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葉青鴻拿下魔尊的完美計畫

正文卷

第168章 葉青鴻拿下魔尊的完美計畫

「信?」

方陽愣了一下。

伸手一揮,信便到了他的手裡。

說實話,他對自己這個二弟子還是相當好奇的。

天算傳人,身子虛弱。

幾乎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唯一不同的是,她能夠看穿世間萬物,一言一行,皆蘊含天道,讓人只覺高深莫測。

哪怕在魔尊的日記里,魔尊都有些看不透這個二弟子,只是冷酷對待,然而從始至終,二弟子都面帶笑意。

讓魔尊極為惱怒,最後,直接把這個二弟子給驅逐了出去。

天下,憎恨血雨魔尊的人數不勝數。

像二弟子這般手無縛雞之力的血雨教弟子,本應該很輕易被那些虎狼環伺的惡徒給吞掉。

然而,二弟子卻一人一舟,直入京城,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人敢於阻攔,並且很快便成為了唐國女帝的幕僚。

在京都建立了一個天算閣。

如果不是她不喜權利,恐怕現在已經成為了當朝宰相,權傾朝野了。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然而,方陽很清楚,越是這種看起來沒有任何野心的人,野心最為旺盛,謀算的就越多。

否則,這位二弟子直接隱居便是了,不至於前往京城那般名利所。

一別兩年,二弟子在京城沒有傳來任何音訊,如今卻突然主動讓王妃送來一封信,不得不讓方陽懷疑對方居心叵測。

不過……懷疑也是正常的。

畢竟,魔頭之前是那麼的殘酷狠辣,任何弟子對他心懷殺機,都是能夠理解的。

他倒要看看,這個以凡人之軀,讓天下所有人都聞風喪膽的弟子,究竟會給他寫些什麼東西。

嘩啦啦!

清風不識字,無故亂翻書。

當方陽拿起書信的剎那,一陣風便直接吹了過來,將信封給吹開。

露出了裡面的紙。

潔白如雪,散發著淡淡的檀香氣,沒有任何的雜質,乃是如今最為流行的白玉宣紙,價格不菲。

而在宣紙上,一行工整,溫文爾雅的字跡,赫然書寫。

這些字看起來寧靜淡然,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但在方陽的眼裡,卻透露著一股蔑視天下英雄,一切盡在棋盤的驕傲。

讓他對這位二弟子有了更深的了解。

「師尊,聽聞您功力大增,已達到天人合一境界,弟子不勝歡喜,特來祝賀。師尊一向喜歡楓林。京城有山,秋季來臨,楓葉似火。弟子邀請師尊一個月後來到京城,親自觀賞這萬頃楓林,屆時,弟子必定作陪,女帝同樣翹首以盼,一瞻師尊風采。」

檀香入鼻,書信到這裡就已經結束,最後是一個落款:墨珂!

方陽握著紙張,看了許久自家徒兒的名字,淡然一笑。

手掌一抹,整張紙便如雪花一般,簌簌而落。

此時,葉青鴻,花憐月都將目光投了過來沒有師尊的允許,她們不敢偷看信紙。

但也都格外好奇。

葉青鴻臉色蒼白,抿著嘴唇,寒潭般的眸子帶著淡淡的擔憂,而花憐月則是煙眉緊蹙,有些疑惑。

二師姐雖然性格高遠,世間萬物,在師姐眼裡似乎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據她所知,二師姐對師尊還是帶著一股恨意的,只不過按照二師姐的性格,這股恨意從來沒有表露過。

也一直在布局。

如今,棋局雖然馬上就要成了,但還沒有到達二師姐所說的時間。

她曾和二師姐手談過,那時京城漫天大雪,兩人泛舟湖上,落於湖心亭。

她曾詢問二師姐關於魔尊的事,二師姐只說,再見師尊時,便是師尊身死之日。

棋盤講究落子無悔,尤其是二師姐這樣的國手,棋子尚未落下,就能夠看透滿盤棋局。

絕對不會更改任何的落子。

但此時,二師姐怎麼會一反常態,突然給魔頭寄一封信?

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難道說……出了什麼事不成?

花憐月內心一個咯噔,緊緊盯著看完信的師尊,還沒來得及詢問,葉青鴻就已經率先開口了。

「師尊,墨師妹給你說了什麼?」

「沒事,你師妹得知我喜歡楓林,邀請我去京城看楓葉罷了。」

方陽語氣淡淡。

此話一出,花憐月滿臉驚愕,沒想到自家二師姐不僅給師尊寄了信,甚至還要和師尊見面。

現在的她越發確定,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

否則,驕傲的二師姐絕對不會更改計畫的。

她眉頭緊簇,葉青鴻卻是緊緊地攥著手裡的清影劍,面無表情。

在這漫天白雪下,顯得是如此的清冷,如此的憂心。

「那師尊又是如何決定的?」

「當然是赴約了。」

方陽淡然而笑,深邃的瞳孔,散發著濃濃的自信。

「這可是你二師妹身為徒弟的一片孝心,我怎麼能辜負呢?而且,女帝親自作陪,放眼天下,恐怕只有本尊能夠享受到了。」

「可是……」

葉青鴻滿臉糾結,不知該如何開口。

一面是她摯愛的師尊,另外一面卻是她的師妹,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抉擇。

神色掙扎不定,那寒潭般的眸子彷彿落了一片楓葉,盪起一絲絲的漣漪。

而這一切,自然落在了方陽的眼裡,很輕易便看出來了自家徒弟的想法,內心悠悠一嘆,頓時升起無盡憐愛,揉了揉葉青鴻的頭髮。

將那綢緞般的三千青絲垂落。

隨後,手掌一招,一根碧綠青翠的竹子便落在了他的掌心。

靈氣蕩漾,罡風四溢,沒過多久,這根竹子便成了一根小巧的竹簪。

隨後,他的手掌從葉青鴻的髮絲穿過,隨便一挽,便成了一個乾脆利落的高馬尾。

就這麼在葉青鴻的身後蕩漾著,看起來是如此的驕傲,如此的凌厲。

又變成了那個一往無前的劍客。

「為師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也知道你的憂慮。但為師做的錯事,總要親自去彌補。你只需要做那個驕傲的驚神劍,驕傲的葉青鴻就行。」

「而且……放眼天下,還沒人能夠殺得了本尊。」

淡淡的話語,透露著濃郁的自信和霸氣,一句話讓葉青鴻一怔,獃獃地看著自家師尊。

看著那偉岸挺拔的身影,看著那深邃英俊的面孔。

一向冰冷的內心,也不由流過涓涓細流。

這……便是她的師尊啊!

鎮壓天下,橫掃八荒。

而且,直到現在還能夠給她父親般的關懷。

果然,她的信任沒有錯,師尊就是洗心革面了,和之前簡直是截然不同。

她,絕對不能讓師妹們再誤會師尊,無論如何都要給她們解釋清楚。

而當務之急就是,馬上攻略師尊,嫁給師尊,成為師娘。

不過……

到底該如何攻略呢?

或許這一點,可以詢問自家師妹花憐月。

或者從花憐月那裡拿一兩本風花雪月的話本,照著畫本里學畫。

不過……

這大概率也是不可能的。

按照自己的性格,是絕對說不出那些甜膩的情話,也做不出那些勾引人的舉動。

一向是直來直往,傻傻笨笨。

唯一能做的……

或許就是趁著師尊不背,直接將師尊給敲暈。

隨後……

強來!

生米煮成熟飯!

沒錯!就是如此!

這才符合自己的風格!

葉青鴻握著劍,內心已經做下了決定,悄無聲息之間就來到了師尊身後,看著師尊的後腦勺,思索著該用何等力道,何等角度。

既不傷到師尊,又能夠保證師尊當場昏迷。

方陽站在風雪裡,被四名紅顏環繞。

內心還在思索著女帝和自家二徒弟。

按照日記記載,以及他搜集的關於二徒弟的情報。

這一次的邀請,絕對不簡單。

但,那又如何,這些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京城之行,他必須要前往,這不僅關係到他如何化解這幾位徒兒的仇恨。

還關係到那位女帝。

魔尊的日記里,女帝同樣頗為霸道,而且還是世間一等一的美色。

兩人之間曾有一個約定。

或許一個月後,就是赴約之時了。

方陽思緒萬千,內心閃過了一個個的念頭,但不知為何,總感覺後腦勺發涼,隱隱感受到了一縷劍氣。

轉過身,正好看到自家大徒兒正呆愣愣地看著自己,準確來說是看著自己的後腦勺,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乖徒兒,有什麼事嗎?」

他疑惑詢問。

葉青鴻愣了一下,那清冷的眸子中竟略過了幾分慌亂,很快便開口道。

「沒……沒事。」

「那你為何要看著為師?」

「這……」

葉青鴻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回答,最後情急之下,猛地開口道。

「徒兒有些疑惑,為何失尊為徒兒挽頭髮的動作,似乎很是熟練……」

一個問題脫口而出,讓葉青鴻微微一征,很快便意識到這個問題確實很嚴重,也很有價值,於是那清冷的眼眸,就定定地望著方陽,一語不發。

與此同時,王妃,關清寒,花憐月的目光,同樣看了過來,炯炯有神。

王妃咬牙切齒,內心暗罵了句渣男,帶著淡淡的殺機,機智的她,早就猜到了答案,只想看這魔頭該如何狡辯。

而關清寒還在思索著如何和王妃結盟,又該如何背刺,聽聞葉青鴻的話後,恍然大悟,內心多多少少有些傷心。

原來這麼多人都已經通過了魔尊的考驗,唯有自己還沒有,看來,自己必須要繼續努力了。

至於花憐月,同樣有些疑惑。

畢竟據她所知,在此之前,師尊從來不能夠人道,對女人一向厭惡至極。

如今怎麼會親自給女人挽頭髮,而且還挽得如此熟悉?

「……」

在眾人的注視下,哪怕方陽心理素質極高,但終究是有些心虛。

畢竟……

他這挽頭髮的熟練技術,確實是前世千錘百鍊出來的。

畢竟,憑藉他前世的英俊程度,實在是有太多人污衊他和妻子有染了。

而他最懷疑的便是別人的污衊。

於是……

便乾脆把它給做實。

一來二去,倒是學習了一身絕技。

但這些,他自然是無法說出口的,只是整理了一下心神,定定地望著葉青鴻那清冷的眼眸,隨後,定定道。

「乖徒兒,如果為師說自己天賦異稟,一看就會,你相信嗎?」

葉青鴻握劍而立,一片片的雪花落在了她的青絲上,落在了她那青色的長袍上。

讓她的神情變得格外認真。

抿著嘴,神色清冷,那寒潭般的眼眸,還映著淡淡的風霜。

隨後……

堅定道。

「師尊說的,我自然相信,只要是師尊說的話,我都會相信的。」

一句話讓方陽一愣,深邃的眼眸逐漸柔和起來,看著面前這驕傲的徒兒。

一向平靜的內心,終究是拍起了一股浪。

自他成為魔尊以來。

一向是如履薄冰,算計無數。

只想著如何生存下來,如何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在他眼裡,五個弟子也好,還是其他的護法長老也罷。

都是他潛在的敵人,隨時隨地都會奪他的性命。

因此,他一向是冷漠萬分。

將自己的心給冰封了起來。

然而……

無論是單純可愛的小丫鬟,還是傲嬌嘴硬的王妃,亦或是現在握劍而行的大徒弟……

都給他的內心帶來了巨大的衝擊,讓他感覺逐漸融入了這個世界,融入了魔尊的身份,內心對這些人多了無數的憐愛。

漫天風雪之下,他又輕輕地揉了揉葉青鴻的頭髮,隨後,依次是花憐月,關清寒,王妃……

花憐月目光複雜,未曾想到師尊竟然會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而關清寒則受寵若驚,如同小貓一樣,將頭輕輕地在方陽的手掌上磨砂著,眼睛都快眯了起來。

如果不是方陽害怕四女再挑起爭端,這女人都要直接拱到他的懷裡,吻一下了。

至於王妃……

依舊是那麼地傲嬌,嘴硬。

在方陽伸手時,還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似乎根本懶得被方陽撫摸。

但當方陽的手即將抵達的時候,她還是頗為誠實地主動把頭給湊了過來。

當那寬厚的大手,撫摸到她頭上青絲的剎那,王妃不由咬緊了嘴唇,那繁雜華麗宮裙下的玉腿,微微蕩漾。

像她這般修行了媚術的人,本就難已自已。

一時間,那雪白的肌膚,彷彿染上了一層層的桃花。

連目光都有些迷離起來,看向魔頭的目光更加幽怨了。

……

風雪終歇,廣場上一片寧靜。

地上到處都是被風雪掩蓋的屍體,那些都是嘴賤葉青鴻的下場。

其他魔道眾人,要麼艷羨地看向方陽,要麼敬畏萬分。

唯有那三大宗主,身後法身蕩漾,一時間僵在了那兒,進退兩難,不知要不要和魔頭廝殺。

在眾人的注視下,方陽向四周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到陰鬼老祖的身影,與此同時,內心那股煩躁之感變得越來越濃郁。

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馬上就要發生了。

而他的魔尊卡,一共持續半個時辰,現在剩餘很久,繼續維持著這種氣勢,沒有任何用處。

反而會打草驚蛇,嚇退那些陰謀者。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已經喜歡上了那種扮豬吃虎的感覺。

喜歡看到那群對他不敬的人驚愕的目光,喜歡將所有的敵人都踩在腳下。

給他們希望,再給他們絕望。

於是……

他緩緩發動了玄天策,將體內那如江河一般,奔騰不絕的氣息,迅速隱藏,身後的法身也逐漸崩潰。

整個人氣息萎靡,神色蒼白……

要多虛弱就有多虛弱。

隨後,更是咳嗽了兩聲,咳出幾分鮮血,疲憊望向三大宗主。

「怎麼,你們還要和本尊為敵嗎?」

「……」

聞言,合歡宗宗主,鬼燈宗宗主,控屍門門主互相對視了一眼。

臉色陰沉,難已做下決斷,

雖然他們根據各種各樣的秘法,最後推斷出來的都是魔頭已經身受重傷。

境界已經跌到了大宗師。

但魔頭剛才突然爆發的實力,實在是太過強,甚至已經達到了巔峰。

讓他們不得不慎重,不得不謹慎。

於是……

只能夠在內心默默傳音道。

「如何?要不要和這魔頭廝殺?魔頭剛才很有可能使用了禁術,或者說吃了丹藥,這才能夠達到巔峰狀態,但這種狀態持續時間很短,而且必定會反噬,承受巨大的代價。就如現在,正是他的真空期,本身實力衰弱到了極致,此時出手,定然能夠將他斬殺。」

說這話的,乃是宮雅君,她目光閃爍,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不斷勾引著這群人內心的火苗。

看似對魔頭恨之入骨,但內心早就對這三大宗主膩歪了。

要不是他們,自己早就飛到主人面前,搖尾乞憐,請求主人憐愛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手裡只能夠握著一根玉杵,幽怨地的思念魔尊了。

現在,她只想蠱惑這群人趕緊去找魔尊的麻煩,隨後被魔尊摧枯拉朽般,當場屠殺。

這樣,她就能夠和魔尊在菩薩前,修行歡喜菩薩的功法了。

「宮庵主說的沒錯,現在定然是魔頭的虛弱期,是最好屠戮他的機會。」

「魔頭壞事做盡,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哪怕魔頭現在正處於巔峰期,釣魚執法,我們也完全不必在乎,只要我們三大宗主聯合在一起,未必不能殺他。」

「……」

三大宗主深以為然,皆義憤填膺,眼裡都冒著無窮無盡的怒火,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將方陽給屠戮。

但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一個人要動手。

「窩囊廢!」

宮雅君內心暗罵,對這群人簡直失望到了極致,只能夠繼續刺激道。

「合歡宗宗主,你那夫人被魔頭狠狠懲罰了一頓,直到現在還人事不省,簡直了成了行屍走肉,難道你就不覺得屈辱嗎?」

「……」

合歡宗宗主沉默片刻,嘶聲道。

「還能用……」

「……」

宮雅君啞然,無話可說。

又將目光投到了鬼燈宗宗主的身上,看著他手裡的那盞焚神燈。

「老傢伙兒,聽說你故人之女,心慕之人,都對魔尊傾慕已久,魔尊那般厲害,而你據說只有一寸,難道你就不嫉妒嗎?」

鬼燈宗宗主緩緩抬起頭,滿臉皺紋,眼睛深陷,泛著淡淡的綠光,緩緩道。

「為何嫉妒?老夫最為厭惡女人。女人只會耽誤了我的修鍊進度。」

「而且宮庵主,老夫那傢伙可不是一寸,而是已經完全切割了。」

「哪怕以後還想要,也可以用煉器手法重新淬鍊,血肉苦弱,機械飛升。」

他聲音嘶啞,滿臉驕傲。

那引以為豪的語氣,讓宮雅君都不由沉默了下來,也懶得詢問控屍門門主。

畢竟……

對方是出了名的膽小。

控屍門,乃是控制屍體廝殺,一身秘法盡在屍體之中。

因此,往往對石棺內的屍體尤為看重,甚至視作生命。

畢竟……

為了能夠增加自己和屍體的聯繫度,這些屍體往往都是他們的親人。

比如,父親,母親,妻兒……

控屍門門主同樣如此。

然而,曾經,在危險即將降臨的時候,這位門主曾經干出過,把石棺里的屍體給扒拉出來,自己鑽進去,隨後……操控著石棺逃走的事情。

實在是駭人聽聞。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種事情發生了還不止一次,那石棺,已經不再是屍體的家,而成了他的龜殼。

「……」

萬籟俱寂,鴉雀無聲,三人皆沉默不語。

許久後……

鬼燈宗宗主舉起了手裡的焚神燈,手中握著一枚玉石,玉石通體透明,散發著淡淡的綠光,裡面還有一條條黑色的絲線在蔓延,每一條絲線都精密無比。

構成了一個個複雜,玄之又玄的圖案。

看起來尤為詭異。

「諸位,這是我鬼燈宗的一個陣法,乃是從上古墓穴中挖掘出來的,被稱之為四魔誅神陣,必須由三個,或者四個法身境的強者開啟。一旦啟動之後,就會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摧枯拉朽,席捲一切,哪怕四葉法身境的修行者,踏入照樣必死無疑。」

「而我們四人,都是一宗宗主最適合這四魔誅神陣了,一會兒,魔道大會開啟,試煉也正式啟動,我們便可以趁魔頭不備,將他籠罩到四魔誅神陣里。」

「介時,魔頭必死無疑。」

嘶啞的聲音,在三人內心回蕩著。

讓合歡宗宗主,控屍門門主精神一振,而宮雅君則猛的抬起頭。

上古時期,修行者都極為強大,而且擁有著各種詭異,玄之又玄的秘法,陣法。

而鬼燈宗最擅長挖掘人的祖墳,一來而去,也掌握著不少的上古陣法。

這四魔誅神陣,一聽就極為強大。

難道……

魔頭這次真的要死了?

三人心思各異,鬼燈宗宗主則開口道,

「怎麼,不願意?」

「別忘了,魔尊可是我們最大的阻礙,如果不把魔尊給除掉,誰也別想成為神道領袖。」

「當然,我也知道你們內心所想,誰都有野心。所以,等到將魔頭給除掉之後,我們四人再公平競爭,怎樣?」

合歡宗宗主沉默片刻,當即點頭。

「同意。」

控屍門門主背著石棺。

「我也同意。」

宮雅君目光閃爍,知道此刻,絕對不能夠暴露自己,同樣點了點頭。

「好!那就這麼定了!」

鬼燈宗主握著焚神燈,明滅不定的火焰映照著他那醜陋的臉頰。

「現在,有另外一個問題,四魔誅神陣要想成功,必須絕密,這樣才能夠讓魔頭踏入。而這,務必要清除所有間諜,你說呢,宮庵主?」

他咧開嘴,露出了大黃牙,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連帶著焚神燈都開始閃爍起來。

火焰滔滔!

審核了,我改了改,立即放了出來,大家明天如果看到重複章節,不要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