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後，院子里傳來了沙啞的男聲。
隨即門被打了開來，一個削瘦的身影從門後露了出來。
「爺，您來了。」
「老高啊，怎麼是你來開門，你那口子呢？」
戴季良看著缺了一隻手的老兵，溫言的問著。
這個老高從北京時就跟著戴季良，已經做到了排長，可惜在北面打胡景翼的時候被炮彈的破片打斷了半截胳膊，自是再也幹不了部隊了，原應該就地遣散的，戴季良看他年歲也大了一點，人又廢了，不好安排，趕他回北京也有些於心不忍，於是就給他在本地娶了房媳婦，順便安排兩口子過來照顧外室，也算是一舉兩得吧。
「夫人給了兩塊錢，我那口子看中塊新的花布。這不，上街和鋪子里磨牙去了。」
老高一邊引著戴季良往院里走，一邊示意戴季良的衛兵把門關上。
「今個天氣熱，夫人在午睡，小姐跑去洋學堂上課了。」
老高自然知道戴季良和屋子裡母女那烏七八糟的關係，不過戴季良對他可是有恩，他和他那屋裡的自是不會也不敢在人前亂嚼口舌。
「我知道了。」
鄭小姐和戴季良屋裡的那兩個差不多歲數的不一樣，喜兒和劉氏是名正言順的戴夫人，自然規矩要大了很多。
而鄭小姐雖然也是戴季良的禁臠，但畢竟養在外面，自由度要大一些，只要不出格，戴季良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的。
「好了，你們幾個自己去弄一點吃食吧。」
戴季良點點頭，幾個人知趣的退了下去「嘖嘖！」
戴季良進了兩層樓的小屋，鄭夫人的在二樓，房門虛掩著，輕輕走進去。
一眼就看到一個慵懶的美婦人，羅衫半解的倚在床頭假寐，最新在西安上市的美國奇異牌電風扇扭著頭轉動著，燥熱的屋子裡帶來徐徐清風。
看到如此驚艷美人午睡圖，戴季良不由得食指大動，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自己的全副武裝之後，戴季良像一隻偷嘴的狼一樣悄悄的靠近，惡狠狠的撲了上去。
「啊！」
美婦人在噩夢中驚醒，還沒等她叫，戴季良的舌頭已經完成了封堵。
口舌糾纏之間，原本就單薄的衣物被強健的男人一件件的剝除了下來。
「大帥！」
好不容易鄭夫人發出了羞人的媚嗔，但是接下去她已經無法開口了，男人的堅硬已經闖入了她火熱的體內。
好不容易樓上房裡的喘息聲終於平靜下來，男女之間的戰爭暫時告一段落，鄭夫人趴戴季良的身上，電風扇發出單調的吱吱呀呀的聲音把兩個人身上大量的水分吹散，帶來了陣陣的涼意。
「高叔。」
兩個人就這麼緊密連在一起，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院門打開的聲音，少男少女的聲音彷彿從遙遠外太空傳來一樣。
「家裡來客人了，明天見吧！」
隨即是關門的聲音和緩慢而沉重的上樓的腳步聲。
「爺！」
女孩子怯生生的看著淫|靡的屋裡，雖然早就知道裡面會是這樣的情況，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她的真實心理。
戴季良從床上支起，看著站在門口的小女人，一副時下女學生流行的夏季套裝，長長的裙子上面是天藍色的中長袖套衣，兩個白生生的手腕露在外面，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回到臉上，少女式的羞澀和轉瞬即逝的少婦的嫵媚，頓時讓已經休息了許久的戴季良活力再現，他慢慢的從鄭夫人的體內退了出來，翻身從床上站了起來，就這麼赤身的一步一步逼近驚恐萬分的小紅帽。
「怎麼？在學堂里認識不少朋友了嘛。」
看著花容失色的小婦人，戴季良一把將她摟到胸前，在肆意的眼光中，戴季良一把將小女人按在了桌子上，掀起裙子，手中一用力，女孩子潔白的褻褲「嘶」的一聲被扯成了兩半。
隨即，也不管也不顧，猛的將舉得老高的兇器熟門熟路的刺了進去，頓時小婦人的眼中沁出了晶瑩的眼淚。
當然戴季也不是某些行為過激之輩，制服誘惑不過是個很難得嘗試的生活片段，很快母女倆變一左一右的依偎在了戴季良的懷裡。
「爺。」
窗外的天空漸漸黑了，戴季良動了動身子，有意思要爬起來。
他從不在母女倆這過夜，這已經是規矩了，然而剛才還有些抵觸的小女人突然緊緊的摟戴季良的身子。
「爺，我求您一件事。」
「哦？你說說，我聽聽，要是做得到。」
戴季良原本已經要從床上站起來了，聞言又將身子靠在床沿上，雙手一帶，四個沉甸甸的果實再一次帶著驚人的彈性，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要是做得到，我可以想辦法答應你。」
「爺，您做得到。」
小婦人眼裡露著急切。
戴季良雖然回答的含糊，但是這個時候她已經顧不上了。
「你答應過，三年五年的就讓我爹保外就醫。這不，現在已經三年了，我求您將我爹放出來吧。」
鄭小姐這話一出口，戴季良的臉色就變了。
他低下頭，看看懷裡的鄭夫人，鄭夫人的臉上一片惶恐。
他明白，這是小婦人自己的想法，換成鄭夫人這樣有點社會閱歷的，絕對不會說出這樣沒頭腦的話的。
「是啊，三年了，一晃你們已經跟了我三年了。」
戴季良感嘆著。
「鄭學斌是吧，嫣兒，你爹在省模範監獄里不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整天拘在一間小屋子裡面，人都有些傻了。」
鄭嫣兒流著淚在戴季良的耳邊哭訴著。
「我去看他，他都快認不出我了。」
「啪！」
戴季良一個耳光打在鄭嫣兒的臉上。
「有吃有喝，還有人照顧他，還不好。你信不信，我立讓他滾到死囚房去，讓他過過那裡的日子，看他還在你面前裝瘋賣傻不。」
鄭嫣兒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戴季良，然而戴季良的話還沒有完。
「你說讓他出來，好啊，我可以讓他出來。
出來，你娘和你怎麼辦？是回到他身邊去，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過日子。
還是讓我派人跟他說，為了救你，你們娘倆共侍一夫，你是想把你娘逼死呢，還是想讓你爹氣死？」
「爺，別說了。」
戴季良句句誅心，鄭夫人一臉的惶恐。
然而話還沒說完，突然一陣氣血上涌，也顧不得自己是赤身的，跳下床，抓了個最近的盆就乾嘔了起來。
「娘你怎麼啦？你嚇我。」
到底是心連心，在戴季良另一側的鄭嫣兒挺直了身子，急切的看著母親，但乾嘔了片刻之後的鄭夫人抬起臉的時候，卻是一臉慘白。
「你別叫了，依我看，你娘多半有了。」
一見鄭夫人如此強烈的反應，戴季良也不由暗暗的吃了一驚，不過現在的形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啊！」
恍如一聲霹靂，頓時鄭嫣兒的身子搖搖晃晃的，看樣子就要倒下來了，戴季良一把將她扶住。
「好一點了吧。」
他轉過頭問鄭夫人，鄭夫人木然的點了點頭，於是戴季良示意她回到自己的身邊。
「好了，算我剛才粗暴了，我給你道歉。」
戴季良緊了緊懷裡的鄭嫣兒。
「不是我不放你爹出來，你也看見了，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他還是待在裡面比較好。」
小婦人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好了，不要哭。」
戴季良用舌頭舔著小女人泛鹹的淚珠，輕輕的將兩個女人再一次的攏到自己的懷裡。
「我說過，你們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雖然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分，但是我待你們的心和其他幾位夫人都是一樣的。
這樣吧，我給監獄長下道手令，讓鄭學斌當個犯人頭。
除了不能出來，一樣能在牢裡面呼風喚雨的，也算是給他一個補償。」
鄭嫣兒遲遲的點點頭。
她終於明白了，自打遇戴季良之後，已經註定了。
「你好好的養著身子。」
戴季良轉過頭看著鄭夫人。
「不要激動，你身上是我戴家的骨肉，雖然說難聽點不過是個私生子，但是未必將來我不能照顧一二。」
戴季良的手指封住鄭夫人慾言又止的嘴，自己靠過來用只有鄭夫人才聽見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說著。
「乖，好好養，等長結實了，爺再來疼你。」
頓時鄭夫人臉上又出現了血紅的顏色。
戴季良大笑的站起身，天色已經不早了，他也該回了。
「嫣兒，別胡亂想，爺還等著你也給爺生個娃呢。」
戴季良穿好衣服，拍拍鄭嫣兒極富彈性的小屁股。
「好了，明白告訴你吧，爺不在乎什麼是禮教人倫的，爺只知道你們是爺的女人，疼你們，寵你們，其他的爺一概不管。」
看著將脖子埋入枕頭，一下一下抽泣著的鄭嫣兒，戴季良嘆了氣，隨即給鄭夫人使了眼色，鄭夫人猶猶豫豫的點點頭，戴季良這才掩上門走了出去。
「老高，你讓你屋裡多盯著點小姐。」
走出院門，戴季良回首看著依稀透出燈光的二樓窗戶，臉色陰冷的吩咐著。
「爺，您是怕？」
老高大吃一驚，吞吞吐吐的問著。
「我怕有些鷹是養不熟的。」
戴季良冷哼了一聲。
「對了，找個大夫過來給鄭夫人看看，今天她嘔吐樣子很可疑。要是真有了，你馬上來告我一聲，若要是沒有。」
戴季良沒有說下去。
轉過身，鑽進剛剛開來的轎車，在老高面前只留下一個陰寒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