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帶著藍藍說相聲!【求訂閱】

正文卷

「明天的演出嗎?這麼快?」

「不然呢,一個小段子你需要準備多久?一周?你不是說上去玩玩的嗎?玩玩需要很多天準備?」

「好吧。」

周顧藍點點頭,一副自討苦吃的模樣。

她自討苦吃,齊雲成卻樂在心裡,倒不是故意為難,要讓她知道幾分辛苦,年輕人需要多打擊打擊。

同時認認真真對待一次相聲演出,會是她少有的經歷。

什麼都得體驗。

於是時間就過的快了。

一天而已,眼睛一閉一睜便過去了,緊接中午吃完飯休息一會兒,師徒倆悄悄的坐車子去向三里屯小劇場。

今天的三里屯小劇場異常火爆,因為是孟鶴糖、周九量兩個人的攢底。

不少人都在外面等著看他們。

自從參見相聲有新人,他們已經火了,備受觀眾們的喜歡,有大片的粉絲在追他們。

甚至孟鶴糖上小劇場演出的次數都不太多,也在參加一些綜藝。

人火了都這樣,檔期不斷。

可當知道師哥要給藍藍捧哏說一個相聲的時候,身為七隊隊長的孟鶴糖百思不得其解。

更想不通藍藍為什麼要這麼「找死」。

好傢夥,師哥的捧哏,已經出名了。

燒餅、張九靈深受其害不是不知道,現在她一個女孩子要演,還不知道怎麼樣。

「九量,你說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藍藍?藍藍年輕,沒見過他師父的險惡。」

後台時間兩三點鐘,劇場已經開演的時候,孟鶴糖捧著瓜子,一邊磕一邊同九量說一聲。

「沒必要吧,師哥肯定拖著藍藍的。」

「怎麼沒必要,師哥上台發揮那就純現場發揮,不打預防針很夠戧,我們當師叔的得愛護愛護。

咱們德芸社就藍藍一個小女生。」

「那到時候人家來,你自己說吧。」

「行!我給藍藍說說。」

孟鶴糖下定了決心,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一個小姑娘交代在師哥手裡,今天好不容易來個姑娘上台說相聲。

估計能讓謝幕嗨起來。

不過師父也是夠寵的,他清楚是師父答應才讓過來說一個,要不然師哥都不會讓藍藍來說。

女生說相聲限制很多,頂多只能這樣高興高興。

「都在幹嘛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聽見師哥的聲音,孟鶴糖瞬間來了活。

高高興興地過去。

「喲,師哥,你過來了?來,吃瓜子吃瓜子,這裡還有花生!」

一大把的塞過去,孟鶴糖一點不在乎的模樣。

還順便給藍藍抓一把。

「用得著你這麼給,放在那吧。」

「行,你們要吃隨便拿,我還買了很多的水。」連忙的孟鶴糖給師哥和藍藍遞過來兩瓶水,當遞給藍藍的時候。

孟鶴糖忽然非常神秘的對藍藍囑咐一聲。

「台上的時候小心你師父!!」

「嗯???」

周顧藍接過來水,說了謝謝之後,壓根理解不了孟師叔的話語。

什麼小心?

小心我師父幹嘛?

我師父還能害我?

什麼意思?

「怎麼了嗎?」看見藍藍不解,齊雲成非常好奇。

孟鶴糖立刻笑呵呵的回答,「沒什麼沒什麼,藍藍說相聲穿什麼衣服?」

「就這身,她硬要玩,別那麼認真。」

「哦,這樣啊,那聽會兒相聲,現在才三點左右。」

現在是他七隊的場子,孟鶴糖各種招呼,但是周顧藍憋屈個臉悄悄看師父,還說別那麼認真,結果教自己的時候認真的不得了。

她都想哭了,真的想哭。

不過下一秒便自己偷偷的樂了。

說起來當初見到師父,看見他在培訓班表演京韻大鼓,不正是被他的認真所吸引?

而且還非他不可,不然自己不學。

誰叫那時候,她就感覺得到這個老師,比一般的老師負責太多。

要知道當時一群小屁孩,面對一群小屁孩,師父也非常認真的演奏。

「幹嘛呢,又哭又笑的?」齊雲成好奇丫頭的表情,又問一聲。

「沒什麼,我再念叨念叨詞。」

周顧藍沉下心開始順一遍台詞,說相聲她很激動,比演出鼓曲都激動。

齊雲成看著她的樣不再管她,也不和她對,在家裡已經對好了,她自己搗鼓一遍就是。

然後上去側幕看演員的演出。

七隊這個隊伍看似說隊長被「架空」,但裡面人才很多。

沒有一個不出名的。

秦霄閑、尚九息、何九華、劉筱停都被人知道。

甚至七隊是很多觀眾,唯一能說全所有隊員名字的隊伍,有一定的成就感。

當然現在還差點,有幾位沒有太出名。

不過也快了。

就這樣看著演出一兩個小時,到了最後攢底孟鶴糖和周九量上去表演。

他們一上去,三百人的小劇場,達到了一種熱火朝天的程度。

幾曾何時,他們也還是小劇場開場的演員。

但更加熱火的還是當齊雲成和周顧藍兩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們上台,歡迎聲、掌聲、姑娘們的尖叫聲能把劇場弄穿了。

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厲害。

「謝謝各位,沒想到過來看看,竟然發現幾位武林奇才,一個獅吼功差點給我震下去。」

齊雲成隨意打趣,前排的女生紛紛捂著嘴巴樂,知道是調侃她們。

「其實今天過來是帶著一點目的的,藍藍認識嗎?」

「認識!!」

幾道女聲率先出來,現在的她是被一些粉絲知道。

「我也沒辦法啊,她想說一段相聲,師父也答應了。那簡單來一段唄,看看怎麼樣。」

「好!」

呱唧呱唧呱唧。

熱烈的掌聲給出。

給出後,一位位生怕錯過了什麼,高舉手機拍攝。

周顧藍清了清嗓子,來到話筒後,知道要開始了。

冷不丁一開始,感覺挺奇怪。

明明都是舞台,明明都是站在話筒後,說起相聲來,她的心跳得不知道多快。

「謝謝大家。」

穿著白色T恤的女孩兒簡單朝著所有人鞠躬感謝,感謝後第一時間進入表演。

「第一次表演相聲,非常的緊張,完全靠我師父帶著,所以各位稍微多擔待擔待。」

「對。」齊雲成點點頭,「該罵的就罵,讓她說不下去咱們就算成功。」

說著就來。

孟鶴糖此刻在側幕一邊捧著瓜子一邊看的津津有味,這一段相聲絕對不簡單。

周顧藍聽見師父的話,想笑又不能笑,只能看著下面的觀眾繼續說。

「其實我師父挺忙的,人氣又那麼高,全國到處演出,也不止全國演出,全球都有演出過。

這不去年師父去國外演出,我也跟著瞧瞧去了。」

「是嗎?哪啊?」齊雲成在桌子後面親切的搭一句。

「那個什麼……島國,不大,一個省,甚至我還親眼看見我郭爺爺跟他們省書記聊了一聊。

我發現他們那竟然也有相聲,叫做漫才。」

說出這個來,觀眾們樂呵呵的,齊雲成在旁邊不得不把丫頭給攔下來。

「還相聲,他們那叫相撲。」

「怎麼了嘛?」周顧藍看著自己師父。

齊雲成給丫頭解釋,「島國不是省。」

「是縣?」周顧藍極快的回答一聲,然後再開口,「對,是縣書記,我一聽他們說話,竟然還倒口。」

「不對!島國也不是縣。」

「小區?」

「怎麼還越來越窄了?」

「那您說是幾號樓?」

哈哈哈哈!

直接給島國弄出一棟樓的大小,下面笑得開心。

而一出現笑聲,周顧藍美滋滋的,心裡跟吃了蜜一樣。

「好傢夥。」動靜當中,齊雲成打看一眼都拿著手機拍著他們的觀眾,「列位都愛國我知道,但好歹人家是個國啊。」

「它愛是什麼就是什麼吧,跟我沒太多關係。主要異國他鄉的,我聽說過去演出的時候,您吃飯吃的不怎麼好。」

「那倒是。」齊雲成點點頭。

「所以來著了,我請您吃飯,您賞臉不賞臉。」

相聲要進入正活了。

齊雲成側身注視著丫頭,瞧得出她的狀態比較緊張,無奈開口,「剛來這還沒聊兩句就商量吃飯,對觀眾不負責任。」

「不用計較那麼多,師父您痛快點行嗎?」

「什麼叫痛快點?」

「您是一個大老¥%……大老爺們啊。」

這裡藍藍嘴裡拌了一下蒜,齊雲成微微一樂,重複一下,「大老娘們還是大老爺們?」

「大老爺們。我這個當徒弟的說請您吃飯,您來一個不吃或者來一個猶豫,讓我臉上沒光,讓我心裡彆扭,一彆扭容易當場猝死。」

「哎喲呵。」齊雲成驚訝一聲,「學習壓力太大了,這麼年輕就容易猝死。行,我吃吧。」

「這不就完了嘛,我一說吃飯,您說吃,我容易猝死。」

齊雲成眉頭微微皺下,「那到底吃不吃啊?我好不容易收一個徒弟,你別交代在這了。」

「吃啊,我請您吃。」周顧藍答應一聲,努力的去表演狀態,但其實女生來說相聲還是有不少的違和感。

無非一塊兒跟著玩。

「那你還猝死不猝死?」

「不猝了,我請您上我們家吃去。」

「幹嘛上家吃去?」

「認認門啊,以後您好上家看我來。」

齊雲成一轉頭面對觀眾吐槽一聲,「我還得看她去,多大的面。」

周顧藍再開口,說著自己台詞,「關鍵家裡面吃飯沒有那麼多拘束,服務員來回跑,我嫌她麻煩。

您可是大明星,您坐在飯館裡頭找您簽名的、合影的或者幹什麼的忙活不過來。

那我沒工夫跟您聊天了,所以上家吃去。」

微微一想,齊雲成覺得有道理,點點頭,「倒是這樣,吃點家常飯也挺好。」

「那您不喝酒吧?」

「喝啊。」

聽到要喝酒,周顧藍不知道怎麼了,有點嚇到,自個兒嘟囔,「情報有誤,他們說您不喝酒。」

「我喝啊。」

「那我們來點酒,來點白酒吧,但現在假冒偽劣的太多,如果真的買了,買回來一喝,回頭您眼睛一瞎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要是有這酒,我早孝敬給你郭爺爺了。」

哈哈哈哈哈哈!

本來這裡就是一個包袱,觀眾們聽見有樂的,但是齊雲成一翻,笑聲變得更大。

別說觀眾,周顧藍自己都憋不住笑,腦袋轉後面忍一下,隨後才帶著笑腔繼續說話。

「喝紅酒吧,您喝讓人笑話。啤酒吧,又挺涼的,您又喝不了。」

「等會兒等會兒,我喝得了。」齊雲成給打住了。

「您喝得了?」周顧藍望著師父好奇,「您酒量怎麼樣?」

「我沒問題啊。」

「哦,來個八箱。」

「啊?」

「不不不。」周顧藍在話筒後嚇得趕緊減,「八瓶、六、四、兩瓶、一瓶啤酒。」

「咱們兩人喝一瓶啤酒?」

「我是女的!!」周顧藍大聲一句。

齊雲成目光一打量,說笑一句,「哦,我差點沒看出來。」

「我沒有嗜酒的毛病,就為您喝,您有本事都喝了。」

「還有本事。」

「您要喝不了,我退回去,我四塊錢買的啤酒退回去人家再給我四塊錢。」

「好嘛,我就舔了一下啤酒瓶就喝不了了?」

「不為喝酒,為吃菜,給您準備了不少好菜。」

這一下齊雲成還比較滿意,不斷的點頭,「菜好就可以。」

「炒菜咱們來一個花生米。」周顧藍雙手攤開,遞到師父的面前,「花生米是炸,是炒,是煮,您給出個主意。」

看著她捧著的手,齊雲成不可思議的感覺,「怎麼現在吃上花生米了?」

「那放到您生日的時候吃。」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過生日就只吃一花生米?」

「這只是其中一道,後面好菜多著呢。」

「什麼菜?」

齊雲成雙手扶著桌子,洗耳恭聽的樣。

「這是咱們家祖傳的菜。」

「什麼菜?」

「海帶絲……炒韭菜!!」

一說下面嘎嘎的樂,雖然報菜名是傳統段子,但完全可以增加很多包袱,做到活保人。

不然周顧藍說一段規規矩矩的,且下不了。

不過別說觀眾,周顧藍自己也想笑,她沒練過笑場不笑場什麼的,別說沒練過,就是練過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可是笑著笑著,她的表情漸漸耷拉下面。

「誒?後面什麼詞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