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武學奇才(求收藏,求追讀)

正文卷

第16章 武學奇才(求收藏,求追讀)

一般人,想給他送禮,還沒這個門呢。

他又不缺那幾個子。

「我只練過《龜息養氣功》,沒練過其他拳腳功法,只是這養生功,我練的久,日夜不輟。」

「單老爺要是不信,我給你演練一次。」

衛圖沉默片刻,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說辭講了出來。

說話間,衛圖也從懷裡取出了《龜息養氣功》的圖冊,雙手遞給了單武舉。

在李宅,養生功突破小成一段時間後,他便有了自信去參加武舉,並取得功名。

那並不是他自傲,或者無的放矢,而是他對比過自己和縣城內一般武師的差距。

三百斤氣力,一般的武師還真的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他們,只是比常人多一些勇力,和對刀兵的嫻熟。

僅此而已。

一般武師習練武功,雖能增長氣力,但那是日夜熬練的結果,並無養生功這種改造人體的細小暖流。

要是武舉當真這麼好考,大多數武師也就不至於淪落為富戶的護院了。

此外,養生功小成,衛圖的氣力便已經到了三百斤。

前些夜裡,他養生功突破大成,此刻的氣力絕對超過了三百斤。

按衛圖估測,他此時的氣力應該在四百斤上下。

「日夜不輟,演練養生功……」單武舉聞言,面色稍緩,接過養生功圖冊的同時,也道了一句「好」字。

這些日子裡,他注意觀察過衛圖,確實發現衛圖有每晚演練養生功的跡象。

只是前院光線暗,他看的不大清楚。

得到了單武舉的允許,衛圖也不再遲疑,他雙腳呈雌雄步,調整了一會呼吸,擺開架勢,開始演練起了《龜息養氣功》的樁功。

《龜息養氣功》的三十二種樁功,衛圖早就記得滾瓜爛熟,日夜演練之後,身體記憶已成慣性,打起來後,沒有絲毫的凝滯之感,極為圓潤。

「這樁功扎的……」

庭院內,單武舉眉宇緊縮,目光隨衛圖樁功動靜、虛實之間的變化而轉移,眼睛沒眨一下。

與他剛才的評判一樣。

衛圖此刻扎的每一種樁功,都已經不弱於他年輕時候了。

拳怕少壯!

他年輕時遠比現在出名,是青木縣響噹噹的武人!

「僅僅一套養生功,日夜演練之下,竟能達到如此效果……」

單武舉在衛圖演練完畢後,隨手翻了一下手上的功法冊子,對照片刻,臉上露出了幾分驚嘆之色。

起初,單武舉以為衛圖說自己只會養生功是搪塞之詞,故意矇騙於他。

其另有師承。

但此刻看完了衛圖演練的樁功後,單武舉便推翻了先前心裡的想法。

實打實的樁功,是騙不了人的。

想要將養生功打的這般熟稔,沒有數年的苦功,很難做到。

「他身份也是知根底的,是我先前想多了。」單武舉心裡思量了一小會,不再作疑。

「好了,我看完了,不用再演練養生功了。」單武舉叫停正在打第二遍養生功的衛圖。

「你練這養生功幾年了?」

他好奇詢問。

「兩年多,大概兩年半的時間。」衛圖老實回道。

「兩年多就有這般造詣,除了你根骨不錯外,和伱的堅持也分不開……」

單武舉微微頷首,面露笑容,贊了一句。

僅從對養生功的這份造詣來看,衛圖的天賦、心性都是上上之選,在青山縣內,亦屬於萬里挑一的武學奇才了。

「今日之後,你就是我弟子了,不必再去前院當長工了。」

「曬糧喂馬的事,交給鄧安。」

單武舉沉聲道。

話落,單武舉看了一眼從堂屋而出的單高氏,說道:「去準備敬師茶,順便炒幾道菜,我今天收個徒弟。」

在來單家的這些日子裡,衛圖的恭順他都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裡。

能當好一個長工,不惹主家討厭,今後便是有了功名,做官還是在野,都不會出什麼大差錯。

當然,他收衛圖為徒,其恭順只是一個小原因,更重要的是衛圖有這個練武資質,有望武舉。

一個武舉弟子,既能傳承他的衣缽,也能照拂他的後人。

何樂而不為呢。

「是,老爺。」單高氏應了一聲,叫了庭院一個丫鬟與她一同前往廚房。

少傾。

丫鬟端來敬師茶。

「奉上一碗茶,你就是我徒弟了,我教你拳腳功夫,你得給我養老送終……」

「當然,我單某人有兒有女,用不著你來操這份心,但……你得存這份心!」

「知道不?」

單武舉坐在直背靠椅上,看著面前下跪的衛圖,聲音一字一頓道。

「弟子知道。」

衛圖點頭回應。

拳腳功法,是武師的看家本領,有如手藝人的手藝一樣,學會了能養活自己一輩子。

但也有一句話,叫做「教會徒弟、餓死師父」。

當兒徒的,從師父這學手藝的人,按這時的古訓和社會道德,就得給師父養老送終。

無論去哪兒,都是這個理。

以單武舉的家業,衛圖也不認為自己有機會能給單武舉施捨一口吃的……

但正如單武舉所說,不管如何,得存這一份「孝心」。

「好,奉上敬師茶,這師徒大禮就算成了。」單武舉聽到衛圖的回答後,面露滿意之色。

衛圖聞言,當即不再遲疑,從丫鬟手裡接過倒滿茶水的大瓷碗,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將這敬師茶朝單武舉的面前送遞了過去。

茶水被單武舉一飲而盡。

接著。

單武舉引衛圖進了三進院子,來到了他的起居室。

起居室靠牆邊,擺著一方供桌,供桌兩邊是兩套直背椅子。

而供桌上,兩根香燭燃著,供著一個烏木牌位,牌位上寫著「先師史明」四個描金大字。

「我年輕時,曾拜在了金刀俠史明的門下,在他門下學武。」

「金刀俠是我的師父,也是你的師祖……」

單武舉燒了一把香,插在了香爐上,然後面露懷念之色,說起了他這一門的師徒譜系。

「金刀俠?」衛圖暗暗記住了「金刀俠史明」這個人。

能教出一個武舉弟子,金刀俠史明絕不可能是什麼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