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關清寒徹底獻身!被二徒弟捉姦

正文卷

女帝閨房內,氣氛旖旎曖昧。

關清寒美眸圓睜,望著面前的雪鏡,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

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以為出現了幻覺,走火入魔了。

雪鏡之上,便是她的道心。

尋常人的道心一般來說頗為純粹,頗為乾淨,尤其是她,修行了衍氣宗的功法,又繼承了天魔宗的秘境。

道心會變得更加純粹。

本應該是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花。

沒有任何的瑕疵,也沒有任何的弱點,這很符合她未來正道領袖的身份。

畢竟,她關清寒本來就是天之驕子,又豈會因為一個男人,一個魔頭,而讓道心蒙塵?

顯然,這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然而此刻……

「道心呢,我的道心去哪兒了?」

她滿臉迷茫,當場懵了,直接雪鏡之中,一根根雪白色的線,交相輝映,簡直成了個毛線團,把整個雪鏡都給佔據了。

反而是他的道心消失無蹤。

尋找了許久之後,才算是勉強尋找到。

原來,她的道心被這些雪白色的線給徹底掩埋了,而這些線便是情絲。

是她和魔頭產生的情絲。

「怎……怎麼會如此?」

關清寒瞪大眼睛,看著那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腦海中一片迷茫。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她可是天魔尊的聖女,衍氣宗的少宗主,未來的正道領袖!

不應該堅若盤石,道心璀璨嗎?

為何會變成這樣!

恐怕那些戀愛腦的道心都不會纏繞這麼多的情絲吧?

她懵了,徹底懵了!

情絲,是對道心的最好映射。

如今她的道心上纏繞了這麼多的情思,證明她對魔尊已經是愛之入骨了。

按照天魔宗的典籍記載,像她這樣的情況,已經是墜入愛河,無藥可救,等死就行了。

但問題是,她自認為對魔頭恨之入骨啊,怎麼就變成愛了?

愛那魔頭的不應該是心魔嗎?

還是說她自己就是心魔本身?

關清寒茫然不解,晦暗的燈火下,她那雪白的肌膚逐漸轉紅,猶如桃花一般,片片綻放。

充斥著別樣的美麗。

此刻,關清寒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暴虐之氣,而且,她能夠感受到,魔尊那滾滾衣袍下,已經在發生微妙的變化。

巨大滾燙的手掌,更是在她的身上遊離著,讓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雪白的眸子,似乎開始融化。

該死!

引火燒身了!

關清寒銀牙緊咬,已經逐漸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正欲逃脫!

下一刻,嗡嗡嗡!

在她驚恐的目光下,雪鏡似乎在不斷變化,升起了一團團的霧氣,而雪鏡中的絲線,更是開始瘋狂纏繞起來。

就這麼綁在了她的道心上,變得越來越緊,甚至開始往道心之中鑽去。

隨著變化不斷繼續,關清寒那絕美的面容,逐漸升起了一層層的紅暈,猶如雲霞一般,美的驚心動魄,連內心也開始變得動蕩起來。

似乎不再抗拒魔尊那巨大的手掌,甚至有些期待雀喜。

「遭了!」

關清寒神色大變,已經不再糾結自己為何會對魔尊愛之入骨了。

而是方寸大亂。

要知道,斬情絲成功的前提,就是她已經斷念絕情,對情絲所系者沒有任何的愛意。

但現在,情絲都已經把道心給淹沒了,這意味著,斬青絲即將變成情絲繞。

很快,情絲便會直接進入她的道心內,和她道心糾纏在一起,永遠沒有斬斷的可能!

而她也會越陷越深,逐漸意亂情迷,日日夜夜都想嫁給魔尊,成為魔尊的夫人。

正如現在,她感覺自己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支撐著,不斷支撐著!

雪鏡依舊在變化。

她能夠感覺到,魔尊的黑色長袍也在緩緩褪下。

最終,她咬咬牙,彷彿做出了什麼決斷,將自己緊緊地和魔頭相貼。

手指掐訣,猛地點在了雪鏡上。

隨著手指和雪鏡觸碰,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連目光都變得暗淡了許多。

但哪怕如此,她依舊頗為倔強,手指沒有離開過須臾。

窺道心!

這是斬情絲的一種秘技,能夠窺探到情思所系者的道心。

如此逆天的功效,自然需要極大的代價。

在此之前,關清寒是完全不屑於使用出這樣的秘技的。

畢竟,她對魔頭本來就沒有愛意,更沒有情絲,何必去在意魔頭愛不愛她?

只有那些痴男怨女才去糾結這個問題。

但現在,她自己成了戀愛腦,而且還是最大的戀愛腦,完全無藥可救的那種,作繭自縛!

因此,不知為何,她不服氣,不服氣會變成如此的情況!

既然她不知不覺見對魔頭愛之入骨了,魔頭定然也會愛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雪鏡在震顫!

關清寒美眸圓睜,死死地盯著雪鏡。

雪鏡上瀰漫著一層層的霧氣,朦朦朧朧,看不透徹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久後,隨著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嘴角甚至開始帶著淡淡的血跡。

才有一陣風從雪鏡上吹過,將那霧氣給撥開,露出了道心!

那是一座深淵,深不可測的深淵,是如此的深邃,如此的幽冷!

沒有半分的生機,足以證明魔頭的狠辣,堅定!

而且最關鍵的是,深淵上不見絲毫絲線,永遠是那麼深邃堅定!

而這,也證明了魔頭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愛意,自然也就不會產生情絲了。

一時間,關清寒呆愣在原地,神色獃滯,身子僵硬,整個人彷彿沒有了任何生機。

連那雪白的眸子,都變得空蕩蕩起來。

她對魔頭愛之入骨,往後,還會陷地越來越深,而魔頭內心深處對她卻是如此冷漠。

這豈不意味著她在一廂情願?

恥辱!奇恥大辱!

關清寒銀牙緊咬,不知為何,內心竟生出了幾分不服之感。

憑什麼她堂堂衍氣宗中的少宗主會對一個卑鄙,無恥,下流,惡毒的魔頭如此深愛,而魔頭卻對她卻沒有任何回應?

不應該如此!

絕對不應該如此!

她很清楚,這根本怪不得魔頭,情之一字,本就複雜無比,難以堪破。

而魔頭,更是有名的心狠手辣,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怎麼能埋怨對方不對她產生愛慕之心?

這簡直就是不講理!

但……

她就是不服!

關清寒咬著嘴唇,將嘴裡的血都給吞了進去,揮手之間,整個雪鏡瞬間破碎。

而她也能夠感覺到,自己的情絲正在不斷向道心蔓延,馬上就要將道心給充斥滿了。

於是……

那沉穩的聲音再度在屋內響起。

「本尊從來不勉強別人,因此,我再給你個機會,如果不願意的話,現在就可以離去。本尊絕對不會埋怨你的。」

淡淡的聲音,充斥著無盡的自信和霸道。

關清寒咬了咬牙,瞳孔中彷彿凝結著一層層的冰霜,雪花飛舞。

聽著對方如此自信的話,她內心的那份不服,已經沸騰到了極致。

於是……

伸出雙手,緊緊地摟抱著方陽,不曾有一刻放下,連目光都變得堅定萬分。

「不!」

「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已經做下了決斷!」

說著,她甚至伸出手,輕輕解開了方陽的衣袍。

嘩啦啦……

秋風凜冽,將方陽那黑色的衣袍給直接褪下。

兩人,真正做到了坦誠相見。

關清寒緊咬嘴唇,透過那朦朧的燈火,看著方陽那挺拔堅硬的身軀,手指都在不斷顫抖著,但哪怕如此,她還是倔強地摟抱著方陽,甚至緩緩向床上躺去。

她是天魔宗的聖女,註定要在修行界青史留名的人。

既然,她已經註定會被斬情絲給牽連,從此對這魔頭產生愛意。

那麼,這魔頭憑什麼不愛她?道心裡憑什麼沒有情絲?

如果她註定忘不下這卑鄙的魔頭,那她也要讓這魔頭忘不下她。

這,便是她的驕傲!

關清寒,一生都不弱於人!

哪怕是這魔頭,哪怕是在感情方面,她也一定要贏。

今夜,她就要用自己的身軀,給魔頭留下刻骨銘心的記憶,讓對方永世難忘,讓對方也陷入心魔。

這才是真正的公平!

念及至此,在方陽那驚訝的目光下,關清寒直接將方陽給推到了床上。

……

蠟燭燃燒,燈火還在不斷搖曳著,外面的月光,如同雪一般片片落下。

充斥著無盡的蕭瑟,驕傲。

許久後,女帝的閨房內,關清寒已經坐起,緩緩將長裙給披上,遮蓋了身上的傷痕,臉色已經變得清冷無比。

一陣秋風吹過,掀起了她那銀色的長髮,讓她的眸子更是變得雪白萬分。

方陽望著關清寒的背影,目光複雜,就這麼定定,看著面前這個女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剛才,他能夠感受到關清寒那複雜而又矛盾的內心。

明明有些抗拒,但又倔強地將他給推倒,非要掌控主動權。

那份驕傲,連他都有些無法理解,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說實話,他對關清寒並沒有太多的愛慕,自從影月庵見到對方之後,更多侍女,他是在扮演魔尊這個角色,和對方虛與委蛇,不暴露自身的身份。

在這樣的情況下,冷漠是正常的,沒有愛意也是正常的。

但剛才,在那燭火燃燒之間,面前這個女子,已經默默地走入了他的內心深處。

不!

並不是默默,而是直接闖了進去!

霸道驕傲,非要在他的心上刻上對方的名字!

噼啪!噼啪!

蠟燭在爆裂燃燒!

關清寒的神色已經逐漸冷了下來,似乎已然從情絲繞中徹底脫離。

不再受情絲的影響了!

「何必呢?」

方陽搖了搖頭,聲音冷淡,似乎是在詢問對方究竟為何。

而關清寒身子一頓,似乎已經做出了決斷,不再像之前那樣偽裝。

繼續裝作天魔宗的聖女,對方陽笑容燦爛。

她的神色是那麼冷漠,那麼堅定,滿頭銀髮隨風飄舞,轉過身,就這麼定定地看著方陽,無孔之間還透露著冷冽驕傲。

無與倫比的驕傲充斥在她的內心深處,她彷彿要把面前這個男人給狠狠地記住,再狠狠地拋棄。

「魔尊是吧?記住,今夜是我臨幸了你,而不是你臨幸了我。還有,你永遠都不可能遺忘我了,我有這個自信。」

說著,突如其來之間,她沒有任何的猶豫,猛地抓住了方陽的手,然後,一口咬了下去,直到最後,咬的鮮血直流。

留下了一個印記,她才逐漸把方陽給放開。

嘴角微翹,臉上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似乎奸計得逞了一樣。

她成功了,她成功的把這個魔頭給拿下了,魔頭再這麼厲害又如何,還不是她這個少宗主的戰利品?

沒錯!就是如此!

要知道其他的女人都是被魔頭推倒的,而她卻成功地推倒了魔頭。

這是她和那些浪蕩女人最大的區別,也是她衍氣宗少宗主的驕傲。

她就不相信,經過今天這一夜,方陽還能夠忘掉她。

瀟洒而來,瀟洒而去。

關清寒自信澎湃,很快便走到了門口,正打算按照她計畫中一樣,瀟洒自如地離去。

結果下一刻,院內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她便看到了院子里燃燒起了一盞燈火。

燈火搖曳之間,一道身影正在緩緩地向這邊接走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馬上就要到達門口,馬上就要和她相遇了。

此種情況下,她再推門而出,飛掠而走,是絕對不可能的了,肯定會被對方看到。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再加上魔頭那惡劣的名聲,只要不是個傻子,就定然能夠猜到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

往後,她還如何立足?

正當她恍惚之間,那道身影已經徹底走到了門口,隨後,緩緩停下

一道平靜如溪水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師尊睡了嗎,弟子輾轉反側,有些思念師尊了,故而來拜見師尊,請師尊莫怪。」

說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