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在校期間外出滑雪,統統記過處分!

正文卷

第140章 在校期間外出滑雪,統統記過處分!

蘇冰冰按照陳牧說的,把消息發了過去。

沒過多久。

就得到了急救中心那邊的回覆。

蘇冰冰抬頭看向陳牧,「陳醫生,速度快一點的那位鐵騎,距離我們還有二十公里不到的距離。」

「他車上的工作人員帶了止血的藥物。」

說話之間。

陳牧已經清理乾淨患者的口腔內部。

隨手把鑷子遞給身邊的男生,自己則是戴上了聽診器。

「蘇記者,麻煩你找一個乾淨一點的凳子,放在我邊上。」

「然後幫我把針灸包鋪開,稍後我可能用得到。」

蘇冰冰應了一聲,迅速照做。

片刻後。

陳牧放下手裡的助聽器,一隻手按在了患者的頸部。

蘇冰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目瞪口呆。

「兄弟們,我怎麼看著陳醫生這個動作,有點像把脈呢?」

「開什麼玩笑,咱們都在直播間蹲兩天了,又不是沒見過把脈,把脈不是把手腕的嗎?」

「這是頸動脈,也是可以把脈的。」

「常規情況下,大部分都是把手腕的脈,但是有些特殊的時候,頸動脈更准一點。」

「我還海城的,剛剛路上遇到載白大褂的鐵騎了,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到鐵騎在路上騎那麼快!」

「我也見到了,之前抓闖紅燈那次,鐵騎都沒有騎到這個速度,震驚我全家!」

「……」

-

沒過多久。

陳牧鬆開了手。

拿起一根銀針,消毒過後,直接插在了患者的頭部。

緊接著。

第二根。

第三根。

第四根……

「患者叫什麼名字?」

陳牧開始把手腕的脈。

身後站著的幾個男生,迫不及待的回答道:「陳醫生,他叫樂沖!」

「在去校醫院找您之前,我們就已經聯繫過輔導員了。」

陳牧點了點頭,「那為什麼你們輔導員還沒到,今天請假了?」

男生搖了搖頭:「我們輔導員在帶薪拉屎,他說他得拉完過來,他努力了,但是屎真的夾不斷。」

陳牧一臉無語的騰出一隻手來,指了指直播攝像頭的方向。

嘆息道:「同學,現在全網都知道,你輔導員夾不斷屎了……」

男生不可思議的看向直播攝像頭的方向。

他身邊的兩個室友聳著肩,笑個不停。

只有聯繫輔導員的那位男生,揪著自己的頭髮,哀嚎一聲。

一瞬間。

彷彿靈魂被掏空。

完蛋了!

他怎麼會在直播鏡頭前,這麼口不擇言。

等他的輔導員知道他在鏡頭面前說了這些話,大學剩下的三年,他還有好日子過嗎?

陳牧又拿了一根銀針出來。

「蘇記者,麻煩和急救中心那邊交代一下。」

「患者顱內壓增高,不排除顱內出血的可能性,但如果想要確診,還需要拍片。」

「有內出血的情況,有高血壓的情況。」

「目前我正在通過針灸的方式,來控制患者的血壓和顱內壓。」

「但具體可以控制多久,我無法做出保證。」

陳牧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用銀針嘗試著給患者封穴。

蘇冰冰則是拿著自己的手機。

陳牧每說一個字,她都非常認真的敲打下來。

發給急救中心那邊,負責和她聯繫的工作人員。

大約過了兩分鐘左右。

陳牧停止施針。

扭頭看向身邊的男生,「有打掃工具嗎,我先把這些嘔吐物幫伱們打掃一下。」

聽到陳牧這麼說。

幾個男生的頭瞬間,搖的如同撥浪鼓一般。

紛紛開口道:「陳醫生,一會兒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

「我們雖然幫不了他什麼,但打掃下衛生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陳牧無奈:「但是不打掃一下,擔架就只能放在嘔吐物上了。」

「要趁著他現在的情況得到控制,先把人挪到救護車上去,這裡沒有呼吸機。」

聽到陳牧這麼說。

幾個男生慌忙的拿起打掃工具,快速地把地面打掃乾淨。

又幫忙把何司機放在門口的擔架,拿了進來。

砰砰砰——

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陳牧看過去的時候,便看到一個氣喘吁吁的胖子,站在門口。

看到陳牧回頭看他,胖子瞬間有些束手束腳的感覺,恭恭敬敬的站在那裡,「陳醫生你好,我是樂沖同學的輔導員,我姓施,我們班的樂沖同學,現在情況嚴重嗎?」

施老師一邊擦著額角的汗珠。

一邊問道。

他從廁所出來,還同路過的學生借了一輛共享單車。

可以說是一路狂蹬過來的。

陳牧沖著他點了點頭:「屎夾斷……」

話剛說出口。

陳牧就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張了張嘴。

正準備找補兩句,便看到施老師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然後。

沖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陳牧:「???」

施老師:「陳醫生果然厲害,我們第一次見面,您居然都知道我叫施家鍛!」

陳牧目瞪口呆。

什麼玩意?

施家鍛?

這也行?

看到陳牧不說話,施家鍛一臉焦急的追問道:「陳醫生,你還沒有和我說呢,我學生現在情況究竟如何了?」

「我已經聯繫了學生的父母,他們坐飛機也要晚上才能到醫院。」

「你快和我說一下學生的情況,我好和學生家長聯繫啊!」

陳牧無奈的沖著他揮了揮手:「情況可以一會兒說,施家鍛老師既然來了,就來幫忙搭把手,幹個體力活吧!」

「來幫我把這位樂沖同學挪到擔架上,聽我指揮啊!」

把人挪到擔架上後。

陳牧又在走廊里,喊了兩個人高馬大,且自告奮勇的圍觀學生。

幫忙把擔架抬到救護車上面去。

陳牧自己則是捏著一根銀針,不緊不慢的走在他們身後。

施家鍛一低頭,便看到了陳牧白大褂上沾染的污漬,和血跡。

瞬間。

施家鍛整個人都不好了,哭喪著臉,「陳醫生,你身上這些玩意,該不會都是我學生搞的吧?」

陳牧:「不然呢?」

等忙完這幾天。

他得上網再買幾件白大褂。

這麼搞下去,一天十件白大褂,都不夠造的!

施家鍛倒吸一口冷氣,「陳醫生,你快和我說一下吧,我學生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你什麼都不說,我這半夜都睡不著覺……」

陳牧嗤笑一聲:「你還想睡覺呢?就樂沖這個情況,弄不好半夜你都要在icu門口守著,目前沒有拍片子還不能確診,疑似內出血加上顱內出血。」

「等把他送到醫院,你順便上樓和鄭副校長說一聲,改校規!」

「在校期間,去校外的滑雪場滑雪,算違反校規!」

「記大過!通通給我記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