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魔術交鋒,獄鐮,塵鋸!

正文卷

第57章 魔術交鋒,獄鐮,塵鋸!

結界二十四層,魔力爐三台,用來代替獵犬的惡靈,數十隻魑魅魍魎,無數的陷阱,連地下水道都沒有遺漏,再加上走廊的一部分已經化為異界。也就是說,彼此可以盡情的較量秘術,不用擔心會影響到外界。

——這是原著中,肯尼斯對改造後的凱悅酒店的形容。

只可惜這邊肯尼斯主任還在自信地押上籌碼呢,不解風情的某魔術師殺手就直接掀了桌子。

定向爆破——主要用來破壞大型高層建築而使用的高級爆破技術。藉由對承重牆和關鍵支柱的破壞,使建築由於自身的重量而向內側壓下。使用最少數量的炸藥,達到完全破壞的目的。

來自科學側的藝術直接越過大樓內部,藉由智慧結晶的各式公式和二硝基重氮酚的威力,直接將大樓本身都毀滅殆盡,那些潛藏起來的神秘和魔術在甩縮能、相變能、運動能、流體能、熱能和電能的共同作用下,直接失去了意義。

對於切嗣papa辣手摧花的行為,朔月在戰術上表示讚許,但從個人觀感的角度上表示……

暴殄天物。

就像新到手的寶物一樣,不好好賞玩一番,又怎麼甘心把它棄之如敝履?

踏上第三十二層樓的第一步,熱情的招待便迎向了朔月。

黑紅色的詛咒魔彈撲面而來。

那是名為咒彈(Gandr)的北歐魔術,雖然是詛咒,但隨著威力的加強,也會直接造成強大的物理傷害(比如某加特凜)。

沒有動用投影的武器硬砍,朔月左手揚起,手心中的菱形空間張大,在吞噬魔彈的瞬間通過置換迴路將其反轉,迎向了後面的一波咒彈。

黑紅色的魔彈互相衝突,全部消失在半空中。

白髮金眸的青年腳步不停,就好像沒意識到前方的暗流洶湧。

「怎麼了?如果繼承了基修亞·澤爾里奇·修拜因奧古之名的礦石科只有這點本事的話,我可是很失望的啊。」

基修亞·澤爾里奇·修拜因奧古。

在世俗世界,聲名不顯,在神秘的世界,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魔術王所羅門的弟子之一,公元前便在活動的最古老的魔術師。

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著一個傳奇,世人或是敬佩,或是畏懼,或是出於各種目的,為他冠上了諸多名號:「第二魔法使」,「最高位魔術師」,「魔道元帥」,「寶石翁」,「死徒二十七祖第四席」……

他是名副其實站立於神秘側頂端的男人,同時也是礦石魔術的頂點,時鐘塔礦石科(基修亞)之名正是出自於他,侮辱了這個名字的人,必將會受到礦石科成員不死不休的追殺。

被朔月這麼挑釁,驕傲如肯尼斯一定會出言駁斥的吧?

然而……

沒有回應。

身為魔術工房的鑄造者,肯尼斯的耳目一定遍布了整層樓道,然而他卻選擇了沉默,就像是捕獵中的獵手一樣,鎮定,冷漠,等待著一擊必殺的時機。

這就是認真起來的肯尼斯嗎?有些緊張起來了呢……

這般思考著,朔月的腳底忽然踩到了某顆硬物。

在與之觸碰的瞬間,偽裝用的魔術瞬間消散,展現在青年眼中的,是一顆青金色的美麗寶石。

但在魔術師的眼中,這份美麗之下所蘊藏的,是別樣的奉獻。

「屬性為風,依附岩之精靈,暫定效果為束縛或是壓制……總之,先拉開距離!」

恩茲華斯家族千年的積澱,讓朔月在極短的時間內將寶石效果解析了個大概,旋即左腳一蹬就要後退。

但隨著偽裝魔術的消失,其餘的寶石也紛紛顯現出來,朔月驚訝的發現,自己這一退,正好一頭撞進了魔法陣的正中心!

「Anfang,Zei。」(德語)

冰冷的男聲念出了兩小節詠唱,魔力咒文頓時生效,布置在朔月周圍的六顆寶石亮起,化作流轉不息的狂風束纏上了他的四肢,隨後無形的重力降下,如山般巍峨厚重,讓朔月動彈不得。

被剎那間剝奪了行動能力,朔月苦笑著,緩緩念出了這個寶石魔術的名字。

「獸縛的六枷……是根據自己的魔術屬性進行了強化改進嗎?」

就連赫拉克勒斯(Berserker)都被短暫桎梏住的強力魔術,對於在抑制力懲罰下筋力只有E的朔月而言,實在是無法用蠻力可以掙脫的封印。

而且,一旦控制住了對手,剩下的事情也就很明確了吧?

當然是選擇集火一波了!

「Scalp!」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在意識到這句咒文意味著什麼後,就連朔月也表情微變。

「shadow border(虛數潛航)!」

反射著詭異光澤的水銀化作幾微米厚的利刃,在高壓下高速斬擊而來,其鋒利度甚至能夠凌駕於激光鐳射之上,可切斷鈦合金和鑽石。

然而這次精心預謀的殺招卻撲了個空,身上瀰漫著噪點的青年彷彿已經從這個世界中剝離,輕而易舉地掙脫了「獸縛的六枷」,就連月靈髓液引發的攻擊都只是穿透了他的身體,沒造成一點傷害。

看似朔月躲過了這波危機,可在靜室之內,雙手抱肩的肯尼斯眯著眼睛,嘴角滿是冷笑。

早就見識過這一招的他,又怎麼可能不對此有所防備?

「Freigabe!(德語:釋放)」

清脆的響指聲中,依附在某個房間夾層的銀色寶石破碎,空間的錨點遭到了干擾,釋放出混亂的信號,將處於「虛數潛航」中的朔月牽引了過去。

「借用虛數因子之間的吸引來干擾我的能力嗎?好算計。」朔月輕聲讚歎著,也沒有反抗,而是任憑自己被傳送到了房間之中。

異界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解除了虛數魔術,青年魔術使打量著已經不能稱作房間的廣袤原野,眼中滿是驚奇。

而這片土地上並不只存在朔月一個人,似乎察覺到了生人的靠近,一排排骷髏架子齊刷刷地抬起頭來。

這是龍牙兵。

如果把龍牙比作播撒進土裡的種子的話,那麼他們就是自種子而成的綠芽。

這些蘊藏著魔力和地母蓋亞的種子,孕育了這樣的魔物。

他們會永無休止地戰鬥,至死方休。用可怕來形容他們是遠遠不夠的。龍牙戰士擁有最為簡單的思維和感情——殺死敵人。他們的一條胳膊被砍了,他們不會停止絲毫,如同一部機器般的殺戮。只要他們的敵人還留著最後一口氣,他們就會永無止境地戰鬥,哪怕最後湮沒在塵土之中。

如果是尋常魔術師來此的話,一定會被龍牙兵如潮水般淹沒吧。

……只可惜對於某抽卡遊戲的玩家來說,看見他們只會興奮,而絕不會感到恐懼。

就比如說,朔月。

所謂的異界,就像是在現實中開闢了一個小世界,除非動用破格級的攻擊,否則裡面的波動不會影響到外界。

換言之——哪怕在這裡攪個翻天地覆也行!

青年的臉上掛起了興奮的笑容,雙手交錯,像是要撕開什麼似的,身上浩蕩的魔力越發澎湃。

魔術·投影!

天色暗了下來,兩把巨劍遮住了一切的光明和希望。

這是空與海的盡頭、「溶化混雜的領域」的極致,連萬之海都灼燒袚除的神造兵裝。

這是天與地絕對分開之理,並非只以劍刃斬切,並非只以質量開拓的神造兵裝。

焚驅萬海,斬落千山。

美索不達米亞的神話,在這座小小的異界盡情展現他們的身姿。

白髮被狂風吹亂,巨劍落地所產生的劇烈爆炸聲中,朔月捂著臉,肆無忌憚地狂笑:

「將一切都毀滅吧!獄鐮,塵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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