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這也是你命里該著!【求訂閱】

正文卷

第707章 這也是你命里該著!【求訂閱】

「了解,又怎麼不了解。」

聽著大爺的話,齊雲成在車子上一樂,師父可是有著很大的抱負心,想要把相聲做大,尤其做到自己的老家。

當初省親專場好好的揚眉吐氣了一回。

不過最近幾年被磨掉不少,主要上了歲數。

現在一些個抱負和發展恐怕要交給孩子們來多露臉了。

「也就是說相聲分社我要多演是嗎?」

於遷不假思索,點點頭,「比鼓曲社的時候還要多演,你是看家的角兒,鎮得住那邊。」

齊雲成無奈苦笑,「我一個年輕人能鎮得住什麼,德芸老先生走得太多了,要是他們在就好說,但師父既然想開一個分社,我肯定好好的駐紮在那邊。

正好鼓曲、相聲一塊兒。」

「也知道你會答應,這樣一來麒麟社是陶楊,相聲社就是你了,小欒則看著燕京的場子,任務都不小。」

「還行吧,說相聲已經是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沒有什麼任務不任務的。」

齊雲成說的很真心,重活一世,相聲怎麼可能不是他主要依靠的動力,給那麼多觀眾說相聲,逗觀眾開心永遠是演員的自豪。

不過兩個大老爺們也說不了太多的事情,就隨便扯點閑天,外加說一說其他師兄弟的事情。

比如張芸雷成為百雀羚國風大使,孟鶴糖周九量參與健康委員會倡議禮讓急救車宣傳活動等。

這些當初青澀的徒弟,各自都成為了大火的擔當,所以類似的宣傳活動肯定會找上門。

齊雲成自然也是如此,在十一月他除了要參加春晚的審核外,還要弄幾場公益活動或者義演,這些他們都少不了。

還是那句話,能耐越大責任越大,在社會上能多作為就多作為。

聊了一會兒天,大概晚上九點,兩個人匆匆到達了鼓曲社。

說是盡量晚一點來,讓藍藍自己扛梁子,等到達鼓曲社門口那刻,齊雲成幫大爺打開車門後,丟了一句話便走了,走得比誰都快,於遷在後面追都追不上。

自己的徒弟自己愛。

心裡很想看看現場情況。

踏入鼓曲社門檻,在通過觀眾通道,看到現場時他內心安定了。

觀眾席三百位座位坐得滿坑滿谷,沒有一個空座剩下。

注意力全部在舞台上。

舞台上的藍藍,則在等明亮燈光的照耀下演唱京韻大鼓《花木蘭》。

唱的過程當中,她的一個抬手,她的一個眼神、他的表情變化都傳遞出了神,至於咬字、吐氣,處處都透著溫婉和儒雅。

實實在在一個漂亮的大鼓妞。

當師父的站在觀眾席的斜下方很是驕傲,瞧見大爺來的時候,忍不住開口,「對不住大爺,我走得快了點。」

「沒事,咱們誰跟誰,我理解。」

「不過您覺得怎麼樣?我徒弟又好看又唱的好吧?」

和大爺在一起,齊雲成說話要不矜持很多,畢竟大爺親切,時常能跟他們小輩玩在一塊兒。

通過唱學貓叫就能看得出來。

接觸的年輕人東西不少。

於遷望著漂亮的丫頭,「唱的越來越好了,這一點錯不了,去後台吧,要是這被認出來那可了不得。」

「是,趕緊走。」

兩個人去到後台,他們到後台,後台的演員很是驚訝。

都是孩子少見到於大爺過來,不知道要該怎麼做。

喊了一聲後,便獃獃地站在稍微遠一點的看著他。

齊雲成讓他們稍安勿躁,安心準備演出就是,隨後給大爺泡點茶喝了幾口,來的路上坐了兩個小時車,需要休息休息。

茶正喝著,舞台那邊給出了掌聲,似乎演出結束。

周顧藍趕緊鞠躬下台,下台的時候她的胸脯起伏不停,因為剛才的花木蘭是返場,消耗她氣力不少。

然而下來氣還沒喘勻實,步子一邁就向師父那邊沖了過去。

「別撲過來,伱屬什麼的,見人就撲。」

坐在椅子上的齊雲成立刻起身去攔住她,被攔住後周顧藍喊了一聲於爺爺後,開始泛委屈,「師父,您怎麼現在才來,剛才演出的時候我挺著急的。

以為您不會來了。」

「你師父故意的,專門來的晚。」冷不丁喝著茶水的於遷出賣了一下爺們。

這一出賣,周顧藍更加難受,沒想到師父還是故意的,頓時有了天大的委屈,咬著嘴唇直勾勾望著師父。

齊雲成當場無語,看了一眼大爺,「大爺,不帶您這樣的,下回我們再同台,我特定還讓你唱一次學貓叫。」

「哈哈哈哈!」

於遷禁不住樂,擺擺手,似乎在說別了,再唱他就夠嗆。

看了一眼大爺,齊雲成再看向這丫頭,怎麼辦啊這是,不得不吐槽一句,「你自己的專場?還盼著我來?現在不好好的,一個人也能搞定。

也得虧你是女孩,要是男孩兒哪像你這樣撒嬌的,我剛收你的時候你可不這樣。」

剛收藍藍的時候,哪有這些情緒。

可也證明了一件事情,小時候越得不到的東西,長大了就瘋狂的想去填補。

小時候一直在學習,生活壓抑,她哪能找到撒嬌或者保護自己的對象,有了師父後,師父就能保護了,所以性子就偏到這方面了。

外加上,她師娘也時不時教壞她。

周顧藍沒管師父說的話,「您來我心裡放心一些嘛,精氣神一下就上去了,您要是不來我覺得我背後一直空蕩蕩的,很難受。」

齊雲成理解他這種感受,當初自己專場,師父、大爺或者張爺爺沒來看自己,內心也挺慌。

「得虧你是個女孩兒,趕緊休息休息。」

「是啊,得虧我是個女孩兒。」周顧藍很慶幸的笑了,從認師父那刻開始,她就知道在師父身邊怎麼撒嬌都沒問題,師父都會愛著她。

「你之前不是說還想當男孩學相聲的嗎?」

「是嗎?我不記得了欸。」

周顧藍裝模作樣地先離開,然後去找老師補一下妝。

她補妝的時候,齊雲成重新坐下來,看著大爺,兩個人目光一對,笑容不自覺浮現出來。

齊雲成開始吐槽,「大爺,您看見了嗎?女孩兒就不好教,打也打不得,罵也不好罵,我怎麼能收一個女徒弟來著。」

「這也是你命里該著,接受吧。」

「無語的慌。」

兩個大老爺們繼續喝茶,藍藍則跟幾個女孩兒聊天,鼓曲社女孩居多,為此後台幾乎都是女孩兒的聲音。

男生的話放眼望去,也就兩三位,還是伴奏的,有點稀少。

等台上那位姑娘唱完,周顧藍準備再一次登台,「師父,我要上去了,您過來看不看?我一定表演的好,您看不看?」

「你管我看不看,上去吧。」

回答她一聲,齊雲成不著急,繼續坐著歇會兒,但有時候他覺得藍藍實在黏人過頭了,經常在自己身邊轉悠和說話。

就怕有一天,她也變成碎嘴子。

直到主持人報幕掌聲響起的時候,當師父的才終於要開始動身。

「大爺,您去不去?」

「去吧,也坐了有一會兒。」

說話間,兩個人去向了上場門,剛才下來的姑娘以及後台的演員都紛紛涌下下場門,他們涌到下場門除了看藍藍表演外,目光和眼神便時不時的看齊雲成老師和於遷老師。

在小輩的眼中,他們兩位都是仰慕的存在,架不住多看幾眼。

而之後藍藍的表演開始。

依舊熟悉的大鼓節點聲,依舊漂亮的身姿,齊雲成望著很是滿意,因為他們來了之後,丫頭果然肉眼可見的好了,比剛才更好,精氣神觸發到了她頂點。

「等丫頭以後了更多的人氣和商業價值,大場子恐怕也要開了。」齊雲成一個人悄悄感慨。

別管是什麼行業,只要你有了商業價值,主辦方都會過來邀請。

不過鼓曲比相聲難,導致要開場子的話,只能德芸自己來捧,捧到一定程度,才可能有主辦方過來合作。

說到底還是鼓曲市場沒打開,齊雲成開始想辦法,想要把市場打開沒別的,只能增大流量。

有了流量一切都好說。

頓時他把希望放在了春晚,春晚他和欒芸萍上交了一個有關鼓曲的作品,雖然不是京韻大鼓,但也是鼓曲相關的。

作品現在通過了,那麼接下來就要看之後的幾審會不會把他們刷下去。

這個過程提心弔膽,往往到最後,越不可能刷下去的作品越可能被刷下去。

最近春晚什麼熱點和由頭,他估摸不出來。

所以才擔心。

希望自己運氣好些吧。

只要能上春晚,他絕對能把熱度弄起來。

自己勉強算火,在大火的趨勢下推波助瀾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想了一大堆,齊雲成露出微笑信心滿滿,再抬頭看著表演的丫頭,如果到時候春晚靠著自己的作品,又來了一波熱度。

那麼就算是自己出資或者德芸社出資也要捧她一個大場子。

先試試水。

同時也是第一次只單單靠鼓曲來賣座,可能很難,但已經讓他有些激動了。

時間大概過去了二十分鐘。

掌聲再一次出現。

下面老少爺們的呼喊聲不斷。

「藍藍,你今兒倍好看。」

「青年隊裡面就你唱得最好,有些孩子差了點。」

「爭取發揚一下白派啊藍藍。」

……

現場喜歡藍藍唱的不少,同時有的老少爺們就愛白派,希望白派發展好。

也別說白派,只要鼓曲好,他們就開心和過來捧。

當然也有說話直的,剛才有場不好的就直接說。

唱的不潤,心裡肯定憋得慌。

直到藍藍攢底才讓一些人覺得不錯。

「謝謝各位。」

周顧藍面對誇獎的聲音鞠躬道謝,手裡頭再一拿鼓毽子和板兒,「最後我再給大伙兒唱一段《鳳儀亭》!」

呱唧呱唧呱唧!

掌聲當中,觀眾們歡迎著這位演員唱,很是喜歡的程度。

「氣氛不錯。」於遷看著現場開口,精神頭拔高不少。

齊雲成點點頭不言語,瞧得出來,喊的那些位應該常來,其餘的就是少來看新鮮,但看新鮮也看出了一個新鮮,要不然這會兒恐怕都走了一些。

但凡不好,天津父老鄉親可不給你面子。

而藍藍也記住師父的話,能多來就多來,所以最後攢底完來了一個《鳳儀亭》。

《鳳儀亭》唱完台下是滿堂的掌聲,很多位都被演員感染到。

然後主持人上台宣布演出結束之類的話語,按照原來的習慣,這時候齊雲成一定會上去熱鬧一番。

今天就沒有了,讓她的專場安安靜靜的結束就行。

「師父,你口渴不口渴啊,我給你沏茶。」

下到後台,周顧藍自己還沒來得及休息,先來到師父問一聲。

齊雲成還沒來得及說話,於遷在旁邊背著手道:「就不問我渴不渴?只在乎你師父?」

當小輩的微微吃癟,給出一個尷尬的笑容。

齊雲成直到大爺不會計較這些,無非開玩笑,把自己沏好的茶水拿過去遞給徒弟,她那模樣夠累的。

周顧藍不顧什麼,接過師父的茶咕咚咕咚喝幾口。

「待到明年可能有一個大任務,你自己幾個月內要好好學習和打磨舞颱風格。」

「什麼任務,我能提前知道嗎?」

抱著茶杯,藍藍瞪大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睛道。

「不能,因為我還沒確定。」

「哦。」

「先去換衣服和卸妝,今天看你於爺爺的精神頭,想必也要唱幾句。

待會兒你打鼓套子,讓你於爺爺痛快的唱一段。」

「好!」

清脆的答應,丫頭過去卸妝換衣服,一旁的於遷簡直沒話說,不過別說爺們還是懂他的。

他這個人說不想唱吧很難唱,但想唱不用別人邀請自己都會唱。

剛才在側幕看丫頭表演,她內心想唱的慾望就出現了。

所以由此可見,當初的學貓叫不是被強迫,而是內心也生出了想玩樂的想法。

嗯,乾脆下次讓大爺唱甜蜜蜜算了,齊雲成這樣想道。

至於觀眾在的時候怎麼不表演,覺得沒必要,就是他們一幫人打算在鼓曲社散場後自個兒開心和玩玩,沒什麼負擔。

有時候就自己人才能玩得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