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感謝唐德（6k）
「你好。」鞏俐大方的和兩人寒暄了一下，然後坐在一起。雖然並不是在同一個圈子混，但彼此的電影和名聲還是很了解的。
「你試鏡哪個角色？」楊紫瓊問道。
「我試鏡初桃。」鞏俐說完，就見楊紫瓊點點頭：「這個角色很獨特，很出彩，很適合你。」
「謝謝，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鞏俐笑笑，又和楊紫瓊討論起國內的事情。
而就在兩人溝通這麼一會的功夫，又有幾名演員走進來。
其中也包括小百合的試鏡者，章紫怡。
「來這裡……」鞏俐對她招招手，周潤發和楊紫瓊見到她也笑起來。
之前在《卧虎藏龍》里合作過，所以他們對彼此都十分熟悉。
章紫怡露出純凈明媚的笑容：「Yeoh，鞏俐姐，潤發哥。」
而在排練室內，唐德等人見到楊紫瓊後立刻微笑起來。
她輕咬嘴唇，決定在試鏡的時候好好表現，拿下這個角色證明自己。
幾個人邊聊著劇組裡的事情，邊關注著試鏡間里的情況。
甚至讓人認為她就是一名成熟的藝伎，而不是楊紫瓊。
沒過多久，工作人員走過來，用英語說道：「感謝大家的等待，試鏡即將開始，叫到名字的人請進入排練室。」
等表演結束後，史蒂文站起身擁抱了楊紫瓊：「真棒，我喜歡這段表演。」
「第一次見，叫我唐德就好。」
此時的試鏡間里，幾個國家的演員已經不約而同的分成了各種陣營。
好的演員，其表演所帶來的信念感是非常強烈的，她會帶動著周圍所有人的情緒，憑空塑造出一個可信的人來。
「是啊，渡邊先生就算在好萊塢也是頂級男演員！」
「不過最後還是得看導演。」反倒是章紫怡很謹慎。
「楊紫瓊。」
就在這時，第二位試鏡者的名字出現。
唐德和史蒂文他們立刻眼前一亮，感受到了真美羽這個人物的氣質。
「謝謝。」楊紫瓊微微彎腰感謝。
唐德點點頭，把一頁紙遞給她：「那……紫瓊，來表演一下這段戲吧。」
霓虹的演員們無比羨慕，有些演員還特意對其他兩個國家的演員哼了一聲，表示優越。
第一位試鏡的演員出現，只是大家沒料到是霓虹的國寶級演員。
尤其是演了《卧虎藏龍》後，地位更是如日中升，就算是國際上也有自己的名字。
Yeoh是楊紫瓊的英文名，也是平時最多人叫她的名字。
只是這樣看起來整個人就沒有什麼大的情緒起伏，所以唐德想看看楊紫瓊如何展現這個人真實的情緒。
章紫怡看著這一幕，忽地又想起自己上學那時候了，那時候老師每學期考核的時候就要挨個排隊進去表演。
平時這些明星在自己國家試鏡都是單獨約時間，沒想到現在來好萊塢倒是嘗試了一把底層的擁擠滋味。
楊紫瓊拿到台詞後，先是思考了一會，隨後放下紙。身體優雅的站成一條直線，昂起頭，把手交叉疊放在自己的腰間。
霓虹的演員們立刻用仰慕的眼神看著渡邊謙進入排練室，並在十五分鐘後又見到副導演羅伯·馬歇爾親自送離渡邊謙。
雖說形式上有些懷念，但更多的還是不甘。
不過自從自己演了張國師的戲後，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這種待遇了。
「這才是真正的頂級演員！」
一聽到是華人演員，霓虹的演員們不說話了，只是默默的看著楊紫瓊走進排練室，打算看看她能有什麼待遇。
楊紫瓊就擁有這樣的能力，雖然她此時還未達到巔峰，但這麼多年不服輸的自信，讓她輕而易舉的就領悟到了真美羽的精髓。
而那幾位韓國演員，本就人少，現在更是顯得十分弱勢。
各大電影節自己也是座上賓，每次試鏡都是導演親自打電話約時間。
霓虹、華人兩大群體，大家彼此都不說話，就彷彿根本沒看到其他人一樣。
而與章紫怡心裡想法類似的演員還有很多，大家都帶著不服輸的勁兒，想要殺出重圍。
「渡邊謙先生！」
「紫怡有這種感染力，很貼角色。」楊紫瓊也表示贊同。
「我覺得紫怡肯定能拿下小百合這個角色。」周潤發笑起來。
他給楊紫瓊的，是真美羽培養小百合時的交談，這個角色因為是殿堂級的藝伎。所以她平時始終表現得優雅、大氣和自信。
「你好，導演，叫我Yeoh或者中文名也可以。」
想不到這些榮譽在面對這部電影的時候都化作了空氣，自己努力了這麼久竟然還是要像新人一樣面臨群選。
之後楊紫瓊念了幾句台詞，無論是情緒還是動作，都十分生動自然。
謙遜、自信、勇敢，這就是她能在好萊塢打拚出頭的三樣法寶。
唐德也喜歡和這種演員合作，所以直接在評分上打了滿分。
而門外的霓虹演員們，在看到史蒂文·斯比爾伯格親自送離楊紫瓊後，一時間也偃旗息鼓，不再試圖比較她和渡邊謙的地位到底誰高誰低了。
反倒是華人演員這邊覺得與有榮焉。
至於韓國演員，很遺憾，他們就只有羨慕的餘地。
之後的試鏡速度加快了不少，幾位霓虹演員連番進入排練室，但出來後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因為她們都被唐德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抱歉，我覺得你的演技根本不合格，這段台詞體現的是嫵媚和憤怒，但我從你的臉上只看到了麻木。」
「停止吧，不用演了，請你出去。為什麼？因為你的表演讓人乏味，我已經快要睡著了。」
「伱是個演員，不是雜技選手，雖然扇子玩的不錯，但這段表演就像喝沒有調味料的味增湯一樣乏味。」
「這段台詞在你嘴裡說出來就好像是病人的臨終遺願，你為什麼要用氣聲，是因為你嗓子出問題了嗎？」
「純潔，我需要的是純潔，而不是裝可愛！離開排練室！」
在短短兩個小時內，三個國家的一眾演員，都經受了唐德暴風驟雨般的洗禮，一個個被罵的有些自閉。
雖然他們之前想過試鏡會是個艱難的事情，可誰也沒想到這麼傷自尊。
導演唐德的嘴巴實在是太尖銳了。
除了極少數的演員外，沒有人能逃過他的訓斥。
就連章紫怡這個對自己很自信的姑娘，也有些忐忑起來。
也就在此時，鞏俐被叫進了排練室。
非常快，大家才等了十分鐘，就聽到排練室里竟然傳來了掌聲。
接著導演唐德親自在門口送離了鞏俐。
於是大家用驚訝地目光看著這位性感女人風姿綽約的離開試鏡間，頓時感覺到了深深的演技溝壑。
在鞏俐走後，章紫怡也隨之進入排練室。
「我看過你的《卧虎藏龍》，很棒。」史蒂文先開口誇讚了一句。
章紫怡立刻露出標準的露齒微笑：「謝謝您。」
隨後她把臉轉向唐德和羅伯，讓笑容顯得更清純。
羅伯同樣以微笑回應，覺得這位姑娘很符合他想像中的小百合形象。
但另一位，唐德卻只是點點頭，一點表情都沒有。
這讓章紫怡忍不住微微蹙眉，聽其他人說唐德的脾氣最不好，嘴巴也最毒。
不知道自己的表演能不能獲得他的認可。
「來吧，試試這段戲吧。」等章紫怡介紹完畢，唐德把劇本遞給她。
一共有兩段戲，一段戲是小百合與會長的訣別。
一段戲是小百合成名後與他人的對話。
因為小百合是絕對的主角，所以她前後的轉變與情緒是整部電影的重中之重。
所以要試鏡的片段也多一些。
章紫怡首先表演了第一段戲，她的表現可圈可點，在面對會長時她展現出了那種少女潛藏許久的愛意和戀戀不捨的心思，看得幾人暗暗點頭，覺得很貼合小百合的性格。
可是在第二段戲的時候，唐德卻皺起眉頭。
因為章紫怡的表現和第一段戲並沒有拉開差距，她還是那般的少女，那般的純潔，卻不像一位成名的藝伎。
「停下。」唐德立刻叫停了她的表演，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再琢磨一下小百合的身份。」
「什麼……身份？」章紫怡有些尷尬，這樣表演到中途被叫停自從她出國後就沒有發生過了。
讓她的臉色有些掛不住。
但唐德卻並不在乎，想要加入他的劇組，那麼演員就要適應他的節奏。
「你是一名成名藝伎，你獲得了很高的榮譽。你也看清了很多的現實，丟棄了很多堅持，可是你表現得卻非常稚嫩。」
唐德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她的問題：「你現在像個怯懦好奇的小貓，根本沒有展現出人物的高傲。」
「可是我覺得，小百合她就是純潔的……」
「沒錯，她很純潔，但這不代表她不驕傲。」唐德糾正了她的錯誤觀念：「她不是個小孩子了。而你，卻一直在扮演小孩子。」
「好吧……好吧，我想一想……」章紫怡被說得臉色通紅，無比尷尬。
她用中文小聲嘀咕一句：「真麻煩。」
結果下一秒唐德忽然用正經地道的中文說道：「你要把藝伎成名後的范兒端出來。如果你抓不住這個人物的神髓，那這個角色和你也就沒什麼關係了。」
章紫怡眼睛瞪大，沒想到唐德竟然會說中文。
頓時臉色變得更紅了。
有種偷摸做壞事被抓的感覺。
之後的表演，唐德沒有再說話，可那種沉默的表情卻讓章紫怡完全陷入慌亂狀態，直到離開排練室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表現得如何。
「你覺得怎麼樣？唐？」史蒂文開口問道。
「還行吧，可以塑造。」唐德不認為電影里的演技缺失全都是演員自己的問題，導演也佔據了很大的比重。
「我覺得很完美。」羅伯倒是對章紫怡讚不絕口，這估計也是他後來執導時，章紫怡一直表現得像個清純小女生的原因。
唐德聳聳肩，他承認羅伯是個很不錯的歌舞片導演，但在演技和劇本方面，他欠缺了很多。
討論完畢後，唐德叫來了下一位演員。
進來的霓虹女演員身材既苗條又豐滿，她試鏡的是小百合的發小，小南瓜。
本來史蒂文他們對她是沒有報什麼期待的，可是她的表演卻十分亮眼，抓住了小南瓜對小百合暗中的嫉妒心理。
「很不錯，她叫什麼？」
「深田恭子。」唐德念出她的名字，嘴角微微翹起。
他當然沒辦法直接確定演員，但這不代表他不能提前漏題。
不過前提是深田恭子能夠接住這個角色。
除了她以外，電影里他還會使用更多的霓虹女演員，這畢竟是一部描述藝伎的作品。
裡面的女性角色多種多樣，很多配角可以由她自己決定，
沒過多久，演員們的試鏡就全部結束了。
只是試鏡過程中遭遇的各種訓斥，經過那些演員的口中傳遞到其背後的經紀公司後，卻引起了他們對《藝伎回憶錄》的聲討。
「藝伎是獨屬於霓虹的國寶，是我們的歷史，應該全部採用霓虹人，才能夠準確的還原這一歷史！」
「劇組大量試鏡華人演員，難道是想讓華人出演藝伎嗎？華人能懂藝伎的精髓嗎！這是一種褻瀆！」
「史蒂文·斯比爾伯格導演應該慎重考慮華人演員，這些演員這對於電影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尊重歷史才能拍出好電影，如果電影劇組不尊重我們的歷史，那麼我們也有理由拒絕電影的取景。」
諸多日媒對《藝伎回憶錄》口誅筆伐，認為史蒂文·斯比爾伯格是在玷污霓虹的瑰寶，但其實內在的只是因為霓虹演員在試鏡中並不佔優。
而且看起來聲勢浩大，其實在美利堅國內沒有濺起一絲水花，只有霓虹本國範圍內有一小眾人在不斷的炒熱度。
畢竟美利堅人根本不關心一部東方電影使用了哪個國家的演員出演，反正在他們看來也沒什麼區別。
對此，唐德也沒有太在意，如果真的尊重歷史，霓虹人就干不出修改教科書那種事情了。
至於抵制劇組取景？
唐德表示這些人真的是太年輕了。
事實上，《藝伎回憶錄》早就已經在霓虹國內尋找過相關的場景，然而即便是他們國內也沒有太多相關場景。
所以劇組已經決定在洛杉磯租下一個馬場，建造出一個符合劇本要求的藝伎區域，再挖一條河流過來。
唐德倒是不用一直跟著，但他確實得時不時去一趟來確保場景的完工。
因此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陽光小美女》劇組裡指導著各位演員。
尤其是金·凱瑞，他的演技很棒，但誇張的表情仍然經常出現，他需要不斷的糾正他讓其達到演《楚門的世界》時最後那段戲份的演技。
「凱瑞，過了。你的表情還是太豐富了，這段戲你要表現出惱火，因為你被妻子拒絕了，但你心虛。因為你知道家庭現在貧困的情況是你一手造成的。」
「所以在惱火後，你要表現出略微的討好。」
「好，我明白了。」金·凱瑞點點頭，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狀態，把這段戲完美完成。
與之對比的是舅舅的扮演者，他被唐德說得更狠一些。
「FK！你不是在對女人表白！他是個男人！而你是他的老師，你懂嗎！你要顧及到面子，而不是像個迫不及待的發情泰迪。」
「唐……我你說的真難聽。」男演員有些扛不住唐德的毒舌。
「我還可以說得更難聽，所以呢，你想繼續聽嗎？」唐德眯起眼睛。
「不，求你了……我試試。」男演員果斷求饒。
事實證明，有時候毒舌有利於提高演員的積極性。
為了不被唐德罵，大家只能好好專註於角色，演完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唐德的臉色。
如果他沒有說話，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等監製完了《陽光小美女》，金球獎的頒獎典禮也在同時間結束，本來唐德是打算參加的，只是當他得知傑西卡·阿爾芭、斯嘉麗·約翰遜、安妮·海瑟薇都要參加金球獎的時候，立刻改口說自己非常忙碌。
並在第一時間帶著深田恭子趕到了洛杉磯的外景處，拍攝了幾張照片證明自己的工作狀態。
只能說為了不被發現，唐德也是時刻警惕著。
在金球獎的頒獎典禮上，查理茲·塞隆如願以償的獲得了最佳女主角。
這一新聞出現後，雖然觀眾們都在表達對新影后的評價中，但好萊塢業內的明星們卻在討論唐德。
這個由查理茲·塞隆親口承認給自己帶來好運的人。
聽說他最近又給艾倫·阿金拍攝了一組黑白照片，由明星報雜誌刊登了出來，老爺子在畫面里精神矍鑠，叼著煙斗坐在獨腳椅上，簡直酷斃了。
攝影界和時尚界的人都對這組照片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以至於現在好萊塢的男明星們也開始尋摸著想要找唐德給自己拍拍照。
畢竟一位能帶來好運的攝影師，是任何人都想接觸的。
只不過唐德最近很忙，在文特拉馬場忙完了白天忙夜裡，深田恭子不愧是霓虹人，在服侍方面沒話說，就像是暖玉一樣用各種姿勢每天幫唐德驅趕著冬天的寒氣。
而劇組的建設工作做的也比較順利，為了弄出平坦的土地，他們先是用400400英尺的墊子把馬場鋪了一遍。
然後又在馬場里挖了一條流經全鎮的河流，河上安裝了一個循環系統，創造出流水潺潺的視覺效果。
整個工程也讓唐德更深刻的感受到了好萊塢的造景能力。
與此同時，奧斯卡頒獎典禮如期舉行。
在唐德缺席的這一屆典禮中，查理茲·塞隆成功在摘得美利堅演員工會、獨立精神獎、金球獎三個最佳女主角後，獲得了奧斯卡影后的桂冠。
在頒獎台上，她喜極而泣。當她帶著利落的金色波浪短髮，穿著銀色鑲鑽的短裙，重新以美麗的姿態站在舞台上之時，拿著獎盃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今年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她哽咽的抹掉眼角的一點點淚花：「我不敢相信。」
「呃……我的時間不多，我要感謝導演派蒂·傑金斯，還要感謝為電影拍攝，指導美術的唐德·諾頓，謝謝，謝謝你……」
她連續說了幾次感謝，現場的明星們都熱烈的鼓起掌來。
「沒有你們，我沒辦法拍完這部電影……還有鮑勃、傑斯……」接著她又說了一堆劇組成員的人名，並感謝他們為這部電影所做的一切。
說完她還打趣道：「我真的太激動了，如果我漏掉了什麼人，請不要殺了我。」
「我要感謝我的祖國，南非，感謝我的同胞。他們每周都在看，我下周要把這個帶回家。」她舉起自己的小金人獎盃，又引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眼看著感言時間來到尾聲，本來打算繼續說感謝地查理茲·塞隆卻忽然想到了一個片段，隨即脫口而出：「你們知道唐德在給我拍照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台下的明星們有些疑惑，心底湧現出好奇。
查理茲·塞隆甩甩頭髮：「他一見到我是這麼說的，嘿，塞隆！你知道嗎？我已經看到了你的未來。」
「我說什麼未來？」
「他說，你獲得三個最佳女主角，站在奧斯卡上哭哭啼啼的，又要感謝這個，又要感謝那個。」
「我說，你怎麼會看到這個畫面。」
「他拿起自己的相機，說，就憑這個，瞧，我給你拍了照，單人的。」查理茲·塞隆說到這裡笑起來。
「唐真的有種魔力，但凡和他合作過的人都知道，雖然他確實很毒舌，但我愛他，他說對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親吻他了。」
「嘩！」掌聲四起。
台下的斯嘉麗笑容僵硬的鼓掌，心裡想到：我是不是應該把那個該死的換城市的規矩取消掉？
安妮·海瑟薇邊鼓掌邊抿起嘴角，覺得自己最近應該少接點工作。
而傑西卡·阿爾芭則表現的更為明顯，她撇撇嘴自言自語道：「只是合作過而已，我也合作過。不過唐為什麼最近都不來找我？」
「阿嚏……」至於被幾個女人同時惦記的唐德，則在電視機前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身後的深田恭子立刻溫柔的拿出紙巾遞給他。
「唐，你是不是冷到了，快到被子里來吧。」深田恭子的香肩露在外面，其餘部分全都被被子所遮擋。
「好。」唐德擦擦鼻子，感覺自己是有點感冒的跡象，於是趕忙回到被子里，用深田恭子的肉彈來溫暖自己的雙手。
這段時間《藝伎回憶錄》的場景已經快要搭完了，演員的選擇也進入了尾聲。
過兩天就會給各位演員發出通告邀約，估計會在亞洲地區引起一些風浪來，但承擔這一切的不是唐德，而是史蒂文。
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而之後則會進入為其五個月的訓練中，不過自己不需要一直陪著，所以可以抽出手來處理至高創意的事情了。
關於國際合眾傳媒廣告渠道的事情已經有了些眉目，他們經過漫長的內部扯皮後，總算對外售賣了。
也不知道那些廣告渠道會被分成幾分，還是說乾脆打包售賣。
帶著這樣的念頭，唐德把被子緩緩上拉，遮住了床上的旖旎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