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七歲孩子我都沒打過? 【求訂閱】

正文卷

第567章 七歲孩子我都沒打過? 【求訂閱】

伴隨著報幕聲,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邁步走上舞台。

剛一露面,恐怖的掌聲接踵而來,沒有那麼喜歡和愛的。

國外歸國外。

國內的事情他們又怎麼不會關注?

甚至來說,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演員本人,一見到才明白為什麼他現在能成為德芸社弟子最火的演員。

光是走的那幾步,又成熟又穩重,踏踏實實的颱風,看著就讓人覺得這演員有自己的底蘊和能耐。

還有那顏值,是能瞬間吸引觀眾眼緣的。

無可厚非,現在的時代長得好看就是有肉吃。

要不然大林幹嘛減肥,也是為相聲以及演戲方便。

等來到話筒後,稍微調了調,還沒來得及開口。

忽然一下舞台下面,二三十捧的鮮花被觀眾們集體送過來,一眼望去十分壯觀,舞台邊一圈好看的花。

快圍滿了。

沒什麼意思,就是喜歡演員,就是想給他送花,表達自己的喜愛。

「快點!小孟還沒走就出來幫忙接一下,再不接他們就要拿走了!」

齊雲成多年的舞台經驗和話語,一喊,下面送花的人以及其他坐著的觀眾笑得合不攏嘴。

包括孟鶴糖、周九量都一邊樂一邊出來幫忙。

但實在不輕鬆,二三十捧鮮花,四個人接也得來回好幾趟。

不過接禮物的時候,演員沒有讓舞台安靜。

光顧著接禮物不說話,其實算是演員的一個錯誤。

無論怎麼也不能空舞台。

所以演員兩個人互相的找補幾句詞,讓觀眾別干看著就行。

等鮮花終於擺弄完。

齊雲成重回話筒後,扶著桌子邊,故意喘著氣擦著汗道,「瞧這汗水弄的,東京熱啊!」

哈哈哈哈哈!

「吁~~」

演員說的東西,沒有不懂的,頓時笑聲和起鬨聲來了。

止不住一般。

歡樂聲持續得很長。

而孟鶴糖、周九量、郭麒靈、閻鶴相等人都在側幕看。

一剎那佩服得不像話,一句話,真就一句話。

全場嗨了。

如果沒有多年的舞台經驗,還有舞台感覺,絕對不會有這樣自然流露出來包袱的狀態。

也就是這種狀態外加梗,包袱才響。

不然為什麼同一句話別人說的可樂,你說的就不可樂,裡面有很多學問。

而欒芸萍也沒防備搭檔的話,跟著觀眾一起笑,但看得出來在剋制自己。

不過齊雲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你們笑點還真怪,我都不懂你們笑什麼,我還是一個孩子。」

「吁~~」

起鬨聲不斷。

齊雲成無奈,「還是先謝謝各位吧!不僅來看演出,還送這麼多花,知道的是演出,不知道的還以為誰沒了。」

「是!」欒芸萍點點頭,補充一句,「多到都能把咱倆埋了。」

「也就埋我們倆,要是我師弟岳芸鵬跟師叔孫悅孫老師,你們還得雇一卡車來埋他們!」

「體量不一樣。」

「言歸正傳吧,來到島國,是得多介紹介紹,剛才表演的演員叫做孟鶴糖、周九量!有知道的都是我師弟,一位鶴字科,一位九字科!這些年能耐都長進的非常快,關係也非常好。

而我跟欒芸萍兩個人的關係也是如此,打小長起來的。」

「對!」

「小的時候在幼兒園,我們倆就在一塊兒,春田花花幼稚園。」

「兩隻豬啊?麥兜他們學校?」欒芸萍聽見熟悉的詞,驚訝一聲。

「它是我們學長!」

「好嘛!還是豬!」

「小學的時候我們也在一個班,不過是在二年級下學期。」齊雲成指了一下搭檔,「他是從智障一小過來的。」

「我是傻小子?」

「反正我們倆一個班的同學,挨著坐,他在我們班最有錢,小學的日子我全靠著他買零食。」

「沒什麼,就是家裡多給幾個零花。」欒芸萍模樣不像展現自己有錢,稍微遮掩一句。

「後來長大住校,我們一個宿舍,才發現這個人與眾不同。」

「怎麼?」

齊雲成抬頭看了一眼上面劇場的燈,「像這種燈一關,都得睡覺,他把半導體打開了。」

「聽收音機。」

「現在大伙兒都玩手機,那會兒小孩子哪有什麼手機啊,弄個半導體聽廣播。別人都是聽評書、聽個相聲。這有情可原,就調好了放在枕頭邊就行。

他不一樣,他得舉著。」

抬起手來,齊雲成看著自己舉著的東西道,「那會兒多大,他竟然就有這個意識。」

「什麼意識?」

「老希望從裡面能看出人來。」

欒芸萍一愣,「拿它當電視看?」

齊雲成:「舉時間長了,手一累,啪!!」

欒芸萍:「怎麼?」

齊雲成:「換別人非砸臉上,這個人聰明一閃身,大半導體砸在枕頭上了。」

欒芸萍:「幸虧沒砸著。」

齊雲成:「人掉地上了。」

欒芸萍:「我閃身閃太大了!!」

齊雲成忽然摸著自己心口,「嚇我一跳!」

「管你什麼事情啊?」

「我在你下鋪!」

「好傢夥,我從上鋪掉下來的啊?還不如砸臉上呢,我那智障一小的兩年看來沒白讀!」

哈哈哈哈哈!

場館笑聲不小,觀眾們自覺想像那畫面,不知道多疼。

同時笑聲也更多因為欒芸萍的翻,效果變得更好,這麼多年的搭檔和經驗,處理這些東西很熟能生巧。

「晚上他就一宿一宿聽半導體。」齊雲成繼續開口到。

「那能聽的著嗎?」

「也正因為聽半導體,到了第二天打瞌睡沒精神!」

「熬夜太久了!」

「我們倆一桌子!」齊雲成拍了拍他們此刻的相聲桌,「跟現在一樣我在這邊,他在那邊,他打瞌睡的時候我還提醒他!」

「幹嘛啊?」欒芸萍好奇一聲。

「老師在黑板上寫題,他在那迷迷糊糊,我也是仗著老師耳朵背,我悄悄跟他說話,讓他別睡了。

誒誒誒,欒芸萍!!」

「叫我?」

深吸一口氣,齊雲成深情款款地唱道:「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遮窗欞~~」

聽了三句,終於欒芸萍忍不住了,望著搭檔吐槽,「你是提醒我起來,是提醒我睡覺啊?沒你這歌,我可睡不著。」

「三句准打呼嚕。」

「還挺靈!」

「趴那睡著了,老師在黑板上寫字,寫一黑板。」齊雲成雙手比劃,還順便擦擦汗,展現老師的累。

瞧見了不容易,欒芸萍點點頭,「老師用不少工夫。」

「老師寫完了一回頭看我們,誰上來回答?誰上來寫?問半天沒人回答,頓時給老師氣壞了,寫半天沒有搭理?」

「那是啊。」

「老師說再沒人回答,我可點名了啊。哎喲~~」齊雲成表情陡然緊張起來,解釋一聲,「我最怕這個,得想辦法。」

「什麼辦法?」

「就在老師要點名,千鈞一髮的時候,我喊你!」

「叫我幹什麼?」

齊雲成拍了拍桌子,眼神看了一眼前方後,連忙用餘光掃看旁邊,「誒誒誒,別睡了,老師叫你擦黑板去!!」

哈哈哈哈哈!

小包袱出來後,劇場當中出現一些比較散亂的笑聲,估計是有碰見這麼做的。

欒芸萍望著搭檔更是驚訝無比,「叫我擦黑板?」

「你當時迷迷糊糊,好,答應一聲去了。」

舞台的話筒後,齊雲成揮動右手賣力的擦,然後再開口,「老師一節課寫了四十四分鐘,他擦了一分鐘。

擦完回來往這一坐,老師臉都紫了,跟喝了高錳酸鉀似的。」

「沒聽說過。」

「剛要說話鈴響下課了。」

「可不,四十五分鐘了嘛。」

「氣得老師差點沒休克過去。」

「太調皮了。」

「哎!」嘆出一口氣,齊雲成露出笑意,頗為懷念,「這是上學時候發生的事情,別看調皮搗蛋,但那段時間很快樂。」

這一點欒芸萍倒是承認,「那是。」

「畢業之後要面臨一大選擇,接下來在社會上怎麼走,我說你上我家來咱們聊聊吧。一會兒來了,臉上帶著傷,我問你怎麼了?

他說跟人打架了!!」

「喲?」

「我說你脾氣怎麼這樣?打誰啊?」自說自話,齊雲成轉換角色道,「門口有一熊孩子,討厭,七歲了不懂事。」

「我打一七歲孩子?」

「啊!我把他打一頓,打得他住了三天醫院。」

「多狠啊?」

「我住了五天!!」

哈哈哈哈!

冷不丁,瞧著演員的觀眾們,又憋不住笑了。

「七歲孩子我都沒打過?」欒芸萍瞪大燕京,詫異著。

「行,你就這點出息吧,下次找個六歲的打!」齊雲成略帶幾分嫌棄,接著口風一轉,「不過也就打這起,燕鳥魚陳各奔東西。小孩兒長大了,都得干點什麼去。

但我落魄了。」

「怎麼落魄了?」

「我去國外留學了。」

「國外留學叫落魄啊?」

「欒芸萍不一樣,比我混得好,學的是bb機修理專業。」

「頭回聽說這個專業。」

「有一個小遺憾!」

「什麼?」

「他還沒畢業呢,bb機畢業了。」

「瞧趕得時候。」

……

……

演員兩個人說著相聲,說的很開心,主要效果好。

並且這一次他們什麼來頭。

文化交流的商演。

各種媒體以及當地的一些單位都在,這一場相聲可以說被眾多的勢力關注著。

甚至還有一些領導過來。

足以可見什麼情況。

但再大的情況,齊雲成、欒芸萍兩個人都見過,所以陌生的場地表演起來也十分舒坦。

外加國外華人的熱情,什麼段子都氣氛好。

而等三十分鐘說完,重新換上一對新的助演。

一場六個相聲,三對助演。

孟鶴糖、大林是兩對,還有一對是從一隊選的一對上了年紀的先生。

鄧德勇、翟國強!

前者是張先生的弟子,認真擺知過的。

別看上了年紀,但這位先生的風格也很歡樂,並且十分擅長模仿。

當知道這一次齊雲成請讓他過來這邊演出的時候,上了年紀的他,激動得跟什麼一樣。

他的確很少上這種場子。

所以他來助演第三場,可能海外的觀眾一個也不認識他。

他的確不出名,恐怕只有經常在燕京聽小劇場的觀眾才會知道和喜歡。

但老頭有能耐。

在這麼偌大的舞台助演,基本沒多大問題。

為此下來的欒芸萍都不得不開口,「看來鄧師叔上了舞台很高興。」

「可不,第一次嘛!」

齊雲成回答一聲,同時在後台擺弄剛才接的鮮花。

太多了。

二三十捧。

什麼花都有,放在後台,頓時後台的空氣都帶著香味。

並且稍微扒拉一下,能瞧見花束裡面寫著對演員的祝福。

大部分都是祝他演出成功,但冷不丁的有幾捧花裡面寫的是希望他們一家子幸福快樂。

看來國內小丫頭出生和自己媳婦是宋軼,他們也能知道。

現代社會,只要通網,不管哪的消息都能傳播很快。

不過這時候大林倒過來了,跟著一起看這些花,「哥,剛才我在側幕聽九量說,你要在謝幕唱鼓曲是么?」

「對啊!」

郭麒靈也是打小跟在媽身邊長起來的,知道媽對鼓曲的喜歡,但因為照顧他以及一幫師兄弟,把自己最喜歡的業務放棄了。

現在哥開辦了鼓曲社,媽很高興,他也跟著開心。

但哥做了事情,他當弟弟的什麼也沒錯,本來就懂事的他,心裡其實會有一種過意不去。

尤其小時候他跟媽單獨待過,聽她說雖然沒演出鼓曲,但一聽見弦兒響,看見其他演員唱依舊會忍不住那股情緒。

這麼多年可以說是熬過來的。

於是開口。

「我也沒怎麼在鼓曲社唱,但找到了一個機會,我想我也唱一個鼓曲吧。」

轉頭看了一眼弟弟,齊雲成心裡欣慰的不像話,「行啊,到時候我們兄弟倆一塊兒唱一首。」

「好嘞。」

大林嘴角一勾,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跟著聊閑天。

但他們聊歸聊,後台孟鶴糖是一個最會來事的人。

大林和師哥在一塊兒唱鼓曲,那真的少之又少,所以二話不說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給師娘打一個小報告。

爭取在謝幕時候,讓師娘瞧瞧兩個人合唱的鼓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