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脫就不算賣
下一個鏡頭,小妹扶著一個姑娘出現在走廊之內。
長鏡頭一直跟著他們二人的背影進入到了大廳之中。
「卡,重走一下,下樓梯下的太順利了,沒有盲人的感覺。」
張藝某喊停。
隨後章梓怡只能重新再走。
這一次她目光放空,從台階上下去的時候身形稍稍朝著侍女那一側偏了一點。
因為侍女在她的右前方帶路,走的要比她快一點,所以在這個時候有這樣的小動作是正常的。
這次張藝某沒有喊卡。
另一個機位是劉捕頭的特寫。
在等待牡丹坊新晉頭牌到來的時候,他屏退了那些姑娘,一個人扶著頭閉眼小憩。
聽著那悅耳的頭飾碰撞的清脆叮噹聲,他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眼看過去便不可自拔。
「嗯?」
「你是從小便盲還是疾病所致?」
「從小便盲。」
「身為盲女,為何來此?」劉捕頭不經意間套著對方的話。
「誰說盲女不能來此?」
整個過程中章梓怡沒有眨一下眼,一眼看去彷彿真的盲女一般。
「說的好!叫什麼?」
「小妹。」
劉捕頭一聽這話就樂了:「小妹?牡丹坊中人人以花為名,為何你的名字如此簡單?」
「小妹不願與那些尋常女子爭奇鬥豔。」
「怎樣算是不尋常?」
「此處的花根本不能算花,真正的花開在山野爛漫處。」
「嗯,好。」劉捕頭很滿意這個答案,飲盡碗中的酒後重重放在桌上,「只要你能令我高興,我便帶你去山野爛漫處。」
小妹只是莞爾一笑,並未再做他言。
劉捕頭則是借著酒意繼續問道:「既做頭牌,有何能耐?」
「舞。」
劉捕頭招了招手:「你上前來。」
小妹摸索著上前,但劉捕頭眼見對方越來越近,直接抬起腳來踩在對方的小肚子上,讓小妹停下。
這個動作是張藝某先前設計的,因為他覺得在這樣的古代哪怕是青樓里的頭牌,那也不過是下等人罷了。
這樣的動作既能顯得更加真實,也能更加豐富劉捕頭這個角色的人物設定。
但這還只是開胃菜而已,張藝某真正想給觀眾展示的鏡頭還在後面。
只見劉捕頭快速抽出自己的長劍拍在了小妹臉上,緊接著漸漸遊走,從對方的肌膚之上漸漸滑到脖頸處,再向下挪動,最後挑開了小妹外衫上的紐扣。
本著不脫就不算賣的原則,劉捕頭用力一勾,小妹的衣服便當即飛起。
隨著小妹一聲驚呼,她那曼妙軀體便暴露在了劉捕頭的視野之下。
不過這衣服之所以能飛起來,也不是劉德樺的力氣大,動作精準,而是上面有線拉著。
否則想要讓衣服完整的飛起來,張藝某覺得這讓姜白來做倒是有一定的可能性做到。
小妹頓時有些驚慌,可劉捕頭卻不打算放過她,一把拽著她的袖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拉,小妹拚命的掙扎著。
「你不懂規矩啊?」
說著他用力拽了一把小妹的袖子,然後抬起手來拍了兩下。
這時那些樂師抱著各自的樂器就位。
另一個侍女彎腰撿起小妹身上掉下來的衣服,抱著離開。
隨著樂器的聲音響起,小妹也開始緩緩後退,隨著這樂曲舞動了起來。
雲袖輕擺,纖腰慢擰,飄絲絛隨著音樂舞動,曼妙身姿似是一隻蝴蝶翩翩飛舞,宛如游龍舉月艷罷前夕,又好似小荷輕舞於水雲間,搖曳生姿,柔美而又清婉。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難再得。」
婉轉的聲音傳來,但是隨著清脆悠揚的曲調,再搭配上那優美的舞姿。
劉捕頭時不時的再跟著高聲唱和兩句。
姜白在下面一邊聽著一邊搖晃著腦袋,這曲子是他寫的,現在聽一聽果然很好聽。
但隨著裡面的一聲驚呼傳來,姜白就知道劉捕頭現在大概已經動手了。
雖然今天的這一出是他們早已定好的計策,但姜白還是有點想看一看上面的現場是怎麼樣的。
對於現階段的劉捕頭來說,既然錢花了,那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是牡丹坊里的其他人似乎並不願意看著劉捕頭為所欲為,當眾宣淫。
連忙上去拉人。
場面一時間開始變得混亂了起來。
這時。
姜白知道自己該出場了,全身配甲,手握朴刀,拾級而上,一把撥開外面的紗簾。
「住手!」
可劉捕頭此刻已經小頭支配了大頭,絲毫不管誰來了,仍舊在扯著小妹的衣服。
老鴇見狀連忙上去救人。
「這可是本縣的捕頭大人!」
「什麼捕頭大人!狗屁!」
姜捕頭滿臉怒容:「放肆!拿下!」
隨後跟在他身後的兩個捕快上去按住了劉捕頭。
今日之舉並不是要讓劉捕頭花錢來窯子里嫖娼,他們的真正目的是這個盲女。
因此除了劉捕頭之外,盲女也要被一併帶走。
只是老鴇子哪能看著自己牡丹坊里的頭牌被人抓走,便上前去辯解。
「她是我們店的頭牌,本店才剛開張不久,全指著頭牌為我們招攬生意呢。」
但姜捕頭卻鐵了心要將她帶走,於是故意說道:「胡說,盲人怎麼當頭牌?」
結果這一句話說出,就變成了小妹要給姜白表演,以示自己確實為此處的頭牌。
「可聽過仙人指路?」姜捕頭問道。
「以前玩過。」
「那好,你陪我玩兒個痛快,本捕頭就放了你。」
老鴇聽後大喜:「多謝捕頭大人!」
然後甩袖子拍了一下小妹:「還不快去更衣。」
鏡頭拍到這裡,這一場也就算是拍完了。
再之後便是玩仙人指路的畫面。
只不過那一場戲也有些難度,所以在張藝某的安排里那段是要放到明天才拍的。
「大家辛苦了,這一段拍的不錯!」
「不過這一場的時間比較長,大家再來一遍,保個底。」
張藝某說道。
其他人此刻都快要崩潰了,下午的時候就把同樣的東西練了將近四個小時,這次所有演員發揮穩定沒有怎麼出錯,結果張藝某居然還要再來。
「走走走,再來一條!」
這時副導演也張羅著眾人回到最開始的位置。
於是他們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把這條重新拍了一遍。
由於大家都比較累了,所以在這一次拍攝的時候出了不少的岔子,要麼就是劉德樺的醉酒情緒不到位,要麼就是章梓怡在跳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沒站穩,差點摔倒。
還有後面的樂師也彈錯了幾次。
宋單單倒是發揮穩定,但張藝某要求她還延續之前的錯誤,將銀子掉在地上之後撿起來再說小妹是盲女的事。
但不管怎麼樣,最後他們總算還是把這保底的一條給拍過了。
拍完之後,所有人都累得不行。
「好了,明天白天沒什麼要拍的,大家多休息休息,看看劇本,不過姜白你和梓怡兩個人明天晚上有動作戲,回頭你們再練練動作,還有梓怡你明天還有一段舞,白天也好好練練,爭取晚上拍完早點收工。」
「好的導演。」
走出這棟古樓之後,他們各自去換了衣服卸了妝。
然後坐著車回到了酒店。
「姜哥,今天怎麼拍到這麼晚?」
「今天晚上的戲份比較重要,而且時間也長,拍完之後張導又讓我們重新拍了一遍,第二遍大家都很累了,所以拍的並不是很順利,就一直拍到了這會兒。」
「那你一定也累了吧?」
「有點。」
「我幫你按按?」
「好啊,全身都按一按吧。」
「好嘞,那姜哥你趴好,我最近又學了一些按摩的手法,你看看舒不舒服?」
姜白點了點頭。
蘇柔知道姜白吃勁兒,所以她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按的姜白渾身舒坦,拍戲時的疲憊都消散了大半。
「好了姜哥,背面按完了,該翻面了。」
姜白聽後翻過身來躺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浴室中的水聲響起。
「姜哥,我的頭髮不能弄濕,要不然等一下出去會被人看出來的。」
「大晚上的哪有人,咱們這個酒店屬於內部酒店,外面的人進不來的。」
「那也不好弄濕頭髮。」
「好吧,那你站起來。」
許久之後蘇柔從房間中走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姜白則是躺在床上。
看著手機。
「果然還是有名氣了,住的都是這種豪華酒店,保密性和隱私性都好的不像話。」
姜白嘆著氣。
這家酒店一晚上就要好幾千塊,除了特定的服務員,其他人誰都上不來,這一間房裡光是屋子就有好幾個。
不過能住在這上面的整個劇組一共也就三個人。
張藝某自己住一個,劉德樺,章梓怡和姜白再住三間。
其他人都只能往下面住。
所以蘇柔在自己房間中待一待外面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哪怕酒店裡的那些工作人員也都不清楚。
因為在這酒店裡除了一部公用的電梯之外,還有一部專門給他們這一層客人開設的裡面沒有攝像頭的電梯。
按摩也按了,澡也洗了,姜白躺在柔軟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由於他們第二天沒有戲拍,再加上今天也拍的晚了,所以張藝某告訴他們早上可以多睡一會兒。
於是姜白一覺就睡到了七點半。
醒來之後看了一眼時間:「罪過罪過,平常一個人睡覺的時候都是六點多起,今天七點半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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