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於大爺是帶酒上台的典範!【求訂閱

正文卷

第662章 於大爺是帶酒上台的典範!【求訂閱】

「行,一個酒字,鐵定是不準帶酒上台了。這還有一個陰和活,應該不準刨活陰人!」

房間里,齊雲成高高興興地擺放燈籠到桌子上,再一一找找看自己還差哪幾個字。

爭取把帶酒上台四個字弄齊全了。

可惜自己就一個酒字和台字,想要弄,必須去其他房間試試。

不過去其他房間試,萬一別人偷家怎麼辦,先把酒字和台字給弄走了。

「對,我藏起來。」

房間里幾乎沒什麼東西,一覽無餘,放在哪都能發現了。

齊雲成找了一圈沒辦法,只能開始干體力活,搬動床,把燈籠放在床的後面。

如果這一幕讓觀眾們瞧見,絕對樂壞,師兄弟之間果然沒有勾心鬥角,全部是陰人。

放在床的後面一般不可能找到。

不過藏東西的哪裡只有他一個人,四個人拿到燈籠知道規則,全部都想方設法的藏,妥妥的一個頻道。

這就是德芸社,師兄弟之間的默契。

「行了,藏好了!該出去打探打探。」

隨手抄起一個不怎麼好聚集齊班規的燈籠,齊雲成邁步出門。

他一出門,還沒有邁過門檻,當時被嚇一跳。

大林不知道什麼時候,躲在門的旁邊偷偷看著自己,手裡還拿著一個藍色的人字燈籠,顯然這對他來說沒什麼用。

「好傢夥,夠賊啊這小子。」齊雲成拿著燈籠內心大驚,而大林不知道多尷尬,他們屋子其實不遠,就在隔壁,想偷偷看一下哥走沒走。

走了自己連忙進去,誰想到碰巧了這不是。

好在他屬於經過,沒有到達正門,不用把自己這燈籠給出去。

可兩個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彷彿二十多年的交情全沒了,變成一對陌生人。

「挺好,今兒天氣挺好啊。」大林把燈籠背到身後望著天邊的太陽,開始轉移了話題,但目光一直漂浮。

齊雲成微微一笑,看著天邊點點頭配合,「是,是挺好,越來越熱了嘛。」

「還真是,之前我拍戲也是汗流浹背的。對了哥,曦曦今年多大了?」

「四歲多了,要到五歲了,十月份的生日。」

「時間太快了,去年才四歲呢。」

「這不廢話嘛。」

「敬敬呢?」

「一歲多。」

「是嘛?那一年前還沒有一歲呢。」

「廢話!」

「挺好挺好,回見回見!」

「回見回見!」

一轉身,兩個人馬不停蹄回自己屋,生怕被偷家。

而這一幕拍攝的攝像大哥樂呵的不行,好傢夥,兩個人真不愧是說相聲的,現場來了一段即興相聲。

關鍵提防的勁頭,一秒不鬆懈。

因為彼此都了解,說相聲的沒一個好人。

「不行,現在不能出去,要隨機應變!」大林帶著燈籠回屋,默默的等著其他人動靜。

齊雲成更是如此,悄悄站在門口等。

他們一等,都不出來。

燒餅、孟鶴糖又何嘗不是。

一個個沒有那麼雞賊的。

不過燒餅的性子按捺不住,干坐著怎麼可能,於是出門轉轉,到最近的孟鶴糖那看看,孟鶴糖比齊雲成、大林兩個人加起來都雞賊。

大門都關了半扇。

「喲,防守的這麼嚴呢?有必要嘛?」燒餅看著孟鶴糖,開始跟他聊起天來。

但剛聊著,忽然一個黑影竄進了他的家。

不是別人,正是大林子。

可找到機會了,趕緊去瞧瞧,不然他提防著也不叫事情,他手頭差的字不少,要不出發絕對收集不了。

不過他剛往對面燒餅的房子狂奔,他自己的房子有了危險,齊雲成拿著燈籠悄悄的開始往裡面溜。

這一溜,大林綳不住了,站在燒餅家門口,「哥!哥!!」

不斷地喊!

大林試圖喚醒他們兄弟之間的情誼,但一點不可能,這時候已經沒那些關係了。

「我的哥哥欸,不帶這麼偷家的。」

念叨一聲,大林沒法,只能先偷燒餅家,不然損失太重。

而燒餅這架勢還沒法,因為他去的是孟鶴糖家,孟鶴糖在家,那他的燈籠就得給人家,給就給了,反正沒用的燈籠。

要不然怎麼可能第一個出來。

誰想到出來就錯了。

想回去已經來不及,進去再出來,只要想快,五六秒就行。

頓時接下來熱鬧的不行,這遊戲怕的是都不動,一但一個人動起來,全部人都會想動起來。

因為每個人都想偷家,但也不得不防備被偷家,十分的緊張。

而一圈下來,有人高興有人難受。

大林去燒餅家換了一個,但剛換,自己家裡有用的就被拿走了。

屬於不增不減。

孟鶴糖則去偷師哥的家了。

奈何藏得太深,找到燈籠時,齊雲成已經回來,按照這種情況孟鶴糖的燈籠就得給他,頓時齊雲成成了最大的贏家。

當走回去時,孟鶴糖難受的站在門口喊,「大林,你湊什麼呢?」

大林站在自家門口,也無語,望著對方回應一聲,「我湊熱鬧,我湊什麼,我剛從燒餅家拿一個自己有用的,哥就給我想要攢的班規拿走了一個。

我心臟病快犯了都。

再說你問我幹什麼啊。」

「聊聊天怎麼了?」

「一會兒我要換的話,你得受累上別人家串個門。」

「看吧!」

遊戲不斷地繼續著,每個人都拼了命的想辦法藏自己燈籠和換別人燈籠。

像齊雲成都參加好幾期了,什麼套路都知道,玩的特別嗨,孟鶴糖也謹慎,哪怕吃過虧也一會兒偷偷摸摸的拿著東西換好了。

於是就大林子、燒餅兩個人沒有湊齊。

齊雲成、孟鶴糖兩個人弄齊了。

然後所有人重新站在小院里,一來到小院,大林子就破防了,看著自己哥,「我感覺我那都快成超市了,怎麼我一出去,哥就準時的過來。

沒有這麼壞的知道嗎?」

哈哈哈哈!

齊雲成自己也樂了,「不止去你那,其他人我也都去,順手牽羊的事情。」

「好嘛!我就說怎麼最後差一個呢,成哥太雞賊了你。」燒餅感慨一聲,

「沒什麼,都是跟師父學啊。」

「恭喜二位獲得時間塊!」尚筱鞠開口把東西遞給兩個人,「時間塊可以當場使用!!」

「是嗎?可以當場使用?那大林你接著吧,少班主這是。」

齊雲成很慷慨的拿給大林,不過表面上慷慨,實際是想坑他,他知道時間塊自己用會倒霉,大林如果要了再用給自己,時間不僅不會填補遲到的時間,還會更加倒退。

郭麒靈出於本能,擺擺手,「我不要,我用不著。你們先用,用完之後看有毒沒毒!」

「竟然還騙不了!!」

齊雲成內心無奈,偷偷笑了一下,他一個笑,郭麒靈抓住了,立刻開口,「哥這模樣就是憋著壞呢知道嗎?哥,你自己用,我用不著。」

「用不著啊?行吧,我給師父,鳥籠里還裝著師父大爺。」

抬手時間塊交給了尚筱鞠,一看交出去,燒餅十分納悶。

「成哥你給師父幹嘛?師父又不演,不是說了嗎?修補我們遲到的時間,說不定一個時間塊就成了。」

「對啊。」孟鶴糖也是這個想法,於是開口,「我自己往回調十分鐘吧。」

「給自己用嗎?」

「對!」

「好,給自己用的話,那您多增加十分鐘。」

尚筱鞠一伸手,把師叔身上掛著的表,往後撥了十分鐘。

一撥弄,孟鶴糖宛如晴天霹靂一般,眼睛都瞪圓了,半個字說不出。

「等會兒,怎麼回事?」燒餅也琢磨不透情況

「這就是試毒了。」

「毒藥啊?」

聽到這,大林開心了,抱著燒餅那大體格,他們雖然沒有獲得時間塊,但不是最慘的人,各種幸災樂禍。

「看見沒有,哥剛才還要給我呢,我差點就要了,一下我給攔住了。」

「哎呀,逮著我一個人坑啊。」

「坑什麼。」齊雲成好笑著,「自己的選擇。尚筱鞠解釋一下怎麼回事吧。」

「好,目前我們解鎖了一個隱藏規則,規則其實就是要尊老愛幼,現在時間塊給自己用的話反而會增加時間。」

「原來是這樣!」孟鶴糖蹲在地上,萬念俱灰,怎麼這一次遊戲黑洞跑自己這來了。

「不過班規你們都懂什麼意思了嗎?不懂的話,有人比你們更懂,你們要找他去談談。」尚筱鞠再道。

「看來要去找師父了。」

「走吧!我看看我爸又再念山音沒有。」

……

兜兜轉轉,四個人回去了原本的地方。

剛過去。

籠子當中的師父果然還在念山音。

「救命啊~救命啊~~」

「您累不累?」

一過去,齊雲成趴在欄杆上看著師父。

「可好玩了。」郭得剛露出小開心的模樣。

「我給您兩位爭取了十分鐘。」

「好嘞。」

於遷在旁邊點點頭,把他們身後的鐘錶撥弄了十分鐘。

不過郭得剛看見了齊雲成、孟鶴糖身上掛著的倆牌子,「寫的什麼啊。」

孟鶴糖比較委屈,畢竟剛才倒霉了,但還是開口,「我這個是不準帶酒上台!」

原本帶酒上台是齊雲成的,奈何一個個都雞賊,最後他不得不換一個收集。

並主動成全了孟鶴糖,送了他一個台字。

畢竟當時,他已經弄全了一個。

再弄就沒意思。

「好!」

提到帶酒上台,郭得剛坐在椅子上跟打了雞血一般,不斷地扇扇子,「你說一個咱們這的帶酒上台的典範吧。」

哈哈哈哈!

明白的都明白,來的四個人笑得合不攏嘴,包括於大爺。

可孟鶴糖難受,趴在欄杆上支支吾吾的,「不好說啊這個。」

「不礙事的爺們,說吧。」於遷興高采烈,彷彿帶酒上台的不是自己一般。

一轉身郭得剛為了誘惑孩子說,果斷拿出一個時間塊放在桌子上,「我這有一個十分鐘的時間塊,如果說對的話,我送你十分鐘,就可以把表調回來十分鐘。」

「哦。」孟鶴糖答應一聲,臉上還是為難。

他為難,師父可豁出去了,手裡再一放,「再給一個五分鐘的時間塊,就看你敢不敢說實話。」

「說不出口。」

「再加一個兩分鐘的時間塊。」郭得剛非常的激動,就為了讓孩子說,齊雲成瞧見架勢,一扒拉孟鶴糖,「趕緊的,再一會兒師父就梭哈了。」

「那先退回一個兩分鐘的。」

手一縮,郭得剛拿回去一個,一拿回去,孟鶴糖著急了。

人就這樣,給你的時候還能忍著,一但瞧見誘惑反而減少時,就不能穩得住。

連忙孟鶴糖伸出手來,「我,我舉報!!」

「你說吧。」郭得剛美美的等著。

看一眼乾爹,孟鶴糖真不好說,乾爹啊這是。

而於遷哪計較這些,反而幫助孩子,「再不說,一會兒都退回去了啊。」

「我乾爹!!」孟鶴糖沒法子了,「我乾爹有過一次。」

「你老家的乾爹啊?」

「不是!就是現在這個乾爹!」

「說出名字來。」

「於遷,於老師!」

「於老師怎麼了嗎?」郭得剛扇著扇子一臉茫然,不知道具體情況的樣。

這一個茫然,讓旁邊的齊雲成、大林面面相覷,太愛演了這是。

孟鶴糖慢悠悠開始了解釋,「於老師有一年跟您演《汾河灣》的時候,帶酒上台了。」

「不能吧,我們都這個歲數了。」

郭得剛還在極力的反說著話語。

於遷望著老搭檔,不斷點頭,「能,怎麼不能!」

哈哈哈哈!

一陣笑聲過後,郭得剛繼續問,「那舞台上出事故了沒有?」

孟鶴糖:「沒有。」

郭得剛:「哦,那就不是那天。」

孟鶴糖連忙改口,「出了點,但是不大。」

郭得剛:「是誰力挽狂瀾了呢?」

孟鶴糖:「那肯定是您吶!!」

要的就是這一句話,郭得剛終於美了,連忙把退回去的時間塊重新拿過去。

隨後跟於遷都樂呵的不行。

「請熱心網友,到網上搜一搜郭得剛、於遷酒醉版汾河灣。

我這麼一說,他們不會在下面出字幕的。」

郭得剛非常高興,並再念叨,「自有班規以來,哪有帶酒上台的,除了你們遷兒大爺以外。

萬幸沒有造成舞台事故。

孟鶴糖你有沒有喝過酒上台。」

「沒有。」

「他是帶過喝酒的上台。」於遷笑著在旁邊接一句。

這時候郭得剛也開始幫老搭檔遮遮話,「你們遷兒大爺不是故意帶酒上台的,是給你們做一個反面典型,是提醒你們以後這樣就錯了。

明白了嗎?」

「明白了。」

當孩子的幾個人都紛紛答應,唯獨齊雲成沒開口,目光看向大爺,「於大爺,我有點沒記住這個反面典型,多久您再來一次!」

郭得剛:「一邊兒玩去!」

哈哈哈哈哈!

這一刻的笑聲非常大,而於遷笑得最開心,要再來一次,就郭得剛現在的歲數,百分百得死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