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趁機篡位

正文卷

這一番話落下,整個京圈乃至江城都仿若地震般的抖動了幾下。

畢竟,京圈最有權勢的人都發話了,誰能阻止他癲狂的行為呢?

「我會儘力的,一定會儘力的!」醫生哆嗦著身子,臉上慘白如紙。

「不是儘力,是一定,墨五爺是說到做到的人。」李牧微微側著腦袋,眼神冷絕滲人。

「是、是!」

蘇予安飛馳在路上,連闖好幾個紅燈,踩盡油門的腳,好像裝上了馬達。

他一手死打著方向盤,一手給傅書彥撥號。

電話是撥通了,但卻總是顯示無人接通的狀態。

傅書彥低眸看著那連續不斷的電話進來,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了一縷嗤笑。

他似猜測到是什麼事,眼裡有幾分思慮,卻又顯得那麼不以為然。

真是想不到,那麼惡劣的天氣加上如此糟糕的環境都讓墨北辰他們死裡逃生。

還真是不盡人意。

他眼梢一冷,把手機翻了過來。

「繼續。」他傾身,明眸注視著會議室里的眾人。

「沒有異議的話,墨北辰不在的期間就由我這個表弟全權代他處理事務嘍。」

他由衷的笑意在臉上若隱若現,狡黠的目光都帶著狐狸般的身段。

他趁著墨北辰不在的時間篡奪了墨氏的話語權,以血緣關係之稱是為了暫代墨北辰解決困境。

實則是為了奪取墨北辰的一切。

他這如意算盤打的是讓在坐的人都陷入了模稜兩可的態度。

他必須要趁著這一次把墨北辰踢下台,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沒有的話,那就散了吧。」他挑著眉,面色愈發稱心。

就在他收回眸光一刻,有個姓張的董事站了起來,並且提出了質疑。

「等等!墨總不在,要選一個暫代人出來應該是在我們這群股東裡面吧,傅先生應該不太合規矩。」

不合規矩?

這話說的真是刺耳,傅書彥的耳朵一下就被刺的生疼。

臉色也驟然變的陰沉起來。

整個人看的可怖不已。

他風行利落的回了頭,眸眼發出一道無比尖銳的眸光刺向董事,一股寒意驀然從腳底卷席全身。

「你們之間有墨總信任的人嗎?我和他是至親的血緣關係,就算他今天站在這裡,扶持的人也只能是我吧?」

他懸掛的笑意下,是暗藏的殺機。

張董事痴怔,臉色頓時難堪,一時間無法反駁。

這般尷尬的氣氛下,空氣好像凝固一樣,窒息的讓人快要沉不住性子。

「表弟說的是,既然表弟這麼深得墨總的信任,我們都聽從表弟的意思。」

人群中,有其他的董事站在中間緩和了下氣氛。

他們都知道,這種流程確實不合規矩,但是在諸多的董事中,沒一個人是敢於挑釁墨北辰的底線。

誰知道,像他那種殺伐果斷的人,下一秒會拿誰出來殺雞儆猴。

想到這,除了傅書彥,其他人都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那就散了散了哈。」

會議剛結束,蘇予安則恰好來到了墨氏,不顧其他人的阻攔,直接擋住了傅書彥的去路。

「書彥,怎麼回事,我妹妹為什麼會去山林?她現在生命垂危!」

他躇著眉眼,瞳孔露出刨根到底的氣息。

他既是難以置信,又是痛心疾首,在兩難之間徘徊著。

果然是這樣,傅書彥的猜測和現實情況吻合了起來。

他突然蹙下了眉頭,一臉驚慌失措的擔憂:「柔柔她真的去了啊?那她現在怎麼樣,脫離危險沒有?」

他明知故問,戲精上身。

這場明面上的戲,可謂是演的十分到位。

他聳著蘇予安的臂膀,眼底十分匆急。

蘇予安拉下了臉,一副上當受騙的樣子,心中很不是滋味。

看樣子,傅書彥也是個受害者。

「柔柔中毒了,現在還沒醒過來。」蘇予安沉眸,臉色凝重。

「告訴我,柔柔為什麼會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他恍然間又慎重抬眸,手指在輕輕發顫。

既然都誓死要問個結果,傅書彥的眸色不易擦肩的閃過了一絲詭譎。

不如就把這個鍋甩在墨北辰身上好了。

他露出猶豫的表情,眼睛為難的別了過去,似有話要說,卻又在在舌頭上打了個結。

「我勸誡過柔柔的……」他一字一頓都顯得很沉重。

面色也難堪至極。

聽聞這話,蘇予安的眉頭好像溝壑般深沉,深不見底。

「所以?」

「她說墨北辰告訴她那裡有可以醫治墨老爺子的葯,所以,她一定要冒險前行!」

傅書彥說的時候停停頓頓,神情時刻在轉移,最後又草草的結尾。

自個傷神去了。

所以說,這一切都是墨北辰的錯嘍?

都是他出的餿主意害的自己妹妹現在有生命危險?

蘇予安此刻的心情像火山爆發,氣的牙痒痒。

「這個墨北辰竟然敢耍我!我一定要他好看!」

他這會的臉色比鍋底還黑,全身在喘著粗氣。

他恨不得給墨北辰一個抱頭摔,再一個剪刀腳,讓他半點不得動彈。

他已經轉身,就要離開。

「可以的話,麻煩對我表哥手下留情,他也不是故意的!」

傅書彥朝著他後頭,大聲喊話。

在不經覺中,傅書彥露出了一張卑劣的臉。

「柔柔一天不醒,我一天都不會對他客氣,就算是你表哥也沒有商量!」

蘇予安怒氣沖沖離開了,身姿凌厲,充滿了殺氣騰騰的氣場。

醫院。

墨北辰換上了一身防護服,全身沒有一層表皮暴露在外面。

他蹲跪在蘇芊柔面前,眼神沒有了以前冰冷滲人的氣色。

有的,是急切的關護。

「柔柔,醒過來,我也不准你死掉。」他抓住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上。

隔著一層硅膠,他並不能很好的感覺到她的溫度。

她在床上,沒有一絲動彈,臉色也白的嚇人。

透過氧氣罩,能清晰的看到她呼出來的薄霧逐漸在消散。

只有這麼一點小細節才確定她還是存活的狀態。

「柔柔,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保護你,對不起。」他的聲音越發的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