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被摔得腦袋後滲出了一絲鮮血。
衛塵死死按住老翁的肩膀，拿著匕首就要刺向老翁的脖子。
「啊——」老翁咬牙用力，他用胳膊頂住衛塵的手，左腿猛然向衛塵的腦袋踹去。
「砰！」
這一腳直擊衛塵的後腦，衛塵頭痛欲裂，身體不穩差點兒就要歪倒在地。
「啊啊啊……」
老翁見狀，立馬翻身抽出匕首，按住衛塵，就要把匕首刺進他的脖子。
衛塵渾身冒出冷汗，他不管不顧抵擋著，用手抓住老翁的手腕，阻止他刺進去。
兩人對抗著，額頭均冒出了細汗。
衛塵越發感覺到自己的乏力，手腕酸痛，
他面目猙獰嘶吼著，如同一匹真正的野獸，「啊啊……」
老翁感受到了衛塵的發力，他眼睛微眯，
老翁手掌的力量出現瞬間的鬆懈，那是發力的前兆。
下一瞬，老翁猛地抽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向衛塵的肩膀。
「哧！」
鮮血頓時染紅了衛塵的左肩，他瞳孔瞬間的凝滯，身體跟著一顫。
「哧！」
又是一刀！帶出了一大捧鮮血，差點刺到衛塵的心口。
老翁的眼眸很冷，早已收斂了所有笑意，他高舉著匕首就要給衛塵致命一擊。
沒有任何的廢話，匕首在頃刻間落下。
衛塵瞳孔發散，可還是徒手接住了匕首。
鮮血順著刀刃流淌，鋒利的刀刃輕而易舉割開衛塵的手心。
衛塵面色慘白如雪，任由鮮血滴落在自己的臉上，手上的力氣卻越加鬆懈。
老翁抽出匕首，他站起身來，身形有些不穩，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呵……」
老翁無所謂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著道觀大門，眼神忽然柔和了幾分，他嘴角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他拖著身軀，大步走向道觀。
可還沒等他走兩步，自己的右腳忽然一陣刺痛。
老翁猛地回頭一看，只見衛塵死死抱住自己的右腳，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了上面。
鮮血把他的褲腿鞋面沾染的面無全非。
衛塵忍著劇痛用手和胳膊把老翁拖住，拼著耗盡氣血，也要把老翁拖住。
「你想攔我路？！」老翁嘶吼一聲，狀若瘋狂。
他左腳用力踹向衛塵的腦袋，
衛塵生生扛住，拽著老翁的膝蓋用力一壓，
老翁倒下，兩個人再度糾在一起。
「啊——」老翁雙眸通紅，他大吼一聲，用頭使勁撞向衛塵的腦袋。
衛塵被撞的腦袋一暈，鮮血緩緩流下。
衛塵感覺到天旋地轉，眼前的瘋魔在他的眼前變得忽大忽小，忽前忽後，猙獰的面目在模糊的視線里扭曲著。
視線中，老翁也被撞得一踉蹌，可他腳步只是頓了頓，就向衛塵沖了過來。
「噗！」
匕首捅進了衛塵的腹部。
衛塵咳出了一口鮮血，他神色痛苦，可這極度痛意甚至蓋過了他全身的酸痛。
衛塵笑了一下，凄慘中透著瘋狂。
他已萌生死志，
衛塵不退反進，讓匕首貫穿了他整個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