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魔術師殺手,狙擊!

正文卷

第44章 魔術師殺手,狙擊!

碰也不碰一下就能射出寶庫中的武器——這就是吉爾伽美什之所以成為弓兵(Archer)的原因吧。

但是他對待寶具的方式實在太過隨便,粗暴的投擲方式簡直就像丟石頭一樣,把英靈最重要的寶具任意亂扔亂砸。雖然如此,他的攻擊破壞力還是極為強大。路面好像遭到爆破一般翻起,破碎成屑塊的柏油化為粉塵遮住視線。

全部的人都為之屏息——因為Berserker根本像朔月一樣,用盾牌之類的武器防禦。

可當塵埃散盡之後,黑色的修長身影隱隱浮現,證明了Berserker還活著。

在他稍微移開的腳邊,路面被深深挖出一個隕石坑形狀的大洞。這是Archer射出的槍劍當中,飛得稍慢的長槍偏離目標所造成的結果。

然而應該比長槍還要更早擊中目標的長劍卻沒有造成任何破壞。因為那把劍現在正握在Berserker的手中。

究竟有幾個人看清楚這場以神速展開的攻防戰?至少愛麗絲菲爾與韋伯就連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實際的狀況是——Berserker輕而易舉地將Archer第一次攻擊射來的寶劍抓在手中,就這麼利用剛獲得的武器將第二擊的長槍擋開。

「……那傢伙,他真的是Berserker嗎?」Lancer緊張地低聲說道,Rider則是咕噥著回應道:「就一個失去理性的瘋子來說,他的技藝可真是高超。」

就連早有預料的朔月也忍不住讚歎:「不愧是無窮的武煉,不愧是長江騎士。」

無窮的武煉,是使心、技、體完全的合而為一,號稱無雙的精湛武藝,能夠在任何精神制御(包含狂化)下都可以發揮出百分之百的戰鬥能力。

身為武藝冠絕圓桌的騎士之花,即使化身成為Berserker,蘭斯洛特的武藝依舊強大。

「真是的,連著我也戰意沸騰起來了呢。」朔月舔了舔嘴唇,忽然雙手一招,陰陽雙劍便出現在手中。

哪怕只是繼承了衛宮的能力,但被稱作是「幹將莫邪」的夫妻劍,仍是在朔月看來最順手的武器。

白袍揚起,聖骸布製成的概念禮裝取代了和服,青年微笑著,將紅色的髮帶系在了額頭上。

熱烈的殺氣,毫不猶豫地沖向了那手持魔槍的英俊男子,Lancer。

「什……」

「怎麼回事?」

韋伯和愛麗絲菲爾紛紛後退幾步,躲在從者的庇護下,看向朔月的眼神里滿是震驚。

夭壽了!我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叛徒!

這裡有個御主躍躍欲試,想要打從者啊!

就連迪盧木多也沒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御主邀戰了,愣了半天,才有些惱怒地笑了起來:

「看來我是被小瞧了啊。喂,不知道是哪位英靈的御主小哥,在我徹底發怒之前,你還有時間好好道歉哦?」

全副武裝的朔月同樣還以微笑,優雅地行了個騎士禮:「請。」

以騎士的禮儀相邀請,迪盧木多再也沒有了拒絕的理由,更何況他的御主肯尼斯,也向他發起了命令:

「殺死他,Lancer。」

「遵命,我的主君。」迪盧木多的笑容變得血腥,雙槍在空中划過優美的弧度,隨後抬腿,邁步,朝著朔月俯衝而去!

除去「筋力」之外,其他屬性已經恢複的朔月怡然不懼,雙刃揮舞,正面迎向了Lancer!

「怎麼會變成這樣啊……」韋伯哭喪著臉,眼睜睜地看著局勢突然變得混亂起來。

以Assassin再次退場為導火索,黃金的王者與黑甲的騎士交鋒,凡人之身比肩從者的御主持刀與雙槍使爭鬥,至於剩下的人……

「我們之間並沒有交戰的理由吧?征服王?」察覺到伊斯坎達爾不懷好意的視線,阿爾托莉雅退後一步,護住了愛麗絲菲爾,看似服軟實則威脅般地說道。

「唔,雖然朕很動心,但現在還不是和你戰鬥的時候啊。」紅髮壯漢搖頭,安撫著麾下的神牛,「更何況,落井下石也並非王者之舉。」

Saber聞言,默默鬆開了長劍,左手的傷口雖然不再流血,但仍有一股無力感,使她無法自如地揮動長劍。

更要命的是,她的殺手鐧……也因此無法使用了。

御主和從者都在場的Rider和Saber很默契地壓抑住了自己的戰鬥之心,沉默地觀察著兩處的戰鬥,收集著必要的情報。

但既然身處戰場之中,又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呢?

來自Archer與Berserker之間的戰火,最先波及到了一旁的Rider組。

起先是Archer的一輪攢射被Berserker輕易破解,秉承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精神,黑騎士低吼一聲,忽然抽出一把劍來。

「這是……」金髮的王者不快地擰眉,「贗品?」

這柄劍呈扭曲的螺旋狀,原本的色彩被Berserker的魔力所玷污,漆黑之中流轉著紅色的紋路。

不等吉爾伽美什多言,Berserker沉默著揮劍,黑紅色的魔力洪流奔騰而出,化作光束朝著路燈上的金色身影衝去。

吉爾伽美什在鐵柱斷裂之前就已經輕輕躍起,若無其事地降落在地面上。

無視漆黑光束的走向,或是說即便知道了,英雄王的目標也不會變。

「可惡的愚蠢之徒……竟然讓應當仰天瞻望的本王與你站在同樣的大地上!」

至此憤怒終於到達頂點,吉爾伽美什雙眉間深深刻下的縱紋讓他的美貌變得兇惡無比。

「此等不敬之舉,縱然萬死亦難辭其咎。你這個雜種,本王絕對要讓你灰飛煙滅!」

在Archer下達必殺宣言的時候,另一組從者也正面臨著危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此時此刻的Rider,正處于吉爾伽美什與蘭斯洛特相對的一條直線之上!

漆黑的光炮將路燈輕易吞沒,去勢不減地襲向了伊斯坎達爾的車輦。

「做好摔下去的準備,小子!」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Rider猛地一揮手,神威之車輪便化作魔力消散,身處半空中的他們開始墜落。

若是單純對於Rider而言,面對這種攻擊,只要激發神雷就可以抵消,但奈何他身邊還有一個小拖油瓶——韋伯。

光炮與雷電對轟產生的衝擊,可不是韋伯這個小身板能夠吃得消的,更何況猝不及防之下,韋伯連基礎的魔術屏障都沒有釋放。

「唔啊啊啊啊!」伴隨著墜落帶來的失重感,以及漆黑光束從頭皮上擦過的驚懼,韋伯扯開嗓門,尖叫著向下墜落。

而Rider正處於瞬間解除寶具和滯空造成的僵直之中,無力守護這個過分稚嫩的御主。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身為歷經百戰的騎士王,Saber自然捕捉到了這一戰機,但她只是手掌動了動,便彷彿什麼也沒發現般,面色平淡地轉過頭去。

但是,從者高潔,並不代表她的御主同樣會放棄落井下石的機會。

「側風很強,準星向左修正三格,大樓風,來自三風向的旋風……準星向右修正一格,目標鎖定。」

潛藏在暗處,右手烙印三枚令咒,Saber真正的御主的衛宮切嗣瞄準了韋伯的頭部,扣下了扳機。

瓦爾特WA2000的槍口迸射出火花。

這裡a了哪部番我不說(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