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是嗎

正文卷

第55章 是嗎

陸吾頓了頓,語氣帶著絲試探的問:「那是誰有這個本事?」

符念念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這件事情跟現任冥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算是他們家的私事,我不好在不徵求他同意的情況下告訴你。」

陸吾挑眉笑了笑,也不勉強,而是岔開話題道:「我們去別處看看吧,那羅酆山裡說不定還有東西。」

符念念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笑著說:「好。」

陸吾抓著她的手腕,帶著她往羅酆山走去。

在去羅酆山的路上,他們碰到了紅白雙煞。

紅煞是指婚禮中意外死亡的人的鬼魂,而白煞是指年輕時意外死亡的人的鬼魂。

紅煞這邊一群人都穿著鮮紅色的衣服,抬著紅色的婚轎,不仔細看,還真會誤以為他們是迎親的隊伍。

而白煞自然是一身白衣,他們穿著麻布和孝服,還攜帶棺材,除了臉色蒼白的和死人一樣,其他與正常人沒有區別。

紅白雙煞相遇,誰都不肯讓步,而他們兩個碰到紅白雙煞的人,非常容易被波及。

符念念跟陸吾對視一眼,這紅白雙煞怎麼看怎麼像是給他們安排的。

果然下一秒,紅煞這邊穿著鮮紅衣服的喜婆笑眯眯的朝符念念走來,上來就抓住了符念念的胳膊,一邊拉著她往轎子那兒走一邊語氣僵硬的說:「新娘子怎麼還在這裡?快跟我走,一會兒誤了吉時可就不好了。」

符念念發現這喜婆的力氣非常大,但她要是想掙脫還是挺容易的。

只不過她倒是挺想看看薛泉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符念念轉頭跟陸吾交換了個眼神,陸吾鬆開了拉著她手腕的手。

符念念被喜婆塞進了轎子里,紅白雙煞相撞,轎子里卻連個新娘子都沒有,這如果不是特意為她安排的,鬼才相信!

符念念嘲諷似的勾了勾唇角,她倒要看看薛泉要把她弄到哪兒去。

符念念被塞上轎子之後,陸吾也被白煞那邊幾個抬棺材的男人拉著往棺材那兒走。

一邊走一邊語氣僵硬的跟同伴說:「趕緊的,把他抬進棺材裡,棺材蓋封上,不要誤了下葬的吉時。」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彷彿看不見陸吾還是個活生生站著的人,把他當死人搬動。

陸吾挑了挑眉,也不說話,就任由他們把他封到棺材裡。

再次睡到棺材內,陸吾還有心情感慨,這破棺材的舒適度比他的可差遠了。

外面的人用釘子封嚴實了棺材,兩方人馬都笑了起來,剛才還誰都不肯讓的,現在卻岔開走了。

符念念聽著外面的吹吹打打聲,坐在轎內悠閑的哼著小調。

不管今天薛泉葫蘆里賣什麼葯,她回來都要把那忘川河給掀了,那些彼岸花她也懶得給冥辰帶回去了,乾脆一把火燒乾凈。

符念念正想著怎麼把薛泉的地界攪得天翻地覆呢,外面吹吹打打的聲音停了,轎子也隨之停了下來。

符念念眼神銳利的盯著轎門的方向,下一刻,轎簾被掀開。

符念念看到了外面穿著紅衣,一身新郎打扮的薛泉。

她有些嫌棄的嘖了一聲,開口毫不客氣:「本來就長得不怎麼樣,穿上這身更丑了。」

薛泉嘴角抽了抽,愣是忍住了沒接她的話。

他暗暗吸了口氣,臉上撐起一個笑:「娘子,請下轎。」

符念念聞言臉上露出個大大的笑,薛泉還來不及想她在笑什麼,就被她當胸踹了一腳。

薛泉重心不穩,仰頭摔到了台階旁。

符念念慢悠悠的掀開轎簾走了下來,旁邊抬轎子的幾個轎夫都下意識的躲遠了幾步。

薛泉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再也撐不住。

他不明白為什麼符念念在他的世界內,還依舊能活動自如。

他明明限制了她的動作,她也乖乖的跟著喜婆上了轎子,來到了這裡不是嗎?怎麼轎子才停,她就有力氣對他動手了?

「為什麼?」薛泉眼神邪氣十足的看著她問。

他在跟她見面之前,設想過無數種可能,沒有一種是現在這種局面。

符念念眼底的嘲諷明晃晃的:「為什麼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為什麼你這麼無能,我都入了你的畫,來到了你的世界,可你依舊控制不了我。」

薛泉血氣翻湧,眼神陰霾,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符念念看他生氣,心情愉悅了很多,唇角的笑也真切了許多:「你繞這麼大一個圈子,還安排了紅白雙煞,就是為了噁心我?」

薛泉盯著她不說話。

符念念唇角的笑弧度更大:「我還以為多日不見,你真的長本事了呢,沒想到還是這麼沒用。」

薛泉氣得眼睛都紅了,但隨即他想到了什麼,又平靜下來。

甚至又撐起了笑容:「娘子,你確定不要跟我拜堂成親嗎?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能活動自如,但我卻不是沒有辦法治你,你要記住,這裡是屬於我的世界。」

「況且,跟你一起來的那個男人,你不想想他的安全嗎?」

「我的安全怎麼了?」陸吾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慢悠悠帶著笑意。

薛泉臉上的笑僵住,瞪著聲音來源方向。

堵在陸吾前面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道來,陸吾從這條道走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沓子紙人。

薛泉眼睛裡邪氣翻湧,盯著陸吾的眼神像是要活活把他吃了。

陸吾走到了符念念身邊,安撫的碰了碰她的手,然後當著薛泉的面,把手裡拿著的那一沓子紙人撕了個粉碎。

符念念低笑出聲:「原來這就是你的紅白雙煞啊,紙糊的?」

「倒是跟你一樣,都是紙糊的老虎,上不得什麼檯面。」

陸吾聽到這話眼底染上了笑意。

她似乎沒意識到她攻擊薛泉的時候,把他們倆也帶上了,畢竟他們倆現在也是紙糊的。

薛泉雖然腦子不多,但還是有一點的,他立馬就抓住了反擊的點:「你才是紙糊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通過紙人進來的,這個畫內,只有我才能本體進入。」

符念念眼神玩味的上下打量他,唇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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