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讓誰？」
褚宴淮不知怎麼就聽出她想找別人當金主的意思。
「我就不能是靠實力嗎？」
林漾氣的將手機屏扣到桌面上。
褚宴淮感覺到不對，趕緊肯定她：「你可以。」
林漾已經不信他。
「我覺得你不相信我。」
褚宴淮不敢說別的。
「我相信。」
「不，你不相信我，你第一反應就是你能不能做我背後金主，就證明你並不相信我有實力能不靠任何人成功。」
褚宴淮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咬死三個字。
「我相信。」
林漾不聽。
堅信他最開始問的那些話就是他的心裡話。
拉扯間開始上菜。
林漾沒有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褚宴淮就當聽不見。
給她夾菜，讓她面前的堆成小山。
但不說話，就解決不了問題，林漾就會一直生氣，他不是個喜歡冷戰的人。
「我意思是，你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我可以幫你。」
他抬眼隔著些距離，看向林漾的眼神很是堅定。
「不一定非得是金主身份，你要能在這一個圈子裡走的順風順水自然是好的，但沒有人可以不發生一點兒意外。」
如果有那個意外的話，他希望自己是可以幫助林漾解決問題的那個人，可以讓她不受輿論風波的那個人。
林漾聽懂他的意思。
「褚先生，這些問題你現在考慮的太早，太早，我現在只是一隻腳踩到了這個圈子最邊緣的線上。」
她都還沒有走進去，等她有可能碰到那些的時候，也不知道還要多久以後。
「等我以後遇見再說吧。」
她不是期待，是像褚宴淮說的，總會遇到點兒不順的事。
哪能事事都順心呢，不過否極泰來嘛，她不懼。
從餐廳出來，她就要跟褚宴淮分開。
他想送，林漾沒讓。
網上已經有一些路透消息，萬一褚宴淮將自己送到附近，正好被別人拍下來，免不了被亂寫。
林漾拒絕，他還有些不樂意，林漾把弊端跟他說過，他也不在意，好說歹說，林漾才成功自己打上車跟他說再見。
同他在一起林漾還能保持高興的聊事情，等她等褚宴淮分開，坐車去錄製現場的時候，林漾的情緒慢慢沉下去。
她不敢問褚宴淮，他們兩個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他要送自己房子，說以後自己有什麼事情他能幫助自己，這個以後能走多遠，她不知道。
林漾心裡亂的很。
褚宴淮這邊剛將人送走，就接到江時序一通電話。
「正要找你。」挺及時，不用他親自打電話。
倆人約在江時序家裡。
褚宴淮坐下就直接問。
「戀綜我能不能上。」
江時序聽見他的話，差點自己踩自己摔倒，他踉蹌了一下站穩，回頭看著人很是不可思議。
「你發燒了？」
褚宴淮認真臉，就是因為江時序這一句質疑稍有些不太好看。
江時序整理一下自己的語言重新說：「不是，我意思，你怎麼了，褚氏要倒閉了嗎？你需要上這種節目。」
他只覺得褚宴淮在跟自己開玩笑。
還輕笑了褚宴淮一聲。
他走到冰箱前打開，拿出兩罐啤酒返回來的時候，看著褚宴淮說。
「人家上都是去給自己引流量或者真找愛情去了，你過去做什麼，給節目組貢獻流量嗎？」
他這種怎麼看都像是給人家投資的那種，不應該是上面的嘉賓，他上節目，各行業老闆不得瘋。
像褚宴淮這樣的人都親自出來拋頭露面的掙錢，他們能坐得住嗎？行業不得全亂套。
江時序說的話褚宴淮還沒有聽進去多少。
他就聽到了前面引流量跟找愛情，他心裡想林漾是為了流量而去的，他相信。
自己上去可以為節目貢獻流量，這對林漾來說是好事兒吧。
他想了想江時序的話，覺得很可行。
褚宴淮點著頭：「也可以。」
「什麼？」江時序覺得自己沒聽懂。
「你可以什麼？」
江時序一邊疑問，一邊將手裡的遞給褚宴淮一罐。
褚宴淮接過時抬頭看著人：「給他們貢獻流量。」
「你沒事吧，你回來到底是做什麼的？」
他怎麼越來越看不懂褚宴淮回來的目的。
難不成他回來是給行業找事兒的嗎？
「我回來是做什麼的，還不夠明顯嗎？」
他不是從頭到尾都在做一件事情嗎，多明顯。
「非常不明顯。」
「你是有什麼新想法嗎，你怎麼會知道戀綜這種。」
褚氏並不直接打理傳媒類，他們旗下有獨立運營公司，只指定時間給褚宴淮彙報即可，他對這裡面的東西，知道的並不會很細。
可他現在都知道有戀綜這種東西了。
江時序開始想。
還真讓他想到一個。
「不會吧，上一次我們聽到你的小玫瑰說要錄製不會是去錄製戀綜吧？」
江時序問著都有虛，一邊說一邊觀察褚宴淮的臉色，結果等他說完一眼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這就更加奇怪了呀。
他們倆什麼關係，他看的可是很清楚。
如果真是錄製戀綜，這事兒就有意思了。
「你不生氣就算了，竟然還要跟著追去節目，你……」戀愛腦吧
幸好他及時剎住嘴。
果然有時候嘴在前面就是跑得快。
他沒說完的話讓褚宴淮很是好奇。
「我什麼？」
這可不敢說，江時序只敢沖他笑笑。
手上有動作打開易拉罐，喝了口轉移話題。
「你如果想深入了解戀綜這種模式，我可以跟你講講，但你去參加，我覺得就沒必要了。」
他如果真是為了林漾追上節目去，那他更應該好好想想，這要熒幕cp真組起來，褚宴淮上節目的理由再被扒出來，他不得被人家追著笑呀。
為了兄弟的面子他得努努力給人勸住。
「這種節目形式，多少都帶點劇本，但是這種劇本並不影響真實發揮，現實有時候可比劇本還精彩。」
「你如果說的是最近新開始錄製的這個綜藝，我覺得你就沒必要再上去湊熱鬧了。」
「為什麼？」
褚宴淮今天的疑問實在有些多。
「聽說他們節目里已經有一個跟你同類型的嘉賓，好像叫商硯，也是海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