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057.佐助覺得自己理解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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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057.佐助覺得自己理解鳴人

為了慶祝鼬的回歸,宇智波美琴特意準備了一大桌子菜。

望著自己喜歡的番茄炒蛋,佐助食慾大增,埋頭吃飯的同時,也在回答父親和哥哥關於忍校生活的問題,臉上露出了微笑。

他很享受現在的時光,一家人團團圓圓的吃飯,沒有爭吵也沒有互相給臉色。

以前吃飯的時候,父親和哥哥總是將工作的心情帶回家裡,讓他很是頭疼。

突然,佐助漸漸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

家人臉上雖然都掛著微笑,但母親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父親和哥哥的微笑更像是壓抑情緒,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意識到這點後,佐助並沒有主動揭穿他們,而是繼續埋頭吃飯。

他只想看到家人臉上的微笑,那怕是偽裝的也沒有關係,至少他們心中還有自己,還有緩和的餘地。

晚飯結束後,佐助主動提出一起練習手裏劍的請求。

富岳和鼬對視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在練習的過程中,佐助一直試圖為父親和哥哥說好話,挽救脆弱的家庭關係。

但無論是富岳,還是鼬,都沒有把佐助的話放在心上。

直到練習結束,佐助依然能夠感知到他們彼此之間的敵意。

正當佐助想要繼續努力的時候,美琴走了過來,說道:「佐助,睡覺的時間到了,趕緊去洗漱,明天你還要參加考試呢。」

佐助有些無奈,但也只能乖乖聽美琴的話,跑到了房間里睡覺。

一天的修鍊讓佐助的身體疲憊,精神卻異常活躍,躺在床上壓根睡不著覺,他一直在思考著該如何修補父親和哥哥之間縫隙,但卻想不到什麼太好的辦法。

「如果是鳴人的話,應該可以讓父親和哥哥相互理解吧……」

翻來覆去後,佐助想到了他的對手鳴人,在心中說道:「鳴人那麼強,懂得又那麼多,一定可以做到的。」

「佐助,快乖乖睡覺,不要胡思亂想。」

這時,屋外又傳來了美琴的聲音,讓佐助皺了皺眉頭,但學會了影分身之術的他,又怎麼能被這點困難所阻擋呢?

雙手結印後,佐助讓分身藏在衣櫃里,本體則是繼續睡覺。

沒過多久,佐助就聽到了本體的呼嚕聲,正準備去找父親和哥哥的時候,聽到了隔壁書房內的談話聲。

是父親和哥哥在談話?

佐助豎起了耳朵,並且開始查克拉增強聽力,他非常想知道父親和哥哥的矛盾,只有知道了這些,他才能去請教鳴人,讓鳴人拿一拿注意。

此時的書房內,富岳和鼬跪坐在坍塌米上,彼此凝視。

沉默的氣氛沒有維持太久,富岳看向自己的長子:「鼬,你還是不打算交出暗部成員的名單嗎?一族很快就要發動對火影大樓的政變了,有了這份名單的話,能夠減少不少的傷亡。」

「很抱歉,一族即便發動政變也沒有成功的可能,我不可能為了你的野心,背叛村子和暗部。」

頓了頓,宇智波鼬接著說道:「所以父親大人,還是放棄政變的想法吧。」

鼬的話,讓富岳皺起了眉頭:「現在放棄政變已經晚了,不發動政變的話,一族率先會發生內亂,更何況發動政變,只不過是為了拿回屬於宇智波的東西。」

「父親大人,你想過政變對村子的打擊嗎?無論成功與否,村子都無法抵禦其他忍村的威脅,所以我不能坐視政變的發生。」

鼬面無表情,他已經快忍受不了富岳的野心。

富岳臉色變得陰沉,三勾玉寫輪眼隨即出現,冷笑道:「所以這就是你殺死了止水,搶走了他眼睛的原因?他本該是一族最強的戰力。」

鼬也變得激動起來,毫不客氣用寫輪眼對視:「止水哥是為了阻止你們的政變才自殺的,可惜你們看不到他的偉大,一直局限於一族的狹隘眼界。」

被鼬質疑氣量,富岳難以壓抑心中的憤怒:「你到底是暗部的鼬,還是宇智波的鼬?」

「一族已經制定了周密的計畫,只要控制了人柱力鳴人,宇智波就可以操縱九尾,發動對火影大樓的襲擊,而我將成為五代目火影!」

說到這裡,富岳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比,給鼬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鼬,一族將會在下周開啟最後一次關於政變的族會,如果你還是我兒子、還承認自己是宇智波的話,那天和我們一起參加族會。」

鼬沒有立即給富岳一個答覆,轉身從朝著窗戶的方向,發動瞬身術離開。

鼬走後,書房的拉門被打開,美琴一臉擔憂的看著丈夫,說道:「富岳,你又和鼬吵架,他答應站在宇智波這邊了嗎?」

富岳雙手疊在胸前,略顯疲憊的說道:「我不知道鼬的決定,但我知道,宇智波可以為了榮耀戰死,卻無法忍受來自火影大樓的憋屈。」

美琴無奈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究竟該支持丈夫,還是兒子。

富岳和美琴所不知道的是,躲在柜子里的偷聽的佐助,已經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他偷聽父親和哥哥的對話,只是想要了解他們的矛盾,然後想辦法解決。

但沒想到,父親和哥哥的矛盾竟然是政變,父親想要帶領一族發動政變,而哥哥選擇站在村子的一方竭力阻止。

他剛剛有幾次想要站出來,中止父親和哥哥之間的對話,但都退縮了。

因為他不知道該勸說父親還是哥哥,忍校的教育讓他熱愛村子,村子裡的每個人都是同伴,他也一直相信著火的意志。

但無論是宇智波在村子裡遭遇的區別對待,還是發生在鳴人身上的事情。

都讓他對火之意志產生了懷疑,無法反對父親帶領的政變。

而且,即便他站出來發言,大概率也會被父親和哥哥無視,甚至被寫輪眼洗乾淨記憶,連知道真相的資格也沒有。

實力弱小的他,只能將這些事情藏在心底,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也做不到。

現在的他,突然有些理解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