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在周全洞府中時候一臉的微笑和感激,而出了洞府的那一刻,他的臉色陰沉的如當頭烏雲密布的天空。
周全給了他一道劍符,這劍符居然……
楊辰低頭看了看手,表明看不出什麼,藉助了赤眼,那劍氣居然化成了一個火紅色的小人。
而小人正在不斷的吸收他身體中的能量。
周全說這道劍符能讓他增加明天神劍洗禮的成功率,可事實上呢?
楊辰看到了在巨大器爐前的文蓮。
文蓮是養劍的器皿,而楊辰居然也被當成了一個器皿……
找死!
殺意簡直無法壓制下來。
「段武,周長老如何說?」
文蓮迎面走來問道。
「我要回去提升狀態,再會。」
楊辰直接離開。
文蓮有些不明白了。
怎麼不高興似的?
文蓮看了看洞府方向,倒也沒去說什麼。
楊辰回到了洞府中,他左手直接捏住了右掌。
「吱吱吱……」
手掌里劍氣所化的火紅色小人嘰哇直叫,很是痛苦。
而且,從聲音里竟然能聽出求饒的意思。
這東西居然帶著靈智的。
「既然你有靈智,你是誰?」
楊辰冷喝。
很快,他腦海里有了訊息,是火紅色小人傳遞的。
「曾經的劍一……」
楊辰微微眯起了眼睛。
「劍二的爺爺是曾經的劍一,現今的劍一奪走了曾經劍一的氣運,怪不得劍二與現狀的劍一是敵對了。」
楊辰低語著,他不怕被騙。
手掌里的火紅色小人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通過造化神通中的神魂之術也能判斷真假。
火紅色小人也察覺到了,所以也不敢欺騙。
楊辰將火紅色小人逼出掌心。
火紅色小人瑟瑟發抖。
「我是曾經的劍一,我叫魏壽,老夫曾經……」
啪!
楊辰一掌將紅色的小人魏壽拍扁了。
「你……」魏壽這個火紅色的小人有著一張蒼老的面貌。
「我不喜你在我面前稱老夫。」楊辰冷冷的道。
「好。」
魏壽道:「我在你身體中感受到了血噬功法,你一定是血魔的後人,我曾經與血魔交好……」
「什麼感受到血噬功法?」
楊辰冷漠的打斷了魏壽的話,他道:「我就是目標,你入住了我的身體,哪裡用感受?」
「我修鍊的功法是血噬,能吸收大量血液,你是想過通過無數血液來複活吧?」
「現在來看,我能獲得凝血丹,都是在你們的計劃之中,甚至我能獲得這次神劍洗禮的機會也是如此的。」
聞言,魏壽麵露惶恐。
「你怎麼發現我的?」惶恐的同時,魏壽相當不解。
按理說,元嬰境界修真者根本看不到他,甚至化神境也很難。
「你的眼睛……你不是段武
魏壽驚呼:「段武被取而代之了
「你到底是誰?」
「你的朋友。」楊辰微微一笑。
魏壽瞎眼睛極力睜大:「朋友?」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楊辰道。
「你和現在的劍一有仇……」魏壽眼睛突然一亮。
「你想要重新獲得劍一之位,我可以幫你啊。」楊辰笑的燦爛。
魏壽看著總覺得對方不懷好意。
他道:「你到底是誰?既然我們合作,你得拿出誠意來。」
啪!
楊辰再一掌將魏壽給拍扁。
魏壽大怒,卻不能吼叫出來。
「你要搞清楚狀況了。」
楊辰將手抬起來,盯著魏壽,道:「你最後的希望都在我手裡,我想要將你的希望抹除,你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讓我拿出誠意?可笑不可笑?」
魏壽的臉色變得蒼白。
他心頭非常憤怒。
混賬劍二,找的什麼人?
怎麼將他推向了地獄?
這時想這個是沒用的,魏壽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說怎麼做?」
「只要能滅了現在的劍一,我無條件配合。」
「這才是你該有的態度。」楊辰表情舒緩。
周全要將他當成另一個器皿,沒想到,卻讓楊辰獲得了極大的便利,似乎引起劍王宗爭鬥就在眼前了。
「文蓮身體里的那把劍是你的吧?」楊辰問道。
「是的。」魏壽這個是知道的。
「有什麼辦法養了劍還不死?」楊辰再問。
「這個……」
魏壽思索了一下,道:「藏劍成長,或者說恢複原有,那需要極大的能量,而神劍的劍氣可以取代一切能量。」
「你是說弄到了神劍的一縷氣息,就能保住文蓮的命?」楊辰道。
「是這樣的,不過,很難。」
魏壽道:「劍一是神劍最信任之人,劍一能感受到神劍上的一切變化,弄走一縷氣息,劍一會發現的,他不會允許。」
「你是曾經的劍一,你應該有辦法隱瞞住的吧?」
聽楊辰這麼一問,魏壽沒第一時間說話。
等他要開口的時候,楊辰抬手,先道:「你不用對我說,更不用說什麼你沒辦法,反正,明天我接受神劍洗禮的時候,我要見到一縷神劍氣息,你必須要完成了。」
就是這麼霸道,不給魏壽絲毫解釋的機會。
魏壽也不敢去解釋了。
他現在只不過是一縷殘留的生命氣息,如風中燭火一樣,外界隨意一股風能讓他徹底死去。
保留這縷生命氣息非常的不容易。
魏壽想要報仇,就得聽從楊辰的。
「好
魏壽咬了咬牙道。
「在神劍洗禮的現場,我要是製造一場大殺戮,你也能幫忙干擾或者隱藏的吧?」
根本不給魏壽回答的機會,楊辰就道:「嗯,就這樣了。」
「等洗禮結束了,我會去見劍二,到時候,你會給劍二提示什麼嗎?」
楊辰笑的森然。
魏壽渾身一顫,道:「我只是殘留下來的生命氣息,哪敢?我一個念頭都能被你給知道了,生死面前,我知道輕重。」
「你最好知道輕重。」
楊辰眯著眼的道:「假如讓我感覺出來,我徹底磨滅了你
「另外,你對劍王宗現任宗主了解嗎?」
魏壽想都沒想的就道:「不清楚,因為,我在位的時候,他還只是少宗主。」
「不過,劍王宗每一任宗主和神劍都有著隔閡。」
這麼一聽,楊辰驚愕道:「什麼樣的隔閡?」
「神劍要奴役所有人,可每一任宗主的職責是壓制神劍的奴役,這就是隔閡。」
聽著魏壽的話,楊辰陷入了沉思。
這劍王宗真的一直不平靜啊。
神劍是幾乎所有人心裡的支柱,卻是宗主的心頭大患。
很好,了解到這個令楊辰歡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