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他們是什麼人呢?

正文卷

第482章 他們是什麼人呢?

真司等人的果斷撤離,為本就複雜的戰場,更添了一抹詭譎。

饒是經歷了數次忍界大戰,戰場經驗無比豐富的三代火影,此時也有些看不清局勢了。

長門一方,其實也是如此。

之前與神秘人一方的激斗,不僅損失了佩恩六道,還消耗了長門不少的輪迴眼瞳力。

此時的長門雖然恢複的差不多了,手中也還捏著不少底牌,但畢竟局勢過於複雜,神秘人一方的勢力尚未徹底清除,五大忍村的聯軍又近在眼前,再考慮到帶土一派的威脅,所以他也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小南望了一眼木葉軍陣,目光在自來也身上停留了片刻,旋即對身旁的長門說道:「長門,現在不是跟五大忍村攤牌的時刻,先撤離吧!」

「嗯!」

長門點了點頭。

小南立刻結印,霎時間,無數紙片匯聚到了長門身上,在長門的背後展開了一對紙片羽翼。

接著,長門和小南頭也不回的飛離了戰場。

至於長門之前所乘坐的木車,在帶土『神威空間』與神秘人交戰時,就已經被神秘人損毀掉了。

長門,小南這邊一撤,離戰場更遠些的鼬和枇杷十藏也跟著撤離了。

因為長門幾人的撤離,跟真司一夥的撤離是前後腳的事,忍村軍陣這邊擔心追擊長門時,會引得之前撤離的真司一夥反身再戰,將戰火徹底引爆,於是再次按捺了下來。

「雲隱和岩隱的聯軍還有多久到?」

三代陰著臉問了一句。

通訊班的忍者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硬著頭皮答道:「剛剛的通訊是還有三十分鐘抵達!」

綱手搖了搖頭:「來不及了!」

「哎!」

三代幽幽嘆了口氣。

這一次確實是一舉掃平曉組織和『上弦』的絕佳機會,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裡的曉組織成員數量比預期的多了不少。

特別是『A』和『B』的兩尊完全體『須佐能乎』實在是太叫人忌憚了!

而己方這邊,砂隱忍軍因為連番大戰,基本廢掉了,就連他們的四代風影都受了重傷。雲隱和岩隱的忍軍又遲遲不到,只憑木葉和霧隱兩家的力量,根本沒有勝算。

「就這麼看著他們逃掉?」

阿斯瑪有些不甘心。

自來也的目光卻死死鎖定在遠去的長門和小南身上,愣愣的出著神。

只片刻,整片戰場上便再無曉組織成員的身影。『上弦』的那群鬼,也在『無限城』被打爆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場涉及到了各種高端瞳術,高端時空間忍術,甚至是隕石的多方大戰,就這麼戛然而止了。

忍村一方只得安排人手跟蹤撤離的曉組織,然後打掃戰場了。

神威空間內。

立在帶土身旁的絕說道:「為了找回他們,我可是在土層里翻找了半天!」

「辛苦了」

帶土隨口敷衍了一句,然後目光落到了在他面前一字排開的六具屍體上。

無疑。

這六具屍體,正是長門之前遺失在『無限城』里的佩恩六道。

當『無限城』被長門的『超神羅天征』打爆後,佩恩六道也隨之掉落在了戰場上,並被後續的衝擊波埋在了土層中。

從『人間道』,『畜生道』,『餓鬼道』,『修羅道』,『地獄道』上掃過後,帶土的目光最後落到了『天道』身上。

他很清楚『天道』對長門的意義。

可以說其他的五道,對長門而言,都是些隨時可以替換的消耗品,唯有這具被製成『天道』的屍體,才是長門真正在意的東西。

這也是他吩咐絕,在戰場上偷偷摸摸回收佩恩六道的緣故。

接著,帶土的目光又看向了貫穿『天道』的那根銀色長矛的殘骸!

長門的『超神羅天征』不僅打爆了『無限城』,而且還將束縛『天道』的那根Ω級束縛器給損毀了。

絕上前從『天道』的身上,抽出了殘留的半截Ω級束縛器:「這玩意我從來沒有見過,它似乎不是有由查克拉驅動的。」

帶土接過了破損的Ω級束縛器,仔細打量了一番,確認道:「這根長矛,是那個神秘人射出的?」

絕聳了聳肩:「嗯,那傢伙只一擊就廢了長門的『天道』,如果是長門本人或者你被這玩意射中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帶土這種忍校的吊車尾,顯然搞不懂Ω級束縛器這種精密儀器,於是他將破損的束縛器交給了絕,問道:「可以嘗試修復嗎?」

「很難!」

絕搖了搖頭。

對於這種不是由查克拉驅動,且破損嚴重的精密儀器,別說絕了,就算是忍界其他頂尖的技術人才,恐怕也難以修復。

「可惜了」

帶土略略有些遺憾。

如果能恢複這件Ω級的束縛器,那將來跟長門翻臉時,他就有一張足以奠定勝局的底牌了。

念頭一轉,他又對絕問道:「魍魎和神農怎麼樣了?」

絕笑了笑:「哦,他們倆已經脫困了!這會兒,只怕正在草忍村裡面發著火呢!」

困住魍魎和神農的,並不是Ω級的束縛器,而是一般的拘束器。

面對魍魎和已經成為了零尾人柱力的神農,這種拘束器只能勉強控制一小段時間,所以神秘人離開沒多久,魍魎和神農這兩個怪物就已經自行脫困了。只是沒有找到神秘人的蹤影,所以正在草忍村裡大肆破壞著。

帶土冷著臉吩咐道:「讓他們儘快撤離,現在五大忍村齊聚草之國,虎視眈眈,如果被逮住了,誰也救不了他們!」

「放心,他們又不傻!」頓了下,絕說道:「A那一伙人,你怎麼看?」

一提到『A』,帶土的神情就凝重了起來,不說其他人,單單就是『A』和『B』的那兩尊完全體『須佐能乎』,就足以讓他忌憚不已了。

不過想到『A』一伙人的行為,以及他們全場與長門幾乎零互動的行為,讓帶土不禁隱隱生疑:「我怎麼感覺,他們好像不是長門的人?」

「不是長門的人,又不是我們的人,那他們是什麼人呢?」

絕有些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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