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行動!櫻花國想搞事?那麼我們

正文卷

顧笙笙暗暗算著,接下來要去買個密碼破譯器,還有就是去找信封上留下的那個防空洞的位置。

四個小時左右……努力點應該是可以達到。

陸時景點頭,道:「我帶你去。」

害怕顧笙笙拒絕,又加了一句:「我可以幫上忙,路上我開車省時間,到了之後我也能請人來快速弄好。」

剛剛他開車還說:我不是司機。

這會兒,就只想做一個司機。

顧笙笙看了他一眼,這時候也確實是需要他的幫助,點了點頭道:「好,不過我沒錢給你。」

「沒事。趙老師給。」他看向趙德海。

而後夫妻倆一前一後,往外面走去。

趙德海:???

「不是,你們要去哪裡?」

「發生了什麼啊?什麼我負責?你們要幹啥?能趕回來嗎?」

「我要做什麼啊?」

他一把老骨頭了,才剛剛開始理解顧笙笙的話,怎麼這倆人就已經要行動了。

顧笙笙一邊慵懶地揮手一邊走:「您不用做什麼,四小時內我們就回來。」

「等消息就行。」

「好嘞!」趙德海十分開心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

那種跟著笙笙躺贏的機會又來了!

嘿,他一把年紀老胳膊老腿什麼的,就適合蹲辦公室,看見小年輕秀恩愛好像也沒什麼了。

越想越舒適。

剛剛還著急忙慌的,現在立馬就躺平了。

顧笙笙正要開口她想去買破譯器。

陸時景這邊就道:「之前奶奶就有一個很好的破譯器,我剛剛打電話讓她重新用一下,你這邊給她信封上的內容,她就會告訴你是啥了。」

「之後我們再按照地點去找防空洞。挖到更多的文物,到時候……最好能讓櫻花國輸得一敗塗地。」

「至於這個破譯密碼,那些年奶奶就是干這個的。」陸時景解釋道。

顧笙笙也很詫異,她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陸時景已經知道自己所有計畫了。

她要做的,不僅僅是措措櫻花國的銳氣,還要看著他們的博物館以及文物部門……失去公信力。

看向陸時景,本來詫異他什麼都懂,但是仔細想想,這人若是這點能力都沒有,也不會那麼年輕就成為LG的董事長了。

隨即,她點了點頭:「好,我和奶奶說。謝謝。」

顧笙笙這邊給奶奶發消息的時候。陸時景艱澀發言:「笙笙,我剛剛,語氣凶了點。」

「哦,沒事。」她好像沒放在心上,低著腦袋隨便回應。

「我擔心你。」他道。

顧笙笙手指頓了頓,而後轉移話題,「奶奶回消息了。把地址發給我了,在四環左右,我看地圖是郊區了。我們開車估計還要一個小時。」

「嗯。」他道,「你把地址發給我一下,我告訴那些做地質勘測的往那邊趕。」

「好。」顧笙笙準備發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把陸時景微信給刪了。

瞬間有些尷尬,陸時景倒是美美的拿出微信二維碼。道:「這一次,以陸時景的身份加我。」

顧笙笙看了他一眼,而後掃上,把地址發過去。

陸時景等紅綠燈的時候才同意,而後暗爽。

這幾天發消息給顧笙笙發不出去,都是用簡訊發了,天知道他多難受。

知道顧笙笙把他刪了的時候,甚至都開始懷疑人生了,生悶氣好久。

但是林凱和靳然那些人,他是一句話都沒有提過。被自己心愛的老婆刪了,他可能就是第一個人吧。

就在他喜悅到達巔峰的時候,顧笙笙道:「你那個死亡證明,我查了一下,最多一個周就可以撤銷了。到時候你這邊簽下離婚協議就行。」

「那些條款你都不吃虧,你們家的我什麼都不要,陸夫人對我很好,老夫人對我很好,琳琳也對我很好。說起來,我要感謝你……」

顧笙笙說到這裡,陸時景就一頓煩躁。

而後道:「笙笙。」

「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我?」

就這麼想要離開他的身邊,就這麼想要自由的離開?

「只要你不離婚,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甚至也可以像之前一樣,幾乎不出現……在你面前。」

他從來都沒有說過這些話。

陸時景從骨子裡就是傲氣,從小就不低頭,甚至對誰也都沒好過。

但是對於顧笙笙,他竟然有一種無力感。只要她不走,他維持之前的不變都行。

為什麼?他所求的不過是她不離開而已。他從來都沒有如此對一個人上心過。甚至在意她每一個情緒……

說著,手指扣緊方向盤,手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喉結滾動,似是在隱忍情緒。

顧笙笙聽這話,也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兒了。

她從來都是有事說清楚,也覺得倆人之間不存在這種關係。

道:「陸先生,你沒必要。真的。」

「我既然已經知道你是我丈夫,那你故意不在,甚至離開,就為了躲避我。和我之間不聯繫,那這樣的婚姻對你對我有什麼意義?」

「而且,我想你一直都理解錯了一點。」顧笙笙抬眉頭看著他,「我沒有不喜歡你,甚至我也承認,你在我眼中和旁人不一樣。」

她一直都有很坦誠面對自己的心。

陸時景的眼睛很明顯也閃爍了一下,而後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困惑:「那為什麼……」

「陸先生。」顧笙笙鄭重其事,「我想你並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樣的感情。那時候你遲遲不願意承認身份,你是覺得我什麼都不知道很好耍很好玩嗎?」

「即便是他人都支持我能和別人談戀愛,但那時候我是你的妻子,你帶著所有人隱瞞我,但是唯獨最不應該隱瞞我的人,是你。」

顧笙笙很平靜的說出來這些,沒有生氣沒有難受,這些都是她捋了很久的事情。

「在我印象里,之前的Ryan先生,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是我朋友,是可以同我並肩作戰的人。若說是朋友,你也沒有做到坦誠。是丈夫,你也沒有坦誠。」

「所以,我信任你,與你一起過下去,我怎麼說服自己呢?僅有的一點好感,我想不能支撐我們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