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金姐是繼承人

正文卷

在吾西肯的秘密基地里,我以為沒有電燈會成為最大的麻煩,但我沒有想到他很貼心。

在基地裡面吾西肯居然放了一盞油燈,晚上就算是無聊,想看看書也可以點開油燈。

參觀完了基地,艾爾拿著一些日常用品過來。

「晚一點我姐姐還有東靜姐姐會過來送飯,我們今晚就在這裡好好獃著就行。」

吾西肯點點頭,打點完了一切,準備離開。

離開之前還告訴我,晚上附近基本就沒人會走到這邊來了。

如果想要抽煙或者放放風,都可以出去外面。

這個基地既然是不小,但外面有雜草擋著,總覺得沒那麼舒服。

既然可以出去,那敢情好。

晚上那一頓飯,是吾西肯帶著艾麗還有東靜一塊來的。

我們五個圍著飯桌就這麼吃,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吃完飯,他們還在基地聊天,我一個人拿著煙走出去。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透了,我就一個人這麼站在河邊抽煙,突然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回頭一看是金姐。

剛想著跟她打招呼,卻發現她渾渾噩噩的眼睛也不知道看著什麼地方。

「既然這是我們老金家的使命,那就交給我吧。」

金姐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可當我聽到了她說老金家的使命,我頓時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對勁。

他們老金家的使命不就是幫人渡河嗎?

這壓根就不是渡河,是接著幫逆風道長他們找替死鬼。

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伸手一把攔住了金姐的去向。

「這天都黑了,你是要去哪?」

山洞裡面的人知道這附近這個點,壓根不會有人出現,聽到了我說話之後,他們紛紛探頭。

吾西肯和艾爾看到了金姐,也有點不明所以。

「這天都黑了,金姐趕緊回去吧。」

「就是啊,這個點了幹嘛來的?」

按道理來說,金姐一個女人力氣並不大,但是她一手就將我推倒了在地。

剛好地面上有石頭硌著我的後背,疼得我呲牙咧嘴。

我現在管不了那麼多,爬起來之後拉住了她的腿。

山洞離河邊特別近,她再往前一步就要進河了。

可是她的反應特別快,腳被我抓住了之後,她連忙踹了我一下。

她踹我的時候特別用力,我的手腕被她踹得生疼。

「怎麼回事啊?」艾爾見狀連忙跑了過來拉住了金姐:「不是你有話好好說,你打人幹嘛?你可別忘了,你大哥的事還是小傑哥哥幫你處理的。你這人怎麼這樣?忘恩負義,還打人!」

金姐這時候抬頭,她雙目無神,跟艾爾對視著。

這樣的金姐估計是艾爾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嚇得鬆了手。

就在他鬆手的一瞬間,金姐發了瘋一樣,朝著河裡跑去。

吾西肯哪裡還站得住,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衣領,往後一扯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金姐大喊大叫,不像是個瘋子一樣:「快點放開,已經沒有時間了,快一點!」

我們還沒有搞清楚和裡面有什麼東西之前,都不會輕易的讓她下河。

這時候她說放開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她的力氣特別大,無錫肯一個人控制不住她,艾爾連忙跑了上去壓住了她的腳。

她不斷的掙扎,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突然就放棄了掙扎,躺在草地上痛哭。

「你們為什麼要拉著我呀?!我要去報到,我要去找河神!我要繼承我們家的家業!現在的我是唯一的繼承者了,如果我不這麼做,我愧對老金家列祖列宗,也保護不了寨子和河對面的村民。」

說著,她開始大喊大叫,又想掙扎著起來跑去河裡。

事情就這樣子不斷的循環。

吾西肯和艾爾壓制住她,我跑回到山洞裡面找到了我的百寶袋,拿出了二鍋頭,含了一口。又跑回到了金姐的旁邊,朝著她的頭噴了過去。

二鍋頭是高濃度白酒,在一定情況下可以驅趕邪祟。

被白酒噴灑過之後,金姐整個人冷靜了下來。

她瑟瑟發抖的看向了我,看了看四周。

「我怎麼會在這裡?」金姐一臉懵的看著我。

我和吾西肯對視了一眼,中間肯定有詐!

「金姐你告訴我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像發了瘋一樣的要進河裡?這個點應該你們已經都睡了,是不是夢到了什麼?」

自從我知道逆風道長很有可能會用陣法來控制某個人的夢之後,我就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但是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一下也沒想起來,金家只剩下了金姐一個後人。

其實金家也有不是嫡系的後代,所以我們要儘快找出盒裡面到底有沒有河神,把逆風道長的這一後手給他砍掉。

這樣子,他才沒辦法繼續禍害金家的其他人。

「我就是剛剛做夢了,現在感覺心裡特別不舒服,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了一樣。」金姐害怕的瑟瑟發抖。

「我只是負責幫人治病,這些事情我壓根不懂,現在應該怎麼辦?」吾西肯看著我。

我琢磨了一會兒之後,決定了給她開一個陣法。

我相信奶奶的筆記是不會騙我的,既然它上面寫著是逆風道長做出來的陣法,用於干擾別人的夢境,那我直接做一個陣法出來干擾他的陣法!

但是在這之前,必須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你在夢裡面見到的那個人是誰?他又跟你說了些什麼?」我問金姐。

她想了想才回答:「就是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就像是河裡的那個小子,我之前跟你提過的。在夢境裡面,他是從河裡緩緩走到我的面前,身上都是掛著水,但是很奇怪,他並沒有張嘴跟我說話,我卻聽到了,他問我要不要繼承我大哥的事業。」

「在夢裡面,他還不止一次的威脅我。他說如果我不繼承,我的兩個孩子,現在還在外面上學,不久之後就要過河回來放暑假了。在他的逼迫利誘之下,我就走到了這裡來。之後的事我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