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葉青鴻:師尊果然能人道!

正文卷

第140章 葉青鴻:師尊果然能人道!

聽到方陽的話。

關清寒:(_`)?!

她小嘴微張,臉上滿是茫然之色。

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樣的話。

一起……

化解煞氣?

看影月庵庵主那發燒的樣子,這煞氣是正經的嗎?

魔頭正值巔峰,氣息狂暴。

煞氣更是滾滾而來。

幾乎能夠將整個庭院都給籠罩。

此時化解煞氣,會不會被強行沖暈過去?

而且……

這荒蕪的庭院,一男兩女。

何嘗不是一種荒誕的聚會?

果然,魔教就是魔教,簡直是喪心病狂,為正道人士所不齒。

「嫣然,你還愣著幹嘛?快過來吧。當初你不是最喜歡和老聖女共同為本尊化解煞氣嗎?」

方陽沉聲開口,再度對聖女發出邀請,他記得很清楚,日記里,聖女一向是放蕩不羈。

哪怕兩人談的是純愛,但聖女卻尤其喜歡追求刺激,尤其是和老聖女爭風吃醋。

這,甚至成了她和魔頭的秘密。

「???」

關清寒更加震撼了,目瞪口呆。

她感覺自己的背調有問題。

準確來說,是對魔道的道德底線有著嚴重的高估。

原來……一向冷若冰清的聖女,私底下竟然如此放蕩,玩的這麼花。

這……這該讓她怎麼辦?

難道,真要和影月庵的庵主,一同侍奉魔尊不成?

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此事傳出去,她這個衍氣宗的少宗主,又如何在正道立足?

和魔道又有什麼區別?

關清寒咬牙切齒,目光堅定,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會屈服於魔頭。

她再怎麼說也是三葉法身境界的存在,大不了境界全開,從影月庵殺出去。

……

「嫣然,果然聽話。」

方陽寬大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對方那柔順的銀髮,從頭頂到髮絲,再到腰部……

由於天魔宗的功法本就屬陰。

此刻,那淡淡的冰寒,也算是削減了方陽那滾燙的熱血。

方陽嘴角含笑,盡量按照日記中所記載的,和林嫣然往來,既不逾越,也不保守。

但問題是……

這個限度,已經相當大膽了。

於是,他黑袍滾滾,傲然站在庭院中,任由林嫣然和宮雅君跪在自己面前。

秋風瑟瑟,樹葉飛舞。

此刻,關清寒嘴唇緊咬,絕美的臉上彷彿染著一層雲霞,腦海中迷迷糊糊的。

恥辱!

奇恥大辱!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跪在這兒的,只記得看到了魔頭那深邃的眼眸,刀削斧鑿般的面孔。

隨後,在禁術的影響下,那一雙被白絲包裹的修長玉腿,也不知怎的就邁了出去。

隨後,一雙美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一步。

就這麼來到魔頭面前。

感受著魔頭身上那炙熱的氣息,深淵般的威嚴,禁術運轉地更厲害了。

內心那股明明如溪水般的淡淡漣漪,最終就這麼轉化成了滔天巨浪。

讓她咬著嘴唇,不知怎的,就彎下了腰身,任由那雪白稚嫩的膝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裙擺微微蕩漾,勾勒出了一抹青澀的痕迹,清風徐來,若隱若現。

在如水月光的照耀下,是如此的優雅,唯美,猶如一件藝術品。

看到天魔宗的聖女,和自己並排而跪,似乎要佔據主人的一部分。

宮雅君的眼裡不由流露出幾分敵意和嫉妒,身後虛空微微震蕩,一道紫色的月亮,隱隱浮現,似乎已經做好了格殺的準備。

但到最後,她還是強行忍了下來,幽幽地看向魔尊,隨後,將身上的紫色的淄衣,輕輕扯掉,露出了那曼妙的弧線,驚心動魄的身材。

如果是之前,按照她這個影月庵庵主的秉性,無論如何,都會和對方廝殺在一起。

但方才,被魔尊一頓教訓之後,她已經徹底清楚,自己只不過是魔尊的奴隸罷了。

身為奴隸,沒有主人的吩咐,不得有任何的妄動,更不能因為爭風吃醋,讓主人不滿。

她能夠做的,就是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和這些情敵搶奪主人。

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誰能比影院庵精通此道。

兩個絕色美女,一個是影月庵的庵主,另外一個則是天魔宗的聖女。

都這麼跪在自己的面前,搖尾乞憐。

方陽面無表情,黑色衣袍滾滾而動。

……

許久後,方陽的無相魔體已然退出,面無表情,瞳孔中沒有任何的波瀾。

哪怕天塌下來,內心也不會有絲毫蕩漾。

而此時……

宮雅君正披著一身紫色淄衣,在旁邊念經,手中的珠子,由於方才握的太緊,都有些微微變色。

或許是煞氣太過濃郁,又或許是魔尊的威懾,她面色蒼白,髮絲有些凌亂。

而在她的旁邊,關清寒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已經逐漸從禁術的代價中清醒了過來。

雖然,魔尊魅力依舊,也很吸引她,但已經不再像剛才那般失去理智了。

現在方才那荒誕羞人的行為,她就恨不得一刀結束了魔頭,再一刀把自己給斃了。

但到最後,過於謹慎的她,還是強行冷靜了下來。

雖然她剛才也算是丟了人,在魔頭面前毫無尊嚴可言。

但最重要的是,她保住了林嫣然的風情人設,成功讓魔頭信任了自己,這就是巨大的進步。

也讓她能夠繼續潛伏下去了。

穩,一切以穩為先!

現在的她還沒有九成八的把握,將魔頭給殺掉,必須隱忍,繼續扮演林嫣然,侍奉魔頭。

但憑藉著自己那恐怖的天賦,再加上修行禁術時,窺得的那一絲絲的未來。

只要掌握那份秘寶,早晚有一日,定然能夠報仇雪恨。

關清寒咬牙切齒,再抬起頭時,那銀白色的雙眸,已恢複了平靜,不再像剛才那般,盪起瘋狂的波瀾。

「你們二人今夜為本尊化解煞氣,本尊很滿意,但伱們二人爭風吃醋的行為,本尊很不喜歡。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

冷酷的話語,擲地有聲。

說完,方陽直接向外面飛掠而去,他對今夜的收穫還是相當滿意的。

既和天魔宗的聖女搭上了關係,又狠狠地威懾了宮雅君,將對方內心的最後一絲不安分,徹底打消,讓她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了。

……

隨著方陽飛掠而去。

庭院內。

關清寒,宮雅君互相對視了一眼。

關清寒面無表情,不知為何有些不悅,而宮雅君則笑著道。

「林聖女,看來你這《吞龍訣》還不太完美,無法為魔尊徹底化解煞氣,說不定還會傷到魔尊。而我,經過歲月的洗禮,再加上影月庵的秘術,定然能夠遠遠地將你給甩在身後,獲得主人的喜歡。」

「若是識相的話,就乖乖退去吧,莫要自取其辱。」

淡淡的一句話,說完,宮雅君輕輕搖曳著自己那早已熟透了的身材,淡然而笑。

臨走之前,甚至還炫耀地挑了下眉,月光照耀下,讓她顯得更加嫵媚,也更加動人。

沒過多長時間,宮雅君也飛掠而去,唯有關清寒站在庭院里。

凌亂的銀色髮絲,垂在臀後,身上那薄如蟬翼的衣服映著月光。

她深吸口氣,從懷中取出了小本本兒,在上面記載著今夜的收穫,順便復盤。

排除所有的隱患,防止危險降臨,

這也是她穩的表現。

就這樣,她一筆筆的記載著,許久後才算是徹底理清了頭緒。

認為如今這個狀況,確實只有繼續討好魔頭,才能夠忍辱負重,掃平魔道。

化解自己的劫難。

而在此之前,她既要在禁術副作用的影響下保住清白之身,又要對付宮雅君,實在是有些太過艱難了。

但,她同樣不畏懼。

……

夜色闌珊,影月庵內。

方陽迅速飛掠著,沒過多長時間,就到了影月庵內部的一處假山上。

假山林立,樹影闌珊。

再配合著那皎潔的月光。

一切都顯得那麼唯美,夢幻。

方陽面無表情,站在假山的亭子中,墨發狂舞,瞳孔深邃如淵,彷彿在欣賞著影月庵的景色。

許久後,才突然開口道。

「出來吧,還要藏到什麼時候?」

此話一出,安靜的夜色中,響起淅淅瀝瀝的聲音。

許久後,一道清冷的身影,才從月光最亮處走了出來。

一生青色勁裝,身材高挑。

背後背著一柄青色長劍。

鋒利的髮絲,束成一攏,在背後微微蕩漾著。

不是葉青鴻,又是誰?

只是此刻,葉青鴻正抿著嘴,平日里那如寒潭般的眸子,不知何時盪起一層層的波瀾。

她低頭沉默不語。

足以升起琉璃劍心的安靜內心,也徹底破碎,零亂起來。

唯一能夠證明她性格的就是,她特地挑了一塊青色的岩石,站在旁邊。

身上剛才落下的枯葉,也都被那一縷縷的劍氣湮滅,一掃而盡。

此刻的她,就猶如一個倔強的小丫頭,身上散發著殺氣,也散發著劍氣。

攔在方陽,也就是自家師尊面前。

看著這一語不發的大徒弟,方陽悠悠一嘆。

玄天策的能力,何等強大?

雖然他現在只是大宗師境界,但神識卻已經不容小覷了。

只不過剛才在庭院里,他陷入了極為危險的境地,桃花海,忙著催動煞氣,讓宮雅君和天魔族的聖女共同化解。

因此並沒有注意到四周的情況。

但當燭淚滴落,他進入那絕對冷酷狀態之後,就立即察覺到了葉青鴻的存在。

他這個一向驕傲,在修行界被稱為驚神劍的大徒弟,竟然悄悄地在樹上聽牆角。

而他為了這丫頭的面子,又不能當場揭破,只能一路來到假山,將對方給揪出來。

他本來以為這段時間,憑藉著葉青鴻的琉璃劍心,應該能夠理清兩個人的關係,讓這段孽戀逐漸冷卻一些。

現在看來,他終究是低估了這段畸形的愛。

葉青鴻該是何等癲狂,才能夠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念及至此,方陽身子一閃,很快便來到了葉青鴻面前,看著這個背著劍,拳頭緊攥的大弟子,沉聲詢問。

「剛才那些,你都看到了吧?」

葉青鴻目光閃爍,那寒潭般的眸子,盪起一絲絲的漣漪。

最終還是點點頭。

沒錯,她剛才確實看到了那一切。

看到兩個嫵媚妖嬈的妖女,就這麼跪在自家師尊面前,不斷利用媚術勾引著。

而她的師尊,為了維持血雨教教主的威嚴,也為了魔道大業,被逼無奈下,只能選擇接受了那兩個妖女,任由對方化解煞氣。

也正是此時她才發現,師尊竟然能夠人道,而且,氣息是如此的濃郁,威嚴。

哪怕那兩大妖女,都只是堪堪化解。

一時間,一道雷霆狠狠地砸在了她的頭上,讓她這個只知道一劍斬開一切的劍客,第一次有些迷茫,不知該如何是好。

以往的她以為,師尊不能人道,因此對師尊的感情,也很是純潔。

猶如青影劍,又猶如那冰冷的寒潭。

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很有可能錯了,大錯大錯。

原來,師尊已經恢複了人道。

而且,身體還是如此的強勁,氣勢威嚴,滾滾而來。

讓她頓時陷入了沼澤。

想起師尊那深情的一吻,想起血雨教後山,肌膚相親的練劍。最終,甚至回憶起了師尊為她驅除詛咒時,那巨大而滾燙的手,在她身上遊離的畫面。

當時的師尊,一向很溫柔,內心只有父親般的慈愛,唯有她,頻頻越界,心亂如麻。

實在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