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身子滾燙,逐漸墮落的女帝!

正文卷

涼亭里。

宰相聲音淡淡,頗有些疑惑地望向墨珂,看著那道袍飛舞的清冷身影。

「據我所知,天算一族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內心保持絕對平靜,能夠在黑霧中窺伺到未來,早已杜絕情愛。國師在京都已經布局這麼久,為了一個魔頭,不惜將自己推入深淵,真的值得嗎?」

秋風瑟瑟,氣氛逐漸凝滯了下來。

宰相的身影顯得格外落莫。

他沒有天算一族那麼恐怖的推演能力,但能夠身居高位,而且扶持女帝登基,掌控絕對的權力,心智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想像的,他早就猜到了這一日,甚至猜到了這位國師會出乎自己的意料。

唯獨沒有想像到,國師竟然也會陷入情愛之中,而且對象還是大名鼎鼎的魔頭,是對

方的師尊,這段不倫之戀,連他都有些訝異。

聞言,墨珂身子微頓。

「值得!」

「很值得!」

「下棋的人下的太久了,高高在上,彷彿把自己當成了神明,能夠掌控一切。」

「但有時絕對的理智,反而會成為一個人的弱點,束手束腳,被諸多所謂的勝算所束縛著。這時,就需要一點賭性了。」

「而我,願為我家師尊犧牲一切,把所有的賭注都放在師尊身上。」

「原來如此。」

張居山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望向墨珂,對魔頭越發好奇起來,之前,他從來沒有將那魔頭放在眼裡。

所謂橫掃魔道,本來就是一個笑話,其他人不知道,但他卻是很清楚,魔道大多數宗派都屬於新興宗派,根本沒有太多的底蘊,這樣的宗派在平時或許還能夠湊合,但一旦浩劫降臨,諸多的老傢伙從棺材裡爬出來。

魔道就顯得弱不禁風了。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對魔頭越來越了解,越來越清楚,卻發現這魔頭絕對不簡單。

先不說實力,單是對方對女人的恐怖魅力就達到了匪夷所思的程度,無論是女帝還是太后,甚至是現在這位大唐國師天算傳人,竟然都對魔頭情根深重,恨不得犧牲自己。

簡直跟著了魔一樣!

難道是因為魔頭在那方面比較強大不成?

否則根本就說不通啊。

他思索了許久,卻一無所獲,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乾脆也不再去胡思亂想,只是一瘸一拐地向亭子外走去。

事已至此,棋差一招,這位大唐國師明顯為自己布置了諸多謀劃。

此時在冒險行事,很有可能會墜入陷阱之中,之前的諸多謀劃都化為泡影。

既然如此,乾脆就按照對方所說,先蟄伏一段時間吧,反正對大局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我允許宰相走了嗎?」

正當張居山馬上就要離開涼亭時,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他轉過身,正好迎上了墨珂那平靜的眸子,似笑非笑,一副從容鎮定的模樣。

「國師這是何意?難道要趕盡殺絕不成?」

「當然不是了,既然我答應了不會殺你,就定然不會殺你。不過……據我所知,今日在皇宮之外,宰相可是對師尊出手了,想要傷害到我家師尊。既然如此,我這個做徒弟的自然要為師尊報仇,給宰相一個小小的教訓……」

嘩啦啦!

清風拂面,墨珂一身道袍,手裡的燈籠輕輕一搖曳,一陣光芒便將。張居山給籠罩,原本還精神抖擻,看起來頗為凌厲,鐵血的張居山在光芒剛剛籠罩的瞬間,臉色便蒼白起來。

原本就佝僂著的身子,變得越發佝僂了,氣息萎靡,幾乎跌倒在地。

原本還帶著黑意的髮絲,瞬間顯得蒼白無比,彷彿變成了白雪一般。

要多羸弱就有多羸弱,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而等到張居山衰老了許多之後,墨柯這才平靜的向亭子外走,沒過多長時間,便消失在了亭子之中。

只剩下張居山站在原地,咳嗽幾聲,嘴角帶著幾分鮮血,身子跟雜草一般,一陣風吹來,似乎馬上就要將他給吹離而去。

但哪怕如此,他看起來依舊平靜,非常甚至沒有任何埋怨的意思,眼裡也沒有任何的仇恨,彷彿早已接受了這一切。

在亭子里待了許久許久,步履蹣跚,一瘸一拐地向山下走去。

……

與此同時,長安城外,女帝的飛攆還在停留著。

女帝身著帝袍,面無表情地站在飛攆前,神色看起來格外冷冽,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殺機。

那霸道的氣息,讓文武百官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甚至不敢向女帝看上一眼,生怕被女帝給盯上了。

「血雨魔尊找到了嗎?」

許久後,女帝冷聲開口,聲如金石。

身旁的一名侍衛猛的打了個寒顫,幾乎站立不穩,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

「找……找……」

他吞吞吐吐,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說!」

「找到了。」

侍衛擦了下冷汗,撲通一聲,單膝跪地,知道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隱瞞的餘地。

女帝如今已經陷入了暴怒的狀態,如果自己再拖延的話,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

「啟稟陛下,我們將整個長安搜索了一遍,最終得到消息,一個時辰前,魔尊曾經出現在白玉樓。天下第一花魁楚憐兒親自作陪,而且還為魔尊彈了一首琵琶曲。」

「……」

安靜,死寂!

長安城外一片寧靜,鴉雀無聲,似乎連空氣都凝滯了一般,幾乎能夠滴下水來。

嘎嘣!

嘎嘣!

女帝咬牙切齒,內心燃燒著熊熊烈火,身上的殺機也變得越來越旺盛,恨不得直接尋找到那魔頭,將魔頭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該死!實在是罪該萬死!

自己可是唐國女帝,地位何等尊貴?魔頭竟然讓自己在外面乾巴巴的等候,而他卻去青樓找女人了?

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是對她尊嚴的踐踏,是對她的不屑一顧。

難道說她這位女帝,還不如一名花魁不成?

如果此事被天下人知道了,恐怕人人都要對她心生蔑視之心。

她越想越惱火,內心不知為何竟有些煩躁,向四周掃了一眼,果然看到文武百官的神色有些古怪,顯然,有些實力強大的官員已經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她這才想起自己終究是有些大意了,沒有任何猶豫,手掌一揮舞,一道罡風吹過,化為一道屏障攔在她的面前。

確定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這邊的動靜,這才繼續咬牙切齒道。

「接著呢?接下來魔頭做了什麼?如果只是聽一首琵琶曲,恐怕早就過來了吧?根本不必耽擱這麼長的時間。」

「接……接下來,魔尊說自己也略通音律,所以便去了楚憐兒的閨房,兩人深入交流音律去了。」

轟!

龍氣瞬間澎湃,幾乎能夠將一切都給淹沒,女帝已經是忍無可忍,青絲肆意飛揚,連頭頂的帝冠都已經有些壓抑不住了。

交流音律?

誰相信呀?

恐怕是爬到床上深入交流去了吧?

或許是感受到女帝那恐怖的威壓,侍衛也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一無一十全部透露了出來。

包括兩人在閨房裡待了許久許久,外面有人聽到了一陣陣的貓叫聲,婉轉悠揚。

隨後,兩人走出屋子後,楚憐兒行動似乎還有些不便,臉頰潮紅,香汗淋漓,明顯交流音律交流的很累。

「夠了!」

女帝勃然大怒,一陣呵斥,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揮了揮手便讓侍衛走了下去,而她則目光變換不定。

欺人太甚!

在唐國,在長安,她便是絕對的女帝,如今這個卑鄙的魔尊不僅欺辱她這個主人,而且還要欺負她的子民,根本沒有將她放在眼裡,

今日,無論如何,在那香麓山的楓林之中,她都要將這魔頭給拿下,哪怕再怎麼屈辱,哪怕失去再多的清白,她都再所不惜。

務必要用纏繞在她身上的這些紅色絲線,將魔頭給狠狠地束縛住,綁在樹上,綁滿鈴鐺。

而她則和魔頭親密無間,沒有一絲縫隙的緊緊貼合著,不斷的搖曳,不斷地觸動鈴鐺,等到所有的鈴鐺全部響起之後。

魔頭就會成為她的奴隸,被她所掌控。

魔頭不是喜歡冰絲羅襪嗎?屆時,她就會穿著那黑色的羅襪,直接踐踏在魔頭的嘴裡。

拿著皮鞭狠狠地鞭策對方,讓對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這裡,女帝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燥熱起來,似乎又回憶起了方才在飛攆內魔頭那磅礴而又滾燙的手掌,輕輕地在自己身上摩擦著,撫摸過一個個曼妙部位。

讓她甚至都有些顫慄,痙攣。

身子又微微搖曳了起來,證明了她的內心是何等的動蕩,何等的沸騰。

」真是浪蕩的女人,也不知道你的那些子民知道自己家陛下竟然如此荒誕,如此浪蕩,會不會大失所望,甚至內心直接崩塌了。」

此時,太后也從飛攆內走了下來,身著繁雜的宮裙,青絲早已經徹底解開,在身後肆意飄零著。

她的外貌雖然不像女帝這般絕美,傾城傾國,但那妖嬈嫵媚的身軀卻是格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那飽滿而又挺翹的臀部,簡直猶如水蜜桃一般,柔軟多汁。

讓人忍不住便把所有的心神都給投入進去。

恨不得直接抓住她那雙美足,狠狠地把玩兒。

「朕究竟怎麼樣,無論如何也不需要你來多言,而且,誰告訴你朕對那魔頭情根深重了?朕恨不得將那魔頭給扒皮抽筋。」

「不是誰都像你這妖后一樣,見到一個男人就恨不得直接貼上去,朕有野心,朕所做的一切都問心無愧,是為了這天下子民,為了天下蒼生!」

女帝正義凜然,丹鳳眼中儘是凌厲,就這麼狠狠的掃了太后一眼。

啪啪!

啪啪!

一陣陣的鼓掌聲響起,太后咯咯的笑了起來。

「精彩,真是精彩至極,不愧是女帝啊,果真是能表演!」

「如果是之前的話,本宮說不定真會被你給騙了,畢竟在世人的眼裡,女帝一向都是這麼的大義凜然,一向是為天下蒼生考慮。」

「但,你捫心自問,剛才聽聞魔尊前往白玉樓的時候,你的內心有沒有酸澀?有沒有掀起波瀾?如果沒有的話,為何會如此憤怒?又為何會散發著一陣陣的殺機?」

「不要說這只是偶然,據我所知,你可一向是頗為冷酷,頗為理智的性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會保持絕對的冷靜。」

「但,自從遇到魔尊之後,難道你沒發現自己的這份理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嗎?處處因為魔尊而動怒。」

淡淡的話語沒有任何的波瀾,說這番話時,太后甚至還微笑著,沒有了之前的陰陽怪氣和挑釁,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彷彿在點撥女帝一般。

女帝正要發怒,但聽到這番話的剎那,整個人都不由呆了一下。

如遭雷擊。

對呀,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本來是一個頗為冷靜的性格啊。

隱忍,清冷,哪怕發生天大的事情,哪怕再這麼大的災厄降臨,也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動搖。

否則她怎麼可能在短短的十年間就將唐國給完全統一?把所有的政敵都給掃出,讓文武百官對她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的隱瞞,甚至連那些大的宗派都不敢在唐國放肆。

憑藉的就是這份堅定的心智,但這一切,自從遇到魔頭之後就全部變了。

變了許多許多。

魔頭只要一句話就能夠讓,她直接破功,甚至不需要說話,只要一道眼神,就能夠讓她冰封的內心直接融化開來,不斷沸騰,這放在以前簡直是匪夷所思。

一時間女帝心亂如麻,甚至顧不得和太后爭執了,不斷的思索著這件事情,越想越亂,越想越惱火。

難道說……

不知不覺間,她也被這魔頭給拿下了,被這魔頭的魅力所吸引,成為了魔頭的奴隸,對魔頭產生了愛意不成?

一時間,她身子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