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那僧人什麼來頭

正文卷

就只是那雙眼睛看起來比較有神。

東靜跟我一樣很好奇吧,她就對她的姨媽講:「為什麼這些人不好好的弄一個雕像來拜呢?」

「你看這樣子拜他,佛祖見了也會生氣的呀!」

東姨笑了笑說這一點你就不懂了小靜,拜的只是一個形式。

最重要的是自己心裡面要有信仰,要有佛祖,知道嗎?

如果說你不是誠心想祭拜的話,那就算是再好的雕像又有什麼用呢?那只是一個假把式而已。

就像東姨所說的還是有道理,什麼事情都不是絕對的。

我只是覺得在這種地方,這個廟宇雖然是破了一點,但是它面積大呀!

不過這一點我也只是隨便想想,沒有必要往深里去考慮。

看那個雕像的眼睛真的是很傳神。

我又注意到旁邊有一張尺許見方的素描畫。

那個素描畫就跟這雕像一樣。主要那個眼睛看起來跟活的一樣。

我和陳明都被那張素描畫給吸引住了。

陳明看了以後不由地說道:「這畫究竟是誰畫的?雖然看似寥寥幾筆,卻實神乎其神,感覺挺怪異的。」

我看了沒有說什麼,而是認真的觀察起它的眼神來。

這個眼神它精氣神比較足。

但是你認真的觀察就會發現眼神之中,似乎有一種情緒,那種情緒使這個「人」隱約有一種壓抑感。

陳明問東姨這畫應該是一個德高萬眾的道家人的手跡。

東姨搖了搖頭說,這裡是廟宇,怎麼可能是道家人的手筆,至少有是個學佛之人的手筆。

不過我想這是大家的猜想,東姨她也沒能說出一個確鑿的證據。

如果像她所說的那樣,那麼這廟宇里怎麼會有以前一個道士出生人,就是她的師兄了,對不對?

但是說真的,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想把問題給儘快的解決。

東姨叫我們每一個人拿起一支香來點燃,然後拜那個雕像。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既然她說了,那就順便拜一下好了。

但是總感覺東姨讓我們這樣做,她似乎有什麼事情。或者有什麼目的要達到。

而我覺得她那種目的可能無關緊要吧!所以我也沒有問。

只是這樣覺得有些彆扭。

認真的說起來東姨它是學道法出身的,在這種地方燒香跪拜,好像有那麼一點不妥。

不過這隻是我的想法,究竟怎麼樣,誰知道呢?

至於我和陳明還有東靜三人嘛,無所謂了。

反正我現在也不是一個真正的道士。

奇怪的是剛剛在那裡燒香跪拜,怎麼會有一陣怪風從外面吹進來呢!

甚至我覺得那個時候好像有什麼東西,圍在我們的旁邊。

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明,好像他沒有覺查到這一點,還是我產生了錯覺?

然後我轉頭看了一下周圍也沒有發現什麼。

很快我看見一個僧人挑著一擔水,從不遠處的小道走過。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睛看著他走起神來。

他背對著我,然後走了幾步以後,回過頭來居然看著我友好的笑了笑。

雖然說是友好,但是這一舉動顯得有些詭異。

他是背對著我的,怎麼會知道有人在後面看著他呢?

我沒有多想,只是這一幕感覺心裡怪怪的。

我就轉回頭來繼續在那裡跪拜。

但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那僧人怎麼突然就出現在我們四個人的旁邊呢?

然後他居然在那裡看著我們說話:「施主們今天能來到這個地方。說明跟這裡的人和物有緣。」

「希望施主們拜過佛以後,能夠得到佛的保佑。」

這些話我還是覺得彆扭。

再怎麼說,我雖然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道士,但是以前我處理那些怪事的時候,可以說都是以一個道士的身份去處理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一點可能根本就不值一提。

奇怪的是我看起這個僧人的時候,總感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突然轉念一想,不是在哪裡見過。而是跟眼前那個雕像和素描比較相像。

我問這個僧人,這素描里的人是不是你啊?還有那個雕像,你們仨眼神一模一樣。

感覺這個人怪怪的,就說剛才我看他挑著東西從那裡經過。

可是怎麼一下子來到這個地方了呢?

他出現這裡就僅僅只是為了跟我們說這麼幾句話。

還是他有什麼別的不為人知的目的。

這個人看起來比較面善,以我的感覺應該是不是什麼壞人吧!

他聽了以後在那裡微笑了一下,說這個怎麼可能?

這雕像和素描是先輩們為了讓後人祭拜他們才弄的,我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可能像他們的,不可能。

很快他便轉身離去,原來他剛才挑的那擔水還在路邊,他就繼續回到那裡挑著遠去。

我問陳明,剛才我說的話對不對?

他說:「根本就不著邊,你把人家說成是雕像,成何體統。」

「幸虧那個老前輩不跟你計較,不然的話,你這玩笑可開大了,知不知道?」

「這雕像就像那個老前輩說的是給後人供奉祭拜的,而你呢把活的說成是死的,你說這種人該不該罵?」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也對呀!把一個好好的人說成是死的,不太禮貌。

但這個時候我注意起東姨的表情,他閉著眼睛仍然跪在那裡,看她樣子應該想著什麼事情。

本來我想問東姨,剛才我跟那個僧人說的話究竟是對還是錯了。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這是一個無聊的問題。

可這時候東姨卻站了起來,看著我說:「聞傑,我就說你的眼光跟悟性跟普通人不一樣。」

「剛才你說的話是對的,現在我們跪拜的人就是剛剛離去的那個前輩。」

陳明和東靜幾乎同時說出不可能是那個僧人。

「那既然這樣,他應該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僧人,怎麼就挑著水去了呢?」

「而且你說我們現在拜的是一個死去的尊敬的先輩,對不對?」

「跟剛才那個僧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我不想去討論這個問題。

但是此刻我想到了一點就是有些僧人,當他達到某種境界的時候,身體會千年不腐。

而且他的身體能用來當做供奉的對象。

但是我也不太確定自己的這種想法到底對不對。

然後我就向東姨請教,她聽了以後不以為然的笑道:這種事情,以前確實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