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帝已經百分百肯定，老太太的靈魂已經被燕姐吞噬掉或者殘害。
但是諾諾一家都是普通人，他們並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本質是什麼。
所以，這是張帝的一個善意的謊言。
諾諾媽也是淚流滿面的對張帝鞠躬：「謝謝！」
再然後，張帝對趙洪川說道：「趙隊長，視頻經過已經錄下來了，我現在傳給你吧。」
「懸賞金，請儘快打到我卡上！」
趙洪川點頭道：「好，長海這邊的效率，比你們中原要快不少，賞金一般一個工作日就能到賬。」
張帝將視頻經過傳到了趙洪川手機上，然後說了聲告辭就帶著老道和老王離開。
趙洪川望著三人的背影，對一個年輕人使了眼色。
年輕人會意，立即追了出來。
張帝壓低聲音道：「後面有個尾巴，我們去附近的如家酒店。」
三人搭了個車在附近找了一家如家酒店。
進去後張帝開了一個三人房。
直到他的神識中，那條尾巴離開以後，他才帶著老王和老道返回森林酒店。
尾巴回到趙洪川身邊。
「怎麼樣？」趙洪川問道。
年輕人低聲道：「他們住在長陽大街的如家。」
趙洪川沉聲道：「江一航失聯了，電話打不通，我聯繫了養豬場，同樣沒有他的蹤跡。」
「我懷疑是他們三個搞的鬼，他們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晚上調些人去把他們做掉。」
「明白！」
……
回到森林酒店，白無常就抓著江哥來見張帝。
「把他弄醒！」
白無常只是在江哥面門前打了個響指，江哥醒了。
江一航看到張帝，非但沒有害怕，反而一臉怒氣道：「小赤佬，儂腦袋瓦特了？」
張帝一腳踹過去，江一航臉上出現一個腳印，鼻血呼呼的往下淌。
「媽的，講補冬哇，我又叮不等！！」
「叮！恭喜宿主獲得486點負面情緒值！」
江一航捂著流血的鼻子怒道：「媽的，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打我？」
「哦？」張帝指著白無常，一臉不屑道：「那你知道她是誰嗎？」
「她是誰關我屁事？我勸你趕緊把我放了，要不然你就大禍臨頭了。」江一航火氣不減。
張帝沖白無常招招手：「過來，坐這裡！」
謝玉靈小臉紅撲撲的，獃獃的看著張帝拍大腿。
「愣著幹嘛？坐過來！」
「嗯？啊，哦哦！」白無常咽了口空氣，一點一點的挪過去，坐在張帝腿上。
老闆這是要騷擾手下嗎？
白無常心急如焚，心跳加速，臉蛋兒紅紅的。
張帝向沙發後面一靠，似笑非笑道：「江哥，你知道陰差殿嗎？」
江一航臉色一變，表情驚懼交加的點了點頭。
張帝拍拍白無常裹著白絲的大腿呵呵笑道：「介紹一下，這位是陰差殿的殿主，白無常！」
江一航眼前一黑差點激動的昏厥。
「叮！恭喜宿主獲得122點負面情緒值！」
「你……你騙人，白無常何等身份尊貴？怎麼可能會坐你腿上？」
張帝含笑看向謝玉靈：「來，證明一下你自己！」
白無常手一揮，一根哭喪棒出現在手中。
江一航一屁股坐在地攤上，又驚又俱！
張帝語氣平淡道：「看到了嗎？白無常都可以坐在我腿上，你覺得我是什麼身份？」
江一航大咽口水。
借白無常裝完逼以後，張帝就把她給推開，白無常拘束的站在一旁，整理了好半天心情才整理好。
眼神幽怨而慌亂，羞怯而緊張的不停瞄著張帝。
老闆過分了呀，竟然這樣騷擾秘書！
張帝沉聲道：「陰差殿的手段你應該清楚，所以，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
「你是什麼身份，為誰賣命，窩點在哪，誰是你在靈調局的接頭人，交代吧，免得受苦！」
這種程度的壓迫，江一航難以承受。
這可是白無常，陰差殿的殿主，他這個身份也只是才達到了解這種身份級別信息的程度。
白無常的級別，可以說不亞於靈調局總局長。
這種級別的人，竟然坐他腿上？
那這個人的身份……江一航不敢想下去，這得是何等的大人物？
江一航緊張道：「交代清楚，我能……」
「不能！」
沒等說完，張帝果斷搖頭道：「你不交代，會生不如死，你交代清楚，會給你個痛快。」
「記住你現在的處境，你在我手裡，沒有籌碼，更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江一航身體癱軟，面如死灰道：「我叫江一航，是中江實業的一個部門主管。」
「同時也是7號養豬場的副廠長……」
「養豬場？」張帝狠狠的皺了下眉頭，他已經猜到了這個所謂的養豬場是幹什麼的了。
圈養那些等待成為鬼傀的人，或者說是製作鬼傀的窩點，想到這裡，張帝額頭已現青筋。
「繼續！」
江一航繼續道：「養豬場你應該知道，外面的那些散戶會用各種手段坑蒙拐騙外地人來長海。」
張帝又是一腳踹過去怒道：「外地人怎麼你了？外地人就是好欺負的？看不起我們外地人？」
江一航捂著流血的眼眶慘叫一聲。
「叮！恭喜宿主獲得323點負面情緒值！」
「你……你說過我老實交代就給我個痛快的，你為什麼還要拿腳踹我？」
張帝晃了晃腳：「朋友，你看錯了，這不是我的腳丫子。」
江一航一愣，表情都變得扭曲，憋了半天：「操，這不是你的腳丫子是誰的腳丫子？」
張帝淡淡一笑：「我這是假肢，不信你看！」
張帝輕輕一甩，一條腿從膝蓋地方分裂掉了出來。
看的白無常和江一航是一愣一愣的。
「叮……」
又收穫上百點負面情緒值。
這是什麼神仙操作？
還可以這樣玩兒？
張帝笑眯眯道：「現在相信這腿不是我的了吧？趕緊滴快講，別墨跡！」
江一航一臉憋屈道：「跟我們有接觸的是趙洪川，我們行動的時候都會和他打聲招呼，免得出事。」
「中江從很久以前就在靈調局安插眼線和內應了，雖然安排了很多，但我只知道趙洪川一個。」
張帝點頭道：「你們真夠可以的，竟然把這麼多外地人圈養起來，還取名養豬場。」
「用各種殘忍的手段讓他們厲鬼化，你要認清你自己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就是這樣殘害自己的同胞？你他媽的還有沒有人性？」
「謝玉靈，給他安排一下，讓他嘗一嘗千刀萬剮生不如死的感覺，折磨十天以內不能讓他死！」
「遵命，老闆！」
白無常當場拎著他出門。
江一航一臉恐懼的掙扎嘶吼道：「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你說話不算話，你他媽騙我。」
「跟我談信用？你也配？」
也不看看咱老張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