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家庭新成員(求收藏求推薦)

正文卷

第16章 家庭新成員(求收藏求推薦)

不知不覺中,伴隨著小調皮們的哀嚎,大人們的喜悅中,九月悄悄到來。

這意味著村裡的學校已經開學,對孩子們來說簡直是噩夢一般的消息。

有的孩子是因為暑假玩的太嗨,暑假作業沒做完。

而有的孩子純粹就是不喜歡上學,每天要早早起床,去了學校要坐一天,還得寫作業,只要一想到這個畫面就很恐怖。

而家裡的大人們自然就很開心了。

放假的時候不光要忙著做事,還得經常看著家裡的孩子,皮實的熊孩子永遠是讓人最操心的。

又怕他們不管是爬高跳低,還是去大河裡玩水這都是很容易發生意外的。

所以一開學大人們就直接給送到學校里去,讓老師幫忙管著。

當然這並不是主要的原因。

九月份到了,十月份還會遠嗎?

金秋十月,在人們的心裡代表什麼。

代表著收穫,今年是個豐收年,除了上繳的公糧外,相信每家都能剩下不少糧食,過年也能多買點肉吃,給孩子多買身衣服。

。。。。

農曆八月十五,中秋節到了。

這一天天氣很好,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下雨之類的天氣。

晚上天黑之後,圓圓的月亮掛在天空之中,皎潔的月光播撒著大地。

張安家裡院里,張安抬了張桌子放在院子里。

王芳把準備好的月餅、水果還有糖擺放在桌上,供起了月亮。

村裡大家都會這樣做,別的地方張安不知道,但是在附近這一帶的地方,這是從古到今流下來的習俗。

待到供月完成以後,一家人才開始分吃桌上的月餅跟其他食物。

中秋月圓,意味著家人團圓。

在這個貧窮的年代,至少人們沒有顛沛流離,家人分散。

後世雖然掙的錢變多了,但是都是家人各自一地,奔波勞碌。

在張安的記憶里,從自己走出山村以後,除了春節回來,基本上每年都在外地。

兩輩子加起來這大概是二十幾年下來跟爸媽過的第一次中秋吧。

此刻,王芳臉上也泛起了開心的笑容,嘴裡還不斷的祈禱著上天庇佑一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為什麼沒有財源廣進?這是因為在當地人心裡一直有個說法。

叫做水滿則溢,意思是不要太祈禱所有的好事都落在自己身上,那意味著有災難即將降臨。

所以兩相比較,還是平安健康更重要一些。

。。。

快到月底的時候,張安沒想到老爹張建國竟然買了匹馬回來。

原來是之前就想去買馬駒的,但是因為一直沒看到合適就沒買。

但村裡人都知道張安家是有買馬的意向。

這不消息一傳出來,附近村子也有人知道。

早上的時候張建國沒出門,打算晚一點到田裡去把水排了。

但是有人上門來把他喊走了。

回來的時候就牽著匹馬回來了。

原來是隔壁茅草坪寨子里,有一戶人家,男人在外面賭錢賭輸了蠻多的。

現在人家上門來要債了,逼的無奈家裡沒有那麼多錢,逃不過只能把牲口賣了。

但是如此迫切的情況下,急匆匆的肯定買不到什麼好的價錢。

所以村裡人一聽,就來通知張建國了。

馬是本地的西南馬,屬於大馬品種,用來馱貨、拉車、耕地都很合適,而且耐力也很好。

就是脾氣有些暴躁。

這匹馬喂的不怎麼樣,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好好養,可能苞米都沒捨得喂幾頓。

整個馬偏瘦,背上都能看到脊骨的形狀。

所以也賣不了多少錢,原本對方開價要一千塊錢的,大家都知道對方這是漫天要價。

而張建國回的只是四百,對方肯定急了,這馬肯定不止這點錢,但是匆忙的情況下,也找不到買家,要是馬抵給了幾個要債的,說不定更低。

最後村裡的人也為雙方說和了一下,張建國出到六百塊錢。

對方得隴望蜀還想多要,張建國卻不開口了。

附近的村老已經開過一次口,並且張建國也加了錢,給了大家面子。

所以眾人也不好繼續勸說,最後對方還是決定賣了,因為現在即使拿出去賣,也不定能賣這麼多錢。

在大家的見證下,張建國回家拿了六百塊錢,當面數給了對方,等待對方驗證完了以後就把馬牽走了。

本來還有些馬具的,竟然想讓張建國加一百塊錢買走,這不是拿人當冤大頭嘛。

張建國想都沒想就說不要了,然後牽著馬就走了。

一副鞍具找木匠做新的也花不了這麼多錢,一副爛馬鞍也想要一百塊?

後面還能聽到對方家裡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當然了她是罵自己男人。

這馬是真瘦,可能是主人家沒好好的餵養,過段時間要忙起來,這幾天得趕緊喂些苞米,上上膘。

找了村裡的老木匠幫忙打了一副馬鞍等馱具。

車是不用想了,打一架新的馬車要不少錢。

到時候看看有沒有人賣,到時候撿一個就行了,撿不到也無所謂。

第二天張安把馬牽出去吃草,他算是發現了這匹馬脾氣是有點暴躁。

拉著不走,打著倒退。

最後張安煩了直接收到空間里,用意念給它按著狠狠的抽了一頓以後,它算是皮實了,不敢再發性子。

「真是賤皮子,給你慣得,不打一頓還不舒服。」

出了空間以後,這匹馬大概知道張安不好得罪了,所以最後乖乖的聽話。

天天空間泉水伴著苞米給餵了兩個星期以後,情況是大有改善。

背上也看不到骨頭了,其實大家都知道喂純苞米能上膘,但沒這麼快,更多的是空間泉水的效用。

有一天張建國拉著它出去馱東西,見到不是張安以後,它又發性子。

被張安知道後,找了個機會牽出去,又給它狠狠地來了一頓,這下皮實了,就連王芳牽著也不敢發瘋了,在它眼裡,這個兩腳獸太可怕了。

九月底,張建國基本上天天在田裡地里觀察自己莊稼的情況。稻田裡的水稻開始泛黃。

卻是還沒到收割的時候,這個樣子應該還要等上一個多星期。

但是地里的玉米已經先一步成熟,可以掰回來了。

山區的山地並不如平原地區那樣,不僅平坦大塊,還是整塊的。

張安家的山地已經算是情況好的,當年分地的時候,因為家裡有獨生子女證件,所以村裡給了一些方便。

五畝山地有兩塊面積比較大,但是其他的都是小梯田。

下地幹活趁早不趁晚,所以一家人起的很早,弄了些吃的以後就上山開始掰玉米棒子了。

上山的路很窄,馬車根本上不去。

有牲口的人家都是馱著回來,沒有的都是從山上挑回來。

這種情況很常見,現在的人一擔能挑一百多斤,放到後世就不行。

比如去年張安家沒有馬,所有的莊稼都是張建國跟王芳一擔一擔的挑回來的。

今年有了馬就輕鬆很多,至於張安,他是個不會挑扁擔的傢伙,所以空有力氣白浪費。

挑扁擔也是講究技術的,技術好的人就很好挑,像張安這種,挑一會就會把肩膀給磨起水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