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不靠家世

正文卷

第27章 不靠家世

白悠料到她不會承認。

她要的自然也不是她承認,只是告訴李朝這件事而已,至於其他的,她相信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溫惜說什麼,李朝都得思量思量她話的可信度。

畢竟某人有前科在那。

李朝目光在溫惜身上轉了轉,微微眯起眼睛。

上一次,成績的事,溫惜同學也是趁著眾多老師同學在不顧班級臉面不明真相地來告狀的,事後還委屈了白悠同學。

這一次,事實雖然擺在眼前,白悠確實踢翻了溫惜的書桌,但他不得不多想一些。

畢竟誰都不好得罪。

他捏捏眉心,覺得腦瓜子疼,看著溫惜怎麼看都不像沒有心機的孩子。

沉默了一會兒,他又問白悠:「那咱們再來說說今天的事,溫惜同學怎麼讓你不順眼了?」

白悠:「她狗嘴吐不出象牙。」

李朝:「.」

溫惜一聽,又怒了:「你說誰狗呢!」

白悠撇她一眼,一副看狗的樣子:「怎麼,還想咬人啊。」

「你!」溫惜氣得渾身顫抖,「老師!」

李朝按了按眉心,大概清楚了,隨後看向白悠身上的幾個創口貼:「你第一節課和蔣軼同學去哪了?」

溫惜在原地悶哼一聲,隨後也跟著瞄了瞄她身上的幾處淤青,心情才漸漸平復下來,嘴角看戲般揚起。

聽說在外面吃飯被混混打了,笑死了,看來連混混都看她不順眼,那群人下手肯定不輕,一想到白悠被打的那個場面,她就抑制不住笑容。

自己逃課就算了,還帶上了蔣軼,這罪名可就大了。

說成逃課出去打架也不為過!

而且聽說那群人不要命也不講規矩的,她倒要看看白悠以後怎麼面對,說不定那群小混混以後見她一次打一次。

一想到這,溫惜心情就暢快不少。

白悠倒是挺淡定的:「出去吃飯被小混混騷擾了,這我和蔣軼同學也是受害者,我們沒想要逃課。我覺得吧這群人在學校外面遊盪很嚴重,會危害大家安全,學校應該和警方那邊溝通一下。」

這時候,溫惜輕嗤一聲:「怎麼不騷擾別人,就騷擾你們,肯定是你們有問題!」

白悠抬眼,眸光似利箭:「對啊,我怎麼不踢翻別人的書桌,就踢你的,肯定是你有問題。」

「你!」溫惜氣紅了眼。

李朝沉思了一會兒,站起身來,且不說溫惜同學有沒有夥同高年級的欺負蔣軼,就孟子嬈欺負蔣軼這一事就夠讓人頭疼的。

孟家的名頭,確實讓人害怕。

這也是為什麼孟子嬈能在學校肆意妄為的原因。

想了會兒,他還是覺得這件事情挺嚴重的,自己做不了決定,打了電話給教導主任,又讓人去把蔣軼叫過來。

這件事情還要問問她的意見和想法。

蔣軼過來的時候,見白悠和溫惜,一人佔據一角,白悠手中拿著一個一次性紙杯慢悠悠地喝水,優雅至極,而溫惜站在一旁,揪著衣角,時不時抽泣幾聲。

見她來了,溫惜抬起頭,一個眼刀朝她看過來。

賤人。

霸上了白悠這根柱子,就往上爬,她真是低估了蔣軼,竟然連白悠都能拉攏。

白悠竟然還親自為她說話出頭。

「蔣軼,有件事情我想問下你的意見和想法。」李朝直接開門見山。

蔣軼抿了抿唇:「你說。」

「我聽說孟子嬈私下找過你麻煩,我想問問,這件事情,你希望是自己處理還是學校通知家長?」

蔣軼的家庭情況他不了解,只怕到時候,孟家顧著孟子嬈,反而讓事情更糟。

只見蔣軼思考幾秒,輕聲道:「不用通知家長,我自己能處理。」

蔣家崇尚低調,這麼多年,沒有一個人是仗著蔣家背後的身份地位走過來的,她自然也不會。

李朝沉默了會兒,到底是嘆了口氣:「好。」

這件事,他也沒辦法。

看來蔣同學也不想得罪孟子嬈得罪孟家。

聽到她的答案,溫惜倒是不掩飾,笑了。

她早料到了,以蔣軼的家庭情況,就算父母來了學校,也不過一頓潑婦鬧,又能改變什麼。

還算聰明,有點腦子。

李朝看了眼遠處的溫惜,既然她不承認,這件事自然不好再說。讓幾人握手言和是不可能的了,他揮揮手,讓幾人先回教室。

不少人等著聽八卦呢。

「怎麼樣啊?」溫惜的同桌見幾人回來了,連忙晃了晃溫惜的手臂。

溫惜輕嗤一聲,十分不屑:「就這樣唄。」

幾人有些失望,撓撓頭,還以為能第一手吃瓜呢,結果什麼都沒發生。

**

「我靠,牛批!」

此刻的高三七班,一人正在拿著手機逛論壇,猛然看見一張照片,驚得眼睛冒星光。白悠竟然和嗜血那群人對上了,照片上,赫然是中午時候發生的事,不知道被誰拍下發在了網上。

少女身穿校服,眼前是幾個打扮得流里流氣的男人,只見少女身姿矯健,一腳將其中一個男人踹翻在地,眼神超級冷,帶著十足的殺意,被踹翻的男人身邊圍了一群小弟,正著急忙慌地去扶他。」

當然照片不止這一張,白悠和蔣軼兩人被追著跑的照片也有。

有人伸頭過來,「白悠怎麼惹上嗜血的人的啊?」

這時候,某角落裡的男生支著腦袋道:「白悠出錢讓嗜血的小頭頭幫她做了不少事,出事之後一腳將人踢了,小頭頭進去蹲了兩年現在出來了,什麼補償都沒得到,你說,要是你找不找她麻煩。」

聽到這話的男生瞪大了眼,猛吸了口氣,隨後朝支著腦袋的男生豎了個大拇指,「簡少,牛啊,這種事你都知道!」

簡執乾笑了兩聲,換了個姿勢趴在桌上睡覺,眉頭卻始終蹙著。

這些事,他們都知道,只不過白悠自己忘記了。

此刻腦海中又浮現出另一個面孔,他揉了一把頭髮,直起身來,有些煩躁。

在他身旁邊,另一個男生眉頭同樣緊鎖著。

三叔說的話究竟什麼意思,三叔是要提醒他什麼呢。

簡執:我的女朋友為什麼不認識我了?哭

江逢眯了眯眼:三叔不會是被白悠勾引了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