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雷霆殺戮,偶遇柳坤生

正文卷

第165章 雷霆殺戮,偶遇柳坤生

在張之維和陸謹動手的時候,呂慈也沒閑著,他也和倭寇軍人交鋒了。

一道紫色的煉芒從呂慈手中爆射而出。

凝實無比的如意勁如長槍一般,直接撞在一個倭寇軍人的臉上。

霎時間,紅的白的迸裂飛濺。

如意勁在虐菜方面,要比逆生三重不講理的多。

呂慈控制著詭譎的勁力,以幾個出其不意的角度,瞬間就乾死了幾個倭寇軍人。

雖然現在呂慈主要的修鍊方向是凝實如意勁,追求更大的威力,但這種基礎用法,還是沒有忘記的。

「不堪一擊,可惜,當前這個場合不合適,不然我非得和那個什麼狗屁大佐試試招?」

呂慈腦中念頭閃爍,但下一秒,眼前一道寒光直撲自己面門。

「不自量力!」

呂慈獰笑一聲,如意勁凝聚在手,一把抓住了襲來的倭刀。

而後勁力勃發,如意勁自刀刃處蜿蜒而上,瞬間便把那個偷襲的倭寇軍人的手震的血肉模糊,再也握不住刀,倭刀脫手而出。

呂慈一把抓起落下的倭刀,反手一刀扎進這個倭寇軍人的腹部。

而後單手托刀,刀刃往上,把那個倭寇軍人給挑了起來,雙腳離地。

「作為一個玩刀的,刀都握不住,你還怎麼混飯吃啊?該切腹!」

呂慈獰笑著,微微擰轉刀身,血珠沿著刀身滴落,宛如大小紅色珠簾。

那個倭寇軍人咬著牙齒與呂慈對視,滿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在呂慈的刀尖垂死掙扎。

而在他倆動手的時候,王藹的洗地大業也開始了。

只見陸謹和呂慈搞出的那番驚悚駭人的恐怖場景,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地上的血液和殘肢斷臂都被畫靈清理了乾淨。

清理的方式也很簡單,畫靈往地上一貼,頓時就變的如壁畫一樣,再起來的時候,就能把粘連在地上的血液帶起來。

不過,因為陸謹和呂慈下手太狠的緣故,王藹派出的那些個畫靈,一個個都從水墨色變成了血紅色。

不過問題不大,王藹操控著這些血紅色的畫靈,分批把那些倭寇屍體吞噬。

這個吞噬並不是真的將這些屍體消化,只是簡單的包裹起來,相當於分批打包,方便待會拋屍。

本來血色濃郁的畫靈,在包裹了那些屍體後,被撐大了不少,那濃郁的血色淡了些,但還是有些刺眼。

王藹想了想,又一抖畫卷,飛出去幾個畫靈,撲在幾個「血色大包裹」上,給它們上上色,不讓它們那麼刺眼。

「刺蝟,你舉著他幹什麼,時間緊迫,趕緊扔進來!」

火車已經要衝出隧道了,王藹見呂慈還挑著倭寇在那傻笑,連忙說道。

呂慈持刀的手猛地一擰,刀身旋轉間,倭寇軍人腸穿肚爛,一命嗚呼。

而後他把倭寇連人帶刀,一併扔進了王藹畫靈的嘴裡,扭頭看向旁邊的陸謹。

見到陸謹也在望他,還舉起了手掌:「打完收工,來!」

呂慈去拍了一下,然後就沾了一手的血。

「假正經,你搞什麼鬼啊?一身的血,一點也不專業,還不快清理一下,也不知道張師兄搞定了沒!」

呂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如意勁一震,震散粘在手上血液,而後推開貴賓室的大門。

只見張之維大馬金刀的坐在貴賓室的沙發上,腳下躺了兩個倭寇軍人,正是之前的石川大佐和龜田一朗。

「卧槽,張師兄,這可是個狠角色,伱這麼快就搞定了?」

呂慈一愣,他還以為張之維和石川大佐之間會你來我往有一場惡戰呢,把整個貴賓室都打得一片狼,卻是沒想到這麼乾淨利落,就連室內的陳設都沒怎麼破壞。

張之維敲了敲桌子:「這就叫專業,對了,屍體處理的怎麼樣了?」

話音剛落,三個水墨色包裹著的屍球被王藹推了進來。

「張師兄,處理的很乾凈,保證一點血跡都沒留下!」

王藹邊說,邊把屍球推到了貴賓室的窗戶前。

這時,隧道口的那一抹亮光越來越近,嘩嘩的水聲也越來越清晰。

片刻後。

「轟轟轟……」

火車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突然遠去,周圍的光線一下子亮了起來,原來火車衝出了隧道。

此刻,窗外是一座大橋。

橋下,是一條滔滔匯入渤海的大河。

河水湍急,巨浪橫空。

王藹按計畫行事,將三個屍球推了下去,然後把頭探出窗戶,往下望去。

這一看,頓時就臉色大變,連忙縮回頭,指著窗外,哆哆嗦嗦道:

「張師……師兄,橋……橋下有情況,我剛投下去的屍……屍體……被……被什麼東西吃了!」

被吃了?張之維陸謹呂慈三人連忙來到窗邊,向下看去。

只見下方匯入渤海的支流中,妖氣滾滾如黑雲,聚而不散,翻滾如煙。

妖氣中,隱約可見翻起一條巨尾,大的嚇人,僅僅只是露出的一點輪廓,就跟水缸一樣。

「卧槽,張師兄,這是啥玩意兒啊?」陸謹看的一臉懵。

「這……這黑氣是炁啊,好強的炁,濃郁的都變成黑色了,這應該稱作妖氣了吧,下面有個老妖怪!」

呂慈喃喃自語,聲音有些發顫,他們在橋上,直面了那股強大的妖氣,一時間,即便是他,也有些心神不寧。

張之維倒是沒被妖氣影響,神色如常地凝視著下方,心裡若有所思。

看著體型,個頭不小,不是大魚就是……大蛇,不對,旁邊還有些小的。

張之維運起妄破神眼,看穿那滾滾如黑煙般的妖炁。

就見湍急的水流下,竟有一條條十來米長的大蛇蜿蜒而過。

這些大蛇的身上,都冒著不弱的黑氣,每一條拎到亞馬遜去,都能拍一部狂蟒之災的那種。

在東北,群蛇出動,還有這麼大的妖炁,這是柳家?

張之維思忖了一瞬,心血來潮,舌尖一抵上顎,如長鯨吸水般深深吞了一口氣,氣息灌入肺腑,直入丹田。

下一刻。

「柳!坤!生!」

張之維特意壓縮聲音,初時微弱,細不可聞,但卻越來越大,等到了水面,傳到群蛇耳中,便如驚雷般炸響了。

霎時間,橋下風波一靜,蜿蜒入海的蛇群齊齊一頓,茫然看向四周,它們也不知道這道聲音從何而來。

「這反應,果然是柳坤生嗎?」張之維念頭剛閃過,就見水面捲起一個旋渦。

旋渦中,一雙碧森冰冷的巨大蛇瞳豁然亮起,如同兩盞紅燈籠一般,朝著張之維的所在的方向凝視過來,循聲辨位,它發現了張之維。

一人一蛇,隔空對視了一眼。

下一刻,巨蛇嘶吼一聲,身軀騰空一轉,一尾巴抽擊在橋墩上。

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打得橋墩轟隆作響,裂紋密布,就連火車都抖了三抖。

而後,那巨蛇躍入水中,帶領著一眾大蛇,頭也不回的奔流入海。

「卧槽,張師兄,這他媽的什麼怪物,橋……橋要塌了!」陸謹指著下方的橋墩說道。

眾人看去,只見其中一個橋墩出現了幾條巨大的裂縫,並且還在不斷擴大。

「咱們別墜海吧!」王藹被嚇得兩股戰戰,聲音顫抖的說道。

「墜個屁,只是出現了幾條裂縫而已,我們坐的這輛火車是拉客的,沒那麼重,壓不垮,不過如果是一輛拉礦的火車,就說不好了!」張之維說。

「對了,張師兄,你剛才喊了一聲柳坤生,最大的那條蛇就回頭了,你和它認識嗎?」王藹臉上餘悸未消。

張之維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道:

「淡定點胖子,我和這東西不認識,但你若想和關石花好上,那它就是你大爺!」

「啊……張師兄……你怎麼罵人啊?」

王藹有點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但後面的呂慈卻是聽明白了,道:

「胖子,張師兄不是在罵你,你忘了關石花是幹什麼的嗎?是練出馬的,請什麼東西出馬?」

王藹剛才只是被嚇得六神無主,腦中一片亂麻,現在緩了一下,頓時就想明白了,眼睛一瞪,道:

「這……這大蛇是石花她們一脈供奉的柳仙?」

張之維點頭道:「若無意外,應該是的,不過這柳坤生應該深居在長白山才對,搞這麼大動靜,跑到入海口做什麼?」

說完,他突然想到,倭寇派了一個聯隊,進山圍剿高家那邊的人,他們進的山,會不會長白山?

張之維想到了,陸謹呂慈王藹三人自然也想到了,齊齊說道:

「長白山有情況!」

「那張師兄,我們要不要去長白山?」呂慈又道。

「只是猜測而已,此去長白山可不近,再說了,什麼消息都沒有,去那裡抓瞎嗎?我們已經離濱城很近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先炸了倭寇的鐵路公司再說,二璧,該你出馬了!」張之維說。

呂慈臉色一狠,「拷打,我是專業的,交給我!」

隨後走到昏倒的石川大佐和龜田一郎面前,解開褲腰帶,一泡尿將兩人澆醒。

被張之維打得七葷八素的兩人,迷迷糊糊的轉醒。

感受到一股暖流入口,本能的張大嘴巴,來了幾口。

直到一股尿騷味直衝嗓子眼,才赫然驚醒,一抬頭就看到了那玩意兒。

「八……」

「嘎」字還沒說出口,一個漆黑的鞋底在眼前放大,一腳將他倆踢了個狗吃屎。

為了防止兩人亂叫,呂慈一把扯下兩人的軍裝,塞進他們的嘴裡。

隨後手腳並用,當即就給兩人一頓暴打。

「你們他媽的,說不說,說不說?」

打的時候,呂慈的手上還附著如意勁,每一拳下去,不僅傷表皮,更傷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