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078波風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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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078.波風水門

火之國野外,鳴人正在進行一場戶外燒烤。

參與戶外燒烤的,除了鳴人外,還有一隻不知名的飛禽,以及山豬和野兔。

它們都是鳴人鍛煉風屬性查克拉時,不幸被風遁擊中的倒霉傢伙,不小心加入了鳴人豪華午餐,

對此,鳴人表示非常抱歉,然後含淚多吃了幾大碗。

類似場景在這個半月來已經進行了無數次,那些吃不完的肉類則是被打包到附近的城鎮販賣,讓鳴人小賺了幾筆,充實了並不富裕的小金庫。

除了錢包變鼓以外,他對風遁忍術又有了不少心得體會,對忍術進行了修改。

比如擴大了常規風遁忍術的施法範圍,縮小了螺旋手裏劍的規模和威力,強化了速度。

當然這一切也脫離不了團藏的幫助,和風遁大師團藏的戰鬥,讓鳴人受益匪淺,寫輪眼也拷貝了不少強力的風遁忍術。

吃過午餐後,鳴人熄滅了火堆,從封印捲軸中掏出了封印之術。

相較於體術、忍術的日常修行,嘗試破解封印之書上的封印才是他每日的必修課,上面記載的忍術他眼饞了許久。

很快,半小時過去了,鳴人收起了封印之書,警覺的看向四周。

封印之書上有定位的術式,正常狀態下他還能屏蔽定位忍術,但破解封印途中屏蔽就會暫時失效,從而讓他那群暗部找上門來。

這也是他放棄和止水組隊,讓止水先行前往渦之國的原因。

暗部對付他這個人柱力不會下死手,但對付宇智波餘孽可就不一定,畢竟叛忍和叛忍之間亦有差距。

將感知最大化後,鳴人耐心了等待了幾小時,準備用暗部來磨鍊戰鬥技巧。

但奇怪的是,這次竟然沒有暗部找上門來,這讓鳴人有些懷疑暗部是不是要來一波大的,比如三代老頭親自帶人抓捕自己。

畢竟他每天活躍範圍就幾十公里,對於人均時速超過火車的忍者根本不算多遠。

讓影分身在原地等待半天后,鳴人依舊沒有等到暗部的到來。

覺得有些無聊的鳴人重新將封印之書放進捲軸,朝著地圖上最近的城鎮趕去,抵達後,直接戴上面具化身面麻,在城鎮瘋狂消費。

肆意玩耍幾小時後,鳴人躺在了旅社的房間內,朝著九尾說道:「九尾,我的提議不錯啊,只要讓你的查克拉實體化,你也可以吃喝玩樂。」

剛才喝了不少酒的九尾,一副醉醺醺的模樣,不太願意搭理鳴人。

鳴人來到了封印空間,盯著八卦封印許久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都觀察我半個多月了,再不現身的話,我就徹底摘下封印術式了。」

鳴人的聲音在封印空間回蕩,這裡似乎只有一人一狐的存在。

但鳴人知道除了九尾和他以外,封印空間還存在著第三個意識體,那就是封印在八卦封印內的水門查克拉。

半分鐘後,鳴人徑直朝著牢籠走去,直接摘下了上面的八卦封印。

隨著八卦封印被解開,束縛九尾的牢籠也在這一刻打開,波風水門的身影出現在封印空間,臉上帶著無奈的笑容。

重新獲得自由的九尾瞬間醒酒,死死盯著波風水門不放。

九尾之夜當天,它本來已經重獲自由,但卻被波風水門用屍鬼盡封切割,重新被塞進了人柱力體內,失去了最寶貴的自由。

鳴人盯著面前陽光開朗的男人,對方的笑容具有強烈的感染力,讓人忍不住親近。

或許水門勝過大蛇丸成為四代火影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副陽光的笑容,畢竟在功績差不多的情況下,人類更親近小太陽,而不是冷冰冰的毒蛇。

鳴人盯著水門的同時,水門也在盯著鳴人和九尾。

半個月前封印出現縫隙時,他就在默默觀察著一人一狐,等待九尾衝破封印之時出手,將九尾重新封印在籠子里。

但鳴人和九尾之間的關係比他想像中的更好,似乎早就成為朋友。

和尾獸成為朋友,意味著人柱力有機會成為完美人柱力,這也是他在臨死之前期待的未來,繼承了尾獸力量的鳴人在火的引領下守護村子。

成為尾獸朋友這一期待順利完成了,但鳴人離開村子,成為了叛忍。

這半個月以來,他目睹了鳴人和團藏之間戰鬥,也目睹了鳴人私底下和宇智波一族的交易,知道了他死之後的歷史。

宇智波和三代目等人爆發衝突,這點並沒有出乎水門的預料。

警備部隊的職務加上宇智波特殊的性格,和村子爆發衝突是遲早的事情,三代他們也一直不希望警備部隊威脅到他們的地位。

但鼬對家族動手的行為,水門是真的沒想到。

他以為村子會選擇較為溫和的方式肢解宇智波,但沒想到殘酷的令人髮指。

當然,他更加在意的是鳴人在其中的表現,鳴人根本不像是個九歲的孩子,比起十三歲的鼬更讓他感到不對勁。

鳴人太早熟了,早熟到他不敢細細去思考。

沉吟良久後,波風水門緩緩說道:「鳴人你可能沒見過我,我不是九尾的化身,我是……」

鳴人打斷了波風水門的話,不以為然的說道:

「伱是波風水門,木葉隱村的四代火影,這具身體的父親。」

波風水門有些高興:「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三代大人告訴你的嗎?」

鳴人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三代老頭才不會告訴我身世,不過,你的頭像我以前天天都可以在火影岩上看到。」

「不過火影也好,名義上父親也罷,我沒興趣聽你的自我介紹,我更在乎,你能給我帶來多少實際的好處,而不是假惺惺的關心。」

聽到這話,波風水門陷入了沉默。

初為人父那天他就戰死了,他實在沒有和子女相處的經驗,特別像這種刺頭一樣的孩子,他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鳴人走向正軌,所以才一直不願意露面。

而現在被逼著現身,他不知道該拿出什麼身份面對鳴人。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曾經受到愛戴的火影,僅僅只是個死去多年,毫不稱職的父親,他沒有多少資格去指摘鳴人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