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奇蹟術和主宰神明的後裔
彩虹樹下。
通過祈禱和頌念林中仙女的名字，雷從樹洞之中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他急需但是光明之地沒有，自己也製造不出來的東西。
此外還有一些超凡材料。
以及他人給雷的回信。
雷一拿到信件就當場拆開來閱讀，一旁的烏斯也可以看到，不過翼人之中精通蛇人文字的可謂是少之又少，烏斯也不認得其中寫的是什麼。
但是雷一讀完信件之後，立刻興奮地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們對於我提出的，世界並不是天圓地方想法的回信。」
最近烏斯也因為這個問題和雷展開過多次辯論，甚至還引起了不少工匠和瑪塔列貴族的參與和關注，在這期間烏斯也漸漸的能夠接受雷的部分理論。
因為許多問題的確可以用雷的那種說法，來解釋那些曾經無法解釋的問題。
但是有一些，烏斯還是難以認同。
烏斯忍不住問雷：「信上是怎麼說的，他們認同嗎？」
雷興奮地拿著信：「看，奧蘭使徒給我的來信說，其實早在兩百年前日出之地就已經有一個煉金學派提出了和我相似的觀念。」
「而且日出之地的這個煉金學派認為，世界不僅僅不是天圓地方的，還是一個球。」
雷非常高興，竟然有不少人和自己類似的看法。
而且這些人明明沒有前往遠方進行旅行，就已經推算出了世界背後的秘密，這個世界的智者還是不少的。
不過這部分人他們並沒有太強大的力量，他們的理論在曾經也並沒有得到別人的認可，反而是當做笑話和離經叛道之舉。
「圓形……球形……」
雷看到信上提出的新說法，立刻陷入了沉思。
然後他就激動得和一個機器人一樣僵硬地顫抖起來，啪啪啪地亂動亂走。
「球！」
「沒錯，圓形和球這個形狀，比我之前提出的環帶的說法更完美。」
有些問題沒有人去提出，敢於去大膽暢想，便永遠無法證明和突破。
例如有人看到大地和海面不是平的，一部分人覺得不正常，但是另一部分人覺得起伏地面和流動的海水不平，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世界和大地本身就不是一個完全平坦的存在。
但是有的人就敢飛出去，去證明世界就是圓的。
雷走出了蔥鬱的，開滿了花的彩虹樹結界，來到了外面。
他看到了月亮，扭頭對著身旁的烏斯說。
「我覺得這個想法是對的，世界是一個球，就和月亮和太陽一樣。」
「你看月亮。」
「看這個形狀，多麼地完美。」
「如果世界擁有另一種形態，一定就是這種形態。」
烏斯看著雷手上的多封信件，又問：「其他人怎麼說呢？」
雷拿起了另外一封信：「蘇科布使徒對我的信說，他也認為我說的是對的，並且非常期待我有一天能夠回去，完成這一趟繞世界一圈的旅行。」
雷又接著說道：「當然，也有人不相信我的說法，認為我肯定是迷路了，所以才飛到了光明之地。」
雷認真地對著烏斯說：「可是我自己知道，這就是真實，世界的真實。」
烏斯看著天上的月亮，突然覺得或許雷的那些瘋狂的想法，才是真正正確的。
「可是，你的理論想要正確，首先必須要證明一點。」
「真的有一股力量可以將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所有的一切都吸住嗎？」
雷發出了大笑的聲音：「看起來烏斯先生，也開始願意相信我的理論了。」
烏斯沒有說話，只是跟著笑了笑。
這個時候雷突然看向了光明之地的西方，那顆流星流淌過的方向，也是天空使洛米爾追逐而去的方向。
「或許那個天空使會看到什麼，會證明些什麼。」
雷不知道那顆流星是怎麼誕生的，但是他隱隱覺得。
那樣的力量，可能和至高神明有關。
雷和烏斯回去之後，立刻按照最新的理論和說法將原本的地圖進行了修改。
根據原本結成一個環帶的地圖，按照環帶的大小和長度進行推算，漸漸的計算出了世界球的大小。
然後雷親自動手，一點點的將世界地圖糊成了一個球。
除了已知的環帶狀地圖，其他都是白色的。
雷用精神力托起這個球，對著烏斯說道。
「看！」
「我們的世界，可能就是這個樣子。」
「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已知的世界，應該就是佔據了這麼大一片地方。」
烏斯看著那個球，圍繞著其轉來轉去，最後感嘆。
「我感覺世界好大，又突然感覺世界好小。」
雷對著烏斯說：「世界的確很大，大多數人窮盡一生，連一座小島、一片平原都無法走出去。」
「因此在我們的心中，世界是沒有邊際的，就好像無窮無盡的一樣。」
「此刻我們製造出了這個世界球，突然感覺世界放在了眼前一樣，和我們想像之中的無邊無際有著太大的差距，所以就感覺它很小了。」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看，世界的確是無邊無際的。」
「你看這個球，無論我們朝著哪個方向走，都永遠走不到盡頭。」
「因為我們最終都會回到原點，這的確可以稱得上是另一種無邊無際了。」
雷看著自己製造出來的世界球，觸摸著上面的空白。
「還有太多太多空白的地方，這都是智慧種未曾踏足的，未曾被發現的。」
「但是至少，我們已經知道了世界的模樣。」
雷起身看著烏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烏斯先生，伱之前和我說過的那件事情。」
「將地圖煉製成一件道具，看起來果然還是很有必要的。」
「只不過世界可能不再是卷在一起的一張紙了，而是一個球。」
烏斯眼神之中露出期待的目光：「雷先生您需要我的幫助的話，可以儘管和我提出。」
雷告訴烏斯：「我的確需要一些人手來幫忙。」
——
瑪塔列公國的都城。
烏斯召集了大量的翼人權能者來到了都城，同時收集了各種雷可能需要的超凡材料，送到了雷的臨時宅邸。
但是雷看了一眼這些材料之後，就搖頭說道。
「如果是煉製道具的話，你們這個還不行，至少達不到我想要的那種強度。」
「哪怕是當做輔料，用神血侵蝕來製造，也是不夠的。」
雷讓人搬來了一塊又一塊石板，然後在上面鑿刻出一條條神秘紋路，最終用智慧文字寫上了一個神秘的名字，造物神國妖精的名字。
之後他將儲物戒指里的一些廢土、普通的材料，一堆看上去像是垃圾一樣的東西扔在了地上。
烏斯非常不理解地看著雷，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雷先生，您要幹什麼？」
雷看著烏斯，神秘無比的說道：「想要見識一下奇蹟的力量嗎？」
烏斯一頭霧水，獃獃地看著雷。
看著這個有些跳脫，總是說著奇怪的話，做出異常之舉的金屬人偶。
雷沒有解釋，說完就將手按在了石板之上。
霎時間，就看到彩色的光芒湧上高處，在上方匯聚成一個夢境之卵的影子，奇蹟的力量正是從夢境之卵中湧出。
夢的領域擴張，籠罩在了雷的身上，籠罩在了四周。
立刻看到一顆顆魔金從夢中跳躍了出來，堆積在雷的面前，閃耀著魔淵的色彩。
雷看了一眼之後說道：「魔金足夠了，順便製造一些其他的東西吧。」
他再度將手按在了另一塊石板上：「對了，再製造一些墨水和神之織。」
雷需要的彩色墨水裝在一個個精緻的瓶子里，雪白的神之織捲起一卷卷，在彩光之中誕生。
雷締結契約的妖精是一個精通多種奇蹟術的妖精，因此也看到他此刻能夠通過奇蹟儀式石板製造出的奇蹟之物種類也頗為豐富。
不過，雷展現出的奇蹟術徹底震驚了宅邸里的翼人一族。
尤其是站在他一旁的烏斯。
烏斯無法理解自己看到的這一幕，在他看來雷就好像是傳說之中的神一樣。
他只看到。
雷開口說上一句，我要什麼。
然後，他想要的東西就都蹦了出來。
他可以十分肯定和確定，這東西就是這樣變出來的，而不是從儲物道具里拿出來的。
但是這令烏斯和翼人震驚的場面，對於雷來說卻是日常。
他在旅行的途中，經常會這樣製造物品，要不然他攜帶的許多東西早就消耗乾淨了。
烏斯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觸摸著那神之織，似乎在判定自己觸碰的是不是一個幻影。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布匹，哪怕是那些居住在光明聖山的天空使也沒有這樣的衣裳。
他扭頭看向了雷，不敢置信的問他。
「這這這這……」
「這是神跡嗎？」
「魯赫巨島上的蛇人難道是這樣，隨心所欲地製造出想要的東西嗎？」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
雷展現出的力量瞬間讓烏斯破防。
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在一瞬間感覺翼人就好像陰暗角落裡的蜘蛛或者躲藏在洞窟里的蜥蜴，他們總以為自己是非常強大的存在，是能夠飛翔在天空之中的物種。
而此刻他突然發覺，世界上還擁有著掌握著這種力量的存在，就好像神族一樣。
無論想要什麼，只要拿出一塊石板擺在面前，雙手往上一按就可以得到的存在。
他看著這一幕，再也說不出曾經的那種話來。
說出那句。
「我們雖然有差距，但是同為智慧種，我覺得我們的潛力不輸給他們。」
「總有一天，我們會趕上他們的。」
如果蛇人全部都是這樣的話，那麼翼人怎麼和這樣的存在進行追逐。
凡人的一切是要自己造的，而面前的雷。
是用變的。
雷搖頭說道：「蛇人可不會用這樣的力量。」
烏斯嘴唇微動，似乎想要開口詢問些什麼。
雷當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對著他搖頭說道：「你們也不可能得到這種力量。」
烏斯以為是雷不捨得這種秘法：「為什麼？」
雷告訴烏斯：「因為起作用的並不是這塊石板，擁有這種力量的也不是我，而是造物神國的妖精一族，那些永恆的夢幻種族，偉大之靈。」
「我們只是通過和妖精締結的契約，和那些造物使者締結的契約，從而擁有這種力量。」
「自我們之後，或許不會再有人獲得這種力量，隨著時光的消磨，掌握著這種力量的存在也許在不斷地變少。」
雷看著烏斯不信，讓出了石板給他：「你也可以試試。」
烏斯模仿著雷，進行著儀式。
但是那石板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就只是一塊普通的刻著紋路的石頭。
烏斯也是懂得儀式力量的，他最終還是放棄了，心中也算是鬆開了一截，這種力量果然不是可以輕易使用的。
但是他心中的疑惑更深一層了，對於雷的來歷和身份。
「您為什麼能夠和造物主的使者締結契約，能夠藉助這樣偉大的力量。」
「而且，您剛剛說的是我們。」
「能夠使用這種力量的，還有很多嗎？」
雷告訴烏斯：「並不多了，只剩下很少一部分了。」
「所有的古代魔靈之中的靈界祭司，還有那一批古老的最古者可能還有人會用。」
「至於我們為什麼能夠使用這種力量，是來自祖先的恩惠，源自造物主的恩賜。」
雷轉動著金屬腦袋，笑著回答。
「因為我們。」
「是主宰神明的後裔啊。」
烏斯有些傻了，他聽完對著雷重複了一句，似乎在確認他有沒有說錯：「主宰神明的後裔？」
雷點了點頭：「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人間的諸神和神選都知道，許多人都知道。」
「只不過是一群享受著祖輩榮光，早已沒落的傢伙罷了。」
雷看著石板，總是陽光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了下來，帶著歲月沉澱過後的平靜，以及無形的傷感。
「雖然是一群不成器的後裔，一群總是犯錯的後裔，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後裔。」
「但是我們的確流淌著主宰神明的血脈，我們的祖先是神王的諸子。」
「我們的確曾經擁有過很多，擁有你們所想像不到的東西。」
「曾經，我們之中有著無數的人能夠使用這種力量。」
「我們什麼都不需要，只要一塊石板，一截咒語，就可以變出揮霍不盡的食物、財富、礦物。」
「而我們的文明就建立在奇蹟之上。」
雷說到這裡，緩緩地撿起了地上的石板。
然後，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上面的紋路，最終收入了儲物道具之中。
「可是太過於強大和夢幻的力量，會讓人迷失於其中，最終喪失了追逐未知的勇氣。」
但是此刻，在烏斯的眼中此刻的雷好像在放著光。
烏斯羨慕得連話都半天說不出來，哪怕是做夢，哪怕是童話故事裡。
也沒有翼人敢於妄想這樣的事情，更無法想像，真的曾經有人能夠擁有這樣的力量。
但是如果真的和對方所說的一般，他們是主宰神明的子嗣，似乎又並不奇怪了。
他完全沒有聽懂，雷最後那一句話的意思。
烏斯問雷：「您這樣偉大的存在，為什麼會來到人間，來到這樣的窮鄉僻壤之地？」
雷問烏斯：「那你覺得我應該在哪裡？」
烏斯說：「您應該居住在神靈的國度，接受著凡人的朝拜。」
雷問烏斯：「你覺得我活了多久了？」
烏斯想了一下回答：「幾百年？」
烏斯又猜了一個：「一千年？」
烏斯愣住了，說出了一個自己不敢想的數字。
「不會是一萬年吧？」
雷就好像和朋友開了一個玩笑成功了一樣，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億萬年。」
「幾萬個一萬年前，名為雷的存在，我就已經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
雷看著烏斯的眼神，那眼睛都空了。
「不要這樣看著我。」
「其實關於過往的很多東西，我都已經忘記得差不多了。」
「但是有些事情，我卻永遠無法忘記。」
「例如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說過，我想要去太陽升起的地方看看。」
「哪怕過去了再久，哪怕世界都變了，我都依然記得。」
「只要我還存在，我還活著，就永不停歇。」
雷告訴烏斯：「不論是多麼偉大的存在，如果沒有自己存在的意義，沒有自己的歲月之錨，都終將徹底迷失在歲月之中。」
「神明的偉大不僅僅是因為力量，而是因為祂們永恆的執著和追求。」
「神明的偉大不僅僅是因為祂高居於神國之上，還因為祂們行走在文明之前。」
烏斯在翼人之中年歲算是不小了，自認為見多識廣。
但是此刻他突然覺得，自己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看到過這個世界有多廣闊，看到過天空有多大。
雷看著烏斯說：「烏斯，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一個願意追尋知識和未知的人。」
「你不應該被眼前的狹窄所束縛，應該看到一些更高更遠的東西。」
「我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夠找到自己想要追尋的東西，能夠明白生命的意義。」
「我更希望，很多年後我還能再遇見你，和現在這樣暢談著世界的奧秘。」
烏斯看著雷，突然明白了什麼。
在製作完這件道具之後，對方或許就要離開瑪塔列了。
這或許也是他向自己展示了奇蹟術，還有身份的原因。
——
星夜山脈。
這裡一直處於暗夜之中，天盡頭的太陽似乎永遠也不會升起。
星光璀璨的山脈最中央，高峰之上的城市裡最近多出了不少奇怪的東西，或者說是一種奇特的生靈。
一些拳頭大小，如同星光焰火一樣的生靈在星夜山脈之上跑動，嬉戲著。
它們時而會將自己懸掛在天空，將自己偽裝成真正的星星一樣。
時而會從天空落下，穿梭之間炸裂出如同火花一樣的色彩，格外絢麗。
希拉從小島上的熱氣球艇上走了過來，跨越大海走上星夜山脈，抵達了陶之神殿。
「嘻嘻嘻！」
剛一到，就看到了莎莉正在和那些奇異的生靈玩耍。
她伸出手指頭想要去戳那些到處跑的星光焰火之靈，但是還沒等她戳到，那些奇異生靈就嚇得四處逃跑。
但是跑又不敢跑得太遠，依舊環繞在莎莉的身邊。
希拉有些好奇的看著這些奇異生靈：「這是什麼，之前來的時候好像沒看到它們。」
莎莉告訴希拉：「這是大流星的孩子。」
希拉明白，這是死亡之星的眷屬。
或者也可以稱之為死星之子。
莎莉逗弄著這些奇異生靈，然後說道：「它們還沒長大呢，才剛剛誕生不久。」
希拉看著這些飛來飛去的傢伙：「那它們長大後是什麼樣的，就是變大一些嗎？」
莎莉說：「它們長大以後就不會飛了，只有現在會飛。」
莎莉說完，拿出了一塊重力石。
一個幼年死星之子從天空落下，環繞在重力石的旁邊，汲取著重力石的力量。
「擁有了力量後就會長大，然後變成這個樣子。」
死星之子吃著重力石，然後樣子很快就變了。
它們從幼年體形態，漸漸的變成了一個散發著彩光的大海星。
上面還有著蠕動的口器，延伸出來的觸手，看上去格外猙獰。
希拉原本和那死星之子湊得很近，如今再一看，她已經和那死星之子拉開了兩米之外的距離。
死星之子原本輕盈的形態漸漸的變得沉重和龐大，而且其不斷長大的時候，周圍的重力在慢慢增加。
最終。
其徹底失去了浮空的力量，墜落在了地上。
只看見嗖的一下，它就鑽進了大地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過一會，遠方拱起了一座小山包。
等到對方跑了，希拉才走過來：「剛剛那麼漂亮，長大了以後變得有些可怕呢！」
莎莉卻說：「這是長大了，越大就越厲害。」
希拉問莎莉：「莎莉你準備用它們來回收魯赫巨島上死亡之星的力量嗎？」
莎莉點了點頭說：「我會將它們放到魯赫巨島上，然後讓他們將死亡之星在魯赫巨島上的力量全部轉化成重力石，儲藏在它們的體內。」
莎莉揮手，面向天空。
「每當大流星靠近大地，路過魯赫巨島的時候，它們就會和大流星互相吸引。」
「最終會被從大地上吸出來，然後飛回到大流星上。」
「這樣的話就不會讓我的花園垮塌了。」
希拉說：「如果死亡之星將力量全部收回的話，它們以後就沒有用了嗎？」
莎莉搖了搖頭：「它們還可以扮演流星雨。」
「飛下去，再飛上來。」
「每飛一次都是一次輪迴，也可以幫助大流星增長力量。」
生命半神常規的增長力量的方式，就是通過眷屬來增長力量，生命半神的眷屬每過一段時間會進入輪迴，每輪迴一次就會增長一部分神血和力量。
反而是通過畸變之眼增加力量，才是不常規的。
不僅僅是死亡之星這樣，比如熔岩火山，偶爾也會通過火山噴發將自己的子嗣噴發到大海之上。
例如生命起源之山附近活動的大量蠕蟲，雷霆沼澤雲海里的天空眷屬。
都是如此。
希拉看著莎莉做好了準備，點了點頭：「所以你現在準備將它升到天空上去了，需要我的幫助嗎？」
莎莉非常興奮：「我要先將大流星升到天空上去，然後再將大流星的孩子們撒下去。」
莎莉看著希拉發出歡呼：「到時候會有一場大流星雨，希拉你只要看著就好了。」
希拉看到莎莉如此興奮，有些擔憂：「會不會有危險？」
莎莉看著死星之子，不明白危險在哪裡：「這麼弱，又這麼小，哪裡會危險呢？」
這些可憐的小傢伙，莎莉伸出手戳它們，都怕把它們給不小心戳死了。
希拉看到莎莉的小禮服皺皺的，領結也歪了。
於是蹲了下來，幫助她整理了一下。
同時問道：「我是說對那些魯赫巨島上的普通人。」
莎莉說：「都會落到沒有人的地方去的，它們都是會跑的。」
希拉幫莎莉整理好了衣服和領結，笑著說道。
「那就準備開始吧，等會神也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