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覺得，【回心轉意】這張卡牌，或許會有大用。
就是不知道對傳奇是否有用。
抽完卡，他回到了莊園中。
江璃月已將他的資源卡牌售出，27w+的卡幣。
這時，他收到了諸雲娜的第三筆打款。
20w卡幣。
目前卡幣餘額203w+。
「不錯，不錯。」蘇離露出笑容。
諸雲娜那邊，發展迅速。
他想了一下，給她發了一個信息：「你回來一趟。」
沒過多久，一身妖艷暗紫色短裙加黑絲長靴的小秘書就回來了。
蘇離無語，你擱這頁游廣告女主角呢？
小秘書偷偷地告訴蘇離，道：「我又成創造師了！」
「？？？」蘇離震驚。
太陽星城的外城，油水這麼多的嗎？
她有些不好意思，說道：「蘇離，我覺得我該先湊齊三種後天異變，所以就自己吃掉了。」
「沒事，不用多說這種事。」蘇離擺了擺手。
「是因為你上次的指點哦。」小秘書回憶道。
蘇離微笑，這一次把諸雲娜叫回來，一方面，是要繼續用【奇妙命運】進行機緣的推算。
另一方面，則是要將數千張奇變卡牌都給到她身上。
既然她的事業如今穩步上升，那自然是將卡牌給到她哪裡。
留在蘇離這裡，幾乎是無用。
將他將所有的卡牌展示給諸雲娜的時候，小秘書人直接麻了。
「這……」諸雲娜怔怔地看著眼前的數千張奇變卡牌。
開始懷疑人生。
如今在外城，小秘書也是風生水起，說不上萬人敬仰，那也是一方大姐大。
見識更是瘋漲。
但眼前這架勢，恐怕是姬月瑤也要當場失態。
蘇離自己也是心神飄搖，覺得有些夢幻。
「最高鉑金三階，最低青銅等階，都交給你安排了。」蘇離說道。
諸雲娜咽了咽口水，紅唇妖艷，開口道：「可是，光是主僕誓約，無法再繼續展開下去了。」
蘇離皺眉。
奇變卡牌這事，不能伸張。
蘇離不知道諸雲娜是以怎樣的方式在運作這支隊伍。
但如今仍舊平穩發展，足以說明她的能力。
不受外界因素的情況下，自己這方的卡師保密工作，反而是成了麻煩。
卡師的精神玉過於敏感，不像魔法世界那樣，直接用主僕契約就可以搞定。
卡師們的主僕誓約的限制也很明顯。
一個健康的勢力，也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但蘇離有一個最好不暴露的秘密。
有點麻煩。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保密協議】
正巧，諸雲娜成為了創造師。
還是因為自己的【奇妙命運】指引。
之前種的種子，現在開花了。
蘇離當即給姬月瑤發了一個信息：「姬導，在嗎？」
「什麼事？」姬月瑤總是秒回，因為就坐在研究所里思考。
「你那個【保密協議】，能學嗎？」蘇離問道。
「……有點麻煩，還得修鍊一種異次元力量體系。」姬月瑤回復道。
蘇離露出笑容，這個完全沒問題啊，為什麼？因為諸雲娜現在還是一位分析師。
「有辦法嗎？」蘇離問道。
「對應的異次元力量體系，很麻煩哦。」姬月瑤提醒。
蘇離打字道：「那就是可以咯。」
姬月瑤為什麼沒有直接拒絕蘇離，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打字道：「我用我那個副精神玉的名額，換取【保密協議】的學習，怎麼樣？」
「好，來我這裡一趟。」姬月瑤回復。
蘇離當即帶著諸雲娜動身，來到了姬姬研究所。
姬月瑤打量著諸雲娜，突然喝道：「突擊檢查，把【回心轉意】拿出來！」
蘇離無語，天梯抽卡就這個不好，為了刺|激競爭，把你抽到的好卡都曝光出來！
姬月瑤顯然也知道了這個信息。
怎麼滴？怕自己對她使用了這張卡牌啊。
他很無奈，從腦域中抽出了這張卡牌。
姬月瑤看到這張卡牌的時候，臉色出現一縷細微的變化，然後淡淡說道：「收回去吧。」
蘇離將卡牌收回，道：「導師知道這張卡牌？」
姬月瑤面無表情地說道：「這張卡牌，是我丟到卡庫里的，沒想到最後到了你的手上。」
蘇離有些詫異，但姬月瑤顯然不想再談這事了。
他想了一下，問道：「我在想，聯盟那些大勢力，保密方式都是怎樣的？」
姬月瑤隨口道：「精神玉太敏感了，想要保密，手段只能極端一點。
除了我的【保密協議】，其實是很多大勢力也會培養這類卡師。
有些世界，注重於這些，這些世界的異次元之地，就會被保存下來，可持續發展，一直套出其中的異次元力量體系。」
她瞥了蘇離一眼，再看向諸雲娜，道：「你要讓她掌握這種手段嗎？」
蘇離點頭，道：「可以嗎？要多久的樣子？她是一位分析師。」
「分析師啊，那應該穩妥了，我手頭上還有一點事情，明天吧，你讓她明天來我這裡找我就行。
時間的話，快的，我手頭上正好還有這類資源。」姬月瑤翻動手中的分析圖紙道。
「那就多謝導師了。」蘇離笑道。
「不用謝我，是你自己和我進行的交易。那現在的話，就是我和阿冷都還有一次機會，消耗以後，才是全新的三次。」姬月瑤說道。
「沒有問題。」蘇離點頭。
有機會的話，給諸雲娜、江璃月也整上一個。
對於自己人，蘇離並不會吝嗇。
即便價值驚人也一樣。
「告辭。」
蘇離這就要帶著諸雲娜離開。
身後傳來姬月瑤的聲音：「那張【回心轉意】，可別亂用。
和你那個一次性卡牌一樣，即便點亮，也弄不到傳奇身上。
好好升級吧先。」
蘇離頓了一頓，道：「好的。」
回去路上，蘇離不禁思考一些事情。
姬月瑤為何要將這張無等階的奇幻卡牌丟進卡庫？
即便暫時無用，那也是價值驚人啊。
不理解。
先回去吧。
兩人重新回到莊園。
「你現在這住一晚，然後明天再過去吧。」蘇離笑道。
小秘書的別墅還在呢。
「嗯嗯。」諸雲娜點頭。
然後蘇離找到江明月。
用她的【奇妙命運】給三人推演機緣。
他對江明月說道：「你得回一趟太陰星城。」
對江璃月說道：「14號的時候，你登上諸星神艦。」
然後是諸雲娜：「你去姬導那裡，選擇她給你選擇的另一個異次元之地。」
江明月又劃了50w卡幣給蘇離。
蘇離露出笑容，卡幣餘額達到了253w+。
發財。
他將一張卡牌拿給了江璃月，【空間暗刺·明哲】。
而江璃月也將一張卡牌放在他的面前，蘇離點頭一看，赫然是一份黃金十階的後天異變資源。
蘇離不禁愕然，但他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收下。
這份資源，多半是江璃月從自己指點的那份機緣中得到。
所以現在反饋到自己的身上。
那麼，現在蘇離就擁有三張後天異變誕生資源卡牌了。
可以嘗試得到第四種後天異變了。
諸雲娜這裡，則是繼續鋪墊，再要不了多久，蘇離的卡幣就會暴漲。
每個月，都會收到她的大量卡幣。
不過，手底下的卡師賺錢，也經不起蘇離造。
這是很多勢力的結構現狀。
看似賺錢，實際上還不夠高層幾個人折騰的。
蘇離將【奇妙命運】還給了江明月，道：「不用給我算了。」
不知為何，蘇離實際上不太喜歡「算命」。
我命由我不由天？
沒有這麼中二。
或許和「天命」能力有關吧。
而且現在算，多半還是【龍鳳巢穴】。
在去那裡之前，蘇離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第一件事，強化他的那批珍稀卡牌。
第二件事，就是誕生出第四種後天異變。
把實力拉滿，干碎一切阻礙。
他讓江璃月去買卡牌。
一共是15張黃金八階的珍稀卡牌，升到黃金9階，預計耗資60w+卡幣。（都是拿計算機算的，黃金一階基礎500，每升一階1.5倍）
升到黃金10階，預計90w+的卡幣。
【無量心經】、【無量聖衣】，預計消耗25w卡幣。
總計175w+卡幣。
交給江璃月去操辦。
然後蘇離第二天和諸雲娜一起前往姬姬研究所。
「你跟他走就行。」姬月瑤對諸雲娜說道。
一旁還有一個古裝男人，中年模樣，面帶微笑。
「去吧。」蘇離微笑。
諸雲娜點頭，跟著這個男人離開。
「導師，打擾了。」蘇離有些不好意思，常來了屬於是。
「又有什麼事了？」姬月瑤問道。
「我已經集齊了三份後天異變資源，導師有什麼建議嗎？」
姬月瑤自顧自地看分析圖，隨口道：「拿出來我看看。」
蘇離將三張卡牌拿了出來。
另外兩張，是從黑暗神跡得到。
姬月瑤拿起其中一張，說道：「這兩張還是拿來當墊子吧。」
蘇離納悶道：「為什麼？」
他有蘇妙菡啊，在與空元聖的一戰中差點瞬秒了這個命運師，如果誕生出對「黑暗系卡牌」有用的異變，是不是不會太差？
姬月瑤解釋道：「異變不易，千萬要選擇對卡師本身有用的異變。
你選擇黑暗能量的異變，可以，但局限性太大。
就以最簡單的增幅來說吧，這個異變神紋對於所有的卡牌都有效果。
可能沒有單獨對黑暗力量增幅的異變幅度更高，但未來呢？
未來你不用黑暗力量卡牌了，豈不是白費了？
反而限制住了你的卡組。
你有了這類異變，以後卡組被它帶著跑。
你這麼多生靈卡牌，未來孰強孰弱還不好說，所以肯定要選擇對所有增益都有用的。」
蘇離沉吟道：「是的。」
他好像被「弒神無間」的力量給迷了眼。
還好來問了姬月瑤。
「在告訴你一件事情。你最好選擇有用的異變。」
「有用？什麼意思。」
姬月瑤說道：「你快接近鉑金級了，完全有這個實力，去感應即將誕生的神紋的作用。
然後振動精神玉，停止無用神紋的刻畫，因為一旦真正成型，那就無法抹除了。
選擇你覺得有用的神紋，這很關鍵。
因為後續的全新神紋會越來越困難。
不過，這樣會讓你消耗更多的異變資源，你自己抉擇吧。」
「好吧。」蘇離不禁皺眉。
「你就在我這裡弄吧。」姬月瑤說道。
蘇離點頭。
他找到了一個房間，當即開始點亮卡牌。
按照姬月瑤的說法，運氣好，一份就誕生新的異變。
運氣不好，十份也難。
第四種後天異變，三份資源以上，可能性會增加很多。
他開始緩緩地吸收。
神異的力量穿過無量海，包裹住精神玉。
這是一股黑暗力量，針對性極強，如果誕生異變，那一定是這類型的異變。
「成功了？」蘇離皺眉。
這一份就成功？
蘇離進行感應，這個異變，增幅黑暗生靈的隱匿能力。
沒用啊。
蘇妙菡已有穿梭虛無的能力。
他沉思一下，精神玉振動，拒絕了神紋的誕生。
就如姬月瑤所說，異變會越來越難，每一種異變，必須是有用的。
散去神紋後，一些物質留了下來。
這就是墊子的用處。
部分物質，可以幫到後續的資源。
蘇離繼續吞下第二份資源。
這一份，失敗了。
沒有誕生神紋。
第三份。
又失敗了！
「別動。」這時，姬月瑤聲音傳來。
蘇離的嘴被她掰開，塞進來一個紅色的蘑菇。
「一份高階資源！」
蘇離的肉身微震。
腦域之中，天翻地覆。
無量海不斷地聚攏展開，呈現出一種光怪陸離的既視感。
一條神紋開始展現。
「神紋『如海』。」
蘇離大喜。
因為這是一種讓精神玉體積變大，密度不變的神紋！
簡單的說，就是增加精神力儲量。
昔日朱天嘩的卡組核心，一是命語權杖，二則是他海量的精神力與承壓能力。
就是異變「如海」以及異變「如山」。
「如山」，是增加精神玉壓力上限，上限越高，提升精神力強度，可以同時召喚越多的卡牌，使用更高階的卡牌。
相當於密度變高。
「如海」，是增加精神力的儲量，儲量越多，也就可以盡情地揮霍「大招」。
「如山」是「變硬」，「如海」是「變大」。
普通卡師的「如海」，單獨的異變，只要達到平均值，至少就是三倍於普通卡師的精神力儲量！
而蘇離，之前因為「精神提純」以及「精神原液」的緣故，本來就是近三倍。
「我終於要變大了！」蘇離難免有些激動。
因為他沒有空元聖的異變「引力」。
「引力」可以引動天地間的能量，代替精神力消耗，大量降低技能的精神力消耗。
但如果擁有「如海」，提升精神力儲量，結果也是一樣的。
如果按照姬月瑤所述。
「如海」這類異變，就是最好的那些異變之一。
蘇離當即承受了「如海」神紋的印刻。
這份資源，鉑金等階，所以會是達標的神紋，不會像昔日分析師那樣，過於短小。
神紋落下，蘇離的精神玉劇烈震動起來。
體積開始變大。
同時密度不變。
假設他的密度是普通卡師的1.5倍，體積也是增加1.5倍。
那蘇離的精神力儲量增益，就不是簡單的1.5倍，而是1.5乘以1.5，是2.25倍！
這個時候，精神原液所帶來的好處，更加提現出來。
吸收了這東西，相當於白嫖一個「如山」，還不佔位置。
「如山」和「如海」相配合，也是指數上升！
很快，蘇離的體積增長完畢。
他沉下心神，開始感應具體的變化。
精神力的強度，還是不變。
體積＝精神力儲量。
密度＝精神力強度。
他現在，精神玉的儲量，相當於同階普通卡師的近九倍！
未來可以盡情揮霍。
【無量飛劍】，以後隨便射。
蘇離睜開眼睛，看到姬月瑤站在他的面前。
「多謝導師相助。」蘇離真誠道謝。
「下個月的好處沒了哦，再加上這一次副精神玉的機會，我們兩個扯平了。」姬月瑤淡淡道。
「這是自然。」蘇離微笑道。
「得到了什麼神紋？」姬月瑤隨口問道。
「如海。」
「如海啊，好東西，和如山一樣，是最好的異變之一了，你的運氣真不錯。」姬月瑤點頭。
蘇離不禁問道：「如山和如海平級嗎？」
「平級。」
「為什麼？如山，增加精神玉的密度，也會帶來精神力儲量的提升，但如海就一個效果。」蘇離皺眉。
姬月瑤看著他，說道：「你覺得你的創造師神紋，還有多長？」
蘇離微微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他開口道：「您的意思是……初始精神玉的體積，不一定夠神紋的生長嗎？」
「聰明。」姬月瑤推了推眼鏡，「如海最大的好處，一直都不是增加精神玉的儲量。
而是對於後續異變神紋的擴張。
越強大的異變，它的完整神紋就越長，縱橫交錯下，需要的精神玉體積也就越大。
這就是如海最大的好處。
這很困難，想要讓一個神紋延伸到初始精神玉邊緣，本身就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不過，你是天才，總得給自己留一條路吧？
另外，如海還有另外一個好處，精神玉的體積變大，你後續的異變也會變得比原來簡單很多。
懂了嗎？」
蘇離豁然開朗。
姬月瑤有些嫌棄地看了蘇離一眼：「小夥子，別老是窩著強化卡牌，或者跑到諸星戰場，多看看書。」
「哪來的書？」蘇離納悶道。
姬月瑤翻了翻白眼，嘆息道：「聯盟二字，倒是貼切。
終究只是聯盟，而不是一個完整的勢力。
為了維護利益，小動作有點多了。
等著吧，等到異次元、邪卡師的威脅越來越大，他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姬月瑤短短的幾句話，包含的信息量過於巨大。
蘇離沉默了。
有些事，他也早就知道了。
「最近有研究結果嗎？」姬月瑤隨口問道。
「沒有。」
「你可以回去了。」
「告辭。」
回去以後，蘇離拿到了江璃月買來的卡牌。
預計是175w，實際耗費160w。
餘額93w卡幣。
這波他誕生異變，花去了一天的時間。
然後他開始強化卡牌。
水磨工夫。
幾天過去，全部強化成功。
全員黃金十階！
實力再次暴增。
【無量飛劍】這張卡牌，如今已經鉑金二階。
蘇離找到江明月，先是雲雨一番，然後開口道：「見見江家。」
「嗯。」
「和我說說你對江家的具體態度。」
「我簡單說吧，一個陰謀，害死了我們的母親，但被我的父親秘密得知，他假裝失意，來到涼城自己發展。
其實這份責任，對我和姐姐來說一直很沉重，但卻是我們必須做的。
江家並不知道，因此想要培養我。
對於他們來說，有價值，就培養。
反抗沒有意義，所以我們會接受江家的資源。
當然，我姐姐成為你的追隨者，已經完全被他們放棄。
不過，現在可能因為你的緣故不一樣了，最近有人在接觸她了，但她沒有見他們。
態度方面的話，還沒翻臉呢，我們仍舊是懂事的小輩。」江明月緩緩說道。
一個較為普通，但很容易發生的故事。
「我知道了。」蘇離微笑。
江明月握住他的大手，輕聲道：「蘇離，你要是嫌煩，可以不見的，給我時間，我自己也可以解決這件事。」
「聯繫他們吧。」
第二天，對方便拜訪了蘇離的莊園。
早上8點，非常正式。
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
蘇離這一邊，江明月，江璃月。
他面帶微笑，看向江明月：「明月，這位是……」
江明月的臉色恢復平日里的冷淡，清冷道：「家中叔叔。」
蘇離走上前去，與對方握手，笑道：「你好，江叔叔。」
江鶴笑道：「我這一來，就是來看看我江家的女婿，好，好！哈哈哈哈，蘇離卡師，果然是一表人才。」
「叔叔叫我小蘇就可以了。」蘇離呵呵笑道。
「快進來坐坐。」
幾人開始寒暄，只能說非常得無趣。
過了好久，江鶴神色一震，說道：「小蘇，你竟然是明月的夫婿，自然也是我們江家的人。
我們江家，對於自己人的扶持，一直都是到位的。
這裡是一些資源，你先拿著，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一部分資源給到你的手裡。」
他取出厚厚的一疊卡牌，推到了蘇離的桌前。
蘇離微微一笑，推了回去，道：「無功不受祿，不好意思啊江叔叔，我蘇離一路靠自己走來，並不習慣這樣。」
江鶴顯然是一個老油條，哈哈一笑道：「也對，也對。是我們唐突了。
蘇離，既是我江家的女婿，有什麼困難，可一定要找我們啊，還有你們這些好孩子，就應該互相扶持。
我江家也有一些年輕卡師在諸星之耀，我把聯繫方式給你，你們多多交流。」
蘇離低嘆道：「這個倒是沒有問題，不過我真的很忙，連明月都沒什麼時間陪她，這就要江叔叔多擔待了。」
「誒，一家人，不要說兩家話。」江鶴呵呵笑道。
又是閑聊了片刻。
「好了，明月，璃月，蘇離，下次再會。」
蘇離等人目送他離去。
「他來試試你的態度。」江明月開口道。
「符合人設就行了。」蘇離淡笑道。
江明月無奈道：「以後肯定要麻煩到你了，你隨手指點他們一下強化吧，你的資源，他們肯定會通過我來給你。
所以你到時候就收下即可。
畢竟，還沒翻臉呢。」
「也好。」蘇離笑道。
他的話術，符合外界對他的人設。
江家也不知道江明月的異心。
自己前途無量，對方肯定會牢牢地握住自己的心。
自己這個等級，給垃圾資源，說不過去吧？
白嫖咯。
這錢，蘇離拿得並不內疚，自己女人的仇人，沒什麼好說的。
蘇離心想，乾脆未來干翻江家，留下一些「好人」，讓江明月或者江璃月執掌得了。
這時，江璃月晃了晃手機，道：「已經到賬了，50w卡幣。我轉給你了。」
蘇離點頭，卡幣餘額又回到了143w+。
同時，手機一下子多了好些個好友申請。
呵呵呵呵……
有點意思。
他回復嗎？當然。
讓江璃月偶爾代聊即刻。
網路嘛，誰知道屏幕對面是誰，哈哈哈。
「強化卡牌什麼的，你看著辦，每個月底拿給我，我搗鼓一下即可。」
自己找一個美女陪聊，很厚道了。
江璃月點頭，對於坑江家這點事，兩姐妹似乎都很感興趣。
蘇離很滿意，等到自己晉陞鉑金等階，然後再公布命運師身份，你們這個資源，怎麼也該提一提吧？
然後再隨意指點一下，或者用一次【一線生機】之類。
江家能回本嗎？肯定不行，他們更多的，是想要收穫自己的友誼，甚至是姬月瑤。
反正江明月在這裡，只要沒有惡意，肯定是交好的結果。
一個目前沒看到上限的強化師，一個戰力誇張的卡師，一個命運師。
完全值得這樣做。
「我要去太陰星城了。」江明月走了，緊跟著江璃月也走了。
這時，蘇離卻收到了吳喜龍的信息。
「在嗎在嗎？」
「怎麼說？」蘇離回復道。
「你現在什麼等階了？」吳喜龍問道。
「黃金十階。」
「我去，認真的嗎？這麼快？你們不是應該進入平穩期了。」吳喜龍震驚。
蘇離無奈回復道：「你有什麼事？」
「跟我去殺人。」吳喜龍發來信息。
「？？？」蘇離打了三個問號過去。
「殺誰？」
「一個鉑金五階的分析師，怎麼樣，行不行？」
蘇離瞪大眼睛，打字道：「搞什麼？殺他幹嘛。」
「仇人啊，那個老東西的學生，被我逮到痕迹了，肯定要弄死他，我查過了，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殺起來，不會有心理負擔的。」
蘇離無語，耐心打字回復：「我才黃金十階，你讓我去殺一個鉑金五階的分析師？」
「我他媽要不是就你一個靠譜的朋友，我會找你嗎？我呸，你丫是最不靠譜的才對！
你少廢話，你那一戰，我都看了，你小子強著呢。」吳喜龍說道。
「對方的身份呢？」蘇離問道。
「江家，江天龍。」
蘇離沉默，打字道：「大兄弟，江明月是我的女人，江家的人剛剛還在我這裡坐呢！你要我去殺她娘家人，你在逗我嗎？
你不知道我為什麼和空元聖打起來嗎？」
「呵呵呵，你少糊弄我，你知道我當時去王家之前，去了誰家嗎？江家！她老爹讓我還原一些真相，那點破事，我都知道！
你小子不厚道了，還跟我裝呢？
我草，我他媽好氣啊，你這狗賊，你把我害成這樣，你還不負責？」吳喜龍後期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
蘇離無語，還沒打字，對方又是一條信息：「趕緊的，好處太多！
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殺這小子，他有不少好的卡牌。
我要的，你要的，都有！
機甲美少女，喜歡嗎？
有個技能，天穹霸主，絕對強力！
算了，你這涼城出來的，估計不知道。
平時我們所處的，都是空間這個大概念，而如果一旦細化，碰到這類技能的敵人，天穹，星空，大地，海洋等都會變成一個詳細的概念。
而天穹霸主，在天空中戰鬥，可以獲得高額的增益。
現在是個人都會飛，但是你要弄她，飛上去自身還會立刻遭遇天穹的壓制。
在地面，又過於被動，大概率只能挨打。
而且！這個技能，優先順序很高，很難無視。
相當於什麼？一個領域！
我看過你小子的卡組了，這張卡牌很適合你！
可以不用，但必須要有。
另外，你小子不是什麼涼城的賞美達人嗎？機甲美少女啊，這不加入自己的卡組？」
蘇離大怒，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他當即打字道：「時間，地點！」
他用空元聖的尊嚴發誓，只是在意這個「天穹霸主」的技能，機甲美少女什麼的，真的完全不在意的。
「在熒惑星城附近的一個城池，你差不多就出發吧，就這兩天了，這小子很能跑，但已經被我掌握了，呵呵。」吳喜龍說道。
蘇離回復：「好，我到了跟你說。」
吳喜龍會心懷怨恨其實想殺他嗎？
蘇離覺得不會，他看人很准，如果真是如此，大不了【終極破滅】不要了。
如果這都不敢去，那他乾脆窩在這裡就強化卡牌得了。
他想了一下，還是禮貌性地問了江明月一嘴：「江天龍，能殺嗎？」
江明月只回復了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