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再見紀彰,佛女元嬰(求訂閱)

正文卷

第485章 再見紀彰,佛女元嬰(求訂閱)

義社聚會結束後。

衛圖並未再逗留於凝月宮,而是跟隨傅志舟一道,先返回應鼎部。

畢竟,為避風頭,他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去歸墟海修仙界了。

那麼,餘下的這段時間,還不如待在應鼎部,以安都隆神師等人之心。

說到底,他一個應鼎部神師,長時間不待在部族之內,確實不太像話。

作為法體雙修之士,他最不怕的就是他人近身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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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彰面泛痛恨之色,咬牙道。

「紀彰。」衛圖面露詫異之色,抬頭看了一眼,在他神識範圍之內,突然出現的一個人影。

語畢,他眉心飛出「鯉龍陰刀」,似是要如當年一般,再次對紀彰下殺手了。

衛圖終於恍然,明白了符玲瓏為何能安穩突破元嬰的原因所在了。

片刻後,其便來到了外城的一個小巷,準備走進衚衕里的宅子。

必會對他有所報復。

「此女心性太過偏激,認為我對她的愛意,僅是垂涎她的佛心。所以趁我突破之時,給了我一段影像……」

聽到此話,衛圖眉宇微挑,面露思索之色,似是對紀彰的話,信了幾分。

不過,這般思索片刻後,衛圖也沒有再去細究此事了,他亦和紀彰一樣,開始擔憂起了此女的報復。

紀彰一開口,便說起了,衛圖適才所想之事,即當年的內幕。

紀彰連忙喊了一聲。

話音落下。

衛圖眉頭緊皺。

畢竟,符玲瓏若是真以和乞丐交媾來破壞紀彰道心,以其心性,絕不會這般容易勘破此事。

只不過,當年在他看來,符玲瓏突破元嬰境界的幾率並不高,再加之有凈蓮庵的保護,也就對此事,沒有過多關注了。

「衛圖,且慢動手!」

衛圖面有不豫,聲音頗為冷淡的說道。

「真不愧是一對情侶。」

「那就是說,紀兄這近百年來,都沒有返回天意宗,與令尊聯絡?」

一想及此,衛圖的臉色,就隱隱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

只是——

但他萬萬沒想到,他沒去找紀彰,紀彰卻反過頭來找他了。

其和當年的符玲瓏如出一轍。

衛圖不由搖頭。

「所以,紀道友才會在突破失敗後,加入了幽門?」衛圖挑眉,再次詢問。

當時,他因為顧忌紀彰之父「紀逸風」,饒了紀彰一命,沒有追殺此人。

衛圖心生好奇。

「事後,經過求證,此女給我的那段影像,只是假的,並非真事。」

這下,衛圖總算明白,為何紀彰會一直逗留在應鼎部,並想著和他聯手,去報自身大仇了。

聽到這裡,衛圖總算明白了紀彰的想法——其是想借他之手,殺死符玲瓏,從而報了自身大仇。

聽此,衛圖不由大感興趣,示意紀彰繼續往下說。

紀彰面露誠懇之色,如實回道。

剛返回應鼎部沒多久。

「其謀害紀彰,是另用他法?」

「你是……衛圖?」看到衛圖突然出現,紀彰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戒備之色。

幾十年前,他凝嬰大典時,紀彰因追殺孫遲信,擅闖呼揭仙城。

這般情況下,符玲瓏是不太可能,突破到元嬰境界的。

不過,縱使猜到此原因,但衛圖還有一件事不明,那就是為何紀彰不回天意宗,找其父紀逸風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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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宅,經過衛圖的神掃檢測,其內並無其他修士。

「說吧,你找我的目的。」

「若非如此,其也難以過得了自己心頭那一關,突破元嬰。」

以此女睚眥必報的性格,在證就元嬰後,可不見得會這般輕易放過他。

從這一點來講。

衛圖冷聲道。

接著,他語速極快的說道:「紀某此次前來應鼎部,是有要事找衛道友幫忙的,並非是對衛道友心生仇恨,想著報復衛道友的親眷。」

相反,符玲瓏藉此報仇,反倒狠狠出了一口惡氣,心境通透了。

見到衛圖神色,紀彰就知,衛圖也和他一樣,大為忌憚符玲瓏這個賤人了,他內心不由一喜,接著便痛訴起了符玲瓏對他的種種報復之舉。

衛圖淡淡的說道。

其確實按照計畫,借與乞丐交媾之事,毀了紀彰道心,但其只是偽造了一段影像,並未真的如此。

話音落下。

畢竟,他當年亦是大大得罪了此女。

不僅輕薄此女,以其要挾紀彰交出「即時傳送陣」,而且事後又斷然拒絕了與此女雙修,謀害紀彰的計謀。

不過,他也並未因此,收回「鯉龍陰刀」,而是仍將此物,懸在紀彰頭上。

衛圖便在應鼎部,發現了一個意外狀況。

「衛道友可知,紀某作為天意宗掌教親傳,又是其私生子,為何會在突破元嬰境時,功敗垂成?」

「符玲瓏突破元嬰?」

見此,衛圖也沒過多耽誤時間,他一甩袖袍,主動現身,站在距紀彰的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此人。

有什麼疑問,直來直去就行。

聽到此話,衛圖臉上,頓時多出了一些訝然之色。

紀彰補充道。

「不錯,幽門是我當初,唯一的去路了。據說幽門中,也有對假嬰重新啟靈的方法,所以我才會加入幽門。」

事後,他曾想過剷除紀彰這個後患,只不過礙於有事耽誤,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紀道友一言不吭,就來我應鼎部,可是不太講禮貌。」

其竟敢在呼揭仙城內現身!

「跟去看看。」衛圖目光微閃,傳音讓傅志舟先行離開後,便一個瞬身,跟在了紀彰身後,遙遙鎖定了其氣息。

這句話,雖沒有任何感情,但紀彰卻能從中,聽到衛圖對他的濃濃殺意。

「現今,這賤人突破元嬰,有此實力後,謀害之人,可就不止紀某一人了,其定會對衛兄你下手!」

而佛修功法,又首重道心。

「難道,她的佛心被沒有破壞?」

紀彰陳說利害。

見到此幕,紀彰面色頓時一白,向後連退了數步。

「紀某在應鼎部待了,已經有了十餘年了。若是對衛道友的親友下手,即便不能殺了衛道友的一對兒女,但殺其他人,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數十年前,他舉辦完凝嬰大典後,去蕭國送韋飛最後一程的期間,便知道了符玲瓏將破元嬰的消息。

此人影雖和他記憶中的紀彰,不怎麼相符,但其氣息,卻與他當年打傷此人,所取的精血一模一樣。

而紀彰,僅是一個假嬰修士。他根本無需對此人多加防備。

「衛道友可知,十七年前,符玲瓏突破元嬰成功了?」紀彰不假思索的說出這一句話,並向衛圖遞過去了一枚玉簡。

「衛兄,你太高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了。我突破元嬰失敗,對我爹而言,是一件恥辱。他當年,都能不顧我娘和我的生死,另娶他人。現在,他怎麼可能會為了我的這點小事,毀了自己的名聲?」聽到衛圖此問後,紀彰苦笑一聲,立刻回道。

他連忙退了幾步,說道:「衛兄,且勿著急,紀某和你之間,又無深仇大恨。你我的仇敵,現在都是符玲瓏。解決此女後,衛兄再對付我也不遲。」

「紀某雖在這百年期間,沒與我爹聯絡,但只要我死了,他定會第一時間知道殺我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