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有點逆天

正文卷

「呵呵,我也不用你沒齒難忘。我這人比較現實,你直接說,我救了你,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吧!」張俊平眼睛在翁興慶和他孫女身上轉了一圈,笑著問道。

此時,翁興慶的孫女已經嚇傻了,獃獃的不會說話了。

「先生……」翁興慶一咬牙,把手指上兩個扳指擼下來,又從孫女手腕上擼下手鐲,雙手捧著遞給張俊平,「這些是一點小小的心意,還請先生收下。」

「呵呵!這東西,你們死了,一樣是我的!這心意,還真是一點點!」張俊平接過扳指,拿在手裡輕輕拋著說道。

「這裡是五百萬美元,請先生收下!」翁興慶很明白事理,知道如果不讓眼前這位滿意,他們爺孫兩個估計下場和這些人一樣。

「這是我翁家所有能夠調動的所有現金了。如果先生還不滿意,還請說個數,我回去一定想辦法籌措。」

「嗯!」張俊平接過支票,不置可否地點點頭。

就在翁興慶暗自高興,以為渡過難關的時候,張俊平又開口說道:「聽說你曾高祖翁同龢留下不少的古籍善本,還有大量珍貴古玩字畫。你覺得你和你孫女的命值錢,還是那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值錢?」

「你……」

「我沒時間調查你,這個世界上姓翁的本來就不多。移居海外,出入豪車保鏢的翁姓豪門大戶更少,知道你是翁同龢的後背子孫一點不奇怪。」張俊平笑著解釋了一句,然後問道:「考慮的怎麼樣了?捨命,還是舍掉那些無用的古籍善本,古玩字畫?」

「我……」翁興慶閉上眼睛,剛才那種情況都沒有流淚的他,此時已經是淚流滿面。

想想當年,翁家為了把這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運到白頭鷹國,花費了不知多少心血,死了多少人。

也正是靠著這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才能在唐人街廣結良緣,站穩腳跟。

進而把翁家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這些古籍善本,古玩字畫是翁家幾代人積攢下來的家業啊!

可,這一切都被自己的貪慾給毀了。

被納粹寶藏迷住了雙眼,喪失了理智。

才導致今天這個結局。

舍古籍善本古玩字畫,對不起祖宗,死後都沒臉去見翁家歷代祖先。

可是,捨命兩個字,在他嘴裡盤旋著,卻怎麼也說不出。

翁興慶哭的很傷心,鼻涕一把淚一把。

「爺爺!」孫女的一聲叫喊,變成了最後一根稻草。

「先生,我選擇保命!不知道,那些東西該如何交給先生?」想通了,翁興慶也不再哭泣,看著張俊平問道。

「你把東西給我保管好了,不要弄丟了!我回頭,自然會去找你拿!」張俊平笑著說道。

「翁家比掃榻以待先生的光臨。」翁興慶沖張俊平深深鞠了一躬。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難不成還想讓我護送你們回城?」張俊平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敢勞煩先生,我們自己回城!」說完攙起孫女,踉踉蹌蹌的往外面走去。

目送兩個人離開,張俊平這才拿出一把手電筒,進入到山洞裡。

這個山洞,明顯就是當作防空洞修建的。

一進山洞,最顯眼的就是山洞中間停著一輛虎式坦克。

用手電筒往後照去,漫長的山洞裡面,還有大約一百多輛虎式坦克,五六十輛RSO輕型裝甲車,還有七八十輛SdKfz251半履帶裝甲車。

山洞兩側密密麻麻的堆放著許多木製箱子。

此時這些箱子都已經被人打開。

露出裡面的東西。

Kar98k毛瑟步槍,GEWEHR 1943式半自動步槍,MP40衝鋒槍,MP44突擊步槍,MG42通用機槍,PANZERFAUST反坦克手雷發射器,木柄手雷,還有虎式坦克用的炮彈。

另外還有:野蜂Hummel口徑150mm、黃鼠狼105mm自行防空火炮。

leFH18 105mm榴彈炮、sFH18 150mm榴彈炮、Morser 18 210mm遠程重型榴彈炮、K18 105mm榴彈炮、K18 170mm重型榴彈炮。

密密麻麻的根本數不清有多少。

這些,即便是裝備一個坦克師也差不多夠了。

納粹在後期實力衰退之後,一個坦克師也只裝備了一百來輛虎式坦克,遠不及巔峰時期的三百八十四輛。

這一切,都在告訴張俊平,這是一座備用的軍火庫。

普魯士在國內修建隱秘軍火庫,這很正常。

國內,也曾經在大山深處修建了無數的軍火庫。

張俊平咧嘴笑了起來,這些二戰時期的武器,那幫死去的傭兵看不上,不代表他張俊平看不上。

二戰輕重武器,也屬於收藏品啊。

武器收藏,也是當今社會博物館的一大主流。

只可惜,大部分展館,只能弄到幾支破槍。

張俊平搖搖頭,結束自己的胡思亂想,這些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在外面。

張俊平揮揮手把山洞裡的輕重武器全部收進博物館空間里。

果然如同張俊平想的那樣,二戰時期的輕重武器,都被當成了古董,被收進了博物館里。

東西太多,這個山洞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張俊平光是收東西,就用了好一會。

收完所有的輕重武器,張俊平轉身離開。

翁興慶祖孫兩個回到城裡,有可能會選擇報警。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早一點離開的好。

張俊平走的比較快,很快就趕上了還在叢林中蹣跚前行的翁興慶祖孫。

張俊平沒有驚動他們,而是從旁邊超過他們,來到山澗小路上。

張俊平沿著山澗小路,快步前行,一直到上了公路,才把自己的越野車放出來。

開著越野車,繼續前進,找了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停下車,先享用了一頓美食,才架好畫家,開始寫生。

本來他就是扮作一個遊歷世界的畫家。

進山如果不畫一幅畫就回去,實在是說不過去。

今天收穫很大,張俊平心情很好。

看著眼前的美景,張俊平徹底放鬆心情,享受起眼前的美景,沉浸到創作中的世界裡。

夕陽西下,青山綠水,古堡掩映其中。

畫完一幅畫之後,張俊平收拾好東西之後,上車調轉方向,返回慕尼黑。

一路上很安靜,看樣子翁興慶沒有選擇報警。

不報警,那麼此時翁興慶估計已經坐上了離開普魯士的飛機。

不報警,那麼就只有抓緊時間離開普魯士,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因為,他最多只是那些保鏢的僱主,保鏢出了問題,警察會找僱主了解情況。

如果翁興慶在普魯士,那麼可能會有些麻煩。

但是,一旦離開普魯士,那麼普魯士警方會不會跑去白頭鷹找翁興慶了解情況都不好說。

一方是雇傭兵,一方是保鏢,左右都不是好人,死了活該。

最大概率會列入黑吃黑,火拚之後,同歸於盡,然後以此結案。

張俊平回到酒店之後,先把越野車還了,然後在酒店的餐廳吃了晚飯。

回到房間後,張俊平洗漱之後,才躺在床上清點今天的收穫。

博物館空間的上空,再次密密麻麻的掛滿了像繁星一樣的經驗碎片。

輕武器使用經驗碎片+1348659

重武器使用經驗碎片+8456

機械操作使用經驗碎片+7485

輕武器設計製造技術經驗碎片+485645

重武器設計製造技術經驗碎片+2479

機械設計製造經驗碎片+2295

發動機設計製造技術經驗碎片+1865

看完新出現的技術經驗碎片,張俊平懵了。

這都是什麼啊?

自己這就成武器設計製造大師了?

這是不是有點逆天啊?

不管逆天不逆天的,張俊平開始吸收技能。

第一個,張俊平點了初級發動機設計製造技術。

原本以為初級發動機技術應該很簡單的。

結果,張俊平發現自己錯了。

真那麼簡單,國家那麼多科學家,努力了那麼多年,卻依然追趕不上人家。

看似一個發動機,卻涉及到了金屬材料學,化學,工程熱力學,傳熱學,流體力學,機械力學,空間力學等等十幾個學科的綜合。

這任何一個學科,都足夠一個人用一生去學習和研究。

張俊平卻在一瞬間接受了十幾個學科的知識,每一個學科的知識都相當於博士水平的知識量。

如此海量的知識,直接讓張俊平的大腦進入自我保護狀態。

等到張俊平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這一次倒是沒有上次的後遺症,只是渾身黏糊糊。

洗了個澡,出去吃了早點,繼續回到酒店接受新的技能。

張俊平窩在酒店裡,待了一個星期,每天就是吃飯,洗澡,接受技能傳承。

總算是把所有新出現的技能都吸收了。

看著鏡子里更加深邃的眼睛,張俊平笑了,我變強了,但是我沒禿。

……

第二天,張俊平退了房間,再一次乘坐飛機,來到蘇黎世。

他準備繼續把支票存進瑞士銀行。

依然是金髮碧眼美女安娜貝拉接待的他。

填完單據簽完字之後,支票上的五百萬美元進入到張俊平的賬戶。

「張先生,這些錢依然購買黃金期貨合約?」安娜貝拉沖張俊平拋了個媚眼笑著問道。

「安娜貝拉小姐有什麼好的建議?」張俊平裝作沒看見,不動聲色的反問道。

「其實,張先生也可以考慮投資實業,如今世界經濟持續復甦,實業也是一個不錯的投資方向。」

「噢?那麼安娜貝拉小姐對投資實業又有什麼好的建議呢?」張俊平繼續不動聲色地問道。

「張先生,說來也巧了,我這邊確實有一個比較合適的實業項目可以投資。」安娜貝拉不著痕迹的捋了一下頭髮,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的事業線更加突出。

「……」張俊平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繼續說的手勢。

眼睛很誠實的開始研究安娜貝拉的事業線。

腦子裡卻是在分析安娜貝拉說的話。

「張先生我要給您介紹的是一家紡織企業。

這家紡織企業在瑞士來說只能算是中等規模,年產量在一萬噸左右。

主要生產棉紡織品和混紡織品。

為歐洲一些服裝廠商提供高檔面料。

前段時間吉文斯先生因為一次錯誤的投資決策,導致一筆貸款到期無法償還。

而這筆貸款,是吉文斯先生以紡織企業的股權作為抵押物的。

我們銀行已經對其遞交了律師函,如果在規定的期限內再無法償還貸款,我們就只能對其抵押的股權進行拍賣。」安娜貝拉換了個坐姿,把事業線藏起來,認真向張俊平介紹著情況。

「安娜貝拉小姐,我想知道這家紡織企業的經營情況如何?又是什麼樣的投資,導致這位吉文斯先生無法償還貸款?」

「吉文斯先生做什麼投資,這個抱歉,這個屬於吉文斯先生的隱私,我無權告訴你。至於紡織企業的經營情況,這個沒有問題。這家紡織企業每年的盈利情況很穩定,在一百萬瑞士法郎左右。因為他是以這家紡織企業股權做的抵押貸款。所以,如果無法償還貸款,我們有權對其股份進行拍賣。」

「抵押股權,我想知道他擁有這家紡織企業多少股份?或者說他抵押了多少股權?」

「吉文斯先生擁有這家紡織企業百分之三十七股份……」

「抱歉,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對這家紡織企業不感興趣。我還是繼續購買黃金期貨合約吧!」張俊平直接打斷了安娜貝拉的話說道。

「張先生,您不要著急。吉文斯是這家紡織企業最大的股東,同時也是這家紡織企業的董事長。」

「哪有如何?安娜貝拉小姐,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完全無法控制這家企業。我不是創始人,無法用自己的魄力或者人格魅力去控制這家企業。能做的也只能是掌控絕對控股權。沒有這一樣,談投資,那都是騙人的。你很漂亮,我不想投訴你!但是也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傻子!」張俊平冷聲道。

「張先生,您誤會了!」

「我等你給我一個解釋,不然我會把我所有的資金全部轉移到瑞士信貸銀行。」張俊平語氣冰冷地看著安娜貝拉說道。

瑞士有兩家最大的銀行,分別是瑞士聯合銀行和瑞士信貸銀行。

兩家銀行已經進行了幾十年的競爭。

此時安娜貝拉有些後悔,不該貪心忽悠張俊平去投資實業。

現在一個不好,對付投訴事小,把近千萬美元的資金轉移走,才是大事。

而且還是轉移到老對頭瑞士信貸銀行去。

只能說,後果很嚴重。

如果,吉文斯的貸款不是通過她的手貸出去的,安娜貝拉也不會冒這個風險。

一筆五百萬瑞士法郎的貸款收不回來,最終走司法拍賣程序的話,對她的事業影響還是很大的。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張先生,如果我有辦法幫你拿到絕對控股權呢?」安娜貝拉試探著問道。

「安娜貝拉小姐能做到?」

「能!」安娜貝拉堅決地說道。

「那好,如果你能幫我拿到絕對控股權的話,我不介意投資一家實業玩玩。」張俊平笑道。

張俊平的笑,終於讓安娜貝拉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重新找工作了。

「安娜貝拉小姐,現在幫我把所有資金買成黃金期貨合約。十倍槓桿,全倉買進。」張俊平笑著說道。

「張先生你不是……」

「安娜貝拉小姐,我只能在蘇黎世待三天時間,所以你只有三天時間,幫我拿到絕對控股權。不然,我會賣掉所有黃金期貨合約,並把資金轉到隔壁去。」張俊平打斷安娜貝拉的話,笑著說道。

「張先生,不知道該怎麼聯繫您呢?」

「我住在希爾頓酒店!」

「好的先生,有消息我立馬通知您!」

張俊平對安娜貝爾的眉眼,撓手心等暗示,裝作不知道,辦完黃金期貨合約的買賣手續,就離開了瑞士聯合銀行。

留下欲哭無淚的安娜貝爾,在辦公室里跺腳,罵張俊平不是男人。

她這麼一個大美女,居然視而不見。

……

張俊平行走在班霍夫大街上這是號稱世界最富有的街道之一。

這裡是歐洲最大的黃金交易市場,不受限制的黃金現貨、期貨交易。

在這條街道下面,鋪滿了黃金。

據說這裡的水,含金量都比別的地方高。

班霍夫大街上有超過一百家銀行,像花旗銀行,三菱銀行,德意志,滙豐銀行等,都在這裡有分行。

班霍夫大街真正吸引人的是,你在班霍夫大街上能夠買到所有你知道吧,能夠說出名字的奢侈品服飾,箱包,手錶,鑽石珠寶首飾。

對這些奢侈品,張俊平不怎麼感興趣,倒是一座裝飾低調奢華的畫廊吸引了張俊平的注意。

張俊平邁步走進去。

畫廊里很安靜。

因為,只有他一個顧客。

張俊平看向掛在牆上的油畫。

畫廊主要出售的是現代畫家的作品,也有少部分近代畫家的作品。

張俊平進來,店主也沒有上前接待,只是遠遠的沖他點點頭,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張俊平在畫廊轉了一圈,感覺很失望,這裡的作品,在他看來就像是小孩子的練手作。

張俊平出了畫廊,來到河邊,眺望遠方。

蘇黎世除了是金融都市,購物天堂,還是水上城市。