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豆蔻睡衣

正文卷

褻衣是粉嫩的豆蔻之色,偏偏是薄,透,露的。

雙峰之上是引人無限遐想的鴻溝。

她覺得不夠深,又把褻衣往下拽了拽。

黑髮披於肩頭,輕輕抬手,青紗呈於皓間,拾那象牙嵌玉梳,望那青菱海棠鏡,挽那低垂蝶尾髻。

微微蹙著蛾眉。

對於自己的容貌,她向來是有自信的。

若不是家裡發生了變故,何嘗不想登上那最最尊貴的後位。

從小到大,父親和母親,都是用著培養皇后的水準,來教育和培養她的。

誰知,父親被奸臣謀害,和妹妹居然淪落至此。

所有的人都可以在她頭上踩一腳。

可笑!

如今,更是得用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咔的一聲,那象牙梳在纖纖紅酥手裡,竟然直接折成了兩半。

可見那手中的力道有多大,心中的憤懣有多麼的滿。

「子青,務必把祁哥哥給我請來!」

孟子青望著銅鏡里姐姐的容顏,不禁被迷了眼睛,覺得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姐姐還有頭腦,有謀略,有手段,自己向來對她也是言聽計從。

她知道姐姐今夜要幹什麼,這件事情過於隱私,也不方便問出來。

但知道,只要姐姐得逞了,以後這提督偌大的提督府就只有姐姐一個人說了算了!

到時候她們姐妹倆就是吃香喝辣的,無憂無慮一輩子。

至於那位督主夫人,直接靠邊站就好了!

孟子青又略微有些緊張,是對姐姐言聽計從,但是對這位殺人如麻的督主哥哥,更加忐忑與害怕。

盡量將之前她們二人計畫好的說辭,背了個滾瓜爛熟,還是緊張兮兮的去往了哥哥的卧房。

很不巧,肖祁已經不在北屋了。

肖祁今日就命人把行李全部搬了回去。

什麼分不分居的,今日就要坦白一切,告訴風蕭兒一切真相。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風蕭兒和他同甘共苦,經歷過生死。如今進了大牢,也完好無損的出來,算的上就是大難不死了。

既然連生死都不怕,何況只是說出真相呢?

以後他們夫妻倆好好的,誰都不對誰隱藏所謂的秘密,不是更好嗎?

誰說太監就不能有妻子,他不光要迎娶妻子,還要好好對待,還要好好的過日子,給天下人瞧瞧。

就是吧——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風蕭兒確實對某一個匕首愛不釋手。

就算他搬回來,她還是把那匕首放在床頭,不肯離身。

好氣。

風蕭兒對於肖祁的突然搬回來,感到意外。

對於當初搬出去的理由,也是模稜的疑問。

不過督主嘛,做什麼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

人家沒日沒夜的照顧自己,不嫌棄自己是殺手身份,就已經很好了。

她也應該大大方方的對他好。

不要一邊接受人家的好,還要一邊迷惑他行為舉止的反覆無常。

而且,人家是一個太監,一起睡又咋了?

放寬心就好。

風蕭兒想開了,為示好,親自徒手為他鋪床鋪。

末了,聽到低沉聲音從身後突兀響起。

「你這把匕首從不離身,莫不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你的?」

肖祁問的平常,眼底里卻暗流洶湧。

這句話,似乎也含著一個大坑。

風蕭兒沒有想其他。

這匕首是裴懷送的,據說是用很珍貴的材料製成,削鐵如泥。

用了很多年了,也分外順手。

更重要的是,這匕首十分小巧,用起來方便,輕快。

至於裴懷為什麼送這個禮物,好像是她在青雀閣完成了第一個任務的時候,有了銀子,請裴懷吃了一頓,然後裴懷便送給自己這個生日禮物,再沒其他。

而且,這個禮物還是風蕭兒主動要求他送的。

她沒有順手的武器傍身,又沒有其他的銀子可以買。於是,就要求裴懷送一個匕首,一舉兩得。

裴懷是個大直腸子。

風蕭兒曾經幫過他一個很大的忙,他發誓要在她生辰的時候,送一個天底下最最貴重的禮物!

就是不知道該送女孩子什麼。

若不是風蕭兒指了一個方向,他甚至還想送南海獨產的大珍珠!

風蕭兒簡直要被他氣笑了。

一顆偌大的珍珠?

稀有是稀有。

是能戴在頭上?還是能掛在脖子上?

恐怕她戴出去顯擺,也會被大小姐風雲兒給搶過去。

還不如一個匕首,來的實在。

「是一個朋友送的,我用的分外順手,所以便日日佩戴在身。」

想都沒想,就隨意拋出了這一個答案。

這也是事實。

可,問這話的是督主,她的夫君!

「咱不要這個了,咱家再給你買一個更好的,行嗎。」肖祁有些壞壞的誘哄道。

他人就悠哉悠哉的坐在桌子上,幽幽的品著茗。

其實是不願意,蕭兒大病初癒就為自己操勞的。

怎奈著了魔一般,就是想看小女人為自己忙碌的背影。

烏黑的發披散在肩頭。

有些調皮的垂落在前。

盈盈一握的腰身,觸感很好,不知道有沒有痒痒肉?

一會兒可以試一下。

她的雙臂上下飛舞著,動作也很麻利,不肖片刻,就把被子給鋪好了。

冬日屋子冷,鋪的是兩條被。

一條是粉紅色,一條是藍色。

哎,他真是受夠了府中番衛的愚蠢。

幹嘛要兩條杯子,明明一條被子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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