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堯神志不清,方才將宴駿當成了陌生女人。
下意識的動作揮過去,宴駿卻無辜受傷。
男人哭笑不得,站在路邊立刻聯繫了溫棉。
「你來找我吧,我發現裴知堯了,就在路邊。」
奔跑在路上的溫棉突然頓住腳步。
在聽見裴知堯的名字後,溫棉的心裡忽然鬆懈下來。
還好找到了裴知堯。
這若是找不到,恐怕溫棉還要再激動擔心好一會。
「你在哪,我現在過去。」
宴駿將位置發了過來,溫棉很快順著這條街來到兩人身邊。
裴知堯的狀態確實不是很好。
這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樣還真不像是喝醉了酒。
倒像是被人下了葯,此刻有些神志不清,認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宴駿深吸一口氣,面色稍微凝重。
「這可不是小事,裴知堯被人下藥了,現在得趕緊去醫院看看。」
「不行。」
溫棉忽然想到了什麼,瞧著裴知堯幾秒後,冷不丁的說了句,「先給他送到酒店,叫家裡的私人醫院過來看看,還不能直接去醫院。」
裴知堯的情況實在不好說。
若是普通的難受感冒也就算了。
可他去了會所,還不知道被人下了什麼葯。
若是傳出去,恐怕對裴知堯的名聲不好。
「對對,你說得對,走,我現在聯繫醫生過來。」
兩人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沒一會便將裴知堯送進了房間中。
醫生也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現場,就裴知堯現在的情況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
當檢查完一圈後,醫生的表情還有些尷尬。
「那個……」
此人轉頭看向身邊的兩個助手,看似難以啟齒的說了句:
「你們倆先出去,我有些話要交代。」
溫棉和宴駿不知所措。
還等待著醫生的回答。
「溫小姐,裴總的情況比較複雜,我不知該不該說。」
宴駿都快急死了,心裡焦慮的不行。
「你趕緊說就是了,還磨蹭什麼?我看裴知堯這麼難受,你不抓緊給他治療還等什麼呢?」
「裴總的情況,只有女人能解決。」
宴駿畢竟也是混跡會所的人。
當醫生說完此番話,而再對比裴知堯此刻的情況,宴駿基本上就明白了醫生的意思。
可溫棉卻大腦短路,還有些訝異。
「女人才能解決?裴知堯到底怎麼了?」
宴駿滿臉尷尬。
就連身邊的醫生都不知該如何形容。
「宴先生,要不您先迴避一下?」
「不用,我解釋給他聽。」
宴駿轉頭看向溫棉,一字一頓,無比認真。
「簡單來說,就是裴知堯被人下了葯,而只有你才能解決問題,再直白一點,就是你和裴知堯發生那種事,成年人之間應該乾的事。」
好吧,他這樣說,溫棉才算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女人擰著眉,半晌沒說話。
回想起自己剛才問過的問題,忽然覺得有點傻。
宴駿卻靠在溫棉耳邊,小心翼翼的傳遞著信息。
「我的想法很簡單,要不然……你幫幫裴知堯?」
宴駿還真不客氣。
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如此人多的地方,居然毫不避諱的和她說這些。
溫棉擰眉,下意識的想拒絕。
可還未說出什麼來,對面的宴駿便打斷了溫棉後面的話。
「你最好想清楚哦,如果你不願意,那就要找其他女人,你能接受裴知堯碰其他人嗎?」
溫棉當然無法接受。
別說是其他女人了,就算是靠近裴知堯一點,溫棉的心裡都忍不住的吃醋。
宴駿算是拿捏了溫棉,令她瞬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