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臣一直都覺得娘娘不是普通女子。」
「何以見得？」
顧衡笑道，「能與臣能做第一人。「
折桑知他又扯回前面的話頭了。
說來好笑，她擔憂的那些他似乎全沒放在心上。
「他日事情敗露，丞相也是第一人。淫亂後宮可抄家滅門誅九族的大罪。「
顧衡毫不在意，「天塌了有娘娘頂著，臣躲在娘娘身後，怕什麼？」
「臣相信，娘娘可以護臣安然無恙。」
折桑：「原來丞相喜歡吃軟飯。」
顧衡：「只要是娘娘做的，毒藥臣也喜歡。」
他的目光過於虔誠，折桑方知他是個痴情種。
走到他們這樣的位子，這份痴情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大概，弊大於利。
使得原本無堅不摧的人有了軟肋，如果他狠點心，不摻和這渾水，他一直都是叱吒風雲的顧丞相，以他的才能，保一世清名不是難事。
不知不覺中，折桑開始為他擔憂。
「送上門可沒有拒絕的道理，若遇阻礙，解決便是，這不是娘娘說的嗎？」顧衡笑道。
他的笑里都是寵溺，語中儘是溫柔。
折桑心裡說不出的動容，他是二十年來第一個這樣對自己的人。
似乎自己在他這裡，不管怎麼仍性，不管做什麼，都會被包容，被支持。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能給他帶來什麼好處。
他甚至不在乎，自己給他帶來的弊端。
她上次試探性的告訴他，自己要登基，他沒有笑她異想天開，反而真的相信自己可以。
他似乎很相信她的能力，甚至相信自己可以護他周全。
他竟比她自己還要信她。
這就是為什麼，她還會擔憂，而他從不擔憂。
「怎麼看傻了？」顧衡摸摸她的臉。
折桑握著他手，將臉貼在他的掌心。
「顧衡，我發誓，絕不會有那天的。我剛剛，只是嚇唬你。」
顧衡捧著她的臉，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被她融化成一灘春水。
他第這天很久很久。
真的有這一天，她在自己手中心，她的眼裡，全是自己。
「臣信娘娘。」
他的吻像蜜蜂採花，快樂而又甜蜜，從她的眼，到她的。
正要往下時，折桑阻止了。
頂著他暗沉的眸色，折桑道，「還有正事沒說完呢。」
顧衡有些上頭，「你說，我聽，也不礙別的事。「
折桑揉揉他的頭，哄他，「聽話。」
她像是在哄什麼小動物，顧衡雖然覺得羞恥，但是高興。
高興了自然就放人了。
他在另一頭落坐，也不膩歪了，一副認真的架勢。
折桑暗暗記下了，顧衡吃軟不吃硬。
「說吧。」
折桑也嚴肅起來，開門見山，「丞相可知道皇帝房事不行。」
顧衡皺眉，以為自己聽錯了，「房事不行？」
「娘娘怎麼知道？」
折桑：丞相的小眼神是怎麼回事？他的小腦瓜子在想什麼？
「是安貴妃告訴我的，我又沒與他發生過什麼，不然我也不用問你，自己就知道了。」
「娘娘還想知道？」
「哎，談正事呢！」
「此事應有蹊蹺，過去從未有過這樣的風聲。」
「我也是這樣想，那夜冷宮明明一切正常，怎麼安貴妃會說他不行呢？」
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