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2章 出海

正文卷

第1642章 出海

現是沉默了一會兒,智美才開口問道:「我們走了,他們三個怎麼辦?」

我哎了一聲道:「只能讓他們自求多福了!真有事,你們也帶不走他們的!」

吉娃娃不解地問道:「那我們為什麼還在過來這裡呢?住原來的地方,一旦有事,我們也可以跑啊,可到了這裡,我們想跑都沒機會啊!」

我苦笑道:「那裡和這裡沒什麼區別,想走都一樣的難,在這裡,只要寒姐不想殺你們,其他人也不敢怎麼對你,我出去的條件,就是保你們周全的!她說了就算的,放心吧!」

然後看向一直沒說話的撈仔道:「你,我就不勸你了,我讓你走,你也不會走,我還是那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別太死心眼!」

撈仔懇求道:「帶我一起去吧?」

我搖頭道:「不是不想帶你去,你們兩個總得留一個下來吧,我本來想留下世友的,可他要去找解藥,你留下,你身法好,還善於跟蹤,輕功一般人都不是你對手,你在我放心點!再說,你也不想再和你家小姐分開了吧?」

撈仔點了點頭。

魔術師突然開口問道:「你不會自己跑了吧?把我們給留在這裡等死?」

智美翻了個白眼道:「他想走,還需要找借口啊?」

我笑了笑道:「沒讓你們走,就是和你們說過的,你也看到的,根本走不了!適當的時候,我會帶著你們走的,你啊,關鍵時刻,還得靠你呢!利用你的幻術,讓大家脫身!」

一說到幻術,魔術師來了勁兒,興奮地說道:「我最近又研究了一種幻術,我給你演示一下啊……」

我打斷了他的話道:「以後的,以後有機會的!」

都安排好了,世友臉色十分難看地走過來說道:「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下好點!」

我不解地看著世友,世友緩緩說道:「說了之後,你別衝動!」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道:「你說吧!」

世友哎了一聲道:「剛剛,我在給劉一刀那個手下的女人,叫鏡子治療的時候,她告訴我的,她說不敢和你直接說!」

越說我越覺得奇怪道:「她?她能知道什麼?」

世友連連嘆氣道:「她說,她被抓了時候,她是和南宮關在一起的,南宮在被下了葯之前,杜先生想叫她出手殺了你,她不肯,然後……」

我皺了皺眉道:「直接說!」

世友緩緩說道:「然後,至少4,5個人強姦了她,都是當著杜先生的面,再之後就下了葯的!」

我憤怒地一拳砸在了牆上,世友繼續說道:「我想,這就是南宮不願意醒過來面對你的原因吧?要是可以的話,我想你在走之前去看看她,開導一下她,或者她可以醒過來呢!我同時還擔心的是,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萬一她醒了後,會不會想不開?」

我的心在滴血,那種疼痛,讓我無法呼吸,想起南宮遭受到的侮辱,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杜先生,將他撕碎喂狗!

我緩了緩後,說道:「好的,我這就去看看她!」

床上的南宮,還是那麼安靜的沉睡著。

一旁的寒姐看我來了,站了起來說道:「我覺得我說話,她好像是聽得見似的,只是一種感覺而已!」

我嗯了一聲道:「她聽得見,讓我們單獨待一會兒吧!」

寒姐點了點頭道:「有事叫我就行了!」

寒姐關上了門後,我摸了握南宮的臉,輕柔地說道:「我知道你聽得見,只是這世界對你太殘忍了,讓你都不願意再去面對了!可這世界還有我啊,還有撈仔,還有和咱們一起同生死,共患難的兄弟姐妹啊!他們都當你是家人啊,你就這麼一直不醒,最擔心最難過的是我們啊,撈仔現在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你要是就這麼走了,他估計也得陪你一起走!」

南宮的脈搏跳動了的激烈起來,我繼續說道:「想想我們美好的未來,古鎮里,還有你的族人呢,想想未來我們還可以一起去全世界周遊,還可以創造一個屬於我們自己的小世界,過我們想過的生活啊!」

南宮的脈搏再次跳動了起來,我知道她在聽:「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就要勇敢去面對,逃避不是辦法,你難道想就這樣離開我們了嗎?你捨得嗎?我們還有很多事沒做呢?你的仇,要你自己來報!你要振作起來,儘快醒過來,我還有很多事,要你去做呢!沒了你,我們都不行啊!」

南宮像是什麼東西突然卡住了喉嚨,然後吐了出來一般,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眼睛雖然沒睜開,卻說了句:「我要自己報仇!」

我急忙晃動著她的身體說道:「你自己報,自己報!那就起來啊,別睡了啊!」

南宮再次陷入了昏迷,我急忙叫來寒姐,和她說了一下情況,寒姐嗯了一聲道:「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每天都勸導她的,我相信她很快就會醒的!你放心去吧,說不定,你一回來,就可以看到一個健康的她了!」

趁著夜色,我知道我們得出發了,再不走,很可能就會被人發現,通知了外面的人。

黑夜裡的狗子,眼睛突然變得明亮起來,走在最前面後面跟著劉一刀,他知道怎麼從島上出去,一邊確認方向,一邊指揮狗子往哪邊走?

我和世友跟著他們他們兩個人的後面,世友有些擔憂道:「他們倆個不會打起來吧?」

我搖頭道:「暫時不會,他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再沒達到目的之前,他們都可以容忍對方的!」

兜兜轉轉的,我們來到了一條木船上,沒有發動機,需要划槳,劉一刀和狗子,一個船頭,一個船尾,熟練地划動船槳,很快船就出了碼頭,駛向了外島。

借著月光,我看見我們船前方一艘大船,我們的船到了船腳底下,劉一刀打開了手電筒,向上面晃了幾下,大船伸下來一根繩子,劉一刀率先爬了上去,接著我狗子,接著是我,最後登船的是世友。

上了船,我觀察了一下,這船也不大,應該是貨船,甲板上沒人,我們跟著進了船倉。

兩個船家正和劉一刀在點錢,劉一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先開船,我們都在船上呢,還能跑了啊?錢肯定一分不少!」

其中一個年紀大點的船家說道:「必須再給十萬,之前說好,一個人10萬的,三個人30萬,現在多了一個!」

劉一刀憤憤道:「對啊,4個人,40萬,我可沒扣掉你一分錢啊!」

船家不屑地說道:「三個人是30萬,四個人可就不是40萬了!」

劉一刀直接開罵道:「你會不會算賬啊?3個人30萬,4個人40個,有什麼不對啊?」

船家奸笑道:「三個人可沒那麼大的風險,四個人,人一多,就容易被查,不多10萬,我可不跑!」

我看劉一刀的架勢,馬上就準備動手了。

我急忙說道:「給他!」

劉一刀一愣,然後極不情願地又掏出一沓錢,說道:「你這麼不講信用,坐地起價,傳出去,以後你看看還沒有人坐的船了?」

船家不緊不慢地接過手上的鈔票,放進了懷裡說道:「你們都是有錢人,才不會在乎這錢啊,當買個保險吧!」

收了錢的船家幹事倒是很麻利,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船駛向了公海。

坐在船艙里,我問劉一刀道;「你能辨清方向嗎?」

劉一刀猶豫了一下道:「有指南針就行,你擔心什麼?」

我低聲問道:「這船上面一共幾個人?」

這句話一問出來,劉一刀馬上提高了警惕道:「之前一共3個人,那兩個是父子,還有一個打零工的漁夫!」

世友搖搖頭道:「船艙底下絕對不止1個人!我感覺都呼吸的,就至少3,4個人。」

劉一刀有些緊張道:「應該不會吧,上次我也是坐的他們的船出來的!」

我沒再說話,因為兩個船家中,那個年輕點的走進了船艙,竟然點起了煤氣爐,然後把茶壺架了上去說道:「入夜了,天氣有點涼,我溫點茶給你們喝!」

我笑著客氣道:「太麻煩了吧!」

船夫擺擺手道:「不麻煩,不麻煩,最近公海上打劫的很多,咱們得繞點路走,盡量不經過那片海域,時間可能會長一點!」

水很快就燒開了,船夫端上來一個茶盤,放了些茶葉在茶壺裡,洗了一下杯子,看上去很嫻熟,然後招呼我們喝茶。

我客氣地遞給了他一杯說道:「辛苦,辛苦,你先來!」

船夫看出了點什麼,鄙視地接過我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譏笑道:「我還能下毒啊?」

我笑了笑道:「還真讓你說中了,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要給我們下毒啊?」

船夫臉色一變道:「你說什麼呢?別誣陷好人啊!哪裡有毒了,我這不是都喝了嗎?要是有毒,我怎麼敢喝啊?」

我撇撇嘴道:「這我哪裡知道?不過,你肯定是下毒了!」

船夫呸了一聲道:「你這就不地道了,你誣陷好人,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看著地上的煤氣爐說道:「你不知道船家最大的忌諱就是不能用明火嗎?你連這個規矩都不懂,你做什麼船家啊?觀察你半天了,船家有幾個像你似的,皮膚油白,手指細嫩,全身上下連塊肌肉都沒有,一看就不是干體力活的人,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

話一問完,船夫馬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大聲喊道:「都出來吧,不用躲了,被他們發現了!」

船艙底下的木板被推開了,從裡面躥出來5,6個人,有的拿著手槍,有的手上都拿著刀。

我看了一下自己身邊這豪華陣容,一點都不擔心,一個劉一刀想搞定他們都不難,況且還有狗子和世友呢。

老船夫在船艙外面喊道:「別用槍,再把船給我打出洞來!快點解決點,上岸咱們就收錢!」

劉一刀看我了一眼,我平淡地說道:「你看著辦,留個活口問話就行了!」

船艙里很窄,他們人雖然多,可不能一起攻擊,最前面的一個壯漢,拿著刀指著劉一刀威脅道:「老老實實乖乖的,我讓你們死的不那麼難看,留個全屍……」

話還沒說完呢,劉一刀已經奪過他的刀,在他身上留了了數刀,他身後的人一看不對勁兒,急忙沖了過來,同樣的結局,剩下的幾個人才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慌亂地拿起了槍,可很快拿槍的手就被直接剁了下來。

這邊年輕點的船夫都快嚇傻了,急忙往甲板上面跑,狗子一把把人拽了回來,踩在了腳下。

聽見慘叫的老船夫,還以為是我們的聲音,不耐煩地對著我們喊道:「殺幾個人,還弄這麼大動靜,一刀一個不就解決了嗎?別把我船艙弄得哪都是血啊!」

等他再往船艙里望過來的時候,傻了眼,一個血人站在船艙里,勾著手指讓他進來。

老船夫一看不對勁兒,急忙想跳船,一個人影閃了出去,然後老船夫被扔進來船艙。

看見5,6個他請回來的殺手,像死豬肉一樣,被堆在了角落處,直接吐了出來。

血已經流的滿地都是,換做以前,我可能早就嚇暈了,可現在的我,什麼大場面都沒見過,都是屠殺,這都算是小場面了,可這一老一少的船夫,明顯是沒見過這場面啊?

這不免有點讓我好奇,看他剛剛說話的樣子,像是個老手,可這樣的場面怎麼就受不了了。

再看地上被踩著的年輕人,倒是一臉的淡定,似乎沒怎麼害怕!

我先指著老船夫,問年輕人:「他是你什麼人?」

年輕人沒理會我,閉上了眼睛。

狗子隨手拿起了地上的一把刀,毫不猶豫地插進了他的手背,年輕人疼得罵出了所有能想到的髒話。

狗子看了看我,我不屑地說道:「這還是不夠疼,還能罵得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