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圖紙畫法

正文卷

大唐先是在陰山一戰獲勝。

涼州一戰又打出了威風。

吐谷渾的這一次冒進,讓吐蕃對大唐的國力明白了一個大概。

其實這一次吐蕃來大唐也只是摸底,看看如今大唐的實力究竟如何。

松贊干布野心勃勃,一統了吐蕃部族之後目光就看向了中原。

也怪吐蕃的後方都是一片荒漠戈壁。

土地貧瘠。

又沒什麼資源。

除了有些風沙還沒什麼值得佔領的。

可相比吐蕃東方的中原就不一樣了。

中原是一塊沃土。

只要能咬下一塊對吐蕃來說都有莫大的好處。

祿東贊來到的玉門關,把國書遞給了這裡的守軍。

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大唐在玉門關部署的兵馬。

長安

李世民的心情很好。

涼州大勝,彰顯了大唐國威。

吐谷渾慌了,立刻投降頒布了國書向大唐臣服,願意像突厥一樣。

並且派出了使者來大唐。

甘露殿內,秦瓊,程咬金,房玄齡,杜如晦等人也在商議著。

程咬金說道:「陛下!不和,咱們就要殺他個落花流水。」

房玄齡搖頭說道:「應該是片甲不留,你個殺才!」

「不都一樣嗎?」

杜如晦說道:「陛下,現如今吐谷渾式微,可還要防備吐蕃。」

李世民點頭,杜如晦說得沒錯。

想要吐谷渾確實要防備吐蕃。

李大涼和尉遲恭已經打算反攻吐谷渾了,最近的戰報傳來,在吐谷渾的後方又出現了吐蕃的兵馬。

正在蠶食吐谷渾的領地。

如此一來大唐要攻取吐谷渾還要考慮會不會連帶吐蕃一起開戰。

和吐谷渾開戰有信心。

吐蕃不得不防,若是一旦和吐蕃交鋒。

大唐很有可能會陷入了一場漫長的戰爭。

整個吐谷渾都會成為吐蕃和大唐的戰場。

程咬金大聲說道:「陛下!臣願意帶三千甲士,去滅了吐蕃,怕他做甚!」

秦瓊眼神示意程咬金不要亂說話。

這一次吐蕃的來使的意圖很明顯,是衝著吐谷渾的領地去的。

房玄齡說道:「陛下,這一次來使很可能會決定以後我們大唐和吐蕃之間的關係。」

李世民面色凝重起來。

「你們這些讀書人都是磨磨唧唧的。」程咬金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陛下!讓臣帶兵出征吧,一定提著松贊干布到太極殿,讓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跳胡旋舞!」

杜如晦嘆息說道:「吐蕃人不跳胡旋舞。」

程咬金茫然四顧,「有這回事嗎?他們不跳的嗎?」

「那是胡人跳的。」

秦瓊實在不願意和程咬金站在一起了。

沒見過這麼殺才的殺才。

李世民問道:「禮部準備得怎麼樣了?」

房玄齡說道:「現如今禮部由河間郡王的長子李崇義代為主持。」

看來李孝恭心裡的芥蒂還在,到現在還是不想入朝。

李世民心裡當然希望,李孝恭可以摒棄前嫌。

當年一起征戰的人到如今還剩下的幾個,走的走散的散。

都說孤家寡人,李世民心裡不免感到有一些悲涼。

像是一朝一夕間再也沒有當年的兄弟義氣。

有的只有君臣之別。

雖說自己也想過會有這樣的局面,現在想來還是有些扼腕。

雖說不後悔,若是弟兄們還是可以像往常一樣就好了。

「你們都退下吧。」李世民疲憊地說道。

等人都離開了之後,小太監在李世民的耳邊說道:「陛下,漢中王李元昌回長安了。」

李世民的目光閃過一絲警惕,問道:「他什麼時候來的。」

「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只是一直沒報上來,這段時間經常在太子和長孫家之間走動。」

李世民眼神陰翳,兄弟里李孝恭是個好漢子,李元昌除了偷奸耍滑沒什麼本事。

倒是背地裡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最擅長。

李世民開口說道:「盯住他。看看他在做什麼。」

「喏。」

李正在試著這個剛做好的輪椅。

用起來還不錯,不得不說這些個木匠的手藝非常好。

「縣侯可還滿意?」工頭說道。

「很滿意,就照這麼做,做二十三個。」李正說道。

工頭指揮著他自己的手下開始幹活。

李義府找來說道:「縣侯,閻立本來了。」

「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李義府提醒道:「八成是來搶人的,要不要拿傢伙趕走他。」

李正說道:「咱們是斯文人,讓他進來吧。」

閻立本來到李正的面前說道:「涇陽縣侯,你什麼時候可以把人還給我。」

李正瞧著閻立本說道:「現在那些人已經為我效力了。」

閻立本又說道:「縣侯有所不知,如今皇宮之內有不少殿宇要修。」

「著急嗎?」

「倒不是這麼著急……」

木匠班的工頭見到閻立本連忙趕來,「見過閻大匠。」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宮裡還等著你們修繕宮殿呢。」

木匠班的工頭解釋道:「我們幾個也是要吃飯的,工部給的工錢實在太低了。」

「你們!」

閻立本心中著急,可也沒什麼辦法,朝中就給工部這麼點錢。

「修繕宮殿豈是那些銀錢可以衡量了,那可是給當朝……」

話說到一半,閻立本的目光立刻被掛在大棚外的圖紙給吸引住了。

走到圖紙近前,閻立本痴痴地說道:「這個圖紙……」

李正問道:「閻大匠剛剛說什麼來著。」

閻立本看著圖紙思索,「先不說那些,老夫問你這圖紙是誰所畫。」

回頭看向李正,閻立本對李正說著:「這圖紙,難道縣侯畫的。」

李正清了清嗓子說道:「正是在下!怎麼樣,沒見過吧。」

閻立本嘆息說道:「可惜了!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畫得這麼差的。」

李正:「我說你這人會不會講話。」

打量著這份圖紙,閻立本呢喃說道:「對了!就該這麼畫才對,這個畫法倒是不錯,就是畫工真不咋滴,沒什麼天賦。」

閻立本看著圖紙神情痴迷,有種像是看到一個脫|光衣服的黃花閨女……那種感覺。

李正小聲問著工頭張齊,「你說這個閻立本是不是有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