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揮師北上，決戰京城！
「陸凡！」
城牆上有幾個人在喊著陸凡的名字。
陸凡抬起頭，目光在他們臉上掠過，認出了其中幾人。
徐渭，墨竹，趙武，等等。
每個人身上都沾滿了血，很顯然都浴血奮戰了很久。
陸凡沖他們微微點頭，想擠出點笑容，卻怎麼也擠不出來。
尤其想起趙飛，他的心情難免有些沉重。
收起刀槍，陸凡向城門走去。
許昭帶著眾將士迎了出來。
「見過陸將軍。」
眾人一起向他行禮。
「諸位辛苦了。」
陸凡來到許昭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你也辛苦了。」
說著話，他邁步向前走去。
眾人自覺讓開一條通道，看向陸凡的眼神帶著敬佩，甚至崇拜。
許昭和幾名將領，緊隨其後。
趙飛仍然安靜的躺在地上，神態安詳。
「統帥大人！」
將士們圍攏過來，面帶悲痛。
陸凡走近之後，站在趙飛面前，沉默了許久。
人啊，在面對絕境時，可以做出各種選擇。
趙飛的選擇，無疑是悲壯的。
或許趙飛平時有各種各樣的毛病，比如說任人唯親，培植親信，甚至縱容幫派欺壓百姓，變著法子斂財，等等。
但此時此刻，眾將士對他只有敬重。
「厚葬統帥大人，還有諸位戰死的兄弟。」
陸凡輕嘆一聲，說道：「打掃完戰場，你們都好生休息，守城交給我就行。」
「是。」
眾將士齊聲答應，各自散開。
陸凡繼續邁步，走在蘭桂街上。
沿街的店鋪都關了門，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早已沒了往日的繁華。
在瑟瑟寒風中，更顯悲涼。
「陸凡！」
急促的腳步聲從他身後響起，聽聲音足足有數百人。
陸凡轉身，只見徐渭和墨竹帶著一群人，跟了過來。
「徐公子，墨公子，還有諸位兄弟。」
陸凡沖眾人抱拳，「我代表鎮南軍，代表大周朝廷，代表皇上，感謝諸位鼎力相助，要是沒有你們，鎮南關守不到今天。」
「將軍太客氣。」
「我們都是大周人，理應出一份力。」
「沒錯。」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周被外敵入侵，而無動於衷。」
眾人都抱拳回禮，和陸凡寒暄幾句。
宋兆書和王奮也都帶人過來相見。
「陸將軍，還是多虧了你及時趕回來，要不然我們可能都會送命。」
王奮嘆道：「敵軍攻勢太猛，想要拼了命將鎮南關拿下，只憑我們這些人，怎麼可能守得住？」
「是啊。」
宋兆書接話道：「以往只是聽說陸將軍勇武過人，今天一見，竟然比傳說中還要厲害，實在佩服。」
「諸位客氣。」
陸凡又寒暄幾句，這才離開。
……
……
兩天後，十二月初四。
早上，陸凡從入定中醒來，打開屬性面板。
姓名：陸凡
壽命：18/3040
力量：898.59
敏捷：316.97
精神力：395.02
體強：755.34
修為：先天二境
功法：道經第十二重（12400/60000）
武技：星空劍訣圓滿，玄冰槍法大成（5/30）
可分配屬性點：645.71
早在幾天前，陸凡便已將玄冰槍法練至大成，力量增加64點，敏捷增加16點，精神力增加32點，體強增加16點。
如今他的實力更進一步，已無限接近於先天八境。
當然，如果他用出星空劍訣和玄冰槍法，再配合他強橫的肉身，就算先天八境強者，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也就是說，能贏過他的，只剩下寥寥幾個先天九境強者。
剩下的人都不足為懼。
但陸凡依然不想放鬆。
繼續。
陸凡閉上眼，重新進入修鍊狀態。
下午。
趙武和許昭結伴來到陸凡的住處，打過招呼之後，分別坐下。
「最近敵軍一直沒有動靜，再加上葉無塵他們已率軍安然返回，我們總算是可以喘口氣，安排別的事情了。」
陸凡看了眼趙武，說道：「趙都統，過幾天，我就要率軍北上，支援京城。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鎮南關就交給你了，你和許昭好好配合，互相照應。」
「許昭你還是回大虞城，並派人接手楚國離我們最近的五十座城。」
「同時接收楚國對我們的賠償。」
「另外再分別知會蜀越兩國，讓他們都撤兵，不要再攻打楚國。」
稍微一頓，陸凡繼續說道：「如今我們都是盟國，要想辦法對付共同的敵人才行。」
「是，將軍。」
兩人同時答應。
「對了，探馬有消息了嗎？」
陸凡問道：「有沒有敵軍的動向？」
「回將軍。」
趙武大聲說道：「敵軍已退兵，百里之內沒見敵軍的蹤影。」
「哦？」
陸凡皺起了眉頭，「難道是想撤回北方，跟圍困京城的敵軍會和？」
「很有可能。」
許昭接話道：「齊國統帥已死，敵軍軍心已亂，他們再待下去，也沒辦法攻下鎮南關，還不如返回京城，在那裡跟我進行決戰。」
「沒錯。」
趙武笑道：「敵軍早已被陸將軍嚇破了膽，哪還敢停留片刻？那天你真是太威武了，就連我都感到心驚膽戰，更別說那些敵人了。」
「將軍準備什麼時候率軍出發？」
許昭想了想，問道：「要不要讓蜀越兩國共同出兵？」
「五天後吧。」
陸凡嘆道：「將士們太過勞累，需要休整幾日，畢竟到了京城就是決戰，要養足了精神才行。」
「至於蜀越兩國，還是算了吧，根本指望不上，也來不及。」
「等他們磨蹭到了京城，指不定是幾個月以後呢。」
「而且，沒有我們的約束，說不定他們還會騷擾百姓，惹出麻煩。」
「反而幫了倒忙。」
「跟伐楚一樣，我只帶騎兵去。」
「那樣能以最快的速度支援，作戰也更加靈活。」
「敵軍勢大，以我們這點兵力，只能作為奇兵出擊，給敵軍製造混亂。」
說到這，陸凡輕輕搖頭，「真正的決戰，還是要靠京城的御林軍才行。」
「可惜啊，御林軍也損失慘重。」
趙武嘆道：「我剛從京城回來不久，多少知道那邊的情況。」
「據說八十萬御林軍已不足五十萬。」
「再加上從邊境撤回京城的各支邊軍，京城總兵力還不足八十萬。」
「但是敵軍卻有二百多萬，兵力相差懸殊。」
「而且，我還聽說，敵國的頂尖強者也開始動身，準備前往京城，來牽制我大周的先天強者。」
「到時候必有一場大戰。」
趙武面帶憂色，「以敵國先天強者的數量，要是加在一起，數倍於我們。還好他們並未先行出手，而是在等我方強者先出手。」
「所以我們的先天強者，也只能按兵不動。」
許昭接著說道：「要不然，敵我雙方的差距只會更大。」
「確實如此。」
陸凡點點頭，問道：「不知道京城最近戰況如何？可有消息傳來？」
「消息根本傳不出來。」
趙武說道：「如今的京城已完全被封鎖，別說人了，連只鳥都飛不出來，我們只能靠猜測。」
「是啊。」
許昭輕嘆一聲，說道：「京城被圍已經二十多天了，敵軍的攻勢一定會很猛，說不定會像鎮南關一樣，沒日沒夜的發起進攻，真要那樣的話，即便是京城，也有可能頂不住。」
「那你們覺得，以目前的局勢，京城能守多久？」
陸凡心中大體有個猜測，不過他仍想問問兩人的意見。
「頂多三個月。」
許昭很顯然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此時毫不猶豫地脫口而出。
「差不多。」
趙武很是贊同，「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行，我知道了。」
陸凡心裡有數了，三個月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五天後出發，如果路上再耽擱點時間，等他們到達京城時，又會過去一個多月。
也就是說，留給他們的時間，有可能僅剩下不到一個月。
確實很難。
但越是這種時刻，越是不能著急。
反而要沉下心來，想辦法應對。
……
……
五天後。
大軍休整完畢，陸凡率軍出發。
依然是六萬精銳騎兵，以及那九名一品將領。
這是陸凡手中的最強力量。
經過幾天的休養，不止是將士們有了精神，就連百姓們，也都恢複了生氣，敢出門了。
沿街的店鋪也都開了門。
很多百姓都湧上街頭，為陸凡及將士們送行。
尤其以蘭桂街最為熱鬧。
長長的街上，站滿了人。
百姓們都站在街邊，自覺的留出一條通道，好讓大周將士們順利通過。
當大軍到來時，歡呼聲四起。
「陸凡！」
人們還像以前一樣，喊著陸凡的名字。
似乎只有這樣，才最親切。
在人們心裡，陸凡是從鎮南關走出去的人，是他們的老鄉，更是他們的親人。
尤其是守衛鎮南關一戰，陸凡如天神降世，嚇得敵人潰敗而逃，讓老百姓們對陸凡更多了幾分敬重。
甚至將他當成了鎮南關的守護神。
唐綽婉，喬芸，小鈺，彩蓮，唐榮興，徐渭，墨竹，宋兆書，等等，那些熟悉的面孔，此時都站在人群中，為陸凡送行。
「一路順風！」
「要活著回來啊！」
「多殺幾個敵人！」
「等著你們凱旋！」
在人們的歡送聲中，陸凡率領大軍離開鎮南關，一路向北。
他們白天行軍，晚上休息，用了十幾天時間，來到金陵城，並在此駐紮一晚，稍作休整。
「陸凡，跟我走吧。」
葉無塵面帶微笑，發出邀請，「到我家坐坐，我請你吃飯。」
「好。」
陸凡沒有拒絕，換了身衣服，和葉無塵悄悄離開軍營。
他早已派人查探過，方圓兩百里之內，沒有敵軍。
不用擔心敵軍前來偷襲。
去葉家，可以打探一下消息，順便問問敵軍的動向。
按說敵軍也有可能走這條路。
陸凡和葉無塵從軍營里出來時，天色已黑。
路上幾乎沒遇到行人。
兩人很快來到葉家所住的那條巷子，卻見一群人正等在這裡。
足足有數百人，從巷頭一直排到巷尾。
比上回他來葉家時，還要隆重。
葉千世和陳文詩依然站在最前面，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
「陸將軍，遠來辛苦，快請進府。」
「伯父伯母太客氣了。」
陸凡向眾人抱拳回禮。
一陣寒暄，陸凡被眾人簇擁著，進了葉府。
葉無塵反而被冷落到一旁。
來到葉千世夫婦所住的主院，其他人都退去，只剩下葉千世夫婦，以及葉無塵兄妹作陪。
直接進入膳房，酒席早已備好。
五人坐下。
葉無塵和葉清韻分別陪在陸凡左右，對面是葉千世夫婦。
「清韻，給陸大哥倒酒。」
葉無塵向妹妹使了個眼色。
「好。」
葉清韻笑吟吟的起身，給陸凡添了一杯酒。
兩年多不見，陸凡明顯能感覺到葉清韻的變化。
當初那個稍顯稚嫩的少女，個子長高了不少，也更成熟了。
但那張臉卻依然清麗無雙。
眉眼間的那份羞澀還在。
「陸凡。」
葉千世率先端起酒杯，笑道：「在家裡，我就不叫你將軍了，畢竟你跟無塵情同手足，我從沒拿你當過外人。」
「來吧，我代表葉家，敬你一杯酒。」
「同時也感謝你，為我們大周所做的一切。」
說到這，葉千世輕嘆一聲，「若是沒有你，我們怎麼可能安心的坐在這裡？」
「伯父客氣，我敬你。」
陸凡端起酒杯，跟對方碰了碰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吃了幾口菜，眾人隨意閑聊著，時不時的互相敬上幾杯酒，氣氛極為融洽。
看起來就像一家人。
「對了，伯父。」
陸凡想起一事，問道：「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敵軍經過金陵城？」
「沒有。」
葉千世輕輕搖頭，「我聽說秦楚聯軍走的西邊，估計現在已經快到洛陽城了。」
「洛陽城？」
陸凡皺起了眉頭。
他原本還想著能追上敵軍，在後面給秦齊聯軍致命一擊，但現在看來，卻有些難了。
畢竟走的不是一條例。
不過，既然都是往京城去的，在前方或許會有機會碰面。
他們距離京城是直線距離，一直往北走就行。
而秦齊聯軍卻是走的一條斜線，要一路往東北方向，才能到達京城。
雖然還是金陵距離京城更遠一些，但陸凡他們畢竟是騎兵，更有可能先行抵達京城。
如果有可能，倒是可以在路上伏擊秦齊聯軍，最好能一舉擊潰對方，取得一場大勝。
「不來金陵城更好，要不然這座城恐怕就遭殃了。」
陳文詩接話道：「我聽說臨安城被齊兵攻陷之後，死傷無數，百姓們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齊兵一路南下，一路燒殺搶掠，做盡壞事。」
「著實該死！」
陳文詩恨恨的說道：「可惜我不是男兒身，要不然我也會拿起劍，上戰場上多殺幾個敵人，才能解恨。」
「娘，這不是有我哥和陸大哥嗎？」
葉清韻勸慰道：「您就放寬心，只要有陸大哥在，哪怕來再多的敵人都沒用，他會為您出這口氣的。」
「陸凡，來，伯母敬你一杯。」
陳文詩端起酒杯，正色說道：「我生平最是痛恨那些入侵者，你到了戰場上一定不要留手，要狠狠的教訓那些畜生！」
「伯母放心。」
陸凡也端起酒杯，微微點頭，「我比你更痛恨他們，是絕不可能留情的。」
「好，乾杯。」
陳文詩和陸凡碰了碰杯，很爽快的幹完一杯酒。
放下酒杯，吃了幾口菜，陸凡正要說話，卻聽葉無塵笑道：「你們是沒見，陸凡在戰場上，簡直就是殺神降世，憑一己之力守下鎮南關。」
「攻城的敵軍，被陸凡嚇得肝膽俱裂，扭頭就跑。」
「有的人甚至直接從城牆上跳下。」
「哪怕摔死，都不敢直接面對陸凡。」
說到這，葉無塵看了陸凡一眼，嘆道：「雖然過去很久了，軍營中依然在傳頌這件事，很多將士都將陸凡當成了神一樣對待。」
「陸大哥好厲害！」
葉清韻眼中現出神往之色，她彷彿看到了一個黑甲少年，手持長槍，面對千軍萬馬，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手起槍落，無數敵兵倒下。
剩下的敵兵嚇得倉皇而逃。
這樣的蓋世英雄，怎能不讓她動容？
「陸大哥，小妹敬你一杯酒。」
葉清韻為陸凡填滿酒，隨後端起酒杯，小臉微紅，「在我心中，你就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沒人能比得上你。」
「小妹客氣了。」
陸凡端起酒杯，和對方碰了碰杯，謙虛道：「我沒你說的那麼好。」
說完，兩人同時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來吧，我也敬你一杯酒。」
葉無塵笑著舉杯，「咱倆既是戰友，又是好兄弟，今天我就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我葉無塵生平從不服人。」
「哪怕世上最頂尖的強者，我照樣不服氣。」
「因為我知道，我早晚會超過他們。」
「但是你卻讓我服氣。」
「而且是心服口服。」
「這些話憋在我心裡好久了，今天借著酒勁，我要大聲說出來。」
「我葉無塵佩服你！」
「不管是實力，天賦，甚至謀略，我都自嘆不如。」
「來吧，幹了這杯酒。」
葉無塵跟陸凡碰了碰杯，「我要跟你做一輩子好兄弟。」
「好，乾杯。」
陸凡能感受到對方的真誠，確實發自肺腑。
他也有些動容。
在他心裡，也早已將葉無塵當成兄弟。
真正的兄弟！
「好好好。」
「你們一定要做一輩子好兄弟。」
葉千世和陳文詩都極為欣慰，看向陸凡的眼神，都透著親切。
那是看向親人的眼神。
這頓飯一直吃到了很晚，氣氛溫馨，令人心情大好。
就像家的感覺。
吃過飯，葉千世沖陸凡笑道：「今天趕了一天路，也挺累的，你早點去休息吧，今晚就住我家，還是在無塵那個小院，房間早已為你準備好。」
「行。」
陸凡起身告辭，「伯父伯母，那我先過去了。」
「清韻，我還有幾句話跟你哥說。」
陳文詩向葉清韻使了個眼色，「你送你陸大哥過去吧。」
「哦。」
葉清韻跟著起身，沖陸凡靦腆一笑，「陸大哥，我陪你過去。」
「好啊。」
陸凡明白對方的用意，但是不好拒絕。
況且，對於葉清韻，他雖然談不上多喜歡，但起碼不討厭。
要是非要成家的話，葉清韻倒是個不錯的人選。
兩人出了主院，一路沉默著。
葉清韻稍微醞釀了一會，說道：「陸大哥，你要是能在我家多住些日子多好？那樣我就可以時常見到你了。」
「可惜眼下的局勢，你只能在戰場上廝殺。」
「只能留待以後了。」
「真希望戰爭能早點結束，你也不用再四處奔波了。」
說到這，葉清韻羞紅了臉，但還是大膽的說了出來，「可以安定下來，早點成家。」
「會結束的。」
陸凡目光堅定，「我相信用不了太久。」
「嗯。」
葉清韻重重地點頭，「我也信！」
她剛才鼓足了勇氣，稍作試探，見陸凡不接茬，再也沒有勇氣說第二次。
甚至她開始安穩自己。
這樣也好，起碼陸凡沒有拒絕。
她還有機會！
兩人一路閑聊著，來到葉無塵的住處。
葉清韻不好再留，告辭離開。
她也知道，有些事不能操之過急，要不然會適得其反。
陸凡回到房間，脫鞋上床，開始打坐修鍊。
許久之後。
敲門聲響起。
「陸凡，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
葉無塵推門而入，來到床邊坐下。
他看了陸凡一眼，臉色稍顯凝重，「我父母剛才特意留下我，是為了我妹妹的婚事。」
「知道你是個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
「我父母都想把清韻嫁給你，我妹妹也願意。」
「你知道的，我早就想讓你做我妹夫了。」
「所以，我們一家人都希望你能成為我們的家人。」
「從此以後，咱倆的關係更近一步，甚至比親兄弟還親。」
「你考慮得怎麼樣了？表個態吧？」
葉無塵眼中滿是真誠，「實話實說就行，不用顧慮我的感受。」
「行，那我就說說。」
陸凡確實考慮過這個問題，「我也不瞞你，我現在確實不想成家。但如果有一天，我想成家了，我會答應這門婚事。」
「好了，你不用往下說了。」
葉無塵打斷了陸凡，「有你這句話就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了解清韻，她肯定願意等你。」
「哪怕這個時間會很長。」
「但她起碼有了盼頭，總比心空落落的沒有著落強。」
「她一定會很開心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