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魔尊的百般手法,種草莓!(求

正文卷

白玉樓內,燈火搖曳,諸多貴公子面面相覷,臉色都看起來很是酸澀。

畢竟再怎麼說他們都是貴公子,而魔頭終究只是魔道中人罷了。

為何抵達京都之後,會有這麼多的女子對魔頭情根深重?

難道只因為魔頭外表英俊不成?

一張皮囊的加成真就這麼大?

眾人越想越惱怒。

而趙誠的目光也是瞬間冷了下來,看著關清寒離去的方向,咬牙切齒。

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殺機。

該死!實在是太該死了!

他當然也不是蠢貨,不會莫名其妙和血雨魔尊為敵,煙雨樓的少樓主鄭恆再怎麼無能,也有著諸多的手下,但依舊敗在了血雨魔尊的手裡。

足以證明魔尊的實力有多強。

他今日之所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斷地踐踏魔頭的威名,一方面是嫉妒,另外一方面則是想討得關清寒的好感。

天下正道之人,誰不知關清寒天賦卓越?而且衍氣宗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他本以為關清寒既然想要覆滅魔道,自然對魔頭恨之入骨,只要他投其所好,幫助關清寒,再加上自身的魅力,定然能夠將這位衍氣宗少宗主拿下。

到時候,衍氣宗,天劍宗聯合在一起,他的威名便能夠迅速壓正道這一代。

不得不說,他的計畫還是相當縝密的,但沒想到竟然在最關鍵之處出了差錯。

衍氣宗宗的少宗主,那為最為痛恨魔道的存在,竟然會真的對魔頭有好感,而且還為了魔頭嘲諷他們等人,

讓他顏面掃地,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徹徹底底丟了面子,成為了天大的笑柄。

嘎嘣!

嘎嘣!

趙誠臉色鐵青,那雙眸子猶如毒蛇一般,散發著森冷的寒意。

「趙公子,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做?」

有人小心翼翼詢問。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投到了趙誠身上,等待著趙誠的回答,趙誠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緩緩開口道。

「怎麼做?自然是要將那魔頭給殺了?」

「關清寒不是說我等在魔頭面前如同螻蟻嗎?那我便要讓他看看,究竟誰是螻蟻,誰是蒼龍!」

斬釘截鐵的話,擲地有聲,說完,他看向皇宮的方向,微微眯起眼睛。

快了,半個月後,唐國京都便會舉辦修行者大會,介時,天界宗籌備了巨大的禮物送給魔頭。

無論那魔頭的實力有多強,都必死無疑!

這是毋庸置疑的!

……

夜色繚繞。

白玉樓外,關清寒早已離去。

此刻,她雙目冰寒,反覆覆蓋著一層層的冰霜,身上穿著一件略帶些花紋的勁裝,腰線緩緩收起,盈盈可握。

那張雪白的臉更是如白狐一般,透露著一種清冷的魅力。

讓人不由自主便生出一種征服之感。

此刻,她眉頭微皺,還在思索著借種之事,說實話,她也覺得此事頗為荒謬。

畢竟在此之前,她還在想著如何斬殺魔頭,但沒想到如今卻已經想著給魔頭生孩子了。

這其中的差距實在是太大太大,連她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為何會有如此轉變。

月光明亮,潑灑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臉頰越發清冷起來。

不知不覺便來到了京都外的一座山上,山有涼亭,屹立在崇山峻岭之間,樹影搖曳。

而在涼亭中,一架飛攆早已在等待,飛攆旁站著一名中年人,鬢角如霜,臉色威嚴,身上散發著一股股的霸道之氣,只是站在那裡,似乎連月光都已經無法向他潑灑而去,將一切都給屏蔽。

他,正是關清寒的父親,衍氣宗的當代宗主,同樣是一名四葉法身境界的存在。

哪怕在整個修行界都頗有威名,尋常人只要見到他,都得卑躬屈膝。

但此刻,在看到自己的女兒關清寒到來之後,他還是嘴角微翹,臉上難得流露出了幾分溫和的笑容。

「清寒,為父終於見到你了。」

「關清寒參見父親。」

月色之中,關清寒目光始終是那麼的冰冷,淡漠地看向自家父親。

神色平靜,不起絲毫的波瀾。

而這樣子也讓關遠山啞然失笑,臉上流露出幾分無奈之色。

他是一名梟雄,一名頗為強大的梟雄,衍氣宗那麼多的長老,護法,他一句話就把這些人全給殺了。

眾人見他畏之如虎。

但惟有見到自己這個女兒,實在是有些無奈。

雖然關清寒確實是女兒之身,但自小便志向遠大,而且還頗為霸道,同齡男子在她面前一向得低頭,不敢有任何的放肆,否則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女兒給狠狠的胖揍一頓。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女兒的天賦還頗為卓越,到現在已經達到了三葉法身境界了,連他這個父親都望塵莫及。

天賦,心性,道心……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在修行界之中,關清寒簡直是完美的。

將來也能夠順利的接手衍氣宗,絕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但……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冷傲了,性子太過嚴肅了,從小都不願意跟人親近。

甚至沒有一個朋友,哪怕在他這個父親面前都是一板一眼的,讓他都頗為無奈。

這也是他為何察覺到女兒似乎對魔頭有著幾分愛慕之心後,便迫不及待想讓女兒和魔頭聯姻。

一方面這確實是為了衍氣宗好,一旦聯姻成功,衍氣宗的實力將會提升一大截,而另外一方面,他是想改變關清寒的性子,讓女兒在這冰冷的修行界能夠感受到幾分溫情。

現在看來,似乎他的判斷出了一些問題,關清寒的性子還是這般冷漠,沒有任何改變,難道他之前的判斷都是錯覺不成?

關遠山驚疑不定,就這麼打量著自家女兒,似乎想要看透女兒的內心。

關清寒面無表情,就這麼站在自家父親身前,神色始終是那麼平靜。

但很快,在父親深沉的目光之下,她莫名其妙產生了幾分心虛,這種心虛是前所未有的,從來沒有出現過。

似乎很怕父親窺探到她的內心,窺探到她對魔尊產生的那幾份愛慕之情。

一想到這兒,她便心亂取麻,變得越來越緊張了,嘴角抿起緊緊的攥緊拳頭,那蒼白的眼眸散發著一絲絲的漣漪。

月光如水,她轉了下視線,不再和父親對視,手指輕輕向前一點,面前似乎出現了一面鏡子,一面有月光凝成的鏡子。

這是一種小手段,鏡子不但能夠窺探道心,還能夠窺探容顏。

旁人完全看不到。

她能夠通過這面鏡子查看自己如今的神態,看有沒有出現什麼破綻,被父親發現。

就這樣,她板著臉,銀髮飄舞,神色變得越來越清冷,那剛剛升起的幾分紅暈,也在她的冷漠道心之下,逐漸平復了下來。

看起來似乎毫無破綻,完美無瑕。

但很快,當她的目光掠過耳垂以及雪白的脖頸時,不由愣了一下,那蒼白的瞳孔微微收縮,臉上勾勒出幾份驚愕之色,差點驚呼出聲。

只見在她的耳垂以及脖頸處,不知怎的多出了一道道的紅痕,一看就是被人咬了,而且頗為明顯。

荒誕,蕩蕩。

種種辭彙在她的內心深處浮現,關清寒瞬間變慌亂起來。

該死!

這些都是魔頭留下來的痕迹,這兩日她心亂如麻,並沒有注重自己的外貌。

這才導致了這些傷痕直到現在還存在。

怎麼辦?究竟該如何是好?如果這些被父親發現的話,她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

覆滅魔道,竟然被最大的魔頭給睡了。

誰聽到這些事情,恐怕都會覺得實在是荒誕非常。

關清寒越想越心驚,越想越羞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她的心理素質一向很強,越是在這個時刻,越能夠保持絕對的冷靜。

就這麼伸出手指,輕輕在前方一點,那月光凝成的鏡子便瞬間破碎,隨著鏡子破碎,月光也開始蕩漾起來,散發著一道道的漣漪。

涼亭之中彷彿升起了一層層的霧氣,霧氣氤氳,徘徊不定,將一切都給遮蔽,也正好遮住了她身上的痕迹。

她體內靈氣蕩漾,只是剎那之間便將那些紅痕抹去,沒有留下半分異樣。

而那些霧氣也緩緩消散,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

從關清寒出手,再到那些痕迹消散,從頭到尾,不過須臾而已,沒有留下任何的破綻,但哪怕如此,她也小心翼翼地向自己父親看了一眼,發現父親的目光始終是那麼平靜,似乎並未察覺到什麼異樣。

她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面色燥熱,越發心虛起來,內心對那魔頭恨之入骨!

該死,這一切都怪魔頭,要不是魔頭的話,她怎麼可能在父親面前如此狼狽,又怎麼會有心虛的時刻?

簡直跟做了虧心事一樣!

關清寒神色冰冷,以為自己隱藏的完美無瑕,卻沒有看到她父親似笑非笑,不經意地從她的脖頸處撇了一眼。

隨後,直接開口道。

「這三年辛苦清寒了,恐怕在魔道過的並不順利吧?畢竟那些魔頭一向是狡猾狠辣,而且實力也不容小覷。」

魔頭。

一聽到這兩個字,關清寒便不知怎麼變的內心一顫,越發心虛起來。

「不辛苦,女兒曾經立誓,必定要將那些魔頭給斬殺。而且,這些年在魔教,女兒已經窺探出那些魔頭是何等的卑劣無恥,只有將魔道給覆滅,我衍氣宗才能夠崛起,恢複往日的榮耀!」

「是嗎?」

關遠山戲謔地望特自家女兒一眼,語氣飽含深意。

「千真萬確!」

「那血雨魔尊呢?難道也卑劣無恥不成?」

唰!

關清寒猛然抬起頭來,看向自家父親,總覺得父親已經窺探出了她的內心。

但心性堅定者,嘴必定也是相當的硬,於是她便硬著頭皮道。

「當然,血雨魔尊既然是魔頭,自然也卑劣無恥,而且還是最為卑劣無恥的,女兒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她咬牙切齒,身上散發著一股股的殺機,似乎真的想要將魔頭給覆滅一樣。

腦海中湧現出來的儘是那一夜魔頭施展的一種荒誕手段,

雖然剛開始,她是想要征服魔頭,將魔頭給拿下,在魔頭的內心深處留下深深的一筆,讓魔頭對自己畢生難忘,永遠也別想忘記她。

而且,是她寵幸了魔頭,而不是魔頭寵幸了她,這其中可是有著質的區別的。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但她終究是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魔頭竟然會那麼勇猛,實力那般強大。

她沒堅持多長時間,便已經承受不住魔頭身上那濃郁的煞氣了,局面被魔頭給掌握,隨後,眼睜睜的看著魔頭施展出了一種種匪夷所思的荒誕手段。

讓她羞澀不已,如今稍微想想,便恨不得找條地縫給鑽進去,臉色嬌艷欲滴。

看到自家女兒流露出這般複雜的神情,關遠山也不由嘆息一聲。

有欣喜,有酸澀,也有幾分不舍。

欣喜是因為女兒終於有了其他的情緒,而酸澀不舍則是因為自家養的白菜被豬給拱了呀。

如此小女兒姿態,哪怕是傻子也能夠看出來女兒已經對魔頭情根深重。

不過此刻,他依舊沒有點破的意思,反而咳嗽兩聲,臉上流露出幾分嚴肅之色,就這麼斬釘截鐵道。

」女兒當真對魔頭恨之入骨?」

「自然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爹爹便幫你把那魔頭給覆滅了吧,本宗主雖然是衍氣宗的宗主,事事要為大局考慮,但更是你的父親,我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被任何人欺辱,哪怕是魔頭也不行。」

「啊?」

關清寒驟然一驚,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就這麼看向自家父親,似乎沒想到事情會急轉直下,發生這樣的轉變。

剛開始,她以為父親在開玩笑,但看著父親呢越來越冷酷的神色,她的內心也不知怎的開始慌亂起來,莫名其妙有些擔憂,這種擔憂甚至讓她無法保持那種平靜的心境,直接開口道。

「父親您一定要三思啊,那魔頭的實力很強,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我們整個衍氣宗都給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