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129.有天賦，但不多
自來也皺起了眉頭，他覺得卡卡西話裡有話，於是便說道：「是什麼細節，這些細節能讓鳴人回歸村子嗎？他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
「我也不能保證，但這些細節卻涉及到了火影大人…」
提及三代火影后，自來也臉色微變，聲音低沉：「你是想說，逼走鳴人不是村民，而是三代老師？」
「火影大人肯定是第一責任，是他的放任不管導致了鳴人的離開。」
稍作停頓後，卡卡西接著說道：「不過，根據我的調查，鳴人在很小的時候就學會用惡意回應惡意，如果單純只是村民惡意中傷，應該不足以讓他離開村子，應該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卡卡西的謎語人行為，讓自來也有些不耐煩，連忙說道：
「這個你上次說過了，鳴人很小就知道他是水門的兒子，並且還遭遇了水門舊部的襲擊，所以才對村子徹底失望，導致了後續一系列行為。」
「那是之前的想法，但在調查了村子的舊事後，我有了新的猜測。」
「你還調查了村子的舊事，這和鳴人有什麼關係？」
自來也似乎想起了什麼，看向卡卡西目光逐漸變得危險起來，卡卡西找他的原因，並不只是為了鳴人，應該還有其他目的。
卡卡西假裝沒發現自來也表情變化，接著說道：
「幾個月前，伱我都犯了同一個錯誤，那就是把鳴人當成孩子看待，鳴人不僅僅是學生，還是擁有精英上忍實力的忍者。」
「上忍的實力，加上孩子的身份，他進行很多調查都比我們更加輕鬆，可能因此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像是鼬為什麼會動手滅族，失蹤的止水為什麼突然回歸，當年水門老師和玖辛奈師母，為什麼會雙雙犧牲……這些背後的原因。」
卡卡西的暴論讓自來也眯起了眼睛。
在鳴人離開了村子後，自己這個徒孫心理似乎出現了變化。
或者說，這才是原本模樣的卡卡西，黑暗、孤僻且不相信火之意志，這樣的心態將會肯定會出現的大問題的。
卡卡西注意到自來也表情變化，拋出另一則重磅消息：
「自來也大人，你在尋找鳴人的途中，應該偶遇到了殘餘的宇智波吧，他們應該和鳴人待在一起。」
「鳴人的確和宇智波待在一起……但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
自來也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告知了卡卡西的實情。
卡卡西冷笑道：「或許是疑心吧，但這些年暗部的經歷，讓我不太行相信檔案中的記載，多留一份心眼也很正常。」
自來也忽然想起了什麼，神情凝重道：「卡卡西，你調查這些不單單是為了鳴人吧，更多是為了你自己，比如當年白牙自殺事件。」
卡卡西並沒有否認，他調查這些舊事，主要想知道當年父親自殺的真相，但隨著調查的深入，他發現了很多事件都有疑點，也看到了如今木葉村的腐朽。
看到徒孫的狀態有些不對勁，自來也終於忍不住說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卡卡西目光灼灼的說道：「調查這些事件背後的真相，然後扳倒志村團藏和火影，挑選一個繼承火之意志的忍者成為五代目火影。」
自來也神情凝重無比，他沒想到卡卡西竟然想要扳倒三代老師和團藏。
沉吟一下後，自來也說道：「卡卡西，今天的我可以當做沒聽到，但我勸你放棄這個大膽的想法，憑藉著你一個人是不可能完成這個計畫的。」
「所以我才過來尋找自來也大人……」
卡卡西緊緊盯著自來也不放，心中止不住的提心弔膽，但想到了自來也這些年反常的表現，接著說道：
「而且，自來也大人打算見到村子在腐朽中滅亡嗎？」
自來也停下了離開的腳步，正準備拒絕卡卡西，卻突然變得猶豫起來。
身為木葉三忍之一的他，其實知道村子裡很多黑幕，但他始終不願意去揭露，因為忍村需要很多見不得人的手段維持穩定。
但這麼多年過去，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不僅沒讓村子變得強盛，反倒更加衰落。
他曾經想要逃避的問題，如今也一個個找上門來，讓他退無可退。
是眼睜睜看著村子在老師帶領下分崩離析，還是收集證據，成為忤逆老師的學生，他很難在其中作出選擇。
……
自來也陷入兩難抉擇之時，鳴人正在接受水門教導，進行飛雷神學習。
水之國之行後，鳴人和水門之間關係緩和了不少，水門更是主動提出了教導飛雷神之術的建議。
有現成的飛雷神大師指點，鳴人當然不會拒絕。
和普通的忍術修鍊不同，飛雷神並不能通過影分身速成，這是真正講究天賦的忍術，要是欠缺天賦的話，花費再多的時間也會一無所獲。
而鳴人在時空間方面的天賦，只能說有，但是不多。
在接受了水門半個月的教導後，鳴人勉強學會了飛雷神之術，但無論是移動距離，還是術式的起手速度都和水門無法相提並論。
對此，九尾的評價是，感覺不如瞬身之術。
九尾有這樣的評價不是毫無道理，鳴人施展飛雷神之術無法做到瞬發，最大的轉移距離也僅僅只有二十米，移動二十米對於忍者來說，甚至不需要半秒。
鳴人再次施展了飛雷神之術後，九尾看向了水門，毫不客氣的說道：「四代火影，你是不是藏私了，你的飛雷神和鳴人的飛雷神不是一個級別的。」
水門有些尷尬的說道：「可能鳴人還是初學者，所以……」
九尾瞥了眼水門，淡淡的說道：「你花了多久學會了飛雷神？你的飛雷神甚至能夠轉移老夫的尾獸玉，但鳴人顯然沒有這個能力，除非你肯定藏私了。」
水門無言以對，他學習飛雷神之術明明很簡單，為什麼鳴人不行……
默默聽著損友對自己的評價，鳴人面無表情的走進了封印空間，隨即看向了九尾和水門說道：「別吵了，我無法精通飛雷神之術，很大原因是因為九喇嘛。」
「和老夫有什麼關係，老夫可沒影響你……」九尾可不接鍋。
鳴人看了眼九尾，說道：「不是因為查克拉干擾的問題，而是因為我是人柱力，轉移一名忍者容易，但想要轉移尾獸可就難了。」
說完，鳴人看向了一旁的四代，問道：「你當年轉移尾獸玉，也花費了很多查克拉吧。」
水門想了一下，說道：「是花費了很多查克拉，包括轉移九尾的時候也是。」
當年和面具男那場戰鬥，他雖然最終擊敗了面具男，但其中充滿了兇險。
轉移尾獸、尾獸玉，多次施展飛雷神之術的行為，幾乎將他體內查克拉全部消耗殆盡，否則在最後關頭也不需要使用屍鬼盡封之術了。
聽到這話後，鳴人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