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不上班的護衛來了

正文卷

如今程處默因為不服那些商鋪漲價,把一家鋪子給砸了。

現如今因為鬧事已經被領軍衛給拿下。

李承乾暗暗想著這件事。

程處默和李正之間的關係不錯。

據說烈酒生意就是李正和程咬金他家合夥一起乾的。

說不定接著程處默和李正之間的關係,可以請李正出手。

李承乾心中細細算計,自己能夠想到李泰說不定也會想到。

如今程處默被拿下的事情李泰說不定還不知道。

李承乾對自己的幕僚說道:「把蜀王李恪叫來。」

東宮屬官急急忙忙去辦事。

半柱香的時間才把李恪給帶來。

李恪來到東宮對李承乾行禮說道:「皇兄有何吩咐。」

李承乾走到李恪面前微笑說道:「不用多禮,這一次其實是有事情要你幫忙。」

雖然和李承乾走得不是很近,從小到大以來,李承乾李泰都是嫡子而自己的身份是庶出。

又因為自己母妃的原因從小就沒人願意和自己玩。

嫡出和庶出已經是天差地別了。

李恪心中知道自己爭不過李承乾更爭不過李泰。

母妃也時常勸誡自己讓自己不要去爭。

也沒有願意和自己走得太近。

早就喜歡了被人疏遠。

還是第一次李承乾主動找自己。

李恪說道:「皇兄請講。」

李承乾說道:「孤聽聞你答應李正做他的護衛。」

當初為了自己的母妃的處境想要讓李正幫忙。

確實答應李正做他的護衛。

母妃知道這件事之後也訓斥過自己。

至今不願意去面對這件事,也不知道這件事被父皇之後。父皇會不會責怪自己,這件事擱在心裡很久了。

李恪點頭說道:「確實有這件事,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去涇陽了,打算抽空去向他道歉。」

李承乾拍了拍了李恪的肩膀,「孤知道,一個皇子做李正的護衛確實不妥,但既然已經承諾了他就不能再反悔,李正的好友程處默被領軍衛的人拿下了,你可知道?」

「確實聽說有這件事。」

李承乾嘆息說道:「其實這件事也是那些可惡的工坊主亂漲價所致,處默這人的脾氣你也知道。」

李恪點頭說道:「想來李正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李承乾點頭,「孤也是很擔心,父皇會怎麼處置程處默。」

李恪連忙說道:「要不派人去告知李正?」

李承乾又有些犯難,「你有所不知,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涇陽封村了,陌生人進不去。」

「是這樣嗎……」

李承乾微笑觀察著李恪。

李恪想了一會兒說道:「不如臣弟去一趟。」

李承乾長嘆一口氣說道:「也好,若是李正有什麼需要孤幫忙的儘管與孤說。」

「明白了,臣弟這就去跑一趟。」

看著李恪著急離開,李承乾的臉上的笑意越濃。

東宮屬官小聲對李承乾說道:「太子這招著實高明。」

讓李恪去打探李正的口風,藉著救程處默的由頭,讓李正想主意。

李承乾回到東宮的殿內,看著一群幕僚說道:「諸位,我們再來商討一番接下來該如何擺平如今長安的情況。」

商人重利!

不少士族子弟都非常討厭這些商人,甚至還有讀書人對那些漲價的商人口誅筆伐。

可若只是責備這些商人,商人們又說是朝中旨意。

沒了勞工,就沒人幹活,自然沒貨,價格也高。

李恪走在長安的街頭,看著到處都是罵戰。

這長安城是怎麼了?

有人站在商人的一方。

也有人站在百姓一方。

雙方口吐芬芳,就差臉對臉噴唾沫了。

李恪加快腳步離開長安,一路朝著涇陽而去。

來到涇陽村口也要幾經介紹自己的身份,他們確認過之後才可以進去。

李恪心裡好奇什麼時候涇陽縣也管得這麼嚴了。

走入涇陽縣,還是河邊的老地方,李恪見到李正便翻身下馬。

李正瞅著李恪說道:「蜀王殿下說好的做我護衛,如今終於想到來上班了?」

「上班是什麼意思?」

「就是當值的意思。」李正提著魚竿神情慵懶,「我的蚯蚓要用完了,幫我挖一些蚯蚓來。」

李恪剛想說點什麼,李正便拋來了話。

只好收住口,撿起一根棍子去一旁的田埂邊挖蚯蚓。

一邊挖著蚯蚓李恪心裡想著,若是被父皇知道我一個皇子給李正挖蚯蚓說不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吧。

挖了十多條蚯蚓,李恪放到李正的身邊,用河水洗著手。

李正接著說道:「去摘兩隻西紅柿給我,就是田埂上紅色的果子」

李恪:「……」

見李恪依舊站在原地,李正說道:「怎麼,蜀王殿下不樂意做嗎?」

李恪邁動腳步給摘了兩隻西紅柿放在河水裡洗了洗遞給李正。

吃下一口西紅柿,李正又說道:「去把樹下的那個水囊拿來。」

李恪剛坐下又站起身,拿起放在地上的水囊遞給李正。

「還有什麼事情要我做的嗎?」

李正又喝下一口水說道:「蜀王殿下跟著我做,吸氣。」

李恪聽著李正的話,吸氣。

李正說道:「呼氣。」

李恪呼氣……

李正欣慰的點頭,「很好,蜀王殿下保持呼吸好好活著就行。」

李恪:「……」

坐在河灘邊,看著平靜的湖面李恪實在坐不住了,開口說道:「李正,這一次來我是有話要對你說的。」

「我知道,我知道。」李正無力的點頭,「蜀王殿下一直不來幹活我也不好扣你工錢,因為你壓根就沒有工錢,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李恪:「……」

李正瞅著毫無動靜的魚線又自語道:「這魚怎麼還不咬勾,莫非長安魚真的成精了不成?」

李恪站起身又說道:「不是因為這個!」

李正手托著下巴,「如果和錢沒有關係的事,就不用說了,我對其他事情不感興趣。」

聽完這話,李恪的嘴角抽了好一會兒說不出話,見過死要錢,沒見過這麼死要錢的。

李恪鼓起勇氣說道:「程處默被領軍衛的人抓了,我知道程處默是你的好友。」

「放心,他死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