莫斯特一字一頓,字字珠璣。
他說的也沒錯,對於溫棉而言確實如此。
如果真的有事,為什麼不提前協調好時間?
明知道要見面,為什麼還要衝動的和裴知堯發生關係,曖昧一晚?
此刻的溫棉無比後悔。
甚至有種裴知堯會影響自己發展事業的錯覺。
「這次的機會已經沒有了,確實是我們的問題,我們無話可說。」
莫斯特嘆口氣,看起來還有些失望。
溫棉卻一把拽住莫斯特的手腕,眼神堅定的保證道:
「你放心,我可以把他約出來,把這件事解釋清楚,那天晚上是我的錯,我不該耽誤正事,但……我也想要彌補。」
莫斯特對溫棉無限包容。
唯獨在這件事上,男人覺得溫棉有些過分。
可儘管如此,他還是給了溫棉機會。
「那好。」
男人深吸一口氣,繞有種視死如歸的錯覺。
甚至令溫棉覺得,他這是最後一次給自己機會。
「我可以幫你聯繫,但我不敢保證人家會同意。」
「沒關係。」
她信誓旦旦的笑著,身邊莫斯特卻一臉懷疑。
這是對於溫棉而言的一種不信任。
同時也令溫棉覺得,自己若是做的再過分些,保不齊莫斯特就不會幫自己了。
「對了,你的曲子,練習的怎麼樣了?」
溫棉剛剛鬆口氣,莫斯特便像是老師一般質問溫棉的進度。
她迅速起身。
為了證明自己,甚至跑到鋼琴前為莫斯特展示。
「已經練的差不多了,你聽聽,上了台肯定不會掉鏈子的。」
她的曲風一向婉轉悠揚。
事實證明,溫棉是天賦性選手。
稍加訓練就能做到如此令人感嘆的程度。
一曲聽下來,莫斯特既滿意,又失落。
「唉……」
他嘆氣,卻令溫棉更加摸不透。
「你嘆氣什麼?是有什麼問題嗎?」
莫斯特搖搖頭,「沒有。」
「有問題就直說好了,我可以改。」
男人頓住腳步,繼而回頭看她。
在雙方對視的過程中,莫斯特還覺得有些惋惜。
「我就是覺得,你的心思不在音樂上,有些可惜罷了,畢竟從前的你在音樂這條路上熠熠生輝,我覺得那才是真正的你,現在……你的心思都在裴知堯的身上。」
「沒有。」
溫棉趕緊解釋,巴不得自己與裴知堯撇清關係。
與她而言,和裴知堯捆綁在一起並非是個壞事,但也絕不是好事。
說不準這就是對溫棉的一種否定。
「我和裴知堯都是獨立的個體,絕對不會因為其中一個人而影響了自己的事業。」
她信誓旦旦的保證,莫斯特卻是一臉看穿的樣子盯著自己。
冷不丁的,莫斯特問出聲來:
「我只問你一個問題,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和裴知堯在一起?」
——
「清清,失敗了……」
與此同時。
梁虞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門口站著一臉期待的裴清清。
兩人在昨晚就已經約好。
無論是否成功,裴清清都會準時過來找梁虞。
如今看到的,卻是梁虞一臉委屈的低頭,聲音都帶著哽咽。
「裴知堯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更不想和我做那種事。」
不知為何,裴清清聽到這番話,心裡總有些得意。
大抵是對裴知堯的一種佔有慾。
只要她聽說裴知堯拒絕了別人,裴清清就會高興一份。
對於梁虞也不例外。
「啊?」
可她還是要表現出驚訝的樣子,一臉失望的看向對方。
「我還以為能聽見你的好消息呢。我哥怎麼說?怎麼就拒絕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