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知不知道什麼叫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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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知不知道什麼叫低調

楚屹嘴角抽了抽。

不出兩分鐘,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幾人面前。

司機降下車窗,看向幾位少年少女:「都上來吧,江先生讓我送你們去醫院。」

「噢,原來是江少的車,小神醫,快上去。」

白悠疑惑,他也在嗎,隨後抬起頭往遠處看了一眼,旋即對上一雙清亮的眼睛。

楚屹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朝江御招了招手,大喊道:「江少,我們走了。」

意思很明顯,這一地的小混混就交給他了。

江御沒說話。赤來到幾人面前,「你們先去醫院,其他的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要不是赤來的及時,楚屹真不知道自己要被揍成什麼樣,此刻他的心中十分感激,拍了拍赤的肩膀:「兄弟,謝了,替我謝謝江少。」

看著幾人上車離開,江御才離開窗邊,慢悠悠給自己倒了杯茶。

江逢也坐下來。

他剛剛特意躲避了一下,避免讓白悠看見自己。

「三叔,你是不是認識白悠?」

思前想後,他都覺得不對勁。三叔一向不愛管這些小孩子的事,雖然他比自己大不了幾歲。

自從行動不便以來,常常深居簡出,很少見客,而最近,外出的似乎有些頻繁。還有楚屹,楚屹看見白悠的第一反應分明是告訴三叔。

他頓了頓,一個不好的預感。

江御將茶喝完,看了他一眼,回道:「認識。」

江逢瞳孔微微一震,這個認識自然不是普通的知道姓名這麼簡單,他雙眸帶上些許的幽沉:「三叔,你們怎麼認識的?」

江御短暫思考了一下:「雲老的演奏會。」

這才算得上真正認識的開始。

江逢驚訝幾秒,周身怒氣更甚:「她既然不懂小提琴,為什麼會去演奏會,三叔,她會不會是故意接近你的?」

以他以前對白悠的了解,這是她會做出來的事。

江御聽後,嘴角噙起淡淡的笑,倘若這樣,他可能還會高興些,可惜不是。

以前有不少女人想接近他,更有不少世家想把女兒送過來,無論什麼原因,他總能一眼洞穿,現在雙腿殘疾,他以為這樣的事情會少很多,沒想到那些人更加前仆後繼了,好似,他失去了腿便失去了驕傲,總沒有理由去拒絕她們。

而白悠顯然沒有接近自己的心思。

她甚至沒有認出自己。

想到這,他周身的氣息都變得有些冷,語氣也有些不悅:「不是。」

江逢還沒理清,兩人到底怎麼認識的,繼續追問:「雲老的演奏會發生了什麼?」他想不到兩人會因為什麼接觸。

江御重新泡了茶,晃了晃茶杯,平靜道:「雲老暈倒了,她救治雲老有恩。」

江逢瞳孔微縮,不可置信,「怎麼可能?」她不添亂就算了,怎麼會救治有恩?

知曉他的反應,江御只是微微掀了眼皮,從容看著他,看來以前真是受過不少迫害,白悠身上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沉默良久,他開口:「一直以來你都很優秀,但白悠這件事,或許不像你看上去這麼簡單。你該重新認識她了。

這是他的親侄子,他不介意把這些告訴他。

**

醫院。

護士正在給幾人包紮傷口。

楚屹傷得最重,叫得最慘,「疼疼疼,輕一點。」

他看向白悠,問:「小神醫,你們怎麼得罪那群小混混了,他們生這麼大的氣,帶這麼多人?」

白悠看著他的傷口微微蹙眉,「叫我白悠吧。」隨後抬了抬下巴,「她是我同學,蔣軼。」

「哦。」楚屹笑著朝蔣軼點頭:「我叫楚屹,咱們名字很像呢。」

蔣軼笑了笑:「你好。」

抬起頭,對上一雙微微含笑的眼睛,簡執坐在凳子上,一邊看著護士給自己上藥,一邊時不時抬頭。

眸光中帶著似有若無的打量。

「那你們究竟怎麼惹到他們了?」楚屹好奇得不行。

白悠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楚屹聽完,更加生氣了,「果然是小混混,蠻不講理。」

只有簡執意外地看了眼白悠,隨後垂眸,若有所思。

看來她果然忘記了很多事情。

包紮完傷口之後,楚屹連忙要了白悠和蔣軼的微信。

回到教室之後,下午的第一節課已經過去了。

看見她倆回來,唐小倩瞪了蔣軼一眼,隨後小聲道:「這就開始逃課了,這麼快就被白悠帶壞了,我要看看你成績能好到什麼時候。」

上午糟糕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溫惜目光同樣在兩人身上流轉,帶著赤裸裸的嘲笑:「看來是被打了,某些人,被賣了都不知道,也不睜開眼睛看看,什麼人都敢交,呵。」

下一秒。

白悠眼神冰冷,直接過去一腳踢翻了她的桌子,「閉嘴,你不刷牙嗎你。」

她已經忍了挺久了。

以為自己榜上了孟子嬈就能隨心所欲胡作非為?

白悠自己尚且不能做到隨心所欲,能讓她能,那豈不是太放任了?

白悠眼睛眯了眯,帶著點狠,看著溫惜面前的書落了一地,勾唇笑了笑。

她體內的暴劣因子,算是被某人徹底激發出來了。

溫惜看著飛出去的桌子和書本,臉白了幾分,隨後整個人大叫起來:「白悠,你幹什麼!」

白悠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很多事情我沒有找你算賬,就是希望你收斂點,你怎麼不懂呢,還來我面前頻頻犯賤。」

她捏了捏眉心,有些苦惱,舉起了拳頭:「你是不是也想被我關一次廁所還是希望被我打一頓,才懂什麼叫做低調。」

溫惜愣在原地,一張小臉白了又白,隨後捏了捏衣角,氣勢明顯沒有之前足了:「白悠,你這是威脅我嗎,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學校,你威脅我打我不怕學校處分嗎?」

白悠忽地笑了,隨後目光轉冷,整個人像是地獄來的魔女,周遭散發著劣氣:「你還知道這裡是學校,那你們之前做的那些就不怕處分?還是你覺得自己的後台夠硬,做什麼都可以掩蓋過去。」

孟家是厲害,孟子嬈是會幫她。

不過,以後不一定有用。

周遭的氣場壓得溫惜喘不過氣,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瞪著白悠:「你等著,帶著同學逃課不算,還打罵同學,我這就去告訴老師!」話說完,已經整個人跑了出去。

白悠看著她的背影,輕飄飄的,隨後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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