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棉很快被裴知堯塞進了別墅卧室。
當大門關上的一瞬間,溫棉氣憤的一腳踹在門上。
可發出的聲響不足以裴知堯動容。
男人就站在門前,聲音遠遠的傳來。
「你若是不說,這幾天就一直在房間里,食物我會讓人放在門口,你要是聽話,那就叫人給你送進去。」
如今她連出門吃飯的資格都沒有了?
溫棉一拳敲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響動震的裴知堯擰眉,心裡厭煩無比。
「裴知堯,開門,你這麼做不對!」
「你這是囚禁我!」
面對溫棉的訓斥,裴知堯好似並不反駁。
「就是囚禁,怎麼了?」
他腳步緩慢漸漸離開門口,令室內的溫棉越發絕望。
她想試圖衝出去,卻因為裴知堯的態度太過堅決,令溫棉努力了多次也沒有結果。
與此同時。
「宴駿,我讓你調查的資料,你給我遺漏了不少?」
裴知堯電話聯繫宴駿,心裡還為宴駿的調查疏忽而生氣。
宴駿查溫棉在國外的情況,卻絲毫沒有溫棉的身體狀況。
以及一些平日里的細節,裴知堯一概不知。
這一切,裴知堯都將錯誤按在宴駿的身上。
「啊?沒有吧。」
宴駿不知情況,連帶著聲線都變得委屈不少。
可他撇撇嘴剛想解釋什麼,裴知堯便說了句:
「交給你的任務都弄不明白,我看日後也不用再找你了。」
話音落下,電話掛斷。
宴駿被罵的實在委屈,還不等他出口解釋兩句就被裴知堯切斷了聯繫。
男人愣了神,怔仲好久沒反應。
彼時,裴知堯掛斷電話,一雙漆黑雙眸死死盯著二樓的門板。
溫棉已然沒了聲響,想必她這是想通了,掙扎也沒有結果,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聽從自己的安排。
男人上了樓,站在門口再次警告她。
「你想好了沒有?我也不想把事情鬧的這麼僵,只要你和我說實話,我肯定能放過你,但你自己想清楚,千萬不要因小失大。」
溫棉就蹲在牆角,將頭埋在雙腿之間。
裴知堯的聲音透過門縫傳進來,聽的溫棉倒滯一口涼氣。
不多時,溫棉試圖開門,卻因為房門反鎖壓根沒機會。
「你說的好聽,倒是叫我出去呀!」
裴知堯冷著臉走近,到底將門打開。
可男人的高大身影就擋在門前。
溫棉試圖走出去都沒辦法突出重圍。
裴知堯眼神灼熱,門打開的瞬間就在死死盯著溫棉。
「你沒資格囚禁我。」
她一字一頓,字字珠璣。
當此番話說出口,裴知堯忽然冷笑出聲。
可溫棉心有不甘,再次重複著。
「我說了,你沒資格囚禁我,你這是違法我,之後我也可以舉報你,裴知堯,你越界了!我的事情還不需要你來插手。」
「是嗎?」
只見男人單挑眉,瞧著溫棉堅定的眼神,他卻越發覺得好笑。
「還有,你要是強迫我留下,可就是你的問題了,到時候大家知道都會來譴責你!」
她強行擦著裴知堯的肩膀試圖離開,誰知還未走出一步,裴知堯便伸手將其控制在身邊。
男人將溫棉壓在身下,無論溫棉做什麼,裴知堯都不放開。
這氣的溫棉只好說一句,「你要是還不鬆開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裴知堯感到好笑。
「有多不客氣?」
「我知道傷害不了你,既然如此,那我就傷害自己,讓你今後都無法面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