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813.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故意的？（4K）
「嘿，是不是有一種趕上了卻又沒趕上的錯覺？」
看著低著頭擦汗的龍馬，南次郎用調侃的語氣問道。
「我為.」
「為什麼自己都將絕體絕命發揮那種地步了卻還是打不過他？」
龍馬剛抬頭想說些什麼，結果就被南次郎截胡了。
那句話完全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有一句話我得告訴你，龍馬。」
「他和常規的選手不一樣。」
「除了精進自己的基礎以外，還特別喜歡鑽研那些球技和技巧。」
「哪怕你老爸我，在這方面也比不過他。」
「白津那小子是真正意義上奔著全方面的強大去的。」
緩緩聽著南次郎的話語，龍馬沉默著，回想起白津的一切，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滿足過，總會去摸索新的招式、境界、技巧。
縱然是無極之光這種太離譜的天衣無縫也是被其探究出來的。
「見多識廣的眼界和豐富的網球經驗，就是那小子這些年的積累。」
「要一時半會磨平這個差距，你們年輕一代的選手很難做到。」
「畢竟在伱們還在攀登高峰的時候，這小子已經著手準備往天上飛了。」
慢慢的疏導著龍馬，南次郎也知道這個兒子並不是被打擊到了。
而是產生了些許的「迷茫」和猶豫。
境界勉強追上了對方，但卻因為招式方面的巨大差距讓雙方的界限又拉開了很遠。
就像剛才那樣，即便他臨時性的超過了白津，但對方依然能夠靠破格的球技來打破這之間的平衡和差距。
「不過，你也經歷了數不清的戰鬥。」
「所以也不用妄自菲薄」
「接下來的比賽，將你人生中至今為止的一切都用出來就是了。」
聽到這裡，龍馬忽然腦海中回想起了以往的點點滴滴。
年幼時期的自己狼狽追球開心的畫面。
小學時期意氣風發的奪冠。
國中時期與凱賓、金太郎和前輩們的相遇.
世界賽時期與各個高手對抗的記憶.
（越前龍馬，你又變強了！）
（武士南次郎的兒子，這就是你的潛力嗎？）
（你真的很不可思議，或許能觸及到那樣的境界。）
（你還真是令人羨慕.）
（雖然不想承認，但你的確比我們兄弟聯手要強。）
（很深邃的力量，看來需要我全力對付你。）
（如果是以我為目標的話，那還是放棄和霓虹隊的對決比較好。）
宛如走馬燈那般，從幼年到現在，經歷的各個選手面孔一一浮現著。
尤其是前段時間的闖關，他更是對諸多強國的主將和二把手進行了挑戰。
那群人的期待和託付也一一回應著。
（小鬼，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這裡的？）
（阿哼，連我都贏不了的話，你也根本觸及不到他。）
（小朋友，精神方面還有待磨鍊）
（越前，全力以赴的來吧！）
（有膽量是不錯，但認不清自己的現狀，那就只是狂妄了。）
畫面一閃，古舊的記憶開始回放，那是曾經隸屬於未來自身的經歷。
「呵」
「還差得遠呢！」
下意識捏緊著球拍，他站起身，隨後震聲道。
「嗯？」
「看來我是白擔心了。」
看著氣勢十足的龍馬，南次郎隱隱覺得他產生了熟悉的感覺。
目送著登場的龍馬，看台上法國隊的主將加繆卻神色微變。
（果然.你是此刻最接近他的人。）
「嚯？」
「氣勢不減反增啊。」
「找到辦法了？」
剛上場，白津就感受到了龍馬那驚人的鬥志。
「嘩！」
站在球場中，龍馬感受到那全場聚集而來的目光，他以平常自然的笑容展露著，同時單手持拍指著前方。
「我經歷的可不曾比前輩要少啊。」
「前輩們的話語我至今也都記著。」
說著很奇怪的話語，白津一時間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
可就在下一秒，白津就愣住了。
視野中，龍馬那閃爍金光的同時，身後出現了眾多的虛影一閃而逝。
「！」
有手冢、有幸村、有跡部、有赤司、有龍雅、亞久津、南次郎甚至還有宙斯、加繆那群主將們。
可以說有名有姓的人員全部都出現了一遍。
雖然只出現了短短一瞬，但那宛如集結眾生的姿態卻把白津嚇了一跳。
和赤司的靈擺不同，剛才那一幕更像是走馬燈的回憶殺那般。
「這是要整什麼？」
還沒等他思索龍馬到底想做什麼，下一刻的畫面更為驚人。
絕體絕命的金光才僅僅出現了片刻，取而代之的便是微弱的青光開始覆蓋表面。
天衣無縫！
那一直被龍馬所追求的事物，如今終於出現了。
「靠著大家我才能一直前進.」
「正是因為所有人的支持，我才會站在這裡。」
「所以.我會證明給他們看！」
兩世的經歷開始重疊，其中所蘊含的苦難和交集也凝合著。
而那份名為「羈絆」力量簇擁著龍馬邁進了新的境界。
那正是真正意義上能與白津對峙的事物。
名為「無極」的光輝！
「怎麼可能？」
「在這種時刻覺醒天衣無縫也就算了，竟然還和小白津是同一種類型？」
黃瀨已經看的目瞪口呆了，他從來沒有想像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雖然他和仁王能夠短暫的也做到類似的地步，但那始終只是模仿和幻影的效力，本身是不具備的。
「天衣無縫的確是每個選手都有資格觸碰的，但能夠獲得怎樣類型的天衣無縫也取決於選手本身。」
覺醒的條件不一樣，同樣是三種光輝合一，赤司和Q·P就凝合了不同的天衣無縫。
而白津的「無極之光」更是令人無從得知其中的秘密。
也許那是十幾二十年後才會有異才踏足的領域
可如今龍馬卻真正的領會到了。
「那並不是他本人做到的，而是藉由所有人的意志把他帶進了那裡面。」
「可能也就這一場比賽.但即便如此對他來說也是受益匪淺的體驗。」
「通往未知領域的大門已經敞開了。」
那一閃而逝的身影並不是虛假的，而是龍馬自身以「走馬燈」的形式而感悟到的。
「果然，我至少猜到了一半。」
（無極之光的覺醒條件大概就是）
加繆對光輝異常過敏，所以私底下和白津接觸，因此有所猜測，可實際上他事後對龍馬說過，但也無法肯定。
而現在多少有所理解了.
「可惜，那和我無緣啊。」
強大的光輝，當然會被人謀求。
「撒，前輩.」
「境界上已經不差那半步了」
「接下來我會在有限的時間中追上你的招式！」
帶著這樣的言語，龍馬聲音異常的洪亮。
（這就是無極之光。）
無時無刻的提升，宛如浸透溫泉般的舒爽滋潤了整個身體。
和絕體絕命那種直接升華不同，這種過程更傾向於自然的增長。
「嗯」
「確實給我帶來了一份很意外的收穫。」
看著前方的身影，白津倒的確沒有預想到龍馬能做到這種程度。
絕體絕命的出現，也僅僅只是差了他半步。
而這種以「羈絆」的形式硬領會無極之光的方法，真是出乎預料。
絕體絕命+無極之光！
（但凡順序反過來，都不可能會同時存在兩個境界之力。）
只能說龍馬的確是把控的很好.
先行領會了絕體絕命，有著主動權，在這種時刻又以別樣的方式領悟「無極之光」，藉由自己異次元化身的存在，他同時獲得了兩種境界之力。
這本應該不會有所交集的兩種力量，此刻已經被龍馬都掌控在了手裡。
「那麼.接下來就看你能否彌補另一方的差距了。」
並未著急，雙方的強化狀態隨著比賽結束都已經重置。
現在又將是重新開始增幅的情況。
「砰！！」
破壞·螺旋手裏劍！
第一盤已經收手的招式，這一刻又擊打了出來。
「喝！！」
沒有畏懼和退讓，即便面臨那會破壞一切的發球，龍馬也迎了上去。
（看得很清楚）
（在這種狀態下！）
雖然沒有第一盤那般強大，但同樣白津也是如此。
「在這裡！！」
雙手持拍打了上去，命中了要點的區域，龍馬終於將這一擊發球回擊了過去。
「撕拉！」
「出界！」
「15-0！」
但可惜的是，損壞的球弦和並不精準的回擊，還是預告失敗了。
「可惜，兩邊都差一點呢。」
扛著球拍，白津瞥了一眼那剛好刻在底線外的小洞然後評價道。
「嘿，下一球我就會打回去的！」
那炯炯有神的雙眼閃爍著異樣的神采，龍馬嘴角一咧自信道。
「是嗎？那我期待著。」
從褲兜里掏出第二個球，白津隨後看了一眼龍馬。
「現在你的確有資格和目前的我平起平坐。」
單論境界提升方面，龍馬此刻說不定還要超過他稍許。
青色的光輝混雜了金光
即便在這樣的狀態下，絕體絕命的「凌駕」效應依然在作用著。
再加上無時無刻提升的無極之光，兩者結合之下，是比此時的白津境界要高上半步。
如果白津是+1，那麼龍馬就是N+1。
這次輪到他感受作為自己對手以往的待遇了。
（嘛，還好我已經習慣你們這種主人公之間的反覆橫跳了。）
（可惜.我並不覺得自己會輸呢。）
打出第二球的瞬間，白津倒是有著充足的自信。
破壞·螺旋手裏劍！
紫黑色的風刃已經呼嘯而去。
「如果是你的話，這一次肯定能正確回擊過來的吧？」
這種很王道的劇情，白津是無比熟悉的。
既然龍馬認真說他第二次能打回來，那麼肯定就能做到。
「喝！！！」
「砰！！」
隨著一聲大喝，金光閃耀的回擊出現了。
這一次龍馬的球拍即沒有被損壞，球回擊的軌跡也沒有出界的意圖。
「天地灰燼！！」
灼燙的氣息再次湧現，那熟悉的斬擊又一次襲來。
「砰！！」
「30-0！」
第二道一模一樣的裂痕於地面出現。
「可惡！」
下意識退讓了一步，龍馬扭頭看了一眼那危險的斬擊。
從球落地的位置起，切割開地面的裂縫就像是遭受了地震那般。
但過於光滑平整的裂縫，看起來十分嚇人。
要不是特別瞄準了無人所處於的方位，恐怕真的會出現極大的事故。
「這個你又要適應多久呢？」
輕鬆的看著龍馬，白津倒是在等。
境界上試圖跨越他，那沒什麼好自豪的。
因為這不代表就能贏下來.
即便會隨著比賽的進行，五維的差距會逐步拉開，但本身雙方的基礎就不在一個層面上。
哪怕有絕體絕命的彌補，但要想拉開到一定程度，沒點時間可做不到。
而這期間，白津過往所擁有的招式都將會成為拉開分差的撒手鐧。
（而真等你到了能夠完全解開我所有的招式）
（又會迎來更進一步的我.）
（你在試圖超越我，我卻早就將目標放在了那更之上。）
…………
「嘖」
（不愧是前輩，哪怕斬擊打在了同一個位置，但我現在也很難接下來。）
天地灰燼的威力太過於驚人了，那是不遜色無月的一擊。
白津還刻意避開了觀眾，挑選了無人的區域打，龍馬即便知道軌跡在什麼地方，此刻也很難去硬接。
「啊啊，真的是最難纏的前輩！」
「不會老老實實讓我超越。」
比老爸都還要麻煩棘手，那就是白津給龍馬的印象。
「但是，無論如何，我一定會破解掉你所有的招式！」
這方面他的確也自詡無法媲美對方，但這不代表自己就無計可施。
比賽才剛開始，他有一定的時間去琢磨。
「來吧！」
看著龍馬那副樣子，白津就知道他內心開始燃燒了。
「砰！」
（這或許是一場陷阱也說不定。）
（為什麼這麼說？）
在看台上觀戰著，里赤司聽見了另一個自身的話語，忽然間皺緊了眉頭。
（他或許是故意的）
（說不定越前龍馬的變化都在他的預料中。）
境界上被跨越，按照赤司對那位舊友的了解，他應該不會那麼平靜才對。
「你說他可能想到了越前龍馬會成長到這種程度？」
聞言，里赤司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一滯。
(撒，可能是那樣，畢竟任誰都沒想到越前龍馬會做到這種地步。)
（能真正意義上接近他）
（無論誰贏誰輸，這場比賽最後我們也許會見識到最為重要的東西）
（可我還是不認為他會輸.）
（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