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我沒想到師父您還有裸著的愛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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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我沒想到師父您還有裸著的愛好,不是說好戒了嗎?【求訂閱】

別看德芸當年已經火了。

但是各地演出的情況並不簡單,畢竟一個城市肯定有一個城市的觀眾。

其中就有場子設計好,他們演員節目也安排下,但是賣票不理想,然後取消演出的。

這並不是德芸來控制,全部看主辦方的意思。

畢竟不能賺什麼錢,他們肯定就會直接取消。

如果這一次商演,齊雲成賣票也不理想,別看六千的場子,取消演出也是百分百的。

哪怕他們要虧一些錢,但是也是及時止損。

「場子就確定了?」於遷問一聲。

「我跟孩子再說一聲,然後就接,反正一切看到時候是個什麼情況。」

「那具體的地方?」

「奧體中心體育館!!!」

「呵!!這場館無論怎麼聽都舒服。」

於遷是真的高興,雖然他跟搭檔兩個人不少去那裡演出,但這次不同,是孩子的一次商演。

六千三百多人的場館。

齊雲成能到這種地步,已經超過了相聲界的不少人,甚至就連一些明星都開不了這種場館的演唱會。

而他才二十齣頭,實屬難得。

當然現在也不能高興太早,一切都要看看上票率,不然上票的當天,主辦方發現賣票不行取消可就尷尬了。

「我再給孩子打個電話商量商量。」

「嗯,這的確是個高興的事兒。」於遷一邊說一邊伸出手端起杯子,算是終於能喝上一口水了。

而另一邊的齊雲成在接到師父電話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六千人的商演。

的確不是之前場子能比的。

同意當然是同意。

他可就盼望大場,雖然離萬人商演還有一段距離,但是也不差了,怎麼也得慢慢來。

不過在電話結束後,宋軼也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畢竟自己男朋友怎麼可能不惦記著,更別說最近他可是很火,手機里還保存了不少他的視頻,當然現在打過來還是有其他事情。

「雲成,待會兒要麻煩你一下啊?」

「什麼?」

「拍一張照片過來唄,我一個學妹想要!!」宋軼的語氣充滿了無奈。

「怎麼了?」

「還怎麼了,都怪月月說漏了嘴,有一位知道我是你女朋友,整個人也不說話,就一直跟著我,看著我。

我算是幫你又收穫了一枚小迷妹。

所以乾脆用伱的照片去解決她。」

齊雲成嘆出一口氣,「下次吧,我現在在小劇場呢。」

「嗯!下次我親自過來拍,你忙你的。對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說。」

「什麼事。」

「超級喜歡你!!嘿嘿!」

「……」

「你說話啊!」

「說什麼?」

「笨啊,說也喜歡我啊。」

「這還用說嗎?」

「怎麼不用說。」

「好!我也喜歡你,非常喜歡你。」

「嘿嘿,這樣說我就安心了,我到人藝了,下次聊。」

電話掛斷,齊雲成嘴角緩緩揚起,女生的思維他完全不懂,但是她高興,自己心裡也挺愉快的。

不過就在這時候,大林、閻鶴相等人卻來到了廣德樓後台。

他們瞧見他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住了。

「哥,你來這麼早啊?」

「我怕我不早點來,又會被觀眾給攔著進不來劇場。」

離國慶專場結束有幾天,這幾天齊雲成自然也來過小劇場,可來的時候就因為熱度,被不少觀眾「埋伏」。

但是今天沒有辦法,演出是前兩周就安排的,必須得過來。

所以今天必須來的早才行。

大林和閻鶴相兩個人也沒覺得什麼,坐下來一起聊聊天。

而等時間過去,其餘的演員也漸漸來到了後台,同時觀眾們也一大批一大批的趕過來。

本來一點多的時候還好,但來到了兩點之後。

忽然小孟就從外面跑了進來,氣喘的不行,「師哥,你去看看,這些觀眾得要瘋了,我估摸著有千多人!!」

「霍喔!!」

閻鶴相先驚訝了一聲,多邁了幾步過去,「來這麼多人呢?你數了啊?」

「我哪數得過來,但是我估計著有這麼多,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去看看。」

說著話,一群人陸陸續續跟著去看了熱鬧。

一出去,別說其他人,就連齊雲成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廣德樓坐落到一個十字路口的附近,而附近還有許多的店鋪,比如宋軼惦記的烤鴨店、豬手火鍋等,另外再前面一點,還有一條商業步行街。

但就這些地方,滿滿當當的都是人。

為什麼孟鶴糖能肯定超過千人,主要是看著太嚇人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擠在這些地方。

因為他們可知道齊雲成在裡面,不圖進去能買票看,哪怕在外面看見一眼也是好的。

可此時此刻的齊雲成卻是不同想法,那就是自己真火啦?

別人火了都是各種的自豪得意,他注視著熱火朝天的人群反而是懷疑自己。

因為之前都沒有這種架勢,再且一個相聲演員被追捧到這種程度,的確有些不真切。

至於膨脹,壓根不敢。

「這下得請幾個人維持一下秩序了。」

作為搭檔的欒芸萍知道情況後,立刻轉身忙活起來,他們不是大場,這麼多人要在附近根本不可能不管。

畢竟出了事情就不好了。

甚至好多人還盯著他們這個。

而一說到請人,在附近浪的燒餅第一時間過來湊熱鬧,然後開始幫忙讓觀眾進劇場。

現在的德芸依舊能進多少就進多少。

但是今天的情況有點不現實,多多少少會讓一些人留在外面,畢竟太多了。

三百人劇場,怎麼擠也擠不僅一千多人。

所以坐了個七八百後,所有演員便開始了演出。

時間並不算太長,兩個多小時,接近三個小時。

結束的那一刻。

廣德樓里里外外都是熱鬧,為此齊雲成被纏著要了不少簽名。

但是就在忙活完這些事情,回到後台的時候,卻瞧不見欒芸萍的身影。

師父說的六千人商演,是個大事,得談談。

但是從演出完後,人就不見了,不知道在幹什麼。

問小孟、大林也是不知道,哪怕剛進來的燒餅也沒堵著人,似乎很早就走了。

不過就在他想要打電話的時候,欒芸萍忽然皺著眉頭,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後台。

「怎麼了?」齊雲成問一聲。

欒芸萍嘆出一口氣,「出了一點事情,有關部門剛才給我們做出警告了。」

「什麼警告?」

「劇場進來的人太多,避免出現安全問題,有關部門警告我們不能多坐觀眾。

多坐一個罰一萬。

師父那邊剛才也收到消息了,所以我到後面安靜的地方聊了一會兒。

哎,看來今天晚上我還得跟幾個隊長開個會。」

話語出來。

後台還在的演員全部愣住了。

但凡不是傻子都能明白這是被誰給舉報了,然後有關部門才發過來的一個警告。

「這牛的啊!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嘿,要是讓我遇見了非得把他打懵!!」

燒餅過來就是玩的,聽見這火冒三丈,急匆匆的放出話來。

齊雲成擺擺手讓燒餅安靜,有點突然,但在意料之中,誰叫人紅是非多,不出點事情才叫不正常。

「欒哥,那以後劇場就只能坐三百人?」大林擔心一聲,到底他們都習慣了劇場加座以及觀眾的熱鬧。

老老實實的只放三百左右的人,他也習慣不了,畢竟他從小混劇場。

看見了現在哥的火,也瞧見過自己父親和大爺當年在舞台上的加座。

「其實這也並沒有錯,有關部門的確是擔心人多之後所造成的安全隱患。所以我們必須安穩一段時間。

算了,不說了。

先去吃飯,吃完飯我把所有隊長都給叫來。

這事情要是不落實,一個人一萬塊夠嗆。」

到了欒芸萍自己事情的範圍內,他的態度全然變得嚴肅,和舞台上的他完全是兩個樣子。

因為忙的事情太多了,哪怕說是先吃飯,他勉強填飽個肚子便離開了飯店。

然後去找師父仔細聊聊。

聊得差不多了。

五個隊的隊長全部去了德芸辦公室開會。

現在的五個隊依舊是一隊到四隊,外加一個青年隊。

隊長開完會,下來便管理著自己的隊員。

別看就是一個人小小的舉報,但是真讓德芸老老實實了一回,甚至多出來的觀眾都不讓進了。

也就是出於這個事情,齊雲成自己原本在小劇場的安排也漸漸變少了。

因為他只要一去就是不少的人,所以只能減少小劇場的場子。

一時間不止他憋屈,德芸都憋得慌,因為小劇場就是圖熱鬧的地方。

三百人雖然也熱鬧,但是每次大量的觀眾被不得不擋在外面,他們是不好受的。

小劇場本來就不怎麼賺的營業額先不說,演員望見觀眾走心裡肯定過意不去。

要不然當初自己師父幹嘛要反三俗,那群孫子的擠兌和舉報的確讓人生氣。

就這樣,德芸小劇場持續了一段這樣的日子。

同時齊雲成也等到了師父之前說過的什麼魯玉有約。

雖然節目是在其他衛視製作,但是錄製還是在燕京,可在去的車上,齊雲成還是念念不忘小劇場,他在那表演了十年,結果因為一個舉報還不怎麼好安排節目了,的確夠可以的。

於是問一聲。

「小岳,你那邊的會館怎麼樣?」

岳芸鵬坐在車子上搖搖頭,「每天也能來不少人,但是都不能多坐,而且我最近還在劇場大門那邊發現幾個盯梢的。

也不買票,也不是黃牛,就是在附近轉悠。」

「看來那是巴不得咱們多坐人,然後他們舉報去。」齊雲成一下就能明白小岳說的人的性子。

不過沒多說。

反正特殊時期,特殊對待就行。

他們想抓也抓不住什麼。

「雲成,小劇場你就別惦記了,關心自己的商演,順便今天在節目上宣傳,還有兩天就上票了。」忽然郭得剛囑咐了一下徒弟。

「誒,好!!」

齊雲成再答應一聲,便在幾分鐘後和師父、大爺、小岳幾個人進入了節目的錄製地點。

至於魯玉有約這個節目,其實並不算太差,

創辦初期的注重也不過是採訪一些有特殊經歷的人物,以見證經歷、思索人生,創造出一種新穎的談話記錄。

意義非常好。

2005年後,節目開始關注熱門人物和熱點話題,其中爆火的德芸自然在他們的邀請內。

至於節目主持人,說好也談不上好,因為她能把天給徹底聊死,並且說的話非常尷尬,奈何網友再黑,似乎魯玉那邊依舊沒什麼影響,也算是節目的看點之一了。

而等到錄製開始。

魯玉在開機後說完了開場白,便直接面對現場的三百觀眾步入正題。

「今天的話題各位一看就知道是跟德芸有關,這一次咱們專門從德芸請來了四位,不耽擱,掌聲有請郭得剛、於遷、齊雲成、岳芸鵬!!」

呱唧呱唧呱唧!

下面的掌聲不少,主要是都認識,而且都喜歡。

不過幾個人露面以及來到錄製大廳的舞台沙發坐下時,郭得剛在中間打量了一眼觀眾和錄製的攝像機後,先開口說道:「有第一次來的,我介紹一下吧。」

「好!」魯玉坐在右邊獨立分開的沙發上點點頭。

陡然郭得剛把手伸向旁邊的於遷,「從這開始,這是我大徒弟,哪都好就是長得老。」

哈哈哈哈!

錄製大廳傳出一陣的笑聲,於遷不得不打住,「什麼啊,別老拿我說話。」

「好吧,好吧,其實於老師大伙兒都認識,主要是邊上的兩個孩子。於老師旁邊的叫齊雲成,也是雲字科徒弟,來的挺早。

那邊的就是岳芸鵬小岳,經常跟著我上節目,應該都能看見他。」

呱唧呱唧呱唧!

今天的嘉賓,觀眾們怎麼可能不認識,老兩位先不說,齊雲成最近可是有一點熱度。

岳芸鵬雖然還好,但是身為師父身邊的小跟班,也能混得跟眼熟。

而這時候魯玉翹著腿倒是好奇起來,「老郭,我經常聽到你說你徒弟,這一次徒弟過來,能不能問問看他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個什麼場景?

「行,雲成你先說吧。」

話語給到,齊雲成坐在旁邊陡然一個驚訝,「霍喔!這能說嗎?說出去到時候能不能播?」

於遷坐在旁邊樂了,「好傢夥,你們是在那見的面啊?這麼見不得人?」

「盡量挑能播的說。」郭得剛也連忙插一句話,同時他們說相聲的都習慣了這個風格,所以一個個的弄表情和情緒。

不過也不逗了,齊雲成坐在沙發上還真陷入了回憶,既然是聊天也不存在什麼劇本不劇本。

「我想想我第一次見師父,的確都夠慘的,那時候他還不是頂著一顆桃呢,一頭濃密的秀髮,梳一個中分。

穿著一個長袖還有一個牛仔褲。

多潮啊!」

「嗯???」

聽到齊雲成的形容,下面的觀眾們沒有一個能想像郭老師有頭髮的樣子,魯玉更是如此,怪異著表情。

「真的嗎?我不信!老郭頭髮還有很濃密的時候呢?」

「當然了,我跟我師父早,那時候他也才三十左右吧,可能不到三十,二十七八大概!!」

郭得剛無語,「這孩子算是知道我黑歷史最多的,要不然幹嘛在舞台損我,我還拿他沒辦法。」

「那時候師父的確是年輕,但也真窮,飯轍都找不到。然後我路過劇場,他蹲在門口那抬頭盯了我一眼。」

「可能是要咬人!」於遷望著孩子為自己之前找回了一下話。

齊雲成笑著趕緊點頭,「我也是這麼想,所以我從門口過就不敢靠近他,但是之後我又轉回來了。」

「嗯?轉回來了?」魯玉納悶了,「你轉回來幹什麼?」

「師父不蹲在劇場的門口嘛,那時候還沒開場,我又打小喜歡相聲,就過去問問看,以為是負責人什麼的,想了解了解。

反正也沒事做。」

面對觀眾和攝像機,齊雲成其實多多少少有點摻假,但摻的不多,因為這一世的確是在劇場附近遇見的師父。

不過當時下著雨。

遇見了,一來二去便熟悉。

也多虧師父能把他帶到劇場去,沒有一點拒絕。

而這時候當師父的也想起了之前的情況,表情輕微的變化後,開始補充一句,「當初我瞧見這孩子,的確是多看了他一眼。

但是為什麼看,主要是他很瘦。

不像是什麼好家庭出來的,之後跑過來一了解我對孩子挺感興趣的,就乾脆讓他跟我回在燕京外環的一個出租屋了。」

魯玉楞了,「這就回去跟你住了?雲成沒有家人什麼的嗎?父母不管嗎?不打個招呼嗎?」

「沒有!」郭得剛再開口,「他沒父母了,然後被人送進福利院,十一二歲的樣子碰到了我。

之後辦完手續就跟我住。

因為我看他瘦成那樣,估計在裡面也過的不怎麼好。

我那時候雖然沒錢,至少還能保證有一個地方睡個覺不是,而且我有吃的,也就有他吃的。」

嘶~~

忽然錄製大廳,不知道多少觀眾胸口微浮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都看見齊雲成現在好。

北展劇場以及其他場子都是滿座,業務也好的不行。

前些日子還被少馬爺喜歡。

但不少人真是第一次了解到這種情況,誰能想到齊雲成很早就沒了父母,關鍵還是郭老師撿來的一個徒弟。

不能說是徒弟,直接可以說撿的一個兒子。

而也就是因為這樣,齊雲成是真的感激自己師父,繼續開口,「其實回去的當晚師父就碰到房東收租了,沒有錢,咱們爺倆就跟那忍著。

最後還是半夜師父翻出去找一些吃的。」

「找到什麼吃的。」

齊雲成對這裡的記憶沒有一點模糊,說的很詳細,「買點了挂面,然後用鍋燒點水煮麵,等麵條都煮爛了,成了一鍋糊糊了,再往裡面放點大醬,這就做完了。

吃了後,第二天把這鍋糊糊熱一熱,拿蔥就著吃。

之後還買了一個雞腿給我。」

「那這好啊。」

「是好啊,但是買了之後師父身上就沒一分錢了,走著去燕京的劇場。師父租的房子離那可不近。」

說出當時落魄的場景,郭得剛卻忽然樂了,「當時我也沒多想,現在想來怎麼跟撿了一個小貓一狗一樣。」

「那怪不得您拿這個喂我呢!」

師徒兩個人互相一說,臉上都挺開心,似乎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可到底有沒有發生過,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更別說這還只是開始,之後的兩三年才是真難受。

畢竟師父一年到頭都賺不了錢,到處找活打零工,幫人寫東西什麼的。

他作為一個孩子也沒什麼能里幫忙。

只能打下手。

好在是遇見了張老爺子、李京等人創辦了相聲大會,雖然也沒幹出什麼名堂,但是每天都有事情做。

可惜張老爺子走得的確是太早了。

不過這時候魯玉卻轉了一個話題,「小岳,你見你師父的時候就好很多了吧。

我記得04、05年德芸不錯了。」

岳芸鵬此刻壓根沒從師哥哪裡緩過神來,他來德芸這麼久知道師哥的身世,可不清楚得這麼詳細。

以前一直以為當年和三哥北漂夠苦的。

但是想想,自己真的要好很多。

至少自己還有家人啊,還有好幾位姐姐關心著自己。

不過也立刻接著話,「那時候去德芸社也不算太好,但是我過的肯定比師哥好很多,因為那時候有師娘了。

師娘非常照顧我們。

時不時燉魚湯端到後台來。

至於第一次怎麼去的德芸見師父,我記得我當時是在飯館工作,有一老先生跟我說,你別干這個了,我給你介紹一人,說相聲的。

我說誰呀,老先生說他叫郭得剛。

我肯定不認識,也沒聽說過。

他說沒關係去,去見見他。

我說行,畢竟干服務員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至少有個機會。

當時還是在華聲天橋,師父穿著一個……」

岳芸鵬露出回憶的模樣,但是回憶不起來了,立刻開口,「反正穿著呢!」

「多新鮮!!我還在劇場裸著啊!」

哈哈哈哈哈!

頓時錄製大廳的觀眾和主持人都樂了。

而齊雲成也跟著搭一句,「師父,十餘年了,我沒想到您還有裸著的愛好!!您不是戒了嗎?」

「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