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太后女帝都要誕下皇子?

正文卷

長安城外,飛攆在緩緩地飛行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本是女帝的出行,全天下的民眾都把目光投了過來,想要瞻仰女帝的風姿。

結果現在卻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全部都呆若木雞,臉上儘是茫然之色,獃獃地望著那架飛攆,望著飛攆上的人。

嗡嗡嗡!

飛攆在不斷穿梭,女帝臉色鐵青,青絲肆意飛揚著,身上散發著一股股恐怖的威嚴,龍氣在她的身上沸騰,殺機在她的心中蔓延。

但卻顧不得這麼多,只是緊緊地盯著太后。

該死!

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付出了這麼多,嘔心瀝血,鞠躬盡瘁,才讓唐國有了如今的盛世。

但現在卻都被這妖后給毀了。

她完全可以想像到眾多子民內心深處對她的評價究竟是何等的不堪。

安靜,死寂!

氣氛變得無比凝滯,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官員們呆愣在原地,修士呆愣在原地,甚至連那些普通百姓也全部都傻了眼,只是痴痴地望著這一幕,一度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惟有太后還嫣然而笑,似乎完全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甚至都沒有投入太多的精力,只是輕輕的咬著嘴唇,滿眼嫵媚,隨後,抓著方陽的大手,緩緩地放入了自己的裙擺之中。

裙擺蕩漾,掀起了一層層的漣漪,而她的眸子深處更是化為了一池春水。

引導著方陽,放在了那曼妙而又挺翹的臀部,身上還散發著空谷幽蘭一般的芳香。

讓人意亂神迷,難以自持。

方陽原本從飛攆之中走出,站在女帝身旁,只不過是為了開個玩笑,覺得頗為有趣。

正此時,突然感受到太后將自己的手放在了對方的裙擺里,那細膩雪白的肌膚,就在他的手指尖輕輕的摩擦著。

如同最為上好的羊脂玉,溫潤,清涼。

讓人忍不住便生出了探尋的心思。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方陽都從不缺女人,甚至可以說萬花叢中過。

但此刻,他卻依舊感受到了一種淡淡都刺激感。

轉過身,似笑非笑地望著那神色冷漠,目光平靜的女帝。

一副威嚴高貴的樣子。

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同樣也在俯視著自己的子民。

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能清晰看到這位母儀天下的太后,肌膚在微微顫慄,明顯有些緊張。

而且,身為當事人的方陽,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手掌似乎很難再抽離了。

這位以柔媚,絕色而著稱的太后,好似在鼓勵著自己,大起膽子,繼續探尋。

「妖后!」

女帝剛開始還沒有察覺到兩人的小動作,但很快她便鼻尖微動,似乎聞到了一股古怪的氣味。

再轉過身,正好看到太后那微微皺起的眉頭,輕輕咬著的嘴唇,以及那不斷顫慄的肌膚。

目光微微一掃,便直接看到了這荒謬的一幕,連自己的臉頰都紅了起來,嬌艷欲滴。

不要點,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這可是在長安巡視!

何等莊嚴的場所?

多少長安百姓都把目光給投了過來,這女人竟然當著自己的面,當著百姓官員的面,就開始做起了這種事情。

實……實在是恬不知恥,!

讓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嗯~」

伴隨著一陣輕輕的嚶嚀聲,太后滿臉嫵媚,那潔白如玉的肌膚上似乎升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彷彿香露一般,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隨後,她便把目光投向了女帝,正好看到了女帝那柳眉倒豎的樣子,丹鳳眼中還蘊含著無盡的怒火。

瞬間便猜透了女帝的心思,一時間嘴角微翹,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似笑非笑道。

「怎麼,陛下很羨慕?」

「這種滋味確實是相當曼妙,如果陛下願意的話,同樣也可以如此,你大概不知道這是何等的刻骨銘心,何等的畢生難忘。」

「哼!」

女帝冷哼一聲,眯起眼睛,身上散發著一股股的威嚴,就這麼盯著太后,冷冷道。

「你別得意,朕從來不會向任何人屈服,之前讓你留在深宮大院之中,只不過是懶得對你動手。但再過一段時間,朕便會把你打回原形,讓你知道得罪朕究竟是什麼樣的下場。」

「是嗎?」

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太后依舊從容的笑著。

「既然陛下都已經這麼說了,那本宮等著,不過本宮提醒陛下一句,追男人就需要竭盡全力,用那水一般的性子,身體,讓男人對自己流連忘返,而不是像陛下這般嘴硬。」

「如果我的乖女兒再這樣的話,將來可是會後悔的哦。」

「你!」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文武百官都已經徹底麻了,獃獃地站在原地,一句話都不吭聲。

沒辦法,現在事情已經相當明了了,他們已經成為了徹頭徹底的佞臣,而女帝也成為了昏君,註定要定在歷史的恥辱柱上遺臭萬年,他們也完全無法避免。

……

「快看,那女子似乎和魔尊分開了,剛才應該只不過是個意外吧。」

老百姓從方才的愣神之中清醒過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趕緊開口。

其他人也勉強笑著,紛紛安慰著自己。

「那肯定是這樣的,女帝是何等人物,怎麼會和其他女人共同侍奉一個男人?這實在是太過荒謬了!」

「誰說不是呢?飛攆飛行在天上,肯定是相當不穩,那女子應該只不過是搖晃了一下,這才倒在了魔尊的懷裡。」

「沒錯,就是如此。」

「……」

眾人連連開口,聲音一個比一個急促,都在為剛才的事情解釋。

而有視力強大者,看了好幾眼之後,突然驚呼道。

「我沒看錯吧?那不是當朝太后嗎?」

「什麼太后?你到底在說什麼?」

「就是先皇的妻子,也是如今女帝名義上的母親。看那繁雜的宮裙,看那高貴的氣質,正是太后才能夠擁有的。而且,十年前我曾經瞻仰過太后的風姿,記得很清楚,絕對不會認錯的。」

「還真是,我同樣見過太后,太后當年可是名動天下,傾城傾國,無數人都為之嚮往,比如今的女帝風頭一點都不弱。」

「原來,這就是十年前那位被稱為最為絕色的太后啊。據傳聞先皇死之後,太后便一直在興慶宮內,從來沒出來過,今日怎麼跟隨著女帝和魔尊一同出行了?」

「誰知道啊,可能是太后對魔尊也頗為認同,已經做好了讓魔尊和女帝大婚的準備。」

「沒錯,竟然是這樣的,看來女帝和魔尊的婚事已經是沒有意外了。」

「……」

諸多百姓紛紛開口,皆是一副瞭然的樣子,但內心深處卻有一個可怕的猜想,剛才的那一幕也在腦海中不斷閃爍著,始終未曾謀面。

因為他們看得很清楚,在太后剛剛出來的時候,確實軟倒在了魔尊的懷裡,而且臉色似乎也頗為嬌羞,甚至還把頭放在了魔尊的胸口。

他們是無論如何都絕對不會看錯的!

如果換一個人或者換一個時間,他們甚至會以為魔尊是太后包養的面首。

因為,這實在是太過相像了,根本就無從解釋。

但他們卻不敢這麼想,甚至不敢閃過這個念頭。

畢竟,這實在是太過荒謬,如果真的是事實的話,恐怕皇室就已經徹底亂套了。

他們心裡高高在上,鎮壓著天下蒼生的女帝,就會從那神座上跌落下來,成為全天下的笑柄。

終於,漫長時間之後,在所有人煎熬的心理下。

飛鳥緩緩地飛出,逐漸遠離,很快便到達了香鹿山上。

此刻的香爐山已經戒嚴,諸多的護衛都已經把整座山給團團包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等待著女帝和魔尊同游楓林。

看到這一幕,長安的百姓們不由長鬆了口氣,心中懸浮著的石頭終於落地,

似乎從煎熬之中掙脫而出。

內心甚至很慶幸!

之前他們還迫不及待想要到達香鹿山上,想要瞻仰女帝的風姿,但現,在那種想法已經蕩然無存,讓他們不敢接近這座山,似乎把這座山當成了夢魘,當成了深淵。

生怕看到那駭人聽聞,觸目驚心的一幕。

這對他們來說會是毀滅性的打擊,甚至比末日降臨還要來的恐怖。

畢竟,那是信念的毀滅。

不過……

也有一些人內心深處偷偷掠過了一個荒謬念頭。

如果,女帝和太后真的和魔尊在一起了似乎也並不怎麼讓人驚訝,甚至還很合理。

女帝傾城傾國,驚才絕艷,而太后同樣也是天底下難得一見的絕色,那種絕色,甚至讓先皇都為之傾倒,捨棄了江山,捨棄了皇位。

這樣的兩個女子,如果落在他人的手裡,或者和其他人在一起了,他們都會打抱不平,覺得那些人根本就不配。

而魔尊,似乎是唯一能夠配得上這兩位絕色的男人。

因為,他值得!

念及至此,諸多百姓的神色也不再像之前那麼難看了,面面相覷,互相對視了一眼,想法已經是心照不宣,甚至還有人悄悄地議論起來。

「你們說,太后和魔尊是不是也很配?」

「胡說八道!趕緊給我住嘴!魔尊是女帝的,兩人肯定會大婚,誕下龍子,怎麼能夠和太后在一起?這豈不是有違人倫?!實在是太荒謬了!」

「荒謬嗎?我並不這麼覺得!對於真正的強者來說,擁有絕色女子本來就是正常的。而且你也不必這麼激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夜可剛從你的嫂子屋裡走出來,難道那就不有背人倫了嗎?」

「有道理,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女帝和太后最好都能夠和魔尊在一起。」

「魔尊如此強大,甚至把整個魔道都給橫掃,鎮壓了天下魔道,如果魔尊真的拿下了這兩位絕色的話,定然能夠守護著女帝,不讓女帝受到傷害。」

「唉,這些年來,有很多的刺客一直想要刺殺女帝,讓我們很是擔心,有了魔尊之後,女帝的安全就有了保證,而且唐國還能夠擁有皇子,簡直是兩全其美。至於太后嘛,就是一道雙保險了。聽說越是強者就越是難以生下子嗣,如果女帝無法誕下皇子的話,那麼太后便能夠誕下皇子了。這樣我唐國的皇位也能夠得到傳承,國本變得穩定下來。」

「……」

眾人議論紛紛,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澎湃,而且覺得這個方案似乎頗為有趣,頗為有道理。

完全沒有注意到,人群之中,趙誠緊緊的咬著牙齒,恨不得將所有的牙齒給咬成粉碎,嘎嘣嘎嘣直響。

甚至噗的一聲,嘴角吐出了幾分血跡,臉色蒼白,心如刀割,手掌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再這樣聽下去,眼前就會一片漆黑,直接暈倒在地。

經脈斷絕,根基受損,從此斷絕了修行的可能。

「該死!一群蠢貨!這群人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女帝怎麼可能看上那魔頭?太后更不可能看上了!」

他咬牙切齒,幾乎一字一頓地開口,心中湧現出了無盡的恨意。

他從天劍宗的諸多典籍上看到過太后,知道太后當初的風姿,也看到過太后的畫像。

沉魚落雁,天生媚骨。

如果說女帝的美是霸道絕倫,讓人忍不住生出一股摧毀欲,征服欲的話,那麼太后便是一汪水,一汪蕩漾著漣漪的春水。

是那麼的幽怨,那麼的美麗,讓人忍不住便想要沉浸其中。

沒錯,身為天劍宗的少宗主,他自然玩弄過諸多的女人,但那些女人,沒有一個能夠和女帝太后相提並論,甚至連提鞋都不配。

想到方才太后女帝和魔頭那親近的樣子,包括天下第一花魁楚憐兒,同樣被他自己送到了魔頭的床上,他就不由胸口憋悶。

內心的殺意變得越來越彭湃了!

狠狠的對剛剛走下轎子的楚憐兒使了一個顏色,意思很簡單,讓楚憐兒一會兒一定要狠狠的揭露魔頭的真面目,讓魔頭成為天下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