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4章 該不會撞壞腦了吧?

第十九卷

「嘖嘖,莽夫就是莽夫!」

向東流咋舌不已地搖了搖頭,霎時就在勁哥即將衝到面前的時刻,極速閃身到了勁哥身側,跟著抬腳。

不過這一回,向東流並沒有踹,而是輕輕鬆鬆地放在了勁哥腳下,絆了勁哥一下。

「我擦!」

就在勁歌的驚呼聲中,他再一次地摔了個狗吃屎狀!

而且高聳的鼻樑,又一次遭到了創傷,痛得他是眼淚都快出來了。

「好!」

金老三和李少宗等人,霎時大笑不止地拍手。

而勁哥與莫哥,以及雄武,還有他們的手下,卻個個心底震驚得厲害。

他們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的身手,竟然會是如此之高,同時速度又是如此之快!竟讓他們看到沒有看清,那勁歌就摔了。

這節奏,是要把勁哥給逼得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啊!

僅僅只是兩下,勁哥便連續被摔了兩次!

這要是繼續再摔下去,勁哥那原本就受創的鼻子,豈不是要被摔爛掉?

「這丫的速度,真心很快!」

「是啊!剛才我都沒看清!」

「這回勁哥慘了,恐怕踢到鐵板了!」

聽了這一陣陣的嘀咕聲音,莫哥與雄武兩人,幾乎是不由自主地狠瞪了那些議論的小弟一眼,跟著莫哥便低聲呵斥:「給老子住嘴!誰他媽再敢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老子剁他JJ喂狗!」

「……」

果然,就在莫哥的數落之下,那些小混混們,也只能乖乖地閉嘴,耐心看著場中變化。

「不是說,你練了硬氣功,人稱鐵骨勁么?」

向東流第二擊得逞,不由笑著勾手,一邊示意勁哥爬起身,一邊說道:「怎麼這才摔兩次,你的鼻子就好像要爛掉似的?這哪是鐵骨?我看是白菜骨吧?」

說到這裡,向東流唇角的壞笑越發濃烈,很快詢問了一句:「會不會很疼啊?要不要幫你叫個救護車?要不你先止止血,我可以等你!」

「草泥馬!」

勁哥聽了這話,簡直氣得要命,哪怕生吞活剝了向東流的念頭都有了。

雖然說,他沒有料到,向東流的速度為什麼會那麼快,竟到了一種連他肉眼都難以捕捉的地步!

但是,向東流這說法,卻明顯是奚落的意思。

想他勁哥,人稱鐵骨勁,一身骨頭硬如鋼鐵,一身皮肉,又如銅皮!在這AM的花王堂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可現在倒好,竟被一個名不經傳的臭小子給弄傷,而且還被奚落。

這口氣,勁哥是如論如何都咽不下去的,於是當場不顧鼻子所傳來的灼熱痛感,直接爬起身又往向東流衝去,同時手中的彈簧匕首,也嫻熟地舞出道道凌厲的刀鋒。

「不自量力!」

向東流不閃不避地站在原地,雙眼如電。

就在,那勁哥剛剛衝到面前,並且揮刀要在他身上劃拉的時刻,他卻以更快的速度,以及更精準的手法,硬生生地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勁哥的彈簧匕首。

跟著,向東流用力一擰。

「叮!」

原本完好無損的鋒利匕首,竟在下一瞬間便被生生折斷,只留下一個把柄在那目瞪口呆的勁哥手上。

對於這種普通材質的彈簧匕首,向東流哪怕沒有動用心靈戒指的舒爽暖流,單單隻憑內勁運轉,也能輕鬆折斷。

「滾吧。」

向東流微一側身,又在勁哥的屁股踹了一腳。

「嘭!」

悶響傳出,勁哥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再一次直直飛向了李少宗等人。

「擦!快閃!」

伍長空大喝一聲,霎時推著周圍的人一起爆退開來。

「嘭!」

「啊——」

由於向東流更大力的關係,勁哥這一回雖然沒有摔在石階上磕破鼻子,但卻更狠地撞到了李少宗家那厚實又堅硬的牆壁!

所以,別說原本受傷的鼻子已經傷上加傷,就連勁哥的整顆腦袋,也都好像短路了一般,直叫他好一會兒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喲,該不會撞壞腦了吧?」

向東流故作訝然地張了張嘴:「要不要叫救護車?」

「臭小子,你惹怒我了!」

勁哥咬牙切齒地爬起身,依然沒有擦拭鼻子留出的鮮血,令他看起來更加猙獰了幾分。

「嗯,是惹到了,然後呢?你想怎麼樣?」

向東流似笑非笑地反問。

「我要你,死在我的刀下!」

勁哥發狠地吼了起來。

「很好,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向東流笑著點頭,迅速勾了勾手指,示意勁哥上來繼續。

然而,讓向東流,甚至是在場其他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卻是那勁哥這次沒有狂沖猛跑,只是站在向東流周身三米開外的地方,緩慢地左右轉圈。

看起來,似乎是在尋找一個最佳的進攻機會!

「這回有點專業刺客的范兒了。」

向東流打趣道:「不過你好像很怕我啊!」

說完,向東流猛然向前踏出一步,竟直接嚇得那勁哥閃電般向後爆退了兩三米。

「哈哈哈哈!這傻叉!」

「東哥無敵了!還沒出手,就把鐵骨勁給嚇尿了!」

「真搞笑啊!這丫的被打怕了!」

「……」

聽了這陣聲音,勁哥回頭一看,這才發現他太過的反應過敏了,居然退到了與向東流間隔五六米的位置,讓他看起來就是一個膽小鬼。

不過,勁哥是不會,也不想在這種公然的場合丟臉的,因此忙對大笑的金老三等人咆哮了一句:「你們懂個球啊?老子這是戰術!」

「果然是好戰術!」

向東流又向前踏出了一步,顯得風輕雲淡。

而且至始至終,他的左手都沒有出過,儼然一派宗師地放在了背後。

就在看見向東流又上前的舉動之後,那勁哥雖然這次沒有再爆退,可向東流這一步,卻使得他心驚肉跳,就連手腳都有些輕微地發抖了起來。

雖然說,他自信自己的身體很耐打,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向東流的面前,他竟然感覺自己就跟脆弱的普通人差不多,每每被打一次都很痛很痛。

要不是他長年練習過硬氣功,恐怕早就在那幾下之後被打趴了。

「上來啊!」

向東流再度踏出一部,並且威脅道:「如果你再次不前的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你被打怕了,然後同意投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